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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帝王心:弃妃不承欢a-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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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着我,更象是看着一个低等卑贱的奴才,那样的眼神,剐得我的眼底,刺痛生生。

  “微臣不敢,仅是微臣无意娶侧妃罢了。”

  “是吗?”玄忆冷冷地掷出这句话,景王却依然容色不变,“你可知道,她虽是朕的御前宫女,但,连王父都想要纳她为王妃,既然,皇弟推托,那朕惟有把她转赐于王父。”他一气说完,握住我的手却愈紧,“可惜,你终是不领朕的恩情。”

  我没有去辨别玄忆最后那句话的双重含义,仅为着,前一句话,莫名惊战。

  摄政王要纳我为妃?!

  我的手不自禁地瑟瑟发抖,皆传至玄忆紧握的手心。

  而他,置若罔闻,手上的力道也未加一分。

  他,应该早已看破景王的用心。

  他和景王的较量,远不是我一介女子所能揣测的。

  而我,不过是他们之间随时可以舍弃的。

  不过,还应了那个“弃”字。

  “摄政王竭力扶佐三代帝王,迄今未纳王妃,微臣怎可夺摄政王之所爱,惟有辜负圣恩,请皇上恕罪!”

  景王一捋袍角,跪于地,低俯着脸,让我没有办法看清他的神色。

  不过,即便看清又如何,他的神色,永远与他心中所想,是背道而驰的。

  那是任何女子,都无法猜透的深邃,除非,那女子,是他所爱之人吧。

  我的手不再瑟瑟发抖,转瞬变得僵硬。

  嫁与谁,对我而言,没有多少不同。

  从来,我的命,都不是由自己做主。

  就象是一件的物品,纵然再精致,都任人转来送往。

  转送间,我的真心,却早已遗失。

  即便还有尚存的真心,也被他人所弃。

  所以,人无心,一如,物品无心,才是最好的。

  “皇弟如此大义,实是出朕所料。好!朕就准你扶灵归乡,六个月后,朕亲自为你主持大婚。”

  “微臣叩谢圣恩,吾皇万岁万万岁!”他跪拜,随后,毅然转身,没有丝毫的留恋。

  我看着景王的身影消逝在一层一层明黄色的帐幔后,刹那间,旦觉那抹明黄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让我有窒息的感觉。

  “王父虽年界不惑,但,迄今未有所娶,既然他已向朕讨要你,朕把你赐给他,也算成全你想离宫的愿望,亦不必在宫外无所倚靠。”

  我想离宫的愿望?

  我嚼着这七个字,是,自从两年前开始,离宫,恢复自由,对我而言,难道不是最大的祈愿吗?

  我想笑着谢恩,可甫启唇,声音,连自己都听不到。

  我凝着玄忆,他的脸在烛烟的照拂下,温润如玉,绝色生姿。

  但,我笑不出来,所有的表情随着我的手一并僵硬。

  第七章 生死局(1)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卸值,回到屋中,只知道,方进屋,就惊觉屋内有一人,不是云纱,正是景王。

  云纱不在屋中,而他为什么在屋里,我已倦怠去想。

  我神色漠然地走到梳妆镜前,将自己髻上的珍珠一颗一颗取下。

  珍珠于指尖闪烁,尤如眼泪一般,曳曳生辉。

  可,我没有眼泪。

  眼泪对我,其实一直是奢侈。

  除了,那次别有用心在玄忆面前流下泪来,我只在母亲死时流过一次泪。

  时间隔得太久,我都快忘记真心流泪是什么滋味了。

  但,现在,看着这些珍珠,我知道,那种滋味,是带着凛冽的。

  指尖咻地被珍珠后的插针戳到,对,不光凛冽,还有疼痛。

  不过,这种疼痛远抵不上那个男子启唇所说的话,带予我的疼痛。

  “你不必费劲让皇上做任何决定来得到你想要的,做为一枚棋子,只有听从主人的吩咐,才能活得更好。否则,死局之时,也是弃棋之刻。

  我的手紧紧地握起,这样,我方能镇静心神,但,握得紧了,那插针便真的戳进指腹,十指连心,虽疼,可,我不会喊一声疼。

  “王爷,奴婢看来是对您没有任何用处了,还请您另辟棋局吧。”

