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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这样!”闷骚杨和我跳下石棺,又一起把那大棺盖挪开,我心说这遭的是什么罪啊,里面那小子怕不是上辈子欠他的……
正想着,腾腾腾一阵脚步声从地底传来,我打眼一看长明灯,还没来得及说“糟糕”,棺材里就腾地窜出来一个影子,我知道他是那小子,也没下手,就等着后面那位窜出来。可出乎我意料的是,两道身影实在是跟得紧,那小子前脚刚出,后面就呼的刮来一阵腥风,还没等我看清是什么,长明灯噗的又灭了。
我心里那个悔呀,刚才光顾着唠嗑了,怎么没想到要把灯放在保险的位置……
这个想法在我心里停留了不到两秒钟,就觉得黑暗中一个东西向我砸过来,我下意识的一低头,那玩意擦着我的头发就过去了,我虽然躲过一击,却被它一下子扫掉一撮头发,疼得我直揪心。看来这东西还真不一般!
但我也不是吃素的,那么多年不是白练的,在矮下身子的同时,我左手扶住棺材,握剑的右手顺势往上一一抡,想砍那扑过来的东西。
“噗”,却邪确确实实的砍在了那东西上,但却像是拿着竹竿打在被窝上一般,剑锋的力道一下子被卸了个一干二净。我脑门上噌的就是一层汗,这手感,绝不是好兆头。
我心想不对呀,我拿着至煞的却邪宝剑,而闷骚杨天生夜眼,功力深厚,这东西应该先去找招惹他的那个坏小子才对,怎么一出来就对最有优势的我下了手?
此时四周阴风嗖嗖的,到处都是噼里啪啦的怪响,也听不清到底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
“把却邪给我!”黑暗中闷骚杨冲我直喊。
我也发了急,破口大骂:“你他娘的!黑灯瞎火的你倒是有夜猫子眼,他娘的谁看得见你啊!”
我们俩正争执,一阵强光突然传来,刺得我直眼花。一看到这道强光,我心里简直乐开了花,这他娘的不正是手电筒吗!
果然,迎着强光,就见身边不远处站着一哥们,哆里哆嗦的拿着手电筒往我这里照。他这一照不要紧,就见一道哗啦啦的黑影从我身边也不知道什么地方突然冒起,我吃了一惊,刚要动手,却见那玩意一下子掠过我的头顶,冲着拿手电筒的哥们就飞了过去。那哥们早就吓破了胆,一看这样,更是魂飞天外,手一哆嗦,手电筒哐啷掉到了地上。
我破口大骂:“他娘的!干点儿啥中用!”
闷骚杨却在棺材的另一边冲我喊:“却邪!”我会意,右手一扬,却邪落在了闷骚杨手里,只见他借着地上手电筒的光芒,冲着手电筒的方向,右臂挥动,把却邪呜的一下掷了出去,却邪宝剑就跟一道弓箭似的,寒光一闪,叮的一声钉在了不远处的石壁上。此时在听周围的动静,却是毫无声息,只剩下前方那哥们呼哧带喘的喘粗气。
我知道闷骚杨这是得手了,冲他一竖大拇指,说道:“行啊老弟!手上功夫相当了得啊!”
闷骚杨却是十分谨慎,也不回我话,紧紧盯着前面,过了半晌见没什么动静,这才放心的走到那吓尿裤子的哥们旁边,捡起了手电筒。
手电筒的光芒比长明灯强百倍,光亮所到,只见一张呼啦啦的皮子一样的东西被却邪深深钉在了石墙上。那位置不高,正好高过我们几人的头顶,看着这个恰到好处的位置,再看看深深扎到石墙里的剑锋,我心里当真是泛起一丝的嫉妒和惭愧。这闷骚杨还真不是盖的,他年纪与我相仿,怎么就练得如此道行?
我伸手要拔却邪,闷骚杨一把拦住,说道:“别拔!这东西会活过来的。”
“这……这……这是什么东西啊?”蹲在地上那哥们终于说话了。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中土道家没有讲过这种东西,这是萨满教里独有的。”
我见那东西像极了一张厚实的动物皮毛,却看不出是什么动物的,通过玄眼一看,只见上面花花绿绿的一团乱气,这才知道闷骚杨所说的不假。
前文说过,每种灵物都有自己的气,不同的颜色有不同的代表。可是,这花花绿绿的东西可真是第一次见。
显然闷骚杨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但好在却邪的煞气貌似能克制这玩意。但不把却邪拿下来也不行啊,毕竟是吃饭的家伙(虽然不是我的)。
“怎么办?”
