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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馅饼不敢想,我只听说天上会掉陷阱,我很忙,不跟你说了……”贺北城挂断电话。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声,靳海澜气得直接将手机往墙上一砸。
彼时,外头有人敲门进来。
她掩下心头的怒气,冷声道:“进来吧!”
“小姐,靳老后天会过来茗江市,希望你安排一下,他要见贺北城。”
靳海澜冷冷一哼:“爷爷简直就是没事找事做!我哪里比贺北城差了?干嘛要找一个外人回去?”
那人算是靳老身边一个心腹,他在靳家时间久,自然向着靳海澜多一点:“不骗您!贺北城一个人将锦商做得有声有色,靳老早就看在眼里了,他的能力的确比你要强。而且为了弥补他对自己先娶的那个一直留在农村妻子和从没照顾过的女儿的亏欠,他准备将遗产大头给贺北城,冷盛也是给他留的,您还是早点做个准备吧!要不是你哥哥出了意外,的确是轮不到贺北城,不过现在什么都说不定了,靳老更看重的是孙子。”
靳海澜面色骤变,眯起的眼底露出一丝狠色。
三天后,茗城大学。
离门口几百米处一辆不打眼的面包车上,靳海澜手里拿着望远镜一直盯着门口。
待看到孟茵茵和江槿西一起挽着手出来的时候,她的眉头皱了起来:“那是江槿西吗?又带着口罩又带着帽子围巾的,别到时候弄错了……”
手下人道:“小姐,是她!你放心好了!我们跟着好多天了。她最近生病了,帝华的顾总已经带她去打过好几次点滴了,而且今天早上也是顾总送她过来上学的。”
靳海澜点头,看着自己打着石膏的左手,得意而又扭曲地笑了起来,一字一句从牙缝里挤出话道:“顾湛,你不让我碰江槿西,我偏要碰!”
395 暴风雨前奏(3更)
和孟茵茵告别之后,江槿西上了等在门口的车。
她感冒还没好,上了车子也没摘下口罩和围巾。
开车的是江斌,除他之外,副驾驶上还坐着一个面无表情的保镖。
几人一如往常一样回绿景山那边的大宅。
江槿西今天下午只有两节课,放学的时候并不是下班时间。
出了市区往绿景山而去的一段路上,过往车辆很少,安静得有些过分。
几人端坐在车里,并没有任何言语间的交流。
车子驶到一个岔路口的时候,突然一辆黑色跑车从另一个路段冲了出来挡在他们面前。
正在平稳开车的江斌面色一变,陡地刹车,呲的一声,车子滑出了老远。
祸不单行,另外三边的路段冲出了同样的车子将他们的车包围在了中间。
“出事了!”江斌握着方向盘的手收紧,眼看着车门打开,一群手上拿着钢棍戴着口罩的人从车上下来,一步一步往他们这边走来……
贺北城小时候只见过自己的外婆,那是一个坚强而又温柔的女人。
至于外公,听他母亲讲,很早的时候村子里出了第一个大学生,那就是他外公。
两人在上大学之前办了酒宴,没有正式领证,不过在当时的村子里酒宴比结婚证更有说服力。
他外公上大学的钱是外婆家里出的,几乎倾尽了所有。
上大学的第二年,外婆怀上了他妈妈。
因为学业繁忙,外公后来很少回来。
直到四年大学毕业,在京都谋上了铁饭碗之后,很多人都恭喜他外婆,说是终于苦尽甘来了。
后来的事母亲不愿意再多说,只说外公出了意外人没了,外婆一个人靠着种地将她拉扯大。
贺北城是贺秉天的养子,自然知道靳老这个人,却没想到他竟然是他的外公。
那天晚宴结束后,靳海澜告诉他的时候,他一开始是不信的,可后来她拿出了母亲婴儿时期的照片,同样的照片,他以前也看到过。
他想,这应该就是个很俗气的故事,穷小子进了繁华世界之后,娶了名门小姐,从此青云直上,将乡下妻子和女儿弃如蔽履。
事实的确是贺北城想的这样,所以在见到人之后,他拒绝了靳老提出掌管冷盛的条件,当着他的面拒绝的!
