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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帝王心:弃妃不承欢a-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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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多年的凤愿,亦是达成了。”

  她的声音愈渐地淡漠,只有她知道,在听到这句话时,她没有一丝的欣喜甚至,是有着失落的。

  皇后,永远都仅会让皇上敬,不会有爱。

  这句话,是历代后宫,诠释出的真知灼见。

  “嫣然,这不仅仅是我的夙愿, 更是作为父亲,我希望我的女儿能够得到幸福,能够得到她的母亲所未能得到的幸福。”

  “幸福?父亲以为,女儿被册为中宫,就会觉得幸福吗?”

  “你的母亲,认为这一生,最大的幸福,就是被册中宫,可惜,最终她都没有得到这份幸福。”摄政王说出这句话,语意里是难以掩饰的落漠。

  是的,他最爱的女子,一生梦寐的,是成为皇后。

  只是.她最终.仅是得了贵妃的位分,虽册以“帝”字为封号,却到头,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

  她从没有得到过皇上的心,甚至于,连她的家族,都一并,被那道遗诏诛灭十族。

  这份痛,这份荡,让他也在那时开始,不再是逃避世事的摄政王。

  “所以,父亲希望女儿能完成母亲的夙愿,而母亲的夙愿,也就是父亲的夙愿,如此罢了。”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一出生,她就没见过母亲。当然,也不知道母亲是谁。

  但今晚,从摄政王的口中她想,她或许,隐隐地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什么身份了。

  这个认知,让她的心底,有一丝的躇紧,她突然不希望知道,母亲的真实身份,因为.那对她或许意味着,她不愿意去面对的一个事实。

  “嫣然,我不喜欢你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

  纪嫣然转身,凝向摄政王而不再是就着镜子,看他。

  “父亲要女儿用怎样的口气说话呢?父亲知道,女儿并不愿意以这种方式待在皇上的身边.可父亲的执意,让女儿还是违背了初衷。”她顿了一顿,继续道.“要和那么多女子分享一个男人,并不是一件令人快乐的事。但,我是你的女儿,所以,我必须要遵着你的意思去做,哪怕这么做只会让我觉得越来越不快乐。”

  “嫣然,难道你并不喜欢皇上?”

  摄政王深遵的眼神望着他唯一的女儿,他自认为没有看错,从小他就刻意培养她和玄忆的感情,玄忆亦是她唯一接触过,除他之外的男子,怎么可能,会没有感情呢?

  纪嫣然的脸上.依旧没有一丝的动容,哪怕,她心里.泛起一弧自己都无法控制的潋漪,但,她的表情,不会有任何的变化。

  这,也是她从小,就让自己养成的一种习惯。

  表情和心绪,是绝对地没有任何的关联。

  “父亲,女儿不会喜欢任何人,女儿只喜欢自己。”她淡淡地说出这句话,站起身子,望向摄政王,“父亲是逼迫皇上册女儿为后的吧?父亲可知道这样,仅会让皇上的心,离父亲更远。”

  “是吗?”摄政王冷冷牵动唇角,吐出这两字。

  “是,清莲庵那一次,父亲确实做得太过了,今日又是如此,女儿真的不知道,皇上还能忍多长时间,父亲,女儿不希望,您和皇上关系有任何的僵化,毕竟,你们都是女儿最重视的人。”

  “嫣然,不论怎样,三日后,你就是这周朝的皇后,我也希望,你尽快能诞下龙嗣,别让我等得太久。”

  “父亲该知道,女儿并不喜欢孩子。”龙嗣,她怎么可能会有龙嗣呢?

  她根本不会和玄忆圆房。

  只是,所有人都不会知道。

  当然,她也不会让任何人知道。

  与玄忆之间的分寸,她一直希望能拿捏的妥当,因为,既然,不能成为他所爱的女子,成为他的红颜知己是她所希望的。

  红颜知己?

  她的心底,浮过一抹无可奈何的笑靥,她的面容仍是那样的淡然。

  “不论你是否喜欢,尽快怀上龙嗣,这才能对得起你母亲的在天之灵。”

  摄政王说出这句话,手握成拳他的心,还是不能正视那个女子的死 ,因为她死前的样子,他想,他这一生,都无法忘记!

  他也永远不会忘记,她最后对他说的那句话。

  当她的身体在他的怀里渐渐冷去时,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是彻骨难忘的疼痛。

  纪嫣然只知道,她的母亲是在生下她之后,难产而死的,但,今晚,似乎,并不是这么简单。

  她的孩子,对于母亲的在天之灵,难道仅仅是关于后代的慰籍吗?

