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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我压低声音说:“算了,有几家单位我挺喜欢,正挑着呢,你说的不适合我,就别考虑我了!”
其实是我投了几家单位正等着人家来挑我呢。
毕业去向很茫然,我因为就想从事设计这个行业,就业面就更窄了。最近设计行业人才严重饱和……
挂了电话就被石一掳进怀里进行人工呼吸……。
我想起H大的一个传说,也许每个大学都有相同的传说。
一个在校生走在路上的时候被打劫,劫匪清点战利品时问到:“你是H大的?”
……。
劫匪将赃物悉数返还,在递还学生证时说道:
“遇到打劫的时候就拿出来,前方都是咱校友!”
喝高了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刘洋那死小子使劲劝我喝酒啊,即使身边坐着个挡酒的,我还是喝了不少。
缘分这种东西真是妙不可言。
我想我今年的运气无疑是在去澳大利亚那家公司面试那天达到了最高点。
上午面试,下午笔试,一出考场,就被人拍了肩膀。
我回头看到一个高高瘦瘦戴眼镜颇为白净很有学生会主席气质的男生惊喜的看着我:
“于陆!真的是你!”
额,我思考后问:“我们认识?”
他先是一愣,带点失望的说:
“没准你把我忘了也不一定!”
我说:“你提醒一下,没准我会记起来也不一定!”
他笑:“我记得咱俩第一次见面是在高二会考那年的男厕里……”
我面无表情的打断:“我记起来了!”
高中时候最爱重复的一件事情就是考试,考来考去终于考出了职业病。
我考前一定要上厕所!
我所在的一中那时候正在大兴土木的积极扩建,建筑风格现在想起来仍让我觉得极为诡异。
我平常在B区上课,B区的厕所是女左男右。
楼是新楼厕所也是新厕所,厕所旁边的墙上只用粉笔勾了两个大字“女”“男”,省事倒是很省事,时间一长,终于风化了。
上了这么久的厕所,倒是谁也分得清自己的地盘在哪儿边……
会考时候的一门历史会考是在A区的2楼。
在宿舍里刚刚上过才来的我,屁股一沾考场的凳子就想再次去方便方便。
挣扎到考到考场的人都差不多了,我还是在咬牙:
要不还是飞快的去一次吧,毕竟会考也是挺重要的一次考试。
我飞快的冲进了2楼右边的那个厕所。
意外的是里面的构造和B区很不相同,而且一个人也没有。
我思考:
原来这个厕所拆了,不能用了!
于是我又火急火燎的冲出来。
厕所旁边是A,B两区中间的大厅,大厅里有几个隔壁班的女同学面含惊讶的看着我从厕所里飞快的跑出来。
我想她们肯定是很疑惑我出来进去的动作怎么那么快!
我边打招呼边奔走:
“拆了,不能用!我去楼上!”
然后我又蹭蹭蹭的奔到了3楼,还是冲进了右边的厕所:
“咦?也拆了!”
……
不管了,没时间再去4楼了,万一4楼也拆了呢,凑合着用吧。
话说怎么A区的厕所都拆了呀?
高中的厕所分两部分:
一条细细长长地池子,只用隔板隔成一间一间的,不带门,人可站立在池子两边,是小号用的部分,
一间一间带门的小隔间,女可坐,男可站,大家最好都不要蹲的,是大号用的部分。
我觉得拆了的原因是:小号用的隔板没了。
当时太着急了没发现池子是直接贴墙的,只能站一边……
虽然拆了的原因导致我小号部分不能用,大号还可以照样用。
我平常习惯用第一个隔间,可那天第一个隔间的门关着,召显着已被占用。
正在我犹豫着其余三个选择哪个比较好的时候,隔间一号的门开了,走出一学生,边往外走边整理还没完全处理好的裤子……
别的问题都没有,主要是他是一男的……
我们当时对视了足足有10秒……。
他脸一红:
“女厕在隔壁!”
我怎么能想到对称的A,B两区,厕所却是一顺跑的……
打那以后,我会经常上着厕所的时候出一身冷汗,四处打量,这回我没走错吧?
