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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分工,我来洗碗。”
司徒南柯站起身,“不用了,放在那里就好,我们去玩牌,去拿钱包过来。”
“还要赌钱啊?”伊梦立刻皱眉。
“你有意见?”
“没有没有。”
她哪敢提意义,忙着将空盘子收到洗碗池,屁颠颠地跑到后院把自己的钱包拿过来。
此时,司徒南柯已经将纸牌在茶几上摆好,她就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
“一局一千块,直接比大小。”
司徒南柯道出规则,人就将牌拿起来,发了一张给她。
“可是……”伊梦捏捏钱包,“我没有那么多钱。”
买完裙子,她现在就只有几百块现金而已。
司徒南柯伸手拿过她的钱包,扫了一眼。
“那就一局五百。”
一局五百?
伊梦看看自己钱包里仅有的五百块整钞,“老公,能不能少点?”
“不能。”司徒南柯看看她窘迫的表情,“你可以用人还,亲脸一百,亲嘴一千,脱一件衣服二千,上床……”
就知道他没安好心,还不就是想要欠她便宜?
“住口!”伊梦小脸一红,“谁说我一定会输的,发牌!”
司徒南柯开始发牌,她就将自己的牌拿起来。
上帝、观世音菩萨、阿拉真主……各种神仙保佑,一定不要让我输呀!
三张牌,缓缓在她手中展开。
……
……
来来来,买定离开,梦梦一陪五,南柯一陪八~!~
☆、246。第246章 看她怎么脱【加更】
第一张,红桃J,第二张,黑桃J,第三张,方块5——一对J。
伊梦看看手中的牌,再看看司徒南柯的脸,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几分端倪,却什么也没看出来。
这牌不算是小牌,不过……她不想冒险,万一输了,这五百块就没了。
她随手将牌丢在桌子上。
“第一把不算,我不要!”
司徒南柯不悦挑眉。
死丫头,故意让她赢她还不要。
她去后院的时候,他已经将前面的几手牌都整理好,为了不让他发现,故意没有弄那些特别大的牌,就是为了让她赢得自然一点,谁想到她来这手。
看到他皱眉,伊梦好一阵庆幸。
哼,他肯定是大牌,幸好没有下注。
于是,第二把。
伊梦的三张牌,黑桃三、黑桃五、黑桃Q——小同花。
司徒南柯看看手里的牌,“一千!”
“不是一把五百吗?”
“是五百啊,我压一千,不行吗?”
难道他有好牌?
伊梦抿抿小嘴,将手中的牌向旁一甩。
“我不跟。”说着她抬手将自己的钱向他一推,“那……给你。”
司徒南柯气得挑尖挑起,故意多压钱就是想要让她多赢点,这丫头明明握着一手大牌却不跟注,成心气他是不是?
伊梦看着他的表情,越发认定他是大牌,暗吁口气。
好险,幸好没跟,要不然,直接输一千五。
“老公,我没钱了……咱们能不玩吗?”
她小声问,当然没报什么希望。
为得是给她送钱,结果赢了她五百块,这算什么事儿啊!
“不能!”
司徒南柯直接回她两个字,然后就继续发牌。
伊梦抓起桌子上自己的牌,看了看。
毕竟,总是赢也显得太怪异,司徒南柯摆好的牌就是她赢多输少。
这第三把,刚好是输牌。
伊梦看看手中的牌,咬咬小牙,将自己的银行卡往桌上一拍。
“一千,直接开牌!”
她还不信了,他还能把把是好牌?
看着她将牌拍在桌上,司徒南柯只是哭笑不得。
这小傻妞儿,也是没谁了,主动送她钱都送不过去。
她已经开牌,他也只好将牌放下。
三张牌,一对K,比伊梦的大。
“你……”伊梦看看他手中的牌,“不公平,凭什么你三把都是好牌啊……你是不是出老千?”
司徒南柯笑着将手一伸。
“一千块!”
伊梦摸出钱包,将银行卡拍在他手上。
“给你。”
司徒南柯抬指夹住手中的卡片,放到她面前。
“我只要现金。”
“没有。”伊梦没好气地答。
他就抬起手指指自己的嘴唇,邪魅开口。
“那就过来刷卡!”
