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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思想开放,对沈建阳又不排斥,所以,毫无压力和罪恶。她不觉得自己在做一件可耻的事,恰恰相反,她在拯救沈建阳,完成他的心愿。
第210章 做不到理所当然
脑子一热,被煽动下理智消失,他贪恋地吻上贺依依的唇,没想到竟出乎意料的甜蜜,一股若有似无的淡香窜入他的鼻间,勾起了他想更进一步探索的欲望。
灵巧的舌头缓缓滑过她微启的两片粉嫩唇瓣,极富技巧的手撬开她的牙关,窜入其间,贺依依不遑多让的小舌随着他的相缠而纠绕着。
顿时,他将一个只想探索的吻,迅速转为一场缠绵纠葛的热吻,他的舌尖激狂渴切地霸住她无助的小嘴。
贺依依几乎无法呼吸,过大的震惊与他强烈的感情。沈建阳的压抑比她想像中的更凝重,更痛苦。灵蛇狂缠,令她只能无助的攀附着他,任他予取予求。
他的呼吸逐渐沉重,大手紧紧的勾住她纤细的腰肢,并将她凹凸有致的身子用力压向自己,而他的吻也因自身逐渐扬起的渴求而注入了情欲。
性感潮湿的舌散发出无可比拟的暗示,让贺依依的脑子完全停摆,连呼吸也益发紊乱急促,本能地回应,纠缠一起。
贺依依在他炽热的吻中几乎无法呼吸,当他的手滑入她衣衫内时,他带茧的指腹摩挲过她的肌肤,在她身上激起兴奋又带点惊讶的涟漪,当他侵略地往下走时,她喘息发出满足的呻吟。
虽然她对男女之事并不陌生,亦参加过许多私人派对,相较于温柔绵密,她更喜欢这种疾风暴雨。毁灭之前的快乐,不顾一切,尽情享受,尽情欢愉。
沈建阳仅剩的一丝理智,飘飞九宵云外。发现他从未尝过如此香甜的滋味,也不记得有任何女子能让他在一吻之间,迅速地勾起他的反应。
彷若试探自己的底限,他勾环住她的柳腰,将她略略抱高,一只大手扣在她的脑后,更加深入地吸吮口中的蜜汁,一副要将她吃下肚的饥渴侵略。
狂肆的动作与粗暴的吮吸,让贺依依粉嫩的唇上隐隐传来些微的刺痛,有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唇一寸寸往下在雪白莹肌上烙下一个个属于他的印章,光明正大地向世上宣告,贺依依是他沈建阳的女人。
被邪魔操控的心魂处于半疯癫的状态,困在身体内已久的怪兽冲破禁忌的闸门,终于可以不必再压抑,不必再夜夜在别的女人身上幻想着她的样子。
贺依依声声娇吟更是最好的催化剂,彻底引燃压在冰潭深处的弦,挑起思想里黑暗的一面。
忘了温柔和呵护,只想狠狠蹂躏,狠狠占有,用真实的体验让心不再空虚,让灵魂变得完整。
俩人无视床上熟睡的雷厉霆,全副精神会集中在彼此身上。其实,他们才是灵魂颜色相近的人。相同环境下被物质和华丽扭曲了人性,渴望救赎却得不到唯有沉沦的边沿人。
理智的最后一缕光被黑暗的激狂彻底掩盖,压抑了千年的感情喷薄而出,比岩浆还浓烈几分。沈建阳的唇往下移吻上那美丽的锁骨,用力一扯白皙无瑕的饱满在自己眼前晃动着颓靡和诱惑。
一口含住,那样贪婪和虔诚。灼热的手抚过她无瑕的肌肤,点燃体内最原始的情动。贺依依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吟哦,声声如诉如泣,放荡的欢愉,鼓励他继续探索,不必因任何顾忌而停下。
狂乱的快感彻底淹没了理智,日思夜想的曼妙少女就在自己怀里,他焉能控制住那疯狂泛滥的情潮?纵然,清明一闪而过,也未有足够的力量与疯狂对抗,只能成就一声无奈的叹息。
贺依依闭上眼睛,脑子越来越混乱。她不似沈建阳那样失去理智,她清楚自己此时此刻在做什么,和不对的人做着错误的事。
有那么一瞬间想推开他,薄弱的理智战胜不了心底长期扎根的疯狂。如果说,这世上有一个她最不亏欠的人,非沈建阳莫属。
他对自己的好,毫无保留,心甘情愿。甚至做了许多超出常人可以忍受之事,第一次,她发现自己做不到理所当然。
她心有亏欠,他的爱太厚重,太黏稠,她承受不起。原以为没有的愧疚幻化成蛇,冰冷爬过心田,溅起涟漪圈圈。
世间事最公平的解决方式就是互相利用,各取所需。那么,只要她付出代价,就能理所当然要求他,就不必有那些莫名的愧疚和不安。
沈建阳的形象也会更加平易近人,不再高贵如神。因为他取得了报酬,所以,理应为她做事。
浓浊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分不清是谁的激情更浓。沈建阳压着贺依依。
她是女人,他爱的女人。他是男人,单纯的男人。抛开所有桎梏,一切清澈纯净。
衣裙半褪,雪白的柔软晃动着楚楚可怜的光泽,哀求他不要离开,再度垂怜。零乱的长发显出靡乱的美,几簇垂落在脸上,眸光潋滟,挺俏的鼻染下,被疼爱过的唇散发着罂粟的味道。
沈建阳一步步后退,满脸惊恐与自责。双手插入自己浓密的发音疯狂抓扯,不,他怎么能这样?他怎么能对依依做这种事?
