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因为有奇妙的朋友的从远方赶来,今天的演唱会到此结束,大家下次再会。”
刀花一号唱完第十首歌,潇洒地对着台下鞠躬,干净利落地收工,对大家“再来一首”的呼喊充耳不闻。
下了台之后,直接走到柳敬亭面前,饶有趣味地打量一番后,道:“没料到大叔居然真的如此年轻。”
柳敬亭道:“没料到大侄女居然真的是大侄‘女’。”
已经知道他们对话过程的宫承恩和弥琥各自笑而不语。
“之前跟你说的话,不要往心里去,否则接下来的相处,我会很害羞。”
柳敬亭不可思议道:“不会吧?我觉得大侄女不该有这方面的担忧啊。”
宫承恩咳了一声,脸色稍变,柳敬亭鉴貌辨色,知道他是为了回护这朵刀花,微含歉意地看了他一眼。
“这位就是大……大叔的女朋友吧?真好看,我造个型才能达到这样的水平吧?”王芊芊似乎对眼前局势半点没有察觉,看着弥琥赞道。
“我叫胡小米,特别喜欢听你那首《天选》。”
“唱着玩。”
“咱们去吃饭,边吃边聊。”宫承恩看着王芊芊,眼睛柔软得几乎能渗出水。
“你不会又订的北城吧?”
宫承恩道:“招待客人,我想……”
王芊芊打断道:“那地方空调开得太低,菜又咸,谁会喜欢去那里吃饭?”
只有宫承恩知道,这些借口都是王芊芊随口编出来的,他当然不会揭穿,点点头道:“那我把位子取消掉,你说去哪里比较好?”
“当然是问客人。”
柳敬亭微笑着听两人对话,随口接道:“客随主便。”
“那好,我们去‘九平米’。”
……
九平米是一个酒吧,这也是柳敬亭和弥琥首次进酒吧,宫承恩订的自然是一个雅间。
“对了,你的队友呢?”进了酒吧之后,柳敬亭问起刀花乐队的其他成员。
“大家各自散了,我们在台下不熟。”
“嗯?”
“人心太复杂,接触多了,难免各种问题,我觉得一个团队要想长久,不必要牵扯太多私人感情。”王芊芊随意说道。
柳敬亭虽然完全不敢苟同,但是不得不承认这话倒也有几分道理。
“我们就平时练歌、舞台表演在一起,其他时间没有联系,噢,你们知道我名字了吗?”
“刀花一号。”
王芊芊轻笑一声,道:“那显然是艺名,我叫王千千,因为打小就喜欢骗人,所以爸爸就给我取了这样一个名字,希望我有一天能成为千王之王类似的人物。”
宫承恩安静地坐在千王之王身旁,微微苦笑不语。
“然后就是,要跟大叔解释一件事,”王芊芊认真地看着柳敬亭说:“我其实不会写剧本,之前给你看的剧本是我乱写的,问题很多,不过你放心,剧本已经交给专业人员修改。”
柳敬亭有心夸奖两句,不过当着宫承恩,对着猥琐刀花,他实在开不了这个口。
“还有,刚才的事情,你不要怪我,我太惊讶了,大叔今年不过二十岁吧?”
弥琥掩嘴而笑,另一只手拍拍柳敬亭的肩膀道:“他呀,是相由心生。”
柳敬亭对这个并不在意,因为这本就是事实,两世灵魂,满脑子圣贤书,不论是思维方式还是眼光见解,都远远超过同龄乃至超龄人,所谓腹有诗书气自华,诗书多到一定程度,再由华转为质朴,乃是返璞归真。
“哈哈,小米姐姐,可以问你一个问题么?”
“你问啊。”
“大叔亲过你吗?”
“啊?”
尴尬的沉默。
“未。”柳敬亭接道。
宫承恩看着眼前情景,忙转椅话题道:“古先生唱的那首《包青天》应该也是来自《七侠五义》吧?”
柳敬亭心中一动,答道:“是取材。”
宫承恩点点头道:“大道至简,那首歌曲音调简单,但颇具气势且朗朗上口,比海洋那个主题曲好太多了。”
柳敬亭不动声色,引导道:“为什么你们没想过拍七侠五义?”