  她紧咬了一下樱唇,竭力让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随后,轻轻说出一句话:

  “父亲,就算女儿求你,别再逼皇上了,好么?”

  第廿章 废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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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尘土蔽天,厮杀声愈烈,刀刃划出,峰光漩飞,潮水杀戮间,血肉横飞。

  战马啾啾地奔跃嘶叫,长茅的红穗映红了残阳,置身在怒涛的中夹,博杀间,玄忆拉紧绯颜的手,在四周皆是冰白盏甲的兵士中,拼尽全力杀出一条血路。

  飞溅的鲜血洒上他的斗篷亦在她的眸前滟了片片腥蒙之色,那血色与天接壤处,是晦深嫣冶的朱紫,青丝顺着切面袭过的寒风,飘散去,缕缕绪绪,漠过她浸染着血痕的眸子。

  随着一声号角的急吹,她透过这层层血雾,看到,一戴着银制面具的男子,手握着的纯钢枣槊在夕阳余晖下,血色浸透了杆身,顺着那剔亮的杆一直淌蜒下去,滴落黄沙,是一种狰狞的颜色。

  而此时,那人,封去了他们的去路。

  那张银制面具的脸,一半笑,一半哭。

  现在,那半边笑的脸正对向他们,笑得那石样的诡魅,在浸染着血腥的空气里,银制面具男子缓缓掷去手中的枣槊,从背后取下弓弩,勾住弓弦,箭簇正对向玄忆。

  玄忆反手一拉,就将她护到身后,那道箭簇的寒光正对玄忆的眉心,银制面具后,冷冷地掷出一句话:

  “孤,今日不仅要你的江山,连你的女人,都一并要了!”

  玄忆仅是淡淡一笑,这一笑间她的惧意愈深,她看到,银制面具的手势一动,箭离弦,顷刻间射出。

  她本能地要绕到玄忆跟前,但 ,这一次,玄忆返回身来,紧紧地拥住她,再不容她动分毫。

  在箭没入他后背的刹那,她听到,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带着生命消逝前最后的尾音响起:

  “你最初动心的是他,我愿意成全……”

  她的心,在一刹那几乎停止跳动,她拼命的想要说些什么,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用尽所有力气,挣出一句话时,她猛然惊醒,原是噩梦一场。

  喉口干涩,连惊醒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仍卧于昭阳正殿的九龙榻上,晚风吹过,隐约传来合欢花的淡淡香味,丝缕的花香随烛火的摇曳,隔着明黄的帐幔,朦朦淡淡地一并透袭进来,韵染出一帐的晕黄微光,连轩窗外投影于金砖地上的月华都黯然得失了华彩。

  赤金九龙绕足烛台上,一枝烛突然爆了个烛花,“噼叭”一声火光轻跳,在这寂静的内殿里,让人听得格外清晰。

  这一点的响声,和着彼时噩梦留下的阴影,仿佛,箭簇没进背中,刺进骨胳的声音。

  她再无法入睡。

  玄忆的手依旧枕在她的颈下,那乌亮如瀑布似的长发铺在他的臂上,如流云迤逦,迤逦不尽地,该还有此时的心绪繁绕。

  一直以来,她不愿枕在他的手上入眠,宁愿蜷缩在他的环里,但,今晚,玄忆却比她更执意地,将手穿过她的黑发,蕴贴在她的颈后。

  她转了眸光,凝向帐幔外,紧闭的殿门,镂花朱漆填金,本属极艳丽热闹的颜色,在沉沉夜色里,映着烛火,不过是殷暗发紫,像凝仁的鲜血,落在眼里陡然分外地触目刺心。

  乱刀绞着五腑六脏,痛不可抑, 更袭来一阵前所未有的惊惧,背上虚虚地生出微凉的冷汗来。

  那梦是否预兆着什么呢?

  她怕,她真的怕。

  手心亦是冰冷的,她缩进薄薄地丝毯中,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躬去,恰贴到了玄忆的胸前,背部的汗意涔涔,蕴贴进他的胸前时,他动了一下身子,她怕他瞧见什么,复闭上眼眸。

  她不要他担心,毕竟,那只是一个梦,不是么?

