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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囚凰-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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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便查出府内近期内连续失窃多宗财物,而我目前整理的一些府内旧帐也发现存在不少问题。 
  楚玉为此事又找了容止,并用给花错治病的七叶雪芝与容止交换三个条件,找出内贼便是第一件。我在一边听后,立时心凉了半载,果然公主对我并不放心,多比容止差了太多,她最终还是选择容止,要放弃了我了吗? 
  我早已经发现公主进宫探望太后加来后,对容止的态度就有了一百八十度转变,从步步为营的防犯到忽然的释然放下;果然对于容止,在公主的心里的分量始终是是不同的。 
  而容止毕竟是容止,虽然被夺了权,依然轻松地揪出了内贼柳色,轻易识破他内外勾结的假帐,而我这个新手就被柳色那些小伎俩轻易蒙骗,如此被否绝也算是纠由自取吧。罢了,原本身无一物,再被打落尘埃也无所谓吧,我把一切事务收拾停当,只等公主一声指令,就此将权利交回容止。 
  但还是出乎我的意料,公主来了,却并不是来收权,她只是用温暖的双手覆住我的手,那样坚定地望着我;只说了一句话〃我相信你〃。 
  对于她对我的信任,我竟止不住心中的欢愉,我和她不是只是单纯的交易吗?为何我会渴望她的信任? 
  自那次诗会后,公主给自己一个喻子楚的身份,我一个喻子远的身份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似乎不是一时兴意的扮演到是想把那重身份做实了。通过容止和王意之,她居然真合法落实喻子楚,喻子楚这两个人的身份,同时从此也可以看出,虽然蜇居于小小公主府,容止的手在建康伸得有多长了。 
  那场楚园的聚会,公主交由我打现,为此我们足足训练了一个月,在这一个月期间,她总是微笑地看着我做的一切,然后坚定地对我说“你可以的,我相信你。” 只一句话,她不知道这句话对我的意义有多大,而且她说这句话时眉目那么清晰,眼神那么清澈,清澈得能将人心中的深潭透穿。 
  我感激她,因为她给了我那样的机会,能在那样的机会与建康的文人交往,是我藏在心底的一个梦。男人女人都会有梦,女人或者会梦想嫁一个温柔俊俏的夫婿,男人有求功名利禄,有求娇妻美妾,但我的梦却是有朝一日能将我的才华正大光明的显示于众前,与三五清雅人士神交畅谈。只是此前我的身份一直让我知道这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但是她只是一抬手,便将那梦掬到了我面前,因此纵然还是曾敌对,现在互相利用的身份,我还是止不住地感激她。 

山阴公主是皇室第一美女,山阴公主好男风,淫佚失德众所周知。这些传闻早声名在外,可是有谁知道公主荒唐的外表下却有那许多奇思异想?比如她给小皇帝说故事,那康熙帝的微服私访中的睿智果绝,深刻寓意可是一个深宫女子所知,还有那康熙是谁?容止前来问我,枉我自许博学,翻遍典故却对此人是谁一无所知。 
  公主弃团扇而另制纸扇,几片竹篾做骨,一张上等白纸做面,做成那叫折扇的东西轻灵实用,又使人凭添潇洒风度。以扇相赔,托扇巧投请谏,这奇思妙想,公主得之何处?她请寂远按她的方式烹茶,那清新回味韵久的茶香是以往茶水难望及项背的,这烹茶之法她得之何处?她还在建康以喻子楚的身份开了一座茶楼,这一切已经成为名士之流交际会谈的新潮流。 
  哦,对了,公主现在的本事还不止于此,自从她给皇帝说了故事,引起了皇帝的兴趣,皇帝缠着她“私访”,她伙同着我们一起善意地欺君了好几次,她似乎想引导皇上做一些改变,可是山阴公主什么时候对政治开始上了心? 
  她的身上仿佛有掩不住的光芒,洒脱不羁的王意之视她为友,自视甚高的千金公子萧别一再留连府前自请入府,连传说中不食人间烟火的今太史令也不顾流言频频造访公主府,甚至还拜公主为师,每天在一起不知学些什么?她所做的一切,使她象一块磁石般时时吸引着身边的人,当然这些注视的目光中也包括我的,还有容止深不可测的眼神。 
  一次山阴之行,公主带回一个昆仑奴,还有墨香的死讯,墨香的死对公主的打击是巨大,以前她自己做过更残忍的事,人命之于皇家是最不重要的东西,但是现下的她眼中盛的是满满的脆弱,使人不禁想好好拥她入怀安慰一下。 
  只是,看来我不是她需要的那个人,我推门的时候,看见公主正推开容止,那一刻我心里隐隐有些闷气,当时并不明白是为了什么,在意一个人总是从不经意开始的吧。 
那个片段一直在脑海中回闪,公主推开容止,眼底分明有泪,而容止,是我看错了吗?他眼中一闪而过居然是春水般的柔情?容止会有情? 