宫承恩傲然道:“我们从来不步人后尘。”
柳敬亭不以为然道:“文艺上面的东西,本就是今传古,再生新的过程,严格上来说,不存在步后尘之说,一本《七侠五义》,未必就只有一种拍法。”
宫承恩眼睛一亮,稍微调整了一下坐姿,问道:“古先生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可以把包拯的故事单提出来,拍一个包青天传,故事可以在原著的基础上进行扩展,武侠部分可以弱化,拍成清官断案一类的电视剧,应该会有市场。”
柳敬亭的这个判断,自然是来自彼世的经验,要知道当年《包青天》横空出世之后,几乎是万人空巷。
宫承恩从口袋里拿出手机,郑重其事地把这个想法记录在备忘录上,然后抬头看着柳敬亭,认真道:“不知道古先生有没有可能参与到剧本的创作中。”
柳敬亭忙摆手道:“故事有现成的原著,有种目繁多的民间传说,你们可以专门成立一个小团队做这个,多搜集一些民间故事,问题不大。”
宫承恩正正经经地点头,道:“如果古先生真的……”
“他要写小说的。”王芊芊一旁接道:“他这样的小说天赋,到现在才写这么几部,真实暴殄天物。”
这句话非常简单,但是在柳敬亭听来,竟是如雷贯耳,是啊,自己满脑子传世作品,到现在只出了这么几部,实在是有些少,颔首说道:“高中之后,我会尽量努力多写。”
说完这句话,一个大胆的想法如同闪电一样,掠过脑际。
“最近,武侠小说大有抬头之势,一夜之间几乎所有出版文化公司、杂志都在挥刀飞剑,搞得我都想写一下,不过,虽然目前没有人说,但是大家心里都清楚,大叔现在仍是走在最前面的那一个人,只是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被后面的人追上然后超过。”
弥琥坐在一旁,突然慢悠悠地说道:“他们先追上《越女剑》吧。”
王芊芊吐舌头笑了笑,道:“小米姐可是真疼大叔呢。”
弥琥淡淡一笑,没有做多于解释。
“所以,大叔除了一边写《七剑下天山》,一边在构思新的故事了吗?似乎许多作者都会有这样的经历,写着手里的,脑子里又控制不住地想新的故事。”
柳敬亭一直在琢磨刚才的那一个想法,听到王芊芊的问题,微笑着说:“会是一个有关联的故事,所谓红颜易老,刹那芳华。情丝纠缠,青丝白发,哈哈,大概就是这样。”
柳敬亭的想法,自然就是悄无声息地把《白发魔女传》写出来,不走连载,直接出版!
第五十四章 喜闻乐见,踩人事件
《七剑下天山》对《白发魔女传》情节和人物的承接,为提前出版《白发》提供了充足的可能xing和必要xing。
另外一点,当此武侠风刮起的时候,作为始作俑者的柳敬亭,自然是要拿出一点态度来的,就想王芊芊说得那样,虽然没有人明确地说过什么,但是柳敬亭身上毫无疑问地凝聚着无数双眼睛,他们就跟在身后,如狼似虎地看着他。
柳敬亭决定这么做,自然不是因为他要努力维持自己走在最前列的虚荣地位,而是要将小说出世的震撼效果营造得更为令人印象深刻,从而激发后面的人更加努力,这是更深一层的虚荣感享受。
柳敬亭虚头巴脑地说了几句话,因为象征意味太过浓郁,虽然把《白发魔女传》为情白发的内核传述了出来,但是对于完全听说过类似小说的宫承恩等人,理解起来,还是有些麻烦。
毕竟,“为情一夜白发”的武侠经典桥段,自这部小说起。
“情丝斩不断,青丝换白发,如果这不是一个修辞句的话,那这个故事我会非常期待。”王芊芊似乎有所悟,率先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同时提醒宫承恩道:“建议你提前拿到版权。”
此时,宫承恩正在对《包青天传》做头脑风暴,柳敬亭给他提出的这个想法,仿佛夜空中一道明亮耀眼的流星,他必须要把那刹那光芒捕捉到手,通过适当的容器,使其扩散出万丈荣耀。
“我想名字不叫包青天传,就叫包青天,然后一部部拍下去,就包青天之xxx,古先生你觉得呢?”宫承恩琢磨了一会,提出自己的见解。
即便他不说,柳敬亭也会给出这个提示,没想到这位宫家二少果然有真才实学,柳敬亭点头道:“正是这个意思。”边说心中边想,看来不管在哪个世界,人们对故事的理解还是有很多共通的地方。
得到柳敬亭的认可之后,宫承恩突然想起刚才王芊芊对他的提醒,说道:“《七剑》的电视剧版权,我们也在跟千红谈,不过那个是我大哥在做,古先生刚才说为情白发,是不是指的新小说?”