靳老一双略显浑浊的老眼微微眯了起来:“当初是我对不起你外婆和你妈妈,但是现在我在弥补了。等我不在了,我手下的财产百分之八十都是你的,给海澜的只有百分之二十。”
看贺北城不说话,靳老又道:“我只希望你看在表兄妹的份上,以后多多照顾她一点。还有,我在京都那边给你相看了一门很合适的婚事,我攒下来的人脉你都可以用。你不用做贺家的养子,寄人篱下……”
贺北城皱眉,打断他的话道:“你要让我和你一样?抛弃自己的心上人?”
顿了顿,又道:“不对,你是抛弃了自己的恩人,没有外婆,你哪来的钱念书?”
靳老面皮子一抽:“贺秉天就是这么教你做人的?”
“我父亲很好!”贺北城道。
“他很好?”靳老冷笑。
贺北城听着他阴阳怪气的语气,不想和他多说:“反正我不会同意,你留的东西全给靳海澜吧!我不稀罕,我也不会抛弃我喜欢的女人。”
看着贺北城毫不犹豫离开的背影,靳老咬牙道:“小子张狂!总会付出代价的!”
396 黎晚的最终下场(1更)
茗江市郊外某处废弃垃圾处理厂。
手下人搬了张椅子过来给靳海澜坐下,看着由于过度兴奋在她跟前来回踱步的黎晚,靳海澜微微皱眉:“你先停下来,转来转去我头都晕了。”
黎晚和她接触的不多,只知道这人不是什么好相处的,她扯了扯唇,道:“我这不是太高兴了吗?对了,真能把江槿西带过来吗?”
靳海澜弯唇,眉眼间尽是得意:“我手下人办事,不到万无一失的时候,不会出手。有了江槿西,想吸引孟静宁过来就不是难事。你放心,我既然答应了你和你大哥,就肯定会照办的。”
黎晚点头道:“我们信你。”
这个时候,除了相信靳海澜,他们别无他法。
靳海澜心中冷笑。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外头有车子响动声传来。
黎晚第一个冲到门口。
只见三五个大汉动作利落地下车,然后从后备箱里扛了一个巨型编织袋出来,隐约还能看到有人在挣扎。
靳海澜做事很小心,请的这些人都是外地的,而且钱财上打理得绝对够,不担心给她出漏子。
编织袋甩在她跟前的时候,听到里头传来一声闷哼声。
靳海澜坐了回去,狐狸眼一挑:“把人放出来吧!一会儿闷死了就不好了。”
黎晚也是得意,眉梢之间尽是痛快之色——
想当初她的行行被荣彻和郑林带走的时候肯定没少受折磨,江槿西终于也有这天了。
趁着人还没被放出来之前,她走上前狠狠踢了一脚,里头顿时痛呼一声。
黎晚痛快得面目都扭曲了起来:“你终于也有今天了!你父母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也一样!”
靳海澜有些不满:“你现在别对她动手,回头有的是机会。”
踢伤了她还怎么用?
编织袋被扯开后,赫然露出的江槿西就是之前靳海澜在车子上用望远镜看到的模样。
“好久不见了,顾太太,没想到我们会在这种情况下相见。”靳海澜笑道。
江槿西垂着眸不与她对视,也并没有回应这个问题。
靳海澜努了努嘴:“你放心,我对你没有恶意的,就是想请你来做个客而已。”
说着,把手搭到了她的肩膀上轻轻摩挲了下。
黎晚面上有些惊诧,不过,她还是很好地掩饰了自己的情绪,只道:“现在打电话给孟静宁吗?”
靳海澜瞥了她一眼:“等等吧!还要看情况。”
“看情况?”黎晚不明白,“看什么情况?”
靳海澜笑而不语,自然是看她爷爷和贺北城那边谈得怎么样,看老爷子下一步要走哪步棋了。
不过——
江槿西她要先带走!
“孟静宁的事情我答应了你就不会食言,你放心好了。”
为了安抚黎晚,靳海澜暂时给她画了个大馅饼。
“不过,你要带江槿西去哪?现在回市区不是很危险吗?”