沈建阳满脸狂乱和痛苦,贺依依衣衫不整,一步步靠近:“别压抑,做你想做的事。”娇媚的声音如同伊甸园里的毒蛇,诱哄着沈建阳摘下她这颗诱人果实。
“不,我不能,我不可以……”俊美无俦的脸痛苦扭曲,狰狞变形。
贺依依撩起长发,咬在唇间:“你可以。我是心甘情愿的。这世上最大的罪恶是强迫,一切两情相悦的事都应该得到祝福。”为了留住雷厉霆,谁都不知道她曾经学过多少东西。
这简单的诱惑是最基本的。野花之所以比家里香,是因为野花多而复杂,生长于室外,少了廉耻和拘谨。大胆奔放的姿势,更易勾起男人内心的邪恶。
当然还有那偷的乐趣,妙不可言。
她一个人不可能成为千千万万朵野花,但她会努力成为最特别的那一株,聚各家精华,绽出独特芬芳。
她有自信可以勾动圣人的情潮,更何况沈建阳是一个迷恋她至深的男子。他只不过是受家庭的影响太深,才会如此压抑和自制。
不过,没有关系的,她会让他释放出全然的自己。
一心只想用自己的身体作为筹码继续利用沈建阳的贺依依忘了一个小细节,足以令沈建阳在崩溃中痛苦泅渡的细节……她习惯了的称呼。
边靠近边脱下自己最后的遮蔽,她的身体一向是自己骄傲的本钱。她有着一副不输模特儿的魔鬼身材,足以令圣人疯狂的完美曲线和饱满。
沈建阳眸中的黑暗随她脱衣的举动更沉几分,压抑的困兽剧烈挣扎,欲冲破道德的囚笼,得到真正的解脱。
纤手缠上沈建阳的脖子,柔软的身躯贴着他,含着特殊气息的话吐在薄唇边:“不必压抑自己,这是天经地义,自然而然的事。”话音落下,动手解开他的衬衫扣子。
突然,手上一痛,惊诧抬头对上沈建阳难掩痛苦的眸子:“依依,即使你不这么做,我也会继续帮你的。心甘情愿。”最后四个字如雷,劈开贺依依心底最隐私阴暗的角落。
那是她刻意藏匿的禁地,没人能靠近的绝密之地。他怎么会明白?他居然一眼看穿她的企图?
顺手抄起椅子上的衣服为她披上,声音恢复了一贯的温柔:“别惊讶,我也许你比更了解你自己。依依,我爱你,所以,绝不会做任何伤害你的事。我不是色中饿鬼,我身边从不缺女人。只是,你对我而言太重要了,我不愿意背叛灵魂。”
轻描淡写的话炸起一朵朵蘑菇云,遮天蔽日,贺依依惊恐得浑身颤抖不止。相较于沈建阳无怨无悔的付出,她是多么卑鄙无耻啊。
倔强的心壁坍塌,失去了最后遮身的屏障,赤裸裸,站在沈建阳面前,她羞愧难当。太多的羞辱一层层堆砌,终于承受不住落下来,碎了一地的自尊。
“你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彻底崩溃,疯狂捶打着沈建阳,泪如雨下。此时此刻的她无比脆弱,一直以为她不让自己哭,经历过官家子弟那件事后,她理解最深刻的就是,泪水可以是最强大的武器,亦是自杀的枪。
她不能让懦弱的泪,泄露出无助,让别人看轻她。
轻轻将她揽入怀里,握住她捶打自己的手。这一点点痛算不了什么,他只怕她伤了自己。“没有为什么,只因我爱你。爱一个人不需要她的回报和回应,从中得到的快乐足够一生所用。”
抬起头,泪眼迷离中沈建阳的微笑如此温暖,她从未感受过这么强烈的温暖。人人羡慕她的出身,含着金汤匙长大。
可在她看似风光无限,荒唐颓废的表象下,其实她在极力隐藏心中的孤独。寻朋结友,无非想排除一点点噬人的冰冷而已。
短暂的热闹和激情后,当一个人独处,那份孤单便益发强烈。趴在沈建阳胸口毫无顾忌哭出压抑的委曲和惊恐。
她的哭问字字如刀剜得沈建阳肝肠寸断,再难完整。他又何尝不是这么问过天,问过地,问遍了世界,无解的谜题,只会让自己更加痛苦。
第211章 你不能屈服!
