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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画面正播着一个广告,竟然还是最近颇为有名的女演员打的瘦身广告,而广告的产品下百陈丹飞家售卖的那款中药型减肥药。
“说真的,丹飞,我吃了你们家那药,这个月少了四斤,虽然不多,但是感觉整个人精神很多,气色好了,没拉过肚子,连大姨妈都不疼了呢!”
“真那么好啊?”
跟着临近桌的女生听到,也凑过来询问一二。随即这女生们就绕着这瘦身美容的话题,聊得不亦乐乎。
最后一群女生跑来,都求着陈丹飞帮忙,给个批发价好拿药。有好心的同学还把任莲盈也给算上了,任莲盈听了好笑,摆手谢绝了。
女孩子们有些奇怪,问其缘由。现在,任莲盈在学校的名声因为彩菁草精华液的事儿,又重新回到众人视线,且亲切随和的形象颇受赞誉。又因其真材实料的制药能力,也受到同学的尊敬,众人询问她的意见就和老师一样认真。
任莲盈看众人的模样,提醒道,“这药食虽好,但到底都是外力,辅助手段。要身体健康,美丽,还是要遵循自然本源而来。多锻炼,注意饮食作息,有时候睡一个好好的觉,比起抹多少美容护肤品都值。不信,你们把添加剂的那些饮料戒掉,一个月后皮肤和内分泌都会好不少哦!”
众人笑了。
刑丽吐槽,“莲盈,你这样子,不是砸自己彩菁草的招牌嘛!这样人家饮料公司,我们的彩菁划都不用卖了啦!”
笑声更大了。
任莲盈一笑,神色依然板正,“这减肥药可以吃,美容品可以擦,但是健身养生常识也不能丢。两相辅助,不偏不倚,才是长久。我不是提醒大家,不要过度倚赖嘛!凡事儿,一旦过量,就会出事儿。你们都学过,这细胞要变成癌细胞,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那还是要经过……”
她这一说,众人急忙打住说还是吃饭,吃饭第一大。
任莲盈无奈,心想着自己的病还需要一种药草才能彻底康复,那么就必须打开三宫九格。现在两个项目,一个已经进入临床,不需要她天天看着了。另一个有新招来的几个学长,做得也相当好,一切也上了轨道。正好抽时间,跟着王晓燕去超西田药圃,借着谈扩大种植的机会,找田老打探那三宫九格的问题。
吃完饭,任莲盈就给顾稼树打了个电话。
难得顾稼树不在碧城,正在西北参加一个大型的药交会,回不来。便派了家里的司机,陪任莲盈去西田,还在电话里得瑟了一下。
“盈盈啊,兰州这地方虽然PM2。5杀人厉害,可是药交会也的确不错,有不少西域那边的沙蛇、沙参,还有据说是失踪几百年的什么野兽的兽鞭,我给你说,好大一条,我正考虑要不要拍下来……”
这话没说完,就被另一头的顾博雅给拍掉了。
任莲盈笑个不停,道,“博雅哥,什么时候碧城开药交会呢?我想参加这里西南最大的药交会,南药、北药都不乏精品。”
顾博雅笑道,“碧城那里西南最大的药交会,快了。十月一过,就会开始筹办。这次咱们家也是主办单位之一,到时候哥哥陪你参加。”
顾稼树也不落人后的在旁边嚷嚷着。
……
西田药圃
这次来见田老,倒没有再如第一次被叼难了。
任莲盈和王晓燕被迎进小楼后,先享受了一番可口的原生态饭菜。饭后,王晓燕就被田老安排,去跟老药农们商量扩大种植彩菁草的事儿,便和任莲盈关起书房谈话。
“你确定从那本《概要》里找到可以治愈你这病症的药草了?”
“十有**。请田老指教一下,那三宫九格到底是什么考验?”