靳海澜略微挑了下眉:“这个我已经安排好了,不回市区,地方我已经安排了。”
黎晚怀疑的目光在江槿西和靳海澜之间转了好几个圈,看着靳海澜眼底一种仿佛对待猎物般兴热的目光,她心头一跳——
难道是她想的那样?
正准备带着人离开之际,靳海澜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对劲——
似乎,从头到尾江槿西连一句话都没说过?
一道灵光自脑海划过,她眼中一凛,顿住带人出去的脚步,回过身大步走过来抬起了她的下巴。
这双眼睛……不像是江槿西的!
心头咯噔一下,靳海澜一把扯开了她脸上的口罩。
看到一张平平无奇的面孔时,靳海澜大吃一惊:“你是谁?”
黎晚也被吓了一跳:“这是谁?不是说是江槿西吗?”
抓人过来的那几人也赶紧解释道:“老板,不会有错的。从她出学校我们就没跟丢过,肯定不可能是中间换了人!”
不是中间换了人,那就是一开始就不是江槿西了?
她就说,这会儿已经初春了。就算江槿西是生病感冒了,也至于将自己裹得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一双眼睛了吧?
靳海澜心里纷乱不已,她抿着唇在屋子里踱了几个来回,又上上下下将这陌生女人来回打量了好几遍。
不看脸单看身高、身材的话,简直和江槿西像了七八分。更何况,不是朝夕相处,谁会注意这些细节?
真是难为顾湛了,居然找到了这么一个仿冒品!
靳海澜当机立断道:“咱们快走!可能是中圈套了,马上离开,不然说不定会出事!”
黎晚一口道:“那快走吧!”
她现在恨不得插上翅膀马上离开这里,她还没有找江槿西和孟静宁算账,还没有替儿子女儿报仇,不能就这么玩完了!
准备离开之际,靳海澜眼尖地看到了陌生女人领口戴着的微型摄录机。
眼中一紧,五指握成爪,朝那女人冲了过去!
假扮江槿西的女人是顾湛专门从保镖市场挑过来的,但靳海澜学过综合格斗还有泰拳,虽然谈不上是佼佼者但也绝对不差。
缠斗之间,竟叫她真的将微型摄录机给扯了下来。
她得意弯唇,冲女保镖挑眉一笑:“回去告诉你主子,他白算计了!”
说着,将东西扔到脚下踩了个粉碎。
此时,外头突然传来了一阵警车鸣笛声。
“不好了,老板,警察将这里包围起来了,咱们现在出不去了!”
黎晚大惊失色地抓住了靳海澜的胳膊:“咱们是不是会被抓了?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怎么抓了个假的还把警察引来了呢?”
靳海澜极其烦躁地将她手一甩:“我哪知道?”
她才是倒霉好不好?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过好在她早有后手,冲手下人使了个眼色,那人会意,拿出一根钢管,毫不犹豫地往靳海澜颈后重重一敲。
黎晚眼睁睁地看着她倒了下去。
其余人则是迅速做鸟兽散。
黎晚怔愣一瞬,警笛声越来越大的时候她才恍然明白过来现在只剩了她和假江槿西还有昏迷过去的靳海澜三人。
那些人和靳海澜显然已经商量好了,就算是被抓到了肯定也不会供出她!
她,要推她一个人出去做绑架案的替死鬼!
黎晚将手捏得极紧极紧,脑子里站在原地脑子里迅速运转了起来——
她不能在这个时候拆靳海澜的台,否则连带着黎伟康在内要全都玩完。她无比庆幸,今天她执意没让黎伟康一起过来!
不得不说,黎晚真的是个聪明人,即便到了这种时候,她还是将事情迅速捋了一遍,做出了最明智的决定。
她知道,自己逃不出去了。
既然逃不出去,也就没有做无谓的挣扎。
接到报案,得知对方本来要绑的是贺首长女儿但最后却绑错了人,方局亲自带人陪着贺秉天一起过来拿人,同行的还有顾湛。
黎晚看到贺秉天,终于是忍不住歇斯底里地吼了起来:“贺秉天,贺秉天,你是故意的!你故意陷害我!”
贺秉天只是淡淡道:“不是不报,时候未到!黎晚,你做了那么多恶事,也该受到惩罚了!阮琴,会在监狱里等着你过去作伴。不过,她这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