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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惊小怪。”方鸿一把抓住聂玉的手,大拇指按在她的虎口,即合谷穴上轻轻按压了几下。
神了,仅过了几秒钟,伤口便不再流血了。
“厉,厉害啊。”聂玉忍不住啧啧称奇:“原来止血这么简单!”
“简单你个头!”方神医屑之以鼻:“你知不知表面简单,但内里却蕴含着多高深的技巧,下次再切伤手你象我这样止血试试?保证你会失血过多而死。”
聂玉举起菜刀:“滚!”
方鸿一言不发离开。
“混蛋混蛋混蛋!”聂玉把案板上的菜当成方鸿,一通猛剁。
剁了一会儿,忽然受伤的手被拉了过去,方鸿道:“那菜又不是我,你那么使劲干嘛?”
聂玉气道:“要你管!”
“伤口虽然已经止血,但也要包扎,不然很容易感染的。”方鸿说着拿出一条白纱布,仔细帮聂玉包扎。
很快就把伤口包扎好了,包得紧密结实又不累赘,甚至连疼痛也因此减轻了许多,聂玉再一次在心中暗暗佩服。
这家伙,有时也挺体贴的嘛……
当然嘴上绝不会说出来的!
……
“来,试试吧!”聂玉把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面条放在正埋头撸手机的方鸿面前。
一汪清汤,面条垫底,上面弯着两条碧绿的青菜,几片半肥瘦的叉烧,还有一只煎得微焦泛着油光的荷包蛋。
光看卖相,显见聂玉是费了一番功夫的。
方鸿抬头问道:“这是你做的?”
聂玉点头微笑道:“嗯,这是我最擅长做的,你快试试!”
方鸿也不多话,拿起筷子闷头大吃。
“那个……”聂玉双手互握放在胸前,有些紧张地问:“味道怎样?”
方鸿闻言停箸沉思,似乎在组织语言。
“没事,你照实说就好。”聂玉道。
方鸿犹豫了一下,道:“那个,我冒昧问下,你以前的职业是……”
聂玉下巴微微扬起,美眸水汪汪的充满鼓励:“嗯,嗯。”
“是……是饲养员吗?”
“啊?”聂玉一时没弄明白,但咀嚼几下后终于回过味来。不由得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劈手夺过那碗面条,高高举过头顶,骂道:“你这混蛋,是说我煮的东西不是人吃的对不对?你不打击我是不是会死,是不是!”
眼看那碗饱含着聂玉滔天之怒的面条就要以泰山压顶之势砸向方鸿,门外却忽然有人喊道:“小方!”
一听到这声音方鸿顿时脑门发痛。
来人是个满头黄色卷发,身形如水桶的中年妇人。
通过吸收身体前主人的记忆,方鸿知道此人是自已的房东,来这里的目的不是催租,就是加租,绝没有第三样。
问题是,方神医现在正处于近乎一文不名的状态!
“张姨,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方鸿微笑道。
没办法,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同时暗暗感慨,前世几百年受的窝囊气加在一来,也不及这几天多!
见有外人进来,聂玉也很识大体地暂时收起性子,把碗放下,然后拿过方鸿的筷子自已吃起来。
一边吃一边还赌气道:“谁稀罕你吃,谁稀罕你吃!”
“喂,那是……”方鸿想提醒聂玉那是他吃过的,但又有点怕那丫头再次发飚。
方神医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男人主义者,在外人面前被个小女子骂得狗血喷头,很没面子的。
那包租婆瞄了眼低头吃面的聂玉,心中暗暗惊奇:这个女孩长的真漂亮,难道是方鸿的新女朋友?
随即便觉得这个想法实在太可笑,就方鸿这货,怎么可能泡到这么漂亮的女孩?他要真有这本事,也不会被之前那个女友甩了。
可能是亲戚朋友什么的吧……
“小方,上个月的租,你得交了。”包租婆开门见山道。
“有没有搞错。”方鸿有些意外道:“不是每个月15号交的吗?今天才8号啊。”
他开始还以为包租婆来是通知加租,那样好歹还有一些挣钱的时间,却没想到她是直接收租。
“改了,改成8号。”包租婆口气颇为坚决,大有你不租就走人的架势。
方鸿面露难色,他有时虽然霸道,却也绝非蛮不讲理之人,租人家的房子,交租是天经地义的,总不能耍无赖。
何况他也不屑这样做!