我问他:“就那一次,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他又陷入失望中:“你真的不记得我了?我还给你写过信呢?”
我完全迷惑:“信?”
他看着我,一本正经的说:“看来你收的信太多了,不记得有我一个了。”
我摇头,更加一本正经:“我也没收到多少。”
其实我是一封都没收到过呐。
“那时候不好意思直接给你,就托了你最好的朋友转交,……就是你文科班的那个。”
……
他回想着当时,脸一红:“你还回信了!”
我颤颤悠悠的问:“回了什么?”
……
于阳!我要灭了你!
……
不喜欢带巴男人是你,不是我啊!!
“后来又给你写了几封,就没回音了……”
我知道我糗大了:“其实……”
他打断我:“我了解,那个时候的我让你觉得不成熟是应该的。”
我还没弄明白啥意思呢,他伸出手,细长的眉眼在镜片后亮晶晶:
“我们正式认识一下吧,于陆,我是李柏思,希望能成为最好的搭档,最好的朋友!”
我握住他的手:“你也是来笔试的?”
他点头:“我J大的,想回来咱城市发光发热。”
J大?恩!这小伙,有钱途!
我也笑着说:“我H大的,多多指教!”
他点头:“咱高中把211榜单贴出来的时候,我第一个找到的就是你!”
……
所以说这种家乡遇故知的感觉也很不错。
我完全同意他的提议去吃个饭小聚一下。
不谈不知道,一谈真奇妙。
我们两个人的共同语言可真不少,什么话题都能很有兴趣的聊两句。
果然同一个专业的同志就是很有共同语言。
不像五月,都是我说着,他点头……
更不像石一那个色胚,两句不到就翻脸,开始做他最热衷的那点儿破事……
饭后他说送我回去,虽然跟他说话很愉快,但还是算了。
我指着跑来的公车:“没多远,一会儿就到了,88!”
车快要行驶时,他蹭的蹿了上来,坐在我旁边的位子上,瞅着我的大嘴巴发笑:
“忘了问你要联系方式了!”
我一拍手:“是啊是啊!”
我们又一路聊到了H大门口,我握拳:
“找了这么多年,原来组织在这里!同学,这些年组织过得可好?”
他学着我的口气:“不太好,于陆与组织失去联络后,组织很着急;今天找到了于陆,组织很满足!”
我笑着说:“赶紧走吧,一会儿公车该没了!”
他点头:“那我回去给你电话!”
酒桌上,刘洋笑容阴险的说:
“李柏思是吧?帮有夫之妇挡酒可不太好,会被人当成动机不纯!”
靠!
还没等我反驳两句,李柏思就淡定的回了话:
“没关系!现在什么年头了,别说只是男女朋友,就是结了婚,只要我和于陆你情我愿,谁也阻止不了我们在一起!”
我一愣,觉得这话好耳熟,我摇头晃脑的想了好久,呵呵一笑,搂住了李柏思的肩膀:
“果然和我心有灵犀啊!”
醒来时头疼欲裂,看来昨晚上确实喝高了不少,睁开眼,没看到窗台熟悉的米兰。
我一惊,才发现我上身压着一只胳膊,下身压着一条大腿。
我慢慢,慢慢,慢慢,慢慢的转头,看到闭着眼睡的沉沉的石一……
我想尖叫,我是怎么跑到这小子的床上的啊?
低头扫了一眼,火腾的冒上来,我怎么会穿着这小子的睡衣啊?
我把他胳膊狠狠的给甩下去,没想到他动了动,我整个人就被捞进他怀里。
他头钻进我脖子窝里说:
“老实一会儿,再让我睡会儿。”
一个 “睡”字,让我彻底爆发了,我扑腾着坐起来,整整过于宽大的睡衣,然后一连串的骂他:
“你神经病啊,这睡衣怎么回事?你给我换的?我怎么跑你家来了?你怎么能这样啊?”
他睁开眼,哪里还有刚刚睡醒的朦胧样子,冷冷清清的问:
“怎么?睁开眼看到的是我,觉得很失望!”
