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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宝荷被噎了一口,又红了眼眶,“莲盈,我真不想跟你争什么,更不想跟你吵什么。难道就因为周冲最后选择了我,你就那么恨我,事事都要针对我,处处都要找我难堪吗?”
她这一哭,一委屈,立即引来一些围观群众的同情声讨。
“现在大家都看得很清楚,是你要逼我转学?我在锦西医大学习好好的,为什么要转学啊?难道就因为周冲吗?你的妒嫉心就那么重?你明明已经有了那么好的未婚夫了啊?还是那么有权势的人,你该满足高兴了?你为什么总也不肯放过我,还要赶我离开学校?”
这话一出,场面瞬间全面倒戈,真是任莲盈前所未料的。
周冲也生气站了出来,护住了孙宝荷,“任莲盈,麻烦你不要再无理取闹了。我是不可能转学的,我一定会留下来。宝荷也会跟我在一起,请你不要再找各种借口来欺负宝荷了。”
孙宝荷哭得泣不成声,突然抬头,“不不,阿冲,任莲盈说的没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破坏了我们三个人的关系,是我不好,我是坏女人……”
说完她就跑掉了,留下一片挽留同情的声音。
任莲盈诧异了一秒,冷笑一声,转身离开。要是她还看不出来,这是缓兵之计就真傻了。不过,她也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至少这里有一半话,是孙宝荷亲口“承认”了的,到时候放给父亲和她母亲听,就有好戏看了。
任莲盈下了楼,没走远就被周冲拦住了。
“任莲盈,你今天的目的真是来羞辱宝荷的?”周冲的口气没有刚才那么强硬,死心眼。
任莲盈有几分诧异,道,“刚才你都看到了,也听得很清楚吧,还要来问我?动不动就上纲上限的到底是谁?我相信你有自己的判断。”
说的是孙宝荷狮子大开口的事,不管起因是何,孙宝荷的野心已经显露出来。
周冲意外地没有冲动斥责,拧眉道,“但要我们转学这件事,你们难道不够过份吗?”
任莲盈道,“也许我们是过份了,但是孙宝荷还做过多少更过份的事情,我总会查出来的。”
周冲愣了一下,“你……你觉得宝荷做了什么更过份的事情?”
任莲盈斜睨着周冲,“我不相信你没感觉到这个女人前后不一,到里不一,从我生病后,整个人就跟变了似的?”
周冲默然,想着最初的重重,和近段时间的变化。
“对了,你下来不会是为了跟我说这些话吧!你不去追你的未婚妻?”
周冲没立即动,目光却平直地注视着任莲盈,一字一顿问,“我想知道,当初宝荷流产,真的不是你有意推她吗?”
任莲盈不答反问,“那么我也问你,周冲,你觉得我为什么要推她?因为我妒嫉你们吗?你觉得你有那么大的魅力,让我为了你去害死一个刚成形的小生命?”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掉了,也没看到周冲脸上一闪而过的尴尬、羞辱,后又陷入一片沉寂,随即他转身大步跑了出去,一路问去找孙宝荷。
没想到,在校门口外的浓荫之下,周冲看到孙宝荷的身影出现在一辆豪华小跑前,不知俯身跟里面的驾驶员说了什么,车门迅速升高展开,她就坐了进去。
与此同时,要回疗养院的任莲盈,也看到了孙宝荷坐进豪华小跑里,心下琢磨着,不会是陈东东吧?再一转头仔细去看时,赫然发现周冲竟然也站在不远处,注视着那方的情形。
豪华小跑打转了头,周冲立即侧身躲了躲。
任莲盈则站在大门口盯着小跑里的人仔细看,心里想着陈东东的模样,与驾驶位上的进行对比。
轰隆一声,一辆银色小货车冲过了周冲所在的位置,就直直地朝还在探头看另一方的任莲盈撞去。
“莲盈,小心!”周冲只来得及大叫一声,想要跑上去救人却为时已晚。
任莲盈转头间,眼看着小货车已经开到了面前仅有五米的距离,只来得及眨一下眼。
☆、152。又一撞,首长大人发飑
“任小姐!”
与此同时,藏在暗处的两个保镖第一时间冲了出来。
然而,他们两的动作依然没有那道玄黑色的身影来得快,当他抱住任莲盈时,仍是被疯狂的小货车狠狠擦撞到,飞跌出去,一连滚了十几圈,撞到马路牙子上才停下。
要是再晚一秒,后果难以想像。
他撑起一双发红的眸,将怀里的人更紧了紧,后怕,恐惧,悔恨几种情绪同时撕咬着他的理智,他放声大吼,“抓住那个司机,不要让他……跑了!”