柳敬亭微微颔首。
宫承恩忙道:“那这个就给我。”
“嗯?”
“我是说你还没写的这个故事,影视版权都给我,其他的都好商量。”
柳敬亭洒然道:“越女剑都还没出来,你怎么知道这种改编会出成绩?”
“直觉以及对古先生的信任,坦白说,做影视媒体这些事情不能事后诸葛亮,如果古先生不介意,我们可以商量一个长期合作计划也不是不可能。”
“你们为什么会如此勤奋和上进?这跟我理解的富二代形象有出入啊。”
在座四人相顾莞尔。
宫承恩道:“主要是有兴趣,然后是有资源,”说着看了王芊芊一眼,“最后是为博红颜一笑。”
柳敬亭拍掌大赞道:“为最后一个理由鼓掌。”
王芊芊蛮不在乎地看了宫承恩一眼,道:“明明就是豪门子弟争家产的老套戏码,偏偏说得这么装模作样。”
宫承恩苦笑摇头,道:“这次我做《越女剑》得到家里长辈很多赞扬,即便是同辈的朋友,也纷纷表示对我刮目相看,称赞我有魄力有想法,说干就干,乃是说走就走的旅行,其实并不是这么简单,不论是前期筹备,还是制作过程,以及播出效果,个中难题都是需要你去考虑的,身处这个行业的人一定明白,现在的影视剧不缺资金和演员,稀缺好剧本。”
三个人安静地喝着酒,暂时都没搞清楚这位宫二少说这番话的目的和重点。
“出生在这样个家族,有些事情是避免不掉的,就像古先生说的,天赋是一种使命,出身何尝不是?这虽然是一种形而上的理论,不过同时也是非常实际的现实问题。”
王芊芊之前应该也没有仔细听过宫承恩谈论过类似问题,若无其事问道:“你最近在看康德、亚里斯多德还是黑格尔?”
宫承恩笑道:“马克思。”
柳敬亭凭借自己对故事节奏的敏感触觉,隐隐察觉到宫承恩说这些话必有转折,接道:“马克思大大是哲学理论的集大成者,不过我觉得这些东西可以用来谈话装逼,很难真的成为一个人做事的动力,宫先生要说的是?”
宫承恩感激地看了柳敬亭一眼,道:“我想说的是,不论是家里的赞扬也好,哲学理论也好,天降使命也好,这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
王芊芊突然起身,道:“我要去卫生间,小米姐姐一起去吗?”
一直尽量保持沉默的弥琥看了柳敬亭一眼,答王芊芊的话道:“也要去,不过还是想听一下宫先生说的重要的是什么。”
王芊芊就要走,却听宫承恩道:“重要的是,以后我在说类似感xing的话时,她不会借故离开。”说完,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并没有看王芊芊。
柳敬亭脸上挂着淡淡笑意,瞧着王芊芊和宫承恩,没有发表任何观点,枝节旁出地讲了一个笑话:“有一天,包拯带着展昭出去办案,临行前,包拯嘱咐展昭说,等下看我脸se行事,展昭看着包拯黑黝黝的脸半天,愤怒地说了一句,你特么是在逗我吗?”
三人现实一愣,随即大笑,王芊芊道:“大叔明知道人家要去尿尿,还要逗人笑,真不是好人。”
弥琥起身轻斥一句:“起开,我要出去。”
柳敬亭如无其事地让开身子,让弥琥出去,举起手里的杯子示意宫承恩喝酒。
两个女孩手牵手去上厕所。
这是男生们永远无法理解的一种现象,女生们去上厕所通常要拉帮结派手牵手地去,男生则绝对不能这么做。
……
过了几分钟之后,两个女孩仍旧没有回来,外面却传来一阵吵嚷声。
“是她们。”宫承恩反应迅速,慌忙起身。
两个男孩走出包间,看到眼前的情景,怒气喷薄而出:五六个醉醺醺地小青年围着弥琥和王芊芊,嘴里说着轻佻的话,说什么大哥想请两位过去喝一杯之类的。
宫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