  或许是我真的看错,因为只一瞬,再看容止的眼里有的只是平静,深髓的眼光中波澜不兴,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很多年后,当一切都已经放下,我问容止何时知道对楚玉动心,他回答是雪地里楚玉转身前那一瞬,可我告诉他不是,曾经很遥远,遥远到公主府内,他抱住楚玉的时候,他的心已经动了,这种事是旁观者清的,可惜当时我却没有自知之明。) 
  那一瞬,变动的的三个人的心思,可惜当时,三个人都不知道。
不知不觉中,我养成了在暗中观察公主的习惯。并不是说我以前就不留意公主的言行,从前为了脱离公主府,我对于府内各人也少不了揣摸,但是现在不同,我总无意识地将视线跟随着她,甚至她不在府内也会刻意留心,有意无意地探听她的一举一动。对此我亦愕然,不过我说服自己,我的注意只是惊异于公主身上过多的变化而已。 
  是的,现在的公主,心十分的柔软。比如她会因幼蓝的犯错,而将她关在柴房禁食三天,可晚上又会差粉黛给她送新做的温热食品。她从山阴带回一个昆仑奴,那简直是个人形破坏机,力蛮又资智浑沌,她不仅收留他还每日抽时间耐心教导他识字,那个时候她同时在教天如镜(内容不明),但我看她分明对两人的态度是一样的认真,尽管一人是高高在上的太史令,一人只是一个供差使的昆仑奴,可是他们在她眼里的地位似乎并没有不同。 
  我羡慕那阿蛮和天如镜两个,每次从楚玉那出来,阿蛮那藏不住世情的脸上总是写满欢愉,他是个心思简单的人,有肉吃,还有公主对他好,已经是他最大的快乐。天师大人还是一副天高云淡的样子,但是来去的脚步里却透着轻快,清明的眼神中偶尔一丝柔软的温暖划过,转眼飘逝。 
  府中上下流传,天师大人也终于臣伏于公主石榴裙下,我实在失笑于他们的目光浅薄。一个人的眼神欺骗不了人,公主的清澈的眼中再也找不到以前的淫佚浮乱,我也知道她很久没与人有床第之欢,这样的公主简直是换了另外一个人,或许真的是换了另外一个人也亦未可知。 
  这个念头不时在我心中翻腾,可惜我无法证实。而不容我得闲细思,纷来不止的变化就绞乱了我的思绪。 
  天如镜莫名其妙的闹了一回失踪,公主应越捷飞之请雨夜出行,上了一回东山把他带了回来。与此同时,被皇帝召来的四王之中的刘昶在那一夜出逃北魏,我敏感地觉得公主与此事有牵连,这个猜测几年后得到了证实。 
  皇帝一怒之下,囚禁了其余三王,建康时局一片紧张。可这个节骨眼上偏偏跑来了一个天下第一美人“钟年年”。 
  随着这个美人的到来是一连串的诡异,好象暗中有一局棋悄悄布下又展开。 
  作为建康新贵的“喻子楚”和“喻子远”,我和公主都收到了钟年年的邀请。钟年年出人意料地当众宣布要嫁人从良,而她选择的对象是“喻子楚”公主的男装身份,我从中嗅到阴谋的味道。 
  这个女人非常地嚣张,就这样当着我的面把我迷翻,然后将楚园洗劫一空,然后扬长而去。 
  然后是楚园被人买凶血洗,公主也招惹上一个杀星“鹤绝”,一个与花错有前尘故事的人。 
  我发现整个公主府到处是有故事的人。我是,公主是,容止是,花错亦然,而拥有最大神秘感的两个人公主与容止,始终让人看不透,而且从始到终他们两个都牵牵绊绊,百葛千纠。 
  之后的事远超出我的想象,公主被“鹤绝”劫持而去,容止闻讯单人快马追了而去,等我闻讯布置公主府上的侍卫一路赶了上去,但已经找不到他们两个的踪迹。 
  我命人四处寻找,皇帝闻讯更是震怒,一时建康因此事人仰马翻。可是整整七天后,我们却等来公主的死讯。鹤绝带来两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身上乱如破絮的衣服依稀是当日公主和容止所穿。鹤绝只说当日他追逼之下容止跳崖,公主一并跟着跳了下去。 
  我瞪着眼前骨肉分离难以辩认的尸体,不相信其中之一是那个眉目清秀,神态安然的少女。 
  她在我坠崖的千钧一发之际捉住了我的手说“不要放手”,可是眼前的那双手干涸污黑的血迹下露着惨惨白骨,怎么会是那双温暖的手? 