话到一半,他张口喷出一捧鲜血,打湿了白色的石阶。
任莲盈抬起头,就看到屠峥嘴角渗着血沫子,脸色迅速大变。她不敢动,因为经过突然的撞击,胡乱动的话很可能碰到不能碰的伤处,后患无穷。
左兵和左兰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也不是没经历过事情的善男信女,都极有默契,立即分派了彼此的分任。左兵冲向了正准备倒车逃逸的小货车,左兰跑上前扶住屠峥检察情况。
“我没事儿,先看看莲盈。”
屠峥没有要扶,自己坐到一边,抬后拭去了嘴角的血沫子,就要撑起身去追小货车。
“峥哥!”
任莲盈吓得大叫一声,她直觉他的伤没那么简单,声音都嘶哑了几分。
屠峥像是什么都没听到,深吸口气就冲向小货车。左兵被车甩开,小货车狂踩油门儿就要逃走,急速转动的轮胎打着滑摩擦出阵阵青烟。屠峥一步飞身跃起,跳上了小货车后的车斗里,司机疯狂打转方向盘,擦撞到路边的车辆,想将后斗里的人甩出去。可惜屠峥的手死死扣紧铁箱子,一个纵跃扑到副驾位的车门边,想要打开车门。
没想到司机够机灵,立即升起了车窗门。屠峥被甩回车门,拣起了一根铁棒子,啪的一声打破了车门,迅速打开车门,跳进了驾驶位。
“妈的,找死!”
司机满脸扭曲,大骂着就往兜里摸,竟然是一只黑漆漆的手枪。
屠峥一眼认出枪支的来历多半都是从黑市上购得,目光微闪间,已经一个擒拿手将枪反夺了过来,指准了对方的太阳穴,喝令停车。
司机冷笑一声,满脸的狰狞狂嚣,“打啊,我特么就不信,你们这些条子还真敢崩了我不成。哈哈!等老子进了局子,一撂钱就能出来,我看你们还能把我怎么样!”
还真够狂的!
屠峥心下冷哼一声,动作毫不迟疑地将枪一个反转,枪脱子对准司机的太阳穴就狠狠砸了一去。
“我操……”
“嘴巴放干净点儿,信不信我这就让你想叫都叫不出来。”
眸色阴冷至极,出手又快又狠。
小货车终于停下了,左兵飞奔而来时,车门一下打开,滚下一个光头男人,十分瘦削,脸色腊黄,眼袋重,一看这模样就是个昼伏夜出、纵欲无度的人。这人刚才有多嚣张啊,他想爬上车时骂得叫一个难听,简直不堪入耳。这会儿全没了气势,整个人儿滚在地上,蜷成一团儿,直打哆嗦,面目扭曲痛苦得像是在承受着什么莫大的痛楚,可偏偏,一声儿都发不出来。
“首长!”
左兵急忙上前朝驾驶座里看,就见屠峥扶着门框,脸色已经一片苍白,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显示也是撑到了极点,他连忙伸手去扶,屠峥目光一睁,喝问,“莲盈呢?她没事吧?”
左兵一愣,苦笑,“首长,任小姐都被你护着全身而退了,我看您的情况比她的更严重。您先别乱动,我叫救护车。”
“别叫。直接打隔壁李院长的电话,我到他们那里看看就成。莲盈也跟我一起!”
“那这个人?”
两人齐齐看向地上蜷缩的男人。
屠峥脸色冷酷到底,“一并带走。稍后,再通知公安局那边。”
“好!”
左兵趁机就上前给了那人拳头以泄怒火,他接任务时真没想到会有人来害一个已经浑身是病的女大学生。而且还不只一次下此恶手,简直不可容忍。
“峥哥?!峥哥!”