  缓缓说出这句话,如我所料地,他走近我,铜镜中,映出他的身影,但,他的脸,却开始模糊。

  “你的容貌,他是不会舍得放弃的,除非是你自己不愿意待在他的身边。”

  “是吗?可惜,事实就是,当他看到这张脸时,他选择把奴婢赐给任何一个王爷。您的棋,还是差了他一步。”

  “不会!”他突然笑了起来,那种笑,带着一种诡异,更多的,是让人战兢的邪气。

  “如果你死,他会反悔今天做的这个决定。”他骤然扮回我的身子,修长的手指已遏住我的颈部。

  空气,一分一分,被他手指的力度所挤出,生命,似乎,也一点一滴的在远离,而我,没有任何反抗,只是这样望着他。

  我所最在意的,不正是我的命吗?

  为什么,我竟不反抗呢?

  是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这么近地看着他,他才能这样,眼中仅有我吗?

  我在他的眸底,看到自己的美貌逐渐被苍白所掩盖,那种苍白,代表着生命的逐次流失。

  我的唇边,绽出比蔷薇更妩媚的笑意。

  这抹笑,包含的意味,却仅是凄婉。

  这份笑落进他的眼眸深处时,他的眼底,骤然,浮过一丝的柔软,我凝住他的眼睛,没有错过这丝柔软的稍纵即逝。

  当他的眼神复变得坚硬时,蓦地,他俯低身,狠狠地吻住我的同样苍白的唇。

  脑海一片空茫。

  他灼热地掠夺过我的唇,包括我的思绪,一并在他的掠夺中沉沦。

  我的手推搡着他,可,仿佛所有的力气,在触到他的衣襟时均化为虚无。

  他刚刚说过,倘若我死,玄忆就会后悔把我赐给摄政王。

  所以,这个吻,是带着决别的意味,那种席卷我四周的气息,也是属于死亡的气息吧。

  但,我却在这个吻中沉沦。

  这是我第一次被人吻,原来,吻不是甜蜜如想象。

  更多,是让我品到莫奈何的辛酸。

  以及,逐渐的窒息。

  他想,用这个吻来结束我的生命吗?

  第七章 生死局(2)

  终于,他离开我的唇,也松开钳制我的手,稍稍喘过一口气,他的手却移到我的颈后,扬起,重重击在我的后颈处,我的意识失去前,听到他冷冷地道:

  “你不过是一名卑贱的宫女,竟妄想成为本王的侧妃……身为本王的棋子,这是最后一次机会。若败,便是真的死!”

  原来,不过是枚棋子,机会?

  所谓的机会又是什么呢?

  陷入黑暗之前,我仅能苦涩的一笑。

  再次醒来,是被手腕的厉痛催醒,我低低吟出声,身子才移动一下,骤然看到,四周的明黄的帐帏,让我有丝惊愕,而,袭茹柔柔的声音进入耳帘时,更让我觉到一丝的彷徨。

  “你醒了?怎地就寻这短见?如若不是云纱回屋,这命,怕就没了。”

  我的视线移到手腕上,那里,包了一层不算薄的白色纱布。

  袭茹见我不语,遂低叹道:

  “墨瞳,你是个聪明人,平日虽沉默寡言,我看得出,你的心气甚高,但,我们既是做了奴才,这心气也就要放下,倘为了攀高枝拼掉这命,亦是不值的。”

  听她的言辞,应是不知道玄忆将我指给摄政王之事,倒象是我为了玄忆而自尽。

  这里并非是我的屋子,倒象是昭阳宫的泰安殿。

  泰然殿本是夏日皇上才会移住的纳凉殿,今日,我置身于此,想来,景王的这招,果是见效的——

  我手上的伤,必然是景王所赐。

  竟用我的生死去做这一赌。

  心下思转,顿时清明。

  景王,原来,你的棋子,又何止是我一人?

  “袭茹姐姐,不必劝我,我自己知道在做什么。”

  “你知道在做什么,还寻了短见!若是如此,直接告于朕,朕赐你一死即可!”

  冰冷的言语传来,随之是袭茹略略惊惶的声音:

  “参见皇上!”

  “退下。”

  “是,皇上。”袭茹缓缓起身,目光深远地望了我一眼,我仍是淡淡的。

  嬴玄忆行至我面前,尚穿着明黄的朝服,该是下朝后直接来此。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我,语意里,不复素日待下人的温文尔雅:

  “你竟以死来拒绝嫁与王父,如若朕早先颁下这旨,倒叫天下人笑话!”