“依依,就算全世界人都误解你,你还有我,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永不会离开。”许下坚定亘古的誓言。
“不要对我这么好,不要!”嘴里哭着不要,手却紧紧抓牢。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一切有可能使自己不继续下沉的物体。
沉浸于悲伤痛苦挣扎矛盾中的俩人,没有注意到一群训练有素的黑色人与夜融为一色,以极具协调的速度,靠近这里。
无声无息弄昏守卫,如同暗夜下的幽灵。
“砰”地一声,门被人撞开,惊醒了沉溺于痛苦中不能救赎的贺依依和沈建阳。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杜娘。
一向注重外表,婀娜多姿,此时此刻衣衫褴褛,假发落掉,露出谢顶的头,脸上犹画着浓妆,一身装束不伦不类。
沈建阳一惊,赶紧松开贺依依。扶住摇摇欲坠的杜娘,焦急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侧耳倾听,隐隐约约的枪声吓白了贺依依的脸。
杜娘手紧紧捂住腹部,指缝里流出的血与旗袍融为一色。勾起惨淡的笑:“少爷,你还是先避一避吧,这群人实力非凡,我们快顶不住了。”
“到底是谁?”杜娘的伤势很严重,沈建阳怒火中烧。俊美的脸布上撒旦的暴戾,拳头拧得“咯咯”直响。
流血过多的杜娘,明显体力不支:“没有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龙门’的人。”
沈建阳吃了一惊:“你是说,世界第一情报组织‘龙门’?”
杜娘吃力地点点头:“是的。情报组织只是‘龙门’最为人所知的一部分,鲜少有人知道‘龙门’的真正实力。有传言说,它只是一个富裕小国的别称,其防御和攻击的能力,不可小觑。”突然的巨响贺依依已经吓傻了,杜娘伤势严重,声音越来越无力。
“我和‘龙门’无怨无仇,它为什么要对付我?”自言自语,透过窗天幕的激战,隐隐可闻。他重金从世界各地请来的杀手竟不堪一击。
伤势过重的杜娘目光已经开始涣散:“如果……没猜错的话,他们应该是……冲着他来的。”手指向床上熟睡的雷厉霆。
三个人,六只眼同时望向床上熟睡的雷厉霆,不同的表情反应出不同的心理。沈建阳剑眉微蹙,桃花眼眯成一条缝。
暗自思忖,看来雷厉霆不似他想像中的那般简单。能让“龙门”如此劳师动众,他还没有听过。一阵压抑不住的呻吟,将沈建阳拉回。
杜娘突然呕了一口血,气息顿时弱如游兰。“杜娘,你撑着点,我带你去找医生。”对于这个自小就疼爱自己的长辈沈建阳多了几分敬意。
“不……少爷,你快从密道走……”惨白而狰狞的五官,握着沈建阳的手很用力:“不管怎样,你都要好好保重自己,老爷……就你一个儿子……”
“现在别说废话,撑着,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将杜娘拖入到沙发后,挟持住雷厉霆,命令贺依依躲到他身边。
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把精巧的枪,见他用枪口对准雷厉霆的头,贺依依惊叫道:“你要做什么?”下意识就要去夺那把枪,却被沈建阳轻松闪过。
“放心,我不会伤害他的。”重若磐石的声音令贺依依快速回神,在意识到自己做了怎样愚蠢的事后尴尬又自责。
她不知道“龙门”究竟是什么样的组织,不过,能打伤杜娘的人绝不简单。一行人静了下来,熄灭了灯,黑暗使人的感官更加清明。
枪声越来越近,伴随着匆促却有序的脚步声。静谧下显得格外碜人,贺依依紧张又惊恐,玩过许多极限游戏,却对这种明刀真枪,十分陌生而恐惧。
身为富二代自小便接受一些如何在面对匪徒时冷静应变的方法,实践总是简单,真正面对时原来是这般惊心动魄。
打斗声渐渐小了,沈建阳神情更加严肃。微弱的月光洒下,贺依依见他从身上取出针管欲往雷厉霆身上注射。
压着声音惊问:“你要对厉做什么?”
目光扫过,一半悲凉,一半冷冽。贺依依顿时愣住,她看不懂沈建阳的表情。此时此刻的他和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