任莲盈由左兰扶着,跑了过来,一脸惶惶地冲到屠峥面前,上下查看,又急又慌。
“盈盈,我没事儿。”屠峥却是一笑,抬手扶住任莲盈,反手打量她的情况,“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刚才冲力那么大,腰腿上的伤不要紧吧?回头还得拍个片儿,别好不容易恢复了,又落下什么毛病。”
“好了啦!”任莲盈一叫,眼圈儿全红了,“你还说我,你看看你刚才吐的血把人家衣服都弄脏了。你还……”
“唉,乖,不哭,哥没事儿。不信一会儿我们一起做检察,真的没事儿。”屠峥发现自己越劝吧,这姑娘的水龙头越是敞开了似的停不下,哗啦啦地浇得他心都乱了,只得抱着哄啊哄。
等到李叔带着急救队赶到时,又不得不手拉着手地上了急救车。而且还非要他躺着,她坐在一边跟着急救医生一起量血压,做基本检察。
“左胸下肋骨三断裂。”
“啧,首长您还跟人打了一架啊,恐怕断骨插到肺叶了,必须马上动手术,这呼吸都有血水了。”
任莲盈听了,眼泪唰唰地掉,“你根本就不该追那个混蛋嘛!只要拍下照顾,让警察们去抓就好了啦,干嘛拼死拼活的,你瞧你现在……弄得那么严重,肯定得住院,那不是……又耽搁你的那什么重要任务了嘛!”
屠峥听得苦笑,“是,盈盈说的都对,是峥哥不好,峥哥错了,行不行?”
“不行不行,就不行!除非你没断骨头!”
“……”现场一片寂静啊!
众人左看我我看你,明明挺紧张的抢救场面都变得不太严肃,个个抿着嘴角故做严肃,分明眼里都是笑意了。
进手术室前,屠峥对赶来的陈风、胡子等人下令,“好好招待一下那个司机,问问幕后主使是谁。要是他口风紧,只要不死,随便你们怎么审。”
陈风立马就笑了,但这笑容冷得让人心寒,“队长,你放心。这个幕后主使者蠢得两次居然用同一个精神病人,这精神病人两次还只逮着咱嫂子撞,回头我非弄死他不可!您就好好做手术,回头等我们的好消息吧!”
走廊上。
韩笑陪着任莲盈包扎伤口,虽然一句话不说,却送上了甜甜的巧克力牛奶压惊,亲自打热水给任莲盈擦身子,动作温柔,十分细心。
任莲盈看着亮起的手术灯,吸了吸鼻子,问,“笑笑姐,你们……你们出任务的时候,都这么……这么危险吗?以前看电视时觉得太小CASE了,可是今天我亲眼看到,真的吓死我了。”
她到底只是个普通的大学生,还是象牙塔里的一员。就算经历过一场生死,灵体出个窍,但也没真正跟谁动过刀枪,今日再遭逢此危难,自己最重要的亲人还为她受了重伤上了手术台,不后怕才怪。
韩笑想了想,才道,“今天是意外。而且队长是关心则乱,出任务时我们的警惕性都比日常要高上几倍。你别太自责了,现在就是先把伤养好,不能让那些想害你的人得意。一定要好好的!”
“对,好好的!”
虽然明感觉冰山美人有些合稀泥,没有说真话,不过任莲盈还是很理解对方体贴的举动,点点头,叫左兰去拿来了自己的包包,借着吃药喝了一滴莲露,感觉精神一下好了不少,伤口也没那么疼了。
“对了。刚才我听他们说,好偈这次伤我的司机,和上次,是同一个人吗?”
韩笑美丽的面容更冷似冰山,“是同一个人。不过,他们绝不可能有第三次机会了。”
……
话说陈东东载走孙宝荷后,一路行到市区商业中心,停在了孙氏药业集团大楼下的树荫里。
“东东,你干什么?你干嘛到我爸公司这里?你疯了吗?”孙宝荷一看清地方,声音拔高了三度。正是前不久,她就在孙氏药业大厦的22层宴会厅里,顺利认祖归宗,改了姓氏,入了孙家族谱,再也不是人人嘲笑的私生女了。
陈东东脸色十分严肃,一把掳住孙宝荷的手,道,“宝荷,跟我走吧!我们一起出国,你想去哪里我陪着你,一起到全球旅游,这不是你以前跟我说过你最大的愿望吗?等你玩腻了,我们就随便找个国家定居,然后生一窝可爱的宝宝,好不好?答应我!”
孙宝荷一把甩开手,“东东,你疯了吧你?!什么全球旅游?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难道为了自己的快乐,就放下自己身为儿女兄妹应该有的责任吗?不可能!”
陈东东变了脸色,一再软声相求。
孙宝荷根本不想再听,索性下车就要离开。
两人在树荫下吵闹,拉扯,远远地就让刚走出大厦大门的孙瑞看到了。
孙瑞身边的特助十分有眼力界,立即低声道,“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