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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烟花还在继续,一直持续了十来分钟才结束。苏格又在窗前多站了五分钟; 确定没有下一轮后才给李默发了条短信。
I love you too。
发出去后自己也给酸到了,抖着身子进浴室; 一个人美美地做护肤去了。
那天晚上没有了小苹果的打扰,苏格睡得特别好。一直到早上半梦半醒间; 感觉身边似乎多了个人; 才勉强睁开眼睛。
李默的脸凑得很近,直接在她额头上印了一个吻。
“早安。”
苏格也笑,冲他挥了下手:“早啊,我的李医生。”
“不是应该叫亲爱的吗?”
“又是你们那些小护士说的?”
李默不说话只是笑,笑着笑着那神情就带了点别的味道。苏格太熟悉他种眼神; 立马挪开两寸; 一个翻身想要下床。
奈何李默手长,一捞就把她抓到了手里,再用了把力; 苏格整个人就跌进他怀里。
“丈夫加了一晚上的班,你就没点表示?”
“什么丈夫,不要乱加称谓好吗?”
“不是丈夫吗?昨天晚上你就没有嫁给我的想法?”
苏格被他从后面抱住,两只眼睛盯着床对面的窗户。那里正好是昨天看烟花的地方。
“唔,怎么说呢,有一刹那吧。不过很短,真的很短,不超过五秒。”
“那也够了,有这五秒就够了,我会把它们慢慢拉长到一分钟一整天一整年,最后就是……”李默把她的脸扳过来,“一辈子。”
深吻悠远绵长,苏格一开始还想着自己没刷牙,吻到最后什么都成了虚空。
全世界只剩下她和李默两个的呼吸,牢牢地交缠在一起。
一切都很美好,直到李茜突然推门进来,打破了所有的平静。
“苏格,我跟你说,我昨天晚上……哎呀,你们在干嘛!”
李默自然地把苏格的脑袋往自己怀里一塞,转头冲李茜道:“儿童不宜,赶紧出去。”
“哥你回来啦,什么时候的事儿?”
“比你早一点儿。”
“嘿嘿,我昨晚出去看烟花,后来不知怎么的就睡着了。周声跟我在一起,你放心好了。”
李默冷笑:“他在我才不放心。不过我也懒得管你,新年第一天我不跟你计较,赶紧出去把门带上。”
李茜哪里是那种轻易肯听话的人,她这会儿自己正兴奋着呢。
“干嘛急着赶我走,不就是亲嘴儿嘛,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昨天也亲了。哦不对,是今天早上。”
李默一脸不屑的表情:“哪个人这么倒霉,被你给占了便宜。”
“什么占便宜,是宋晖好不好,我们两情相悦……”
“肯定是你霸王硬上弓。”
被拆穿的李茜有点不好意思:“哎呀,当时气氛太好,我一个没忍住。”
“你要两个没忍住,就得直接扒人衣服了吧。”
“哥,我是那种人吗?”
“你不是吗?”
李茜想像了一下那幅画面,又害羞又期待,扭捏了一下又莫名豪爽起来:“对,我就是那种人,怎么了,我都亲到宋晖了,这是我新年最好的礼物。”
“那应该是宋晖最糟糕的噩梦吧。大年初一被女魔头强吻,他该多伤心。他当时就没挣扎?”
“没有。”
“我不信。”
“好啦,他一开始是有点那什么。但后来就顺从了。”
“顺从”这个词用得实在有点怪,苏格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她都能想像到那个场景。
宋晖真的既可怜又可爱。
李默恨铁不成钢,拿手指点了点她:“你啊,什么不学偏偏学这个。”
“怎么了,我都念中学了,碰到个喜欢的人亲一下怎么了。你们不还整天亲来亲去的嘛。”
苏格把头钻出来,跟着一起八卦:“你昨晚跟宋晖在一起?”
“是啊,我们看烟花去了。本来看完就想回来的,可周声说有点事儿,让我在麦当劳等他一会儿。我就跟宋晖一起去坐坐。你是不知道,昨晚麦当劳里全是情侣,都在干这个。”
“哪个?”