田老默了一默,眼角余光扫过姑娘认真的模样,依稀仿佛忆起了当年另一名女子也这般殷殷请教过自己。只可惜……而今女子的亲生女儿前来,像是重续了那段缘,让他不胜唏嘘。
思索良久,田老才道,“当年我跟在你太奶奶身边的时间,并不多,知道的不多。不过,至今也只有你太奶奶打开过那三宫九格,只得了《药典》中的几味药草,便让当时的任家成为皇家的御用制药局,可见那《药典》的神奇之处。不过,也正因为过于神异,祖上有言,不可尽取,恐遭天遣。是矣,但凡是打开了《药典》的家主,从未有一位寿终正寝的,且和你太奶奶一样,都是年纪轻轻的不是失踪,或就是突然意外逝世。所以,其实在任家对这圣物又存着敬畏回避之心。后来,家主觉得任家的家底子也足够全族过得很好,大可不必动用这等有逆天之力的圣物,便将之封印在了三宫九格里,除非能力过于强大者而不可得。”
这样规定,一来还是为了保护族人;二来也是预防那早夭的天遣吧!
任莲盈没想到还有这样一出。之前外婆只提了前遭,却没讲出这三宫九格出现的真正缘由。
果真是事无完美,必有圆缺利弊。一把锋利的刃,可伤敌,亦可自损。
她谢过田老的提醒和警告,道,“现在我病情的确受到控制,但若是不能彻底根治,也会央及寿命。不瞒您说,最近我碰到一个中年妇人,她所得的病症经我仔细确认,和我是一样的……”
任莲盈便将孙瑞母亲白静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真菌?!”田老未想会听到这个真相,颇为惊诧,“这人活在世要遭受不少病菌侵害,但真菌这东西的生存环境又要求得极为严苛,在人类世界,很多真菌已经被人体免疫了。还有这样同时引起两、三种皮肤病的真菌?”
任莲盈点头,“田老,不知您有没听过达芬奇的一个秩事。当年教会为了除掉异端,就故意在圣母的雕像脚下涂抹了一种特殊的真菌病毒,那些信教的底层民众每每朝会亲吻圣母雕像时,便中了那病毒,发病时间一周左右,显性症状就是咳嗽、发烧,然后迅速衰歇死亡。但是致使至终都没有被人发现,直到达芬奇因好奇此事,到当地堪察一番发现原是教会从不外传的这种真菌搞的鬼。”
田老听罢,霍然起身,喝道,“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掌握了这种世人所不知的真菌病毒,故意毒害你?!那是什么人?竟有这样大的胆子?”
☆、178。再一次西田之行
“到底是什么人?竟敢毒害我们任家的未来继承人?!”
田老向来淡然的面色大变,甚至带上几分杀气。
任莲盈吓了一跳,连忙宽抚道,“田老,这事儿我和哥哥们都在查,目前也有些许眉目了。只是,依然缺乏足够的证据。所以我想……”
“这么说,你们是已经知道是谁下的手了?是谁?如此大事儿,看来我得回去跟老爷子和你外婆商量商量!”
这个可麻烦了。
其实之前从帝都回来时,任莲盈从四叔四婶那里得了些信儿,知道外公外婆在她回家前去了大任奶奶家一趟,并且脸色很不好地回来了。之后爷爷对于大任家的态度,就变得更糟糕了。这其中,她猜测,或许对自己这病,他们是知道一些相关的详情的。就如同,屠峥的母亲华苓在初见时,惊讶之余,也并未显得太陌生。
若是他们明知内情,却不说的话,那么这底下肯定有更大的利害关系牵扯着,才隐忍下来。她自己还有很多弄不明白的,也想查清楚了再询问他们。
任莲盈忙安抚道,“田老,我是怕打草惊蛇。而且这种真菌病毒,真是世所罕见。目前我只发现一例与我一样的病人,也不足以做为证据。这种病毒,诱发的人体病证,也不尽然相同,到时候很可能被对方钻空子逃脱。所以为了万全,我才想看看那本《净世药典》,找到更好的解决法子。”
经任莲盈这一番劝说,田老也按下了火气,点头慢慢又坐回了椅子,随即便似想道,“如此说来,我倒想起一件事,不知你外公外婆可有告诉过你?”
“不知是什么事?”任莲盈道。
“当年,你母亲青芙为何会到西北无人区,寻找药草的事儿?”
“这个,我听说是与我二舅母一起要救治一位病人。”
田老又问,“你知道,那人是得的什么病吗?”
任莲盈摇头,想当年自己年少无知,突然失去母亲,情绪难抑,只怪着引起这一切的所有人和事,根本就没仔细去想别的问题。如今田老一提,她心中大警。
“田老的意思是,母亲当年要救治的病人,和我要救治的……”
田老点点头,神色沉肃,“正是。我听青芙说,也是一位有着皮肤病,内脏衰歇的年轻女病患。”
“年轻,女病患?”