“先欠着。”伊梦手一伸,就将他手中的牌夺过去,“我来做庄!”
眼看着她开始发牌,司徒南柯只是唇角轻扬。
第四把,原本是她赢的,不过她做庄,那赢得可就是他了。
他看看手中的牌。
“一千。”
“看牌!”
伊梦不信邪地将牌放到桌子上,看到他放下的牌,顿时傻了眼。
又输了!
司徒南柯笑眯眯地扶住下巴。
“一共两千,这回刷卡可不行,梦梦,你要脱衣服。”
她身上可就一件裙子,看她怎么脱!
……
……
加更一章,大家周末愉快~!~
☆、247。第247章 脱(1)
伊梦看看对面一脸看戏表情的司徒南柯,嘟嘟小嘴。
“我不能刷两次卡吗?”
男人懒洋洋地靠到沙发背上,一对桃花眼斜睨着她的小脸。
“不能!”
她就知道。
噘着小嘴站直身,伊梦转身走向洗手间。
司徒南柯皱眉,“你去干吗?”
小丫头片子不是要赖帐吧!
“脱衣服啊。”伊梦转过脸来向他做个鬼脸,“我可没说要当着你的面儿脱。”
她迈步走进洗手间,司徒南柯靠在沙发上背上,手指轻轻地摩挲着下巴,想象着她穿着内衣走出来的样子,不由唇角轻扬。
嗒!
一声轻响,伊梦去而复返。
他转过眸子,只见她已经放下长发,身上却依旧套着那条裙装。
没脱?
迎上他的目光,伊梦拿出藏在身后的右手。
在她白嫩嫩的小手里,赫然捏着一只白色文胸。
“我可脱了哟!”
小丫头的语气里,有明显的得意。
哼!
谁规定非要脱裙子的,内|衣也是衣服的吗!
司徒南柯的视线扫过她手中的文胸,移过来落在她的胸口,布料纤薄,几乎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小兔子的轮廓。
注视到他的目光,伊梦顿时小脸一红,忙着抬臂抱住胸口,走过来在茶几边缩着身子坐下。
“继续!”
她还不信了,她还能把把输?
拿过桌上的牌,她抬手想要发牌,手捏住一张牌又戒备地看向司徒南柯。
这家伙会不会趁着她不在的时候出老千,还是洗洗牌的好。
于是,她重新将牌放回去,洗了几把,这才重新开始发牌。
司徒南柯看看丢到自己面前的牌,耸耸肩膀。
现在,真得要看运气了。
拿过自己的牌,扫了一眼,他平静开口。
“两千。”
伊梦看看自己的牌——红桃同花最多的是一张A,除非对方三张一样的牌组成的豹子,否则不可能比她大。
她就不信,他还能抓到豹子。
“好,开牌!”
司徒南柯抬手将牌甩在桌上。
看一眼他的牌,伊梦彻底傻了——三张二,最小的豹子,偏偏就比她大。
有没有搞错啊?!
司徒南柯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输了。
“老婆,愿赌服输哟!”
伊梦皱着小眉毛,一脸无奈地走进洗手间,身上就剩下一条裙子,一件内|裤,她要脱哪个吗?
思虑再三,她提起裙子,将小内内扯了下来。
拉开房门,她小心脏早已经乱了节奏。
身上这条裙子是很纤薄的衣料,这样真空上阵,她的窘迫自是不言而喻。
扭扭捏捏地走出洗手间,她看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司徒南柯。
“老公,很晚了,我……我先去睡了啊!”
司徒南柯轻轻用手指扣了扣面前的那几张红色钞票。
“不想赢回去。”
算了吧,再这样输下去,她都要脱光了。
伊梦扬扬唇角,“小赌怡情,大赌伤身……我还是不玩了。”
抓着衣服,她逃也似地冲向客厅门口。
“梦梦。”司徒南柯在她身后开口,“我好久没玩这么开心了,再陪我一会儿,好不好?”
☆、248。第248章 脱(2)
明天要出差去欧洲参加一个大型的游戏活动,风行是主要承办人,他又是这个游戏的世界冠军保持者,必须要去参加。
这一去至少要三五天,她身上没有钱可怎么过?