“烧!”
我一拍手,“好主意!”火是大自然神奇的存在,一切东西碰上它都得玩完。观你是什么凶神恶煞,只要化作飞灰看你还有什么能耐。
处置完那张皮子,闷骚杨进到地道口又查探了一下,确定没有什么危险后,与我一起把棺盖盖严,刚才一折腾,几人都是累的要命,这会儿应该好好休息一番。
我见张老栓似乎是撞晕过去了,也就没动他,索性让他睡个够。但那小子我可就不能不动了,我若无其事的走到他跟前,一把就把他从地上薅了起来,啪啪就是两巴掌。
“再跑啊!接着跑!”我大喊道。
那小子刚才被鬼吓得够呛,现在又被我吓得够呛,站都站不稳,带着哭腔求饶:“大哥……大哥,我错了!我再也不跑了!我有眼不识泰山,我狗牙不识好人!您高抬贵手,就饶了我吧!”
那小子抖若筛糠,身上霹雳乓啷的掉下几个物件。闷骚杨把那些东西捡起来一看,铲子榔头什么都有,这些东西分明告诉了我们,这小子就是个盗墓贼!想来刚才他使诈逃跑是为了不被我们发现,盗墓罪名不小,换做是我,我好像也不能保证不使诈……
“说!如实交代!你来这里做什么!”我装腔作势,决定要审问一番。
那小子身形壮硕,看着是条汉子,但经此一闹,神色间萎靡了不少,蔫了吧唧说道:“大哥,这……这你是都知道了吗……”
我一抬手,骂道:“少他妈废话!”
那小子怕我再扇他,一缩脑袋,嗫嚅着说道:“我……我叫萝卜头,是个……是个盗墓的,这个墓我盯了很久了,没想到……碰上了你们……”说着他一把抓住我裤脚,哭丧道:“大哥!大哥!你们千万不要把我交给警察啊!我虽然是个盗墓贼,但这是我第一次做啊!而且我也没挖到什么东西!不信你看……”说完,哆里哆嗦的把身上的一个布兜接下来,把里面的东西乒乒哐哐全倒了出来。打眼一看,似乎全是盗墓的用具,还有一些干粮和水,并没有什么青头冥器。
此时我们四个一个昏迷着,一个是盗墓的,虽说大家八竿子打不着,但在这里却是绑在了一起。我不想多为难那小子,想出这个古怪的墓说不定还得靠他呢,踢他一脚,说道:“萝卜头,我不管你这个名字是真是假,丑话说在前头,咱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好我也好,你要是坏……哼哼……”我把却邪拿在手里,一叫劲把剑锋砍进了大石棺的沿上。那石棺似乎是花岗岩质地,又厚又结实,我这一剑可把那小子看傻了眼。只见他愣了一下,又普通跪在地上,“哎哟!大哥您是高人呀!您放心!小弟我再也不敢使坏了!”
其实,这一剑靠的多是却邪的锋利,我只不过稍稍加了些许内家功力才至于斯,要糊弄不懂功夫的外行还是没问题的。
☆、 第二十六章。地宫通道
现在队伍一下子得到壮大,除了我和闷骚杨,一个是在地上躺着的张老栓,另一个则是刚刚加入的盗墓贼萝卜头。
萝卜头这个人看上去就是一副典型的小人嘴脸,看在眼里,有的只是厌恶和反感。我本来就很反感盗墓这个行当,所以对他更是讨厌有加,绝无半点喜欢。但现在困在这古墓里,多一个人手就是多一份希望和安全,对他我也只好忍耐一时,至于出去了怎么处置那就是后话了。希望这小子不要再搞出什么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闷骚杨凑到萝卜头身边,问道:“这里面是怎么回事?你刚才怎么招惹它的?”闷骚杨指了指地上被烧成一撮灰的那古怪兽皮。
萝卜头表情夸张,一咧嘴满嘴的东北味:“哎呀!你可别提了!我这次进来算是出师未捷了……”萝卜头从包里拿出干粮开吃了起来,边吃边说:“我家祖上几代都是盗墓的,人们都说盗墓发家,可我们家从我爷爷开始就一个子都没攒住,穷的那是叮当响。后来我爹说啥也不再让我干这一行了,可我就是好奇啊,所以就学咯!这次出来就是偷着跑出来的,小时候我也跟爷爷干过几次,可那时候只负责蹲在墓道口放风,这次仗着自己多少懂点就下来了,没成想……”
“捡重要的说!”我有点不耐烦,这小子都说起他们家的发家史了……
“哦,”萝卜头喝一口水,“我之所以叫萝卜头啊,是因为干盗墓这玩意不能用真名,要是用了会被墓里的脏东西黏上的。我把家里藏得几件家伙带上,就自己进了山。”
闷骚杨问道:“你怎么知道这里有古墓?”