“具体情况,你回头去问问你外婆,或者你妈的好友华苓,应是屠家的大儿媳妇吧!当年那人是到华协求医,相信华协医院那边该还有病例保存着。”
任莲盈点点头,心中起伏不定,没想到她这趟本是为了三宫九格的事,竟然还得到这么重要的一个消息。
田老言归正传,“任家的三宫九格,听说还是当年一位隐世的高人帮忙打造的。那位高人也是因为任家有恩于他,才出山帮忙,使的是五行相生相克之术,这也同药石医理相通。所以,三宫该是较为好过的,只要熟练掌握了家族的药学知识,便不难。”
“那九格呢?”
“九思考题是最麻烦的。我当年听你太奶奶的侍女说,你太奶奶出来时,浑身是伤,气息奄奄。显是除了智识考验,还有对你的身体灵巧性有计较,体力,精神力,也是制药者必须具备的。”
“那每三格为一级,最后一级,听说还需得用灵力才可通过。”
“灵力?!”任莲盈表现出了适当的惊讶,和不可思议的表情。
田老一笑,“是呀!听着很玄乎吧?灵力一直以来都是世间传说,现在科学这么发达,哪有人相信人的灵魂能出窍的,且很多有还把撞响咱们任家花铃的那种力量叫做气功。”
任莲盈想到,“说起撞响花铃,我当年都没有印象,就被定为继承人了。外婆也没说我撞响过花铃,就把宫莲传给我了。”
说着,她拿出了宫莲,希望老人能再透露些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关于这家族秘宝的事情。
田老托过宫莲看了一看,眯眼道,“这宫莲,还不完整啊!”
果然。
“田老,这宫莲传给我时就这样儿了,缺了花瓣。爸爸说,妈妈失踪时他找回来的,就缺了一块花瓣。”
田老摇头,“不仅是花瓣,还有花心。这般是看不到的,但是我听你太奶奶曾说过。还有前几代的任家家主因为与对手相争,被盗取了宫莲花心,从此致使这宫莲灵力大降。原来传说是可以保人神魂肉身不灭,后来就没这神奇之力了。呵,这些也只是传说罢了,你可别当真了。”
任莲盈点着头,心头震动极大。因为从这实体的宫莲上是看不到缺失的花心的,最里的花心都被四瓣花瓣牢牢地包裹其中。只有在宫莲的空间里,她曾拔开过察看,发现果然缺了个五分之一角。
传言果真还是有些真相的。好歹,她的灵体是被宫莲保着了。若是花心没有缺,是不是不用她这么磨蹭,早就把她身上的病毒治好了呢?
田老默了一默,又想起一事道,“啊,对了。还有一个件事儿,你太奶奶说,那三宫九格是用五行之法炼成的。而你这宫莲性属水,为木所克。所以用木头做的三宫九格,即可限制行动,也可保护宫莲。至于真实情况,只有进去的人才知道。现在的人,可没人相信什么灵力不灵力的,自然是百年来再无人得进了。要是你母亲当年……唉……”
不仅限制,还可做攻伐之器。
任莲盈在心里补充着,拜谢过了田老,觉得此行不虚,倒也得了不少消息。
……
本来打算在药圃多待几日,顺便给彩菁草的田地多施点儿“肥料”,先将最近这批订单给解决了。
就有电话从中心医院打来,说实验用的药品出了问题。
她到底是项目的主导人,虽然医院里有可靠的医学、药学专业的学长们守着,她还是得常去瞧瞧。这临床才刚开始一周,应是常见的药物副作用问题。
没得办法,只得将兑在矿泉水瓶子里的莲露,寻了个借口都倒进了彩菁草的蓄水池子里,留下了王晓燕,先回碧城去了。
路上,在医院当职的师兄便说了情况,“开始只有一个病人有过敏反应,我们及时处理后已经解决,但是没想过了一夜,一下有五个病人也出现了一样的症状。虽然都不严重,可是你知道这影响就不好,病人家属不高兴,找到了谢主任要说法儿。谢主任还帮咱们兜着……”
任莲盈寻思着,“过敏反应应该是从最开始发生吧!他们不都用药一周多时间了,怎么突然就冒出这个?”
师兄也很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