我跳脚:“失望!我差点要绝望了!”
他一下子跳起来把我摁倒在床上,狠狠地盯着我:“昨天下午刘洋给我打电话,我要是没连夜赶回来,你昨天就给我跑到别人的床上去了!”
他又凑近我,咬牙切齿:“知道你昨天跟别的男人多么热乎吗?”
我要气疯了:“你神经病啊,丁当和青青怎么没拦住你啊?”
他看着我吐气:“男朋友的作用当时就体现出来了。”
我心里一冷:“衣服是你给我换的?”
他鼻子摩擦着我的鼻子,声音变得奇怪:“没想到脱了衣服还有点看头。”
我心里极为不舒服,使劲挣扎:“我要起来!”
他抬头看我,眼神变得不一样:“还记得我昨天说了什么吗?”
我仍是奋力挣扎:“不记得,你赶紧给我起来!”
他一笑:“无所谓,你马上就会记得了!”
然后低头就吻住我……
手还不老实的伸进我衣服里……
靠!
死小子,我跟你拼了!
作者有话要说:果然,我还是只有阿腐一个啊,留言啊~~
木有留言,就木有动力呐!!
我决定停下来等等一等了,5555555555555
掩面奔走~~
我豪迈一挥手:
于陆落不落到11的手里就看大家的了!!
第 10 章
回到寝室的时候,丁当盯着我身上石一的大衣,神神叨叨的凑过来:
“做了没?”
我很想翻白眼:“你怎么对这事儿这么好奇啊?”
她凑得更近,开始巴拉我衣服:“赶紧交代!”
我一把推开她脑门:“没有!”
她略显失望,而后又点头:“也是,昨天你吐得到处都是,是个正常人都碰不了你!”
“我昨天到底怎么了?”
丁当惊讶的说:“石一没跟你说?昨天他来的时候,你就已经趴在李柏思的肩膀上不省人事了。你不知道当时他的脸色多么难看,他上来扶你时,你吐了他一身啊,自己身上也是吐得乱七八糟,要是回宿舍根本没办法给你清洗,反正石一车停在外面,就让他把你拎走了。”
这样啊!真是的,我怎么能不省人事呢,但凡我有点意识的话也一定会多吐点在他身上。
我一拍脑门:“唉~谁给结的帐啊?”
青青在床上翻了个身:“喊什么啊,睡不好皮肤都变差了。”
丁当摇头,降低了音调:“李柏思啊,你喝高了的时候他就偷偷的把帐给结了,你瞧,你又欠了一帅哥人情。”
青青在床上哼哼:“看石一把你抱走的表情,不像会让你这么平安回来的样啊!”
我也学她哼哼,没说话。
青青改为趴着,在上铺探下脑子问:“怎么了?”
我思考了一下:“严格说来,我终于如愿以偿的被那小子给甩了,哈哈哈……”
丁当扑到我身上尖叫:“于陆!你说真的?”
我承受了丁当的力道,闷哼了一声。
青青哼了一声:“你笑的很干啊!”
是吗?……好像有点。
有点遗憾说出分手的不是我啊~~
我摩擦着丁当的小身子骨不无郁闷的想着。
当时那小子兽性大发时……
我一着急,咬到了他舌头。
没得逞的他抬高脑袋盯着我看了很久:“男女朋友发生点什么很正常。”
我真是震惊到极点又气愤到极点: “不是谁都跟你一样!”
他翻了身,平躺在我身边:“我怎么了?”
我爬起来,提着他的睡裤下了床,来回翻找:“我的衣服呢?”
他还是平躺着,不理我。
我也不理他,跑到洗漱间,就见着了我的裤子和毛衣,靠,竟然被扔到垃圾桶里,而且羽绒大衣还不翼而飞。
我锁上门,边套裤子边喊:“石一,我外套呢?”
没听到回音,我淑了口,拿水随便胡拉了两把脸,打开门,捂着胸口骂:
“你扮鬼吓人啊,倚这儿干嘛,是不是把我外套给扔了?”
他倚着洗漱间门口看着我,说着漫不经心的话:“今天我要是非不让你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