萝卜头摇晃着脑袋,一脸的得意劲:“咱们是干嘛的?就这么个山沟沟,咱打眼一瞧就能知道哪里埋着人!”
我挺好奇,问道:“那你懂风水学?”
“不懂,这些都是祖上传下来的手艺,和风水没有关系。哎!对了,刚才听你们说你们好像是什么崂山道士,哎呀!我今天真是冲撞了两位神仙爷爷了!”
我有点儿无奈,“我们是崂山的,但不是道士!”
萝卜头嘿嘿傻笑着,看着倒是没那么讨厌了,“不管怎么着,反正二位真是神仙一般啊!要不怎么能治住那玩意。”萝卜头指了指那堆灰,显得心有余悸。
闷骚杨阴着脸说道:“不是我们吓唬你,你刚才要是被它追上了,怕是这会儿到阎王爷那里报到了。”
萝卜头一脸恐惧状,显得有些后怕:“这……有这么厉害!?哎呦我的妈呀……”
“虽然我还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有一点是肯定的。这东西和石棺里那两具尸煞一样,都是这个墓的看门狗,刚才那两具尸煞尚且不是善茬,这个又在更深的地道里出现,想必更加厉害。”
我点头同意,问萝卜头:“你有没有进到地宫里?”
萝卜头一摇头,“哎呀别提了!我一到这里就看见俩棺材,心说真是顺利,就打开了这一具,没成想里面除了一具干尸啥都没有。我心里那个郁闷啊……我不死心,仍旧在棺材里捣鼓,看看有没有什么压底的货,我把那干尸一搬开,嘿!下面竟然是一个地道!”他叹一口气,继续说道:“唉,我正想着要下到地道里看看,那干尸爷爷就活了,差点儿把我吓死……”
我一听,好么,合着这小子还是个雏儿,连这里不是地宫都看不出来。
萝卜头又继续说:“这位干尸爷爷多大个呀!你说我能干的过它吗,没几下就被它抓住了。可说来也奇怪嘿,我怕被它一把带进了棺材,那棺盖竟然自己就合上了,而且那干尸爷爷也没怎么着我,仅仅是掐着我一块躺在棺材里。哎呀,要不是你们,这棺材里下去多少年可就又多了一具干尸啊……”
我一脸鄙视,说道:“哼,救你出来你还不安好心,这真是狗咬吕洞宾啊!”
萝卜头不好意思的说:“我不就是怕你们把我交给警察吗,我第一次干这个,心里总归是没底气啊!说句实在的,在这里碰上僵尸都比碰上不认识的活人好!”
我说:“你还有理了!”
萝卜头说道:“我这不也是为了逃命吗……我把你骗了之后就跑进了地道,不管里面是什么状况,先脱身再说。可我跑着跑着就听见有人说话,我当时就吓了一跳,心说你们追的可够快的。我就加满了劲儿的跑,跑着跑着就觉得后面有东西跟着自己。你知道我是盗墓的,从来不信什么鬼神,要是信那些就趁早甭干这个了,谁知道我一回头就看见一张毛皮子样的东西飘在头顶上……”
“你说地道里有人说话?”我对那毛皮子不感兴趣,却注意到了这条信息。
萝卜头说道:“是啊,虽然听得不是很清楚,但我敢肯定那绝对是人在说话!”
闷骚杨说道:“看来张老栓所说不假,这里面会不会是三里屯的那些村民?”
恰在此时,张老栓慢悠悠的醒了过来,我赶紧把他扶起来,只见他额头上老大一个包,鼻子也全是血。他睁开眼睛,看看我们几个,颤悠悠的说道:“哎呦……我这是在哪?咱们……跑出来了?”
我见他可怜,不忍多说,闷骚杨却不管这一套,说道:“咱们还在石室里,一时半会怕是出不去了。”
张老栓一咧嘴,哭丧着脸说道:“唉……可怜我的媳妇和娃呀……这是遭了啥孽呀!”
闷骚杨此时休息的差不多,站到棺材里的地道口旁边说道:“别咧咧了,我看这地道是迟早得进,你们屯里那些村民应该是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