“接吻啊。”
苏格觉得自己真是老了,这是一个00后称霸世界的时代,她这种九零后已经被历史的洪流淘汰了。
看李茜说接吻两个字多么得自然,一点不觉得不好意思。
“那你看了别人那样,你就忍不住了?”
“一开始想忍来着。我买了好多东西,就一个劲儿地吃吃吃。可那些人太猖狂了,苏格你知道吗,坐我们旁边那桌的小情侣,那个女的一屁股坐到了男生身上。那男的就把手伸进她衣服里乱摸。那女的就一直叫啊叫的,我就不明白了,这有什么好叫的。”
这下不光苏格,连李默都听不下去了。
“以后少去那种地方,乖乖在家待着。”
“过年嘛,难得放纵一次。”
“你一年到头哪天不放纵自己。”
李茜吐吐舌头,把矛头直指他俩:“那你们呢,把孩子扔给阿姨,自己在这儿做没羞没臊的事情,凭什么说我啊。”
苏格赶紧又把头钻了回去。当着小孩子的面,太不好意思了。
李默一脸坦然:“我们关起门来干什么都跟你没关系,没人请你看。再啰嗦一句,今天孩子就跟你睡。”
这话特别有用,李茜吓得脸色发青,一溜烟就跑了。
跑得太急,门都没给关。李默只能放开苏格,下床去关门。等关完门回来一看,苏格已经躲进浴室去了。
他就去敲门,苏格锁着门不肯出来:“我刷牙呢。”
“好,我等你。”
“我还要洗脸。”
“我也等你。”
“我、我……”
“你要不要顺便洗个澡?”
“干嘛洗澡?”
“洗完澡办事更痛快。”
苏格两条腿一软,真想管他叫祖宗。
跟李默上/床不是件难受的事情,相反还十分享受。男人这方面强对女人是件好事儿。可问题是,李默也太强了点。
每次欲/仙/欲/死过后,苏格总要腰酸背痛好几天。一想到那滋味,她就有点后怕。
“还是不要了吧,你上了一晚上的班,不累吗?”
“不累,正好调剂调剂。”
苏格整个人“挂”在门上,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外头李默步步紧逼,丝毫不后退:“你要不喜欢床,想在浴室里我也没意见。”
“你想撞门吗?”
“不用,我有钥匙。”
一句话让苏格彻底破功,她无奈地把门拉开,咬了咬唇道:“那……还是床上吧。”
至少软一点。
上回在浴缸里做了两次,疼得她满身都是淤青。不知道的人肯定以为她被家暴了。
李默就喜欢她这副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儿,本来还想慢慢来,这会儿哪里还愿意忍着,直接上前把人拉到床边。
下一秒两人就一同跌进了床里。
苏格有点紧张,推着他的胸口:“你锁门了吗?”
“锁了。”
“你回来的时候阿姨起了吗?”
“还没有,孩子也睡着。”
“那这会儿应该要醒了吧。”
李默胡乱吻着苏格的脸,有点不悦:“你投入点行吗?”
“我怕被人听见啊。李茜这会儿肯定回房了,她要听见了怎么办?”
李默一脸无奈,支起身子盯着苏格看:“算了。”
“不做了?”