  他从袖袍中取出一张纸,冷冷掷于我面前。

  上面,是娟秀的楷体小字,正是我的笔迹,但我看得出,这所谓的相似的笔迹不过是人刻意的模仿。

  因为,我不曾写过这纸上的内容。

  ‘去去复去去,凄恻门前路。行行重行行,辗转犹含情。悲哉两决绝,从此终天别。别鹤空徘徊,谁念鸣声哀!’

  纵不是我所写,但,此时,我只能让他继续以为是我所写。

  既然,景王用这种方式逼我,既然,我只是一枚棋子。

  那么,这场生死局,我的命,将操纵在我自己的手里。

  “皇上,奴婢是想出宫,但奴婢不愿意嫁于摄政王,哪怕他威仪天下,奴婢宁死亦不愿嫁。”

  他冷冷一笑,道:

  “王父从未纳过王妃,那日却开口向朕讨你为妃。你即不愿为王妃,又不愿为后妃,难道,朕放你这样孑然出宫,才是你所要,抑或,你本来,就事事皆做不得自己的主?”

  他后一句话,明显带着试探的意味。

  “皇上,您容奴婢这命,又将奴婢安置在这偏殿,吩咐人守着奴婢,无非是怕奴婢再自尽,因为,您看着奴婢,会想到那一人,所以,出于对她的怜惜,让您见不得奴婢死,对吗?”

  第七章 生死局(3)

  “奴婢虽然只是一名宫女,但奴婢也有自己的心。奴婢的心,没有办法接受,所以,奴婢惟有一死!”

  “心……”玄忆低声沉吟这个字,稍许,才继续道,“到底什么才是你所要的?”他的语意渐柔,手,轻轻地抚过我因失血惨淡的容颜上,“你明知道,朕不会容许你死。”

  他是问我,还是问她呢?

  应该是问她吧。

  “奴婢不知道。奴婢只知道,请皇上不要替奴婢指婚。”我低下螓首,手无措地搅弄着被裘的一角,手腕却暗暗用力,觉到一丝厉痛时,我知道,伤口崩裂了。

  血极快地濡湿白色的绷带,他迅疾地抓住我的手腕,但力度却是极柔的。

  “传太医!”

  既然是生死局,我只能这么赌。

  “皇上,您就放奴婢去吧。奴婢那晚,在禁宫初见你,是被您的箫音吸引,才会想起吟唱那首曲子,但,若让奴婢再选择一次,奴婢宁愿,那晚,遇到的,不是您,这样,奴婢才能随遇而安地继续活着,可——”我没有继续说下去,话语里含了哽咽,但,眸底,却没有泪。

  我努力想让自己湮起一丝的雾气,赫然发现,心,自景王那吻开始,就被冰冻起来,没有办法流出一滴的泪。

  所以,这场戏我演的并不算完美,不过,只要他有一丝的触动,就够了。

  我不知道,此刻,我为的是活命,还是其他的原因。

  我的心,渐渐让我没有办法辨析真实的想法。

  他没有说一句话,但我心里明白,这场死局,终于回旋转开,尘埃落定,盘为生局。

  眼前的这个男子,虽然温文尔雅,可,毕竟是周朝的帝,也是万民景仰的天。

  如果不是倚仗这张脸,我想,我根本不会让他动容,结果,必然是死。

  而景王也正是算到这点,才用我的命来逼他继续下这场局。

  他们的较量,隐隐让我寒心。

  但,我不会永远是个替身,即便如今身份卑微,甚至真实身份一旦被揭穿,我的下场,或许连他都保不住。

  可,我相信,我一定会让今后自己的命运完全由自己做主。

  而不象今日这样,被人用命去赌这一场博弈。

  当太医进入内殿时,他才松开执住我的手。

  “传医女包扎。”

  太医显然对他的吩咐并不惊讶,身后早有一名医女上得前来,替我揭开绷带,太医仔细瞧了伤口,另从药箱内取药,由医女敷上,并重新包扎。

  宫中,只有主子因男女有别,才会有医女进行代为包扎。

  若只是宫女,则有专门的太医进行诊治,断断是用不到医女的。

  他们显然更加疑惑于我的身份,因为,泰安殿虽是偏殿,却毕竟是昭阳宫的偏殿。

  娘娘主子若得幸蒙圣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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