  玄忆觉到胸前湿冷,他素是睡得不深,睁开眸子,略抬起脸,瞧向绯颜,她兀自侧睡在他的臂上,臂下,是明黄底子的云纹腾龙枕,愈衬着一张苍白的小脸上,没有半分的血色,乌云也似的长发,只顺着他的手臂泄滑下来,散垂着如墨玉流瀑,她尖尖的下颔,比再见时更是清减了几分。

  这几日,虽她不说,他瞧得出, 总有一件事,是扰着她的。

  尤其,在昨晚,他说出御驾亲征四字后,更让她心惊忧虑罢。

  他的手臂有些发酸,低头凝望着似乎依旧睡着的她。

  怀中她的身子轻软,鬓发间有他熟悉的幽香,额发下,她的眉色本就极淡,又未用螺子黛,此刻,更如笼着轻烟一般,惟纤细的手紧紧攥着薄毯的一角。

  他的手垫在她的颈后,虽是极不舒坦的一个姿势,此刻却一动也不想动,仅愿这样下去,哪怕就这样一夜,哪怕这一夜就是一世。

  只有手上有她轻微的份量,他方能安然地睡去,而他也知道,这份安然,不会持续太长的时间。

  或许今年的避暑未完,他就必须亲征东郡。

  到那时,不知道,和她是短暂相别,还是永久的——天人相隔。

  天人相隔,这四字洇出他的心底,原来,他还是会怕。

  他怕失去她,无论怎样,这次的亲征,他不能失败,否则,于她,他知道,必是情难以堪。

  压下这个念头,他轻轻地想将她的手放到薄毯下去,只一动,却发现她睫毛轻轻扬起,如蝶的翼,露出深幽如水的眼波,她轻轻抬起螓首,欠过他的手臂:

  “我还是睡枕上罢。”

  淡淡地一句话,她徊转眸华,看到,他的手果然是被她压出了些许的痕子,定酸麻得紧吧。

  “是我惊醒你了?”他并不掀回他的手,凝着她,隐约觉出,她的眉心,有一抹他不能忽略的调帐。

  她摇了下螓首,道:

  “不是。”

  她眼波愈渐幽暗,唇角勉强浮起一缕笑意,瞧了一眼榻边的莲花更漏,低声:

  “快四更天了吧,一会子你还得上朝,再睡罢。”

  说完她欠身,避开他的手臂 ,自往一边的枕上睡去。

  再过两个时辰,随着他上朝,她也该去长乐宫了。

  如此想着,她再是睡不着的。

  “婳婳,”他唤她,她轻轻应了一声,他附在她的耳边,道,“睡罢……”

  他收回手臂,她听得衣物窸窣声起,她复睁开眸子,玄忆已穿好袍子,下得榻去。

  “忆——”

  她不明所里,低唤他一声,他回身,对她柔柔一笑:

  “等我一下。”

  她手支着颐,瞧见他一径地下榻,将轻罗帐幔用双燕金钧略略束起,殿内的鲛烛映上来,更便如波光烟霞。转过帐幔,直衬得斜倚在榻上的她,透出别样的一种风姿。

  他在榻前的御案上,铺上宣纸笔蘸浓墨,抬起眼眸,见她眼露微讶,遂道:

  “我还从未替你画过像。”

  只这一语,她记起曾在御书房瞧见的那副画像,该也是他所画,那副像上之人,是他的母后,那么今晚——

  心底最柔软处蓦然悸动,见他望向她的眼眸,恰是有柔情万千,情深似海。

  她略直了身子:

  “嗳——待我着好衫群  …”

  这一语说得极轻,燕好之后,她未着寸缕,这般若让他画了去,岂非是不妥。

  “不必,就这样…”

  他阻住她,眼前的伊人,烛火滟滟之下,眸华顾盼流光,直如秋水静潭,叫人沉溺其间不能自拨,再也移不开眼光去。

  譬如他的母后,他也是在十五岁那年,凭着记忆里的样子,做出那一幅画。

  而她也一直是在他心里的。

  今晚,若她不在跟前,他仍是能做出这一幅画,但,他却想对着她这一刻的神姿,把那画慢慢地勾勒出来。

  或许,这幅画,终将伴随接下来那一段,她不在他身边的日子。

  亦将给他最大的勇气,一定要安然的返回,继续履行他曾经予她的承诺。

  她心底满是欣喜,还有一些的无措,不知道该摆什么姿势,但,拥着薄毯在榻上,不论怎样这个姿势总是不雅的罢。

  “别动,就这样。”他瞧出她的顾虑,对她柔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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