今天晚上,怎么也要想办法输些钱给她。
一向强势的男人,这一次竟然这样软语相求,伊梦又是一向吃软不吃硬,心头一软,人又走回来在他对面坐下。
看看对面的司徒南柯,她小声开口。
“不过,先说好,再输了,我只刷卡,不脱衣服。”
“好。”司徒南柯向桌上的牌扬扬下巴,“发牌。”
她拿过桌上的牌,他的视线就落在她的胸口。
恩,不穿内|衣的时候也挺漂亮的吗?
伊梦看看自己的牌。
“五百。”
司徒南柯看也没看就开了牌。
这一回,他终于如愿以偿地输了。
伊梦立刻喜笑颜开,小手一伸就将自己的五百块钱夺了去。
“再来再来。”
接下来的几把,她就仿佛是开了挂一样,把把赢,很快,司徒南柯钱包里的一沓钞票就全部放到她面前。
小手将一副豹子牌拍在桌上,伊梦一脸得意地伸过自己的小爪子。
“我又赢了!老公……一千块,拿来!”
司徒南柯放下手中的牌,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弯身坐到茶几上,手就伸过来捏住她的下巴。
伊梦从小沙发上抬起脸。
“你……干吗?”
男人凑到她的脸前,低低吐出两个字。
“没有现金,我刷卡!”
他也要肉偿?
可是,不是说好了只能她刷卡的吗?
“那我不要……”
伊梦刚要表示这一千块不要了,男人的唇已经落下来,覆住她的。
他的唇轻轻擦过她的,明明就是很轻地碰触,却让她一阵心猿意马,跟本还不来及多想,已经被他吻住唇瓣。
男人的手掌也随之落下,掌心明明只是扶着她的膝盖,已经让她全身汗毛倒竖。
感觉着他的手指一点点地擦过肌肤,她的身体内就仿佛是着了一把火,仿佛整个人都莫名地空虚起来,本能地想要让他更多的亲近。
那种感觉,让她一阵羞涩。
自从认识他,她好像一下子就变成小色|妞,只要被他轻轻一碰,就会有反应。
他的身体压过来,将她挤在他和沙发背之间,裙子的布料略有些粗糙,擦过没有任何保护的胸口,带来异样的刺激。
感觉着司徒南柯手掌抓住她的裙子,伊梦最后的一抹理智才回过神来。
“别……别扯坏,我……我就这一条新裙子。”
近一年来,她还没有买过新衣服,全部都是用以前的衣服凑合着。
这一次是因为准备和他约会,她才咬牙买了这条新裙子。
男人轻应,大手一拂,就将她的裙摆拂上来。
“以后只许买裙子。”
脱起来比裤子省事多了。
伊梦还在思考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已经将与她的距离变成负数。
她低呼出声,两手本能地抓紧他的手臂。
窗外,春色旖旎而温柔。
☆、249。第249章 脱(3)
伊梦从来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单人沙发也能成为销魂之地,也从来不知道,她的身体可以那么柔软。
司徒南柯轻易地就为她打开另一扇门,将她带到另一片欢愉之地。
……
【点点出没,内容自行填空】
……
等到完事之后,她被司徒南柯打横放在腿上,她才想起一件事,慌乱地缩起身子,像小贼一样看看四周。
“冯嫂呢?”
“今天她休假。”司徒南柯扯过沙发上的毯子,裹到她身上,“我明天一早就走,要是你有什么急事,就给云庭和千羽打电话,他们都是我的好兄弟,只要你开口,一定会全力以赴。”
“我没事,你放心去就好,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伊梦红着小脸靠在他胸口,手指就捏住他颈间项链上挂着的戒指,“你的项链好特别,这上面的好像是一对戒指,是吗?”
垂脸,看看她手中的戒指,司徒南柯唇角轻扬。
“好看吗?”
“恩。”
“这是一对婚戒。”司徒南柯将脸贴上她的头发,“等我们结婚的时候,我会把它戴上你的手指。”
伊梦抬起小脸,大眼睛晶莹地注视着他的脸。
“南柯,你真得那么爱我吗?”
抬起手掌,轻轻地抚开她垂下来的头发,司徒南柯起身将她放到沙发上。
人就长身而起。
片刻之后,他重新回来,手中已经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