“还有,交了上个月的租,接着一个月的租你也得提前交了,而且租金要加百分之一百,因为你把房子擅自改成医馆,那就成商业用途了,租金自然要高点,当然你不租我也欢迎,我给你一星期的时间搬走,你自已决定。”包租婆一口气道。
方鸿冷冷一笑:“张姨,听你这么说,似乎不仅仅是来收租,还诚心想把我赶走啊!”
包租婆脸色顿时有些不自然,哈哈干笑两声道:“小方你说什么呢,张姨就是个小业主,靠点租金吃饭,你现在开医馆挣大钱,我作为房东跟着沾点好处也无可厚非吧。”
其实包租婆如此急火急燎的提前来收租,主要是听到一些风言风语。
居委李主任随时会把方鸿送精神病院!
一旦此事属实,那小子被送进精神病院,到时她找谁收租去?先下手为强吧,能收多少是多少!
方鸿见包租婆铁了心的要钱,便道:“张姨,你脸色潮红,额有虚汗,声音高亢,此乃经绝诸症,而且还相当严重,我为你开个方子,只须连服一月,保证彻底治愈!”
言下之意,就是我帮你开方治病,收租的事你且缓一缓吧。
饶是如此,方鸿也觉得掉份到家了,且不说这姓张的只是个市井丑妇,单说开这张方子的酬劳,跟前世动辄千百万钱相比,简直便宜得令人发指!
龙游浅水,龙游浅水啊!
“什么经绝,什么症?”包租婆一头雾水。
方鸿道:“就是现代所说的更年期综合症啊。”
“扑!”聂玉几乎一口面吐到方鸿脸上。
包租婆那张肉包脸更是黑得象锅底,由于国人认知有误区,更年期常常被贴上老姑婆,脾气古怪,无理取闹等标签,所以患者往往讳对人言。
不过被方鸿一口指出自已的病症,包租婆也是着实惊讶了一下,当然她绝不会认为方鸿医术高超,只会认为方鸿是碰巧蒙对的。
想忽悠老娘?哼,老娘算计别人的时候你在尿裤子呢!
“呵呵,小方啊,张姨还有别的事要赶着办呢,没时间在这闲扯,你还是先把租交了吧。”
哼!竟然不接受?好一个无知蠢妇!方鸿无可奈何,前世只要写张方子就财源滚滚的他,现在终于也体会到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的滋味。
有没有搞错,难道老子也有沦落到露宿街头的一天?
“多少钱?我来交。”聂玉忽然抬头道。
第七章他是神医!
方鸿和包租婆都被吓了一跳,包租婆问道:“你是……”
聂玉道:“我是谁你不用管,给个数字,我马上取给你。”
“呵呵,既然你这么说,那咱们一起去银行取钱?”包租婆顿时笑容满面,她才不管聂玉是方鸿什么人,收钱才是王道。
“胡闹!关你什么事!”方鸿喝道。
堂堂天下第一神医要个小女子帮自已交房租,脸还要不要了?
聂玉大声道:“你有钱那你自已交啊,我不会跟你争的!”
包租婆也马上帮腔:“反正房子是我的,谁交租我就租给谁!”
方鸿顿时哑口无言,是啊,自已既然没钱交租,那这房子自然就跟自已再无任何关系,人家怎么搞自已管得着吗?
……
街道的一家工行自助行里,聂玉问包租婆:“多少钱?”
包租婆在心里盘算一番,终于伸出一个巴掌:“五千。”
聂玉二话不说取出五千元交给包租婆。
那肥婆喜出望外,本来报出那个数字是预计会有一番讨价还价的,谁知对方啥话不说直接就给了,仿佛那不是五千,是五块。
看来这小娘们不仅漂亮,还挺有钱啊。
这样一个白富美,怎么会跟方鸿那种货色扯上关系的?
耐不住八卦,包租婆小心问道:“姑娘,你和小方是什么关系?”
“你管得太宽了。”聂玉冷声道,自然而然地有种高高在上的大家气质。
包租婆撇撇嘴,知趣地走人。
聂玉却总觉得心里憋着一股什么气,叫住包租婆问道:“喂,你是不是有更年期综合症?”
包租婆脸色有些难看,但看在那五千元的份上,她还是老实地点了点头。
聂玉又问:“是不是看了很多医生都治不好?”
包租婆又有些惊讶地点点头。
聂玉摇摇头,指着包租婆的鼻子道:“有眼无珠的笨女人,你刚才错过了一次把病治好的机会知不知道,你以后一定会后悔的!”
包租婆笑了:“我说姑娘,你该不会真以为方鸿那小子是神医吧?”