  她与我击掌交易,要我替她干三年事就放我自由,现在还没有三年,她怎么可以不守信? 
  她一次次用温暖的眼神坚定地望着我对我说“桓远,我相信你”,言犹在耳,那明媚灿烂的笑容怎么会化作眼前乱麻似的头发,面目全非的容颜? 
  我反反复复查看尸身,但是尸体实在是损毁得太厉害,看不出什么端倪。

花错疯了,拼拼着玉石俱焚不顾一切的朝鹤绝出剑,所用的无一不是两败俱伤的凶险招数,但是被还是被鹤绝跑了。 
  他回来后,不顾尸体肮脏恶心,抱着容止反复叫着“阿止,醒来”,状似疯癫,此情此景不由人不信。大家都知道花错会留在公主府只是为了一个容止,而他说以他与鹤绝以往的交往知道此人狠毒却也不屑说谎。 
  难道公主真的死了?那一瞬我的心似乎被利刃生生剖开,有一种疼痛让我呼吸骤停,心里有一个声音在说,不管你是不是公主,不管你是谁,不管我们是不是有个三年的交易,只求你此刻没死。我突然了悟了一件事,原来有一个人早已经不知不觉走进了我的心,只是你怎么可以就这么突然离开? 
  容止?你不是城府很深吗?你不是手眼通天吗?你怎么能轻易死去,你怎么没保护好她?我一直讨厌容止,但这一刻却无比虔诚地希望他还活着,因为他若活着,以他的智谋和手段必定能保全公主。 
  我不信,我真的不信他们已经死了。 
  是的,我不信他们死了,也许是因为我虽然讨厌但另一方面又不得不佩服的容止,更因为我相信那个对我说不要放手,对我说我相信你的女子,是你叫我不相放弃的,所以我相信你定然也不会轻易放弃。 
  但我也不得不面对公主府现在的一切。 
  皇帝大怒之下命令要杀了公主府所有的人为公主陪葬,而我相信公主并未死去,但以我现在对她的了解,如果因为她的“死”而杀尽公主府的人,那必比杀了她还难受,我不知道此刻她在哪里为求生而挣扎,也无法去解救她,但我至少能做到等她回来的时候,还给她一个安然无恙的完整公主府,不叫她忧心、伤心。 
  还是感谢前阵子公主替我所谋的“丹阳尹”的职位,这一阵子下来因公主的“科举制”献计及我的刻意上下打点下,很是得皇上的心,因此也另眼相待我一些,使我有时能近身与他说得上话。 
  我想起公主无意中说起过皇上很怕鬼,连见母后最后一面也是她用说鬼故事的方法才骗去的。也幸好这位皇帝对公主的情意终是特别的,所以公主出事后他接二连三到访公主府,我这个总管也有机会与他说话。 
  我对他说如果公主是枉死的,如果在七七四十九天之内,若皇帝再因此殉上如此多与公主朝夕相处的人命,必会使公主死不得安息,便会夜夜来找陛下哭诉。我博览群书,也曾涉及野史俚传之类的杂谈,此刻不得不生搬几个离奇鬼怪帝王家的故事来以佐证,因为任职期间确以博学而传名,也因为皇上确实怕鬼吧,他听后终于打消了尽杀公主府之人的心,我也终于放下了心,我终是也替她做了些什么。 
  但如此一来,公主的丧事却又是不得不办。我是如此的矛盾,一方面是不信她就这么死了,总想她此刻就在某地等人来救,却又在准备丧事的期间触景生情止不住心头的悲伤。 
  其实以我目前在公主府的身份至多就是齐衰的一年,以示对主人的忠心,就象一向亲近公主的流桑就是穿的齐衰,而柳色不过选了大功。但我却想也未想地选了斩衰。五服中的至重,服期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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