“当然不是。”
说完他又把人拉起来,重新走回浴室。
他把花洒开到最大:“这下好了,谁也听不到你的叫声,你可以尽情发挥。”
苏格窘得要命,恨不得一脚踹死他。可脚刚抬起来就被对方抓住脚踝,紧接着进攻一轮接一回。她很快一/丝/不/挂,被李默推进了浴房。
新年第一天的早上,李默的状态格外得好。大概是最近被孩子打扰得不方便做这事儿,他积了好几天的缘故,一旦有了发泄的渠道,那汹涌的态势简直要把苏格给折腾死。
苏格一直引以为傲的清亮嗓音,被他生生给“折磨”得哑了。
李默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时候,苏格忍不住想,人的血肉之躯真是个奇怪的物体,这要换了别的东西,哪怕是铁,也经不起李默这么个玩法儿。
男人和女人,天生就是造物主设计出来满足彼此的吧。
最后最激烈的那一阵儿,苏格在极度的混乱中,感觉耳边李默一直在叫她的名字。那种咬牙切齿,仿佛要把一个名字印入骨血的深刻感觉,给了苏格的心灵极大的冲击。
结束后,李默紧紧搂着她,在她耳边下蛊似地说道:“苏格,Sugar,你这个比糖还要甜的女人。你这辈子休想离开我。”
可是,他们真的会有一辈子吗?苏格迷惘了。
………………
早上八点,宋晖一夜未眠,带着一身的困倦回到了家里。
他昨晚在外面混了个通宵,家里没人找他,连个电话都没打。
别人可能会很奇怪,他这样的孩子,照理说应该能得到父母很多的关爱。人聪明、长得好,性格也乖巧,是属于家长们口中那种别人家的孩子。
可事实却是,他们家没人在意他。他的父亲长年不回家,听他妈说他爸在外头有另外一个家,那边也有个儿子,跟他差不多年纪。显然他爸更喜欢那个家。
至于他妈,对他肯定是有爱的,也很喜欢过问他的功课。但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家里有佣人,生活上的事情不用她操心。他爸开着公司,他妈和他都有股份,一年到头什么也不干,在家等着拿钱花就行。
他妈每天的生活不是逛街就是喝茶,再不然约三五个好友去打牌,活得相当滋润。
除了没有丈夫在身边外,她比大多数女人都要“幸福”。
偶尔宋晖还会听到他妈在那里炫耀,说没男人真好。没男人就没人管着,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事实上,她也确实做到了这一点。
昨晚是除夕,宋晖本来以为他妈至少这一天会陪他吃顿饭。没想到饭吃到一半有牌友打电话来,她就扔下筷子自己走了。
临出门前还匆匆关心了他几句,让他多看会儿电视。
“今天过年,别整天只顾着学习。”
说完她就走了。宋晖在心里忍不住回了一句:今天过年,你能不能别整天只顾着打牌。
一个人看电视很没意思,阿姨只顾着在厨房收拾。宋晖犹豫了半天给李茜发了条信息,约她出去看烟花。
本来只是一时之气,没想到最后会演变成那样。
宋晖进门的时候下意识抚了抚自己的嘴唇,那里还残留着李茜的余温。这个女生真的很大胆,居然敢当众吻他。
有时候宋晖讨厌她这么放肆,可有时候又很羡慕她。
李茜活得多潇洒多自在,她那样的才叫生活。自己这种叫什么,只是一种活着的状态吧。
一进门就撞见阿姨,阿姨对他一夜未归的事情表达了不满:“以后可别这样,我一晚上没睡好,打你电话也不接。”
“不好意思,人太多没听到。我妈回来了吗?”
“回来了,在楼上,她不知道你没回家的事儿,你赶紧上去吧,回自己房间躲着。先生也回来了,让他知道不得了。”
宋晖愣了下。印象里他已经很久没见父亲了,上一回见大概还是半年前,他爸回来拿点东西。匆匆打了个照面他就走了。
临走还塞了一大把钱给他。
他又不缺钱花,他缺的是父爱。可他爸给不了他后者,只能拿钱打发他。
今天他怎么会来,是因为新年的缘故吗?
“我爸在哪儿?”
“楼上,跟太太回房去了。”
宋晖有点好奇,轻手轻脚往楼上走去。阿姨让他回房,免得被抓现形。可他却忍不住走到了父母的房间前面,凑近了听里面的人讲话。
他有种直觉,他爸今天回来没这么简单。
房门没关紧,留了一条缝,里面两个人说话声音都很大。宋晖头一句听到的是他母亲的抱怨:“你说这事儿怎么这么麻烦,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怎么没完没了。”
“当年我就说过,留着轻轻那个丫头,迟早有麻烦。现在看看怎么样,果然来了吧。”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轻轻又不是从我手上跑掉的。”
“不就是你二哥看管不严才有这样的事儿。十几年了,为了这个事儿我牺牲这么大,到头来窗户纸还是要给人捅破。”
宋母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你什么意思,你牺牲什么了?你不就是娶了我嘛。我知道你们宋家跟我们虞家坐一条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