“他本来就是!”聂玉说完扬长而去。
包租婆一拍大腿恍然大悟:“我草,怪不得呢,原来她也是疯的!”
聂玉回到医馆时,见方神医大马金刀端坐在桌子后面,手抚下巴好象在想着什么事情。
还别说,这家伙落泊如斯,看上去居然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势!
聂玉松了口气:还担心这个死要面子的混蛋会自已跑了。
“你不用走了。”方鸿道。
聂玉脸上不由得闪过一丝喜色。
“我走。”方鸿道。
聂玉捂额:果然如此……
“当我借你的好了。”聂玉道。
“我从不借钱,尤其是女人的钱。”方鸿冷冷道。
“你,你这混蛋……”聂玉只觉得有股无名之火直冲脑门,她大步上前,隔着桌子一把拽住方鸿衣领大声道:“借钱又怎么了?有借有还上等人,除非你连还钱的信心都没有,你这混蛋,有这么出色的医术,还担心挣不到钱,对自已这么没信心,你不要做男人,做猪好了!猪!你是只连一点自信都没有的猪!”
聂玉紧咬樱唇,美目中泪光颤颤,随时要溢出来。
似乎是觉得自已失态,聂玉急忙转过身去抹眼睛。
方鸿道:“喂……”
“闭嘴!我不想听你这只猪说话,那些房租,就当是你为我治脚的诊金好了,以本小姐的身份,绝对值这个价,你也不必再纠结什么!现在互不相欠,你我都轻松!”
顿了顿,聂玉低声道:“我走了,你保重!”
说完毫不留恋地向外走去,刚走到门口,身后忽然响起方鸿平静的声音:“留下来吧。”
聂玉脚步一顿,慢慢回过头来。
方鸿平静道:“你在这里住的期间,我会保证你的安全,保证你不会被不想见的人骚扰,同时我要强调一点,我并不是你的保镖,我这样做只因为你是我的客人。”
“混蛋……”聂玉骂道,唇角却忍不住翘起一个动人的弧度。
叮!
方鸿脑海深处的功德碑金光一闪,上面数字显示变成负两百四十七。
增加了两点功德值!
……
天下第一医馆开业第四天,平静,如常。
方鸿低头撸手机看小说,聂玉则搬个凳子坐在他旁边,拿支铅笔在纸上写写画画,不时还吃吃偷笑。
方鸿好奇地瞄了一眼,却见白纸上画着一只很呆萌的卡通猪,圆滚滚的猪肚子上赫然写着自已的大名:方鸿。
方神医额冒黑线,要是前世有人敢这样冒犯他,打致终生残废那都是轻的。
但他此时却不敢发作,只不屑道:“无聊!”
“是啊……”聂玉伸个懒腰:“一个来看病的都没有,的确挺无聊的。”
方鸿当场被噎得半死。
M的,想不到竟然有人敢这样调侃自已。
到了中午时份,方鸿很自觉地去做饭,因为早上聂玉补充了大量食材,所以做了重生以来第一顿大鱼大肉。
吃得几乎撑破肚皮的聂玉,饭后边洗碗边发牢骚:“要是我变胖的话,拿你是问!”
方鸿马上说那干脆各自做饭好了,立刻一块抹布飞过来,聂玉骂道:“本小姐要是瘦了,也要拿你是问!”
方鸿不以为然道:“胖了不行瘦了也不行,难道你认为自已的身材很完美?”
“你说呢!”聂玉骄傲地扬起下巴。
“不觉得。”方鸿很认真道。
这回直接一把菜刀飞了过来,聂玉满脸通红吼道:“你是不是想死!”
下午两人仍旧各玩各的,另外不时斗两句嘴,时间倒是过得飞快,不觉又是日落西山。
天下第一医馆开业第四天,依然没有一位患者上门求医。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真是好湿,好湿啊!”方神医吟着刚学会的唐寅诗句以舒胸中郁闷,关上大门,准备晚饭去也。
聂玉在他身后掩嘴娇笑:“不怕,你就做个全职保镖好了,本小姐包,养你。”
方鸿道:“包你个头!”
吃过晚饭,聂玉在洗碗时喊方鸿:“喂,等会我要出去买些换洗衣服和日用品。”
方神医低头撸机,装着没听见。
“装聋也没用,你要陪我一起去!”聂玉大声道。
“有没有搞错,我又不是你的下人,凭什么要陪你去?”方鸿抗议。
“为了确保本小姐的安全,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