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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秘密-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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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否则,他又将如何承受,那重返一个人的冰天雪地之后的漫长岁月。
    令玦闭上眼睛,冷道:“公公,去安排那件事吧!”
    蒲怀言顿了下,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迟疑地问道:“陛下的伤还没好,老臣以为……”
    “无碍。”
    蒲怀言这才叹了口气。“那陛下……想选谁?”
    令玦冷笑了下。“随便。”
    除了那个人,其他的人都已经无所谓了。

☆、第25章 

令玦身着一袭黑底镶金龙袍,站在城楼上,静静看着展宴初率大军出了城门。
    大风吹的旌旗剌剌作响,马蹄声铿锵如雷,展宴初披坚执锐,稳稳骑马走在队伍的最前方。
    即便是在人群之中,令玦也能一眼辨别出他的背影。
    那矫健挺拔的背曾背着他走过漆黑的密道,令玦仿佛还能记得那宽阔的脊背的温热。
    现下那背影正在渐渐远去。
    直至几乎看不清人影时,令玦才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抬起手,看了眼手里被攥的温热的青瓷药瓶,将它挥出了城外。
    那小小的药瓶跌落在城外初青的草地上,一瞬间瓶身支离破碎,细白的药米分尽数没入湿泥。
    令玦拂袖转身,没有再回头。
    展宴初心中突然莫名一阵抽痛,倏然转身,看了一眼城楼,上面的人已经走了。
    “看什么呢?”孟奕羽打趣展宴初。
    展宴初摇头笑笑,转回身:“没什么,走吧!”
    孟奕羽没再说话,拍了拍展宴初肩膀。
    “公公,你给下官这么多画册做什么!这些下官可都懂!”一个男子坐在座位上,拿着手里的画册毫无羞耻的翻着,眉眼间颇有些老练与轻浮。
    蒲怀言看着他,心里不觉又有些后悔,其实他选了关瞿,主要是听了御医的建议,关瞿已经年过三十,生的英俊健壮,经验也很丰富,但关瞿的品行上蒲怀言却并不怎么看好。
    他不着痕迹的微微拧眉,对一旁的侍卫道:“再去给关将军多抱些来!”
    关瞿闻言合上画册,笑道:“公公,这……怕是用不着吧!一两本解闷就行了!若公公非要那么古道热肠,还不如找两个美人来,最好一男一女……”
    “全部看完!”蒲怀言命令道,关上了门。
    蒲怀言从偏殿走了出来,急的来回踱着步。
    他犹豫的看了眼外头,天色灰蒙,乌云密布,一切都是昏暗的,压抑的让人窒息。
    蒲怀言像是得到了肯定一般,终于再也忍不住,从袖子里抽出信对一旁的侍卫道:“把这封信交给展少将军!越快越好!”
    那侍卫忍不住为难道:“公公,您忘了,展少将军奉旨出征,应当早就离开京城了!”
    蒲怀言一向是很好说话的人,这次却不似平素那般通融,只是急急地斥道:“不管用什么办法!一个时辰之内,必须送到!否则,仔细你的脑袋!”
    那个侍卫忙跪到地上,拱手道:“是!属下遵命!”
    蒲怀言待那侍卫走了,才看着那乌云密布的天,叹道:“上天有好生之德,就助咱家赌这么一次吧!”
    “这天怎么说下雨就下雨了!”陆锋烦闷地掀开帐帘走了进来,狠狠拧了把披风,挤出一汪子的水。
    “是啊!真是出师不利啊!”孟奕羽顺手扯过陆锋的披风,擦了把脸上的雨珠。
    “呸!怎么说话呢?乌鸦嘴!”陆锋啐了他一口。
    展宴初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二人闹腾,忍不住摇摇头笑笑,又顺手倒了两杯热茶,招呼道:“天一直阴着,下雨也是理所当然。孟大哥,锋弟,你们两个就别站在那闹腾了,先过来喝点茶暖暖身子!”
    “还是展弟体贴!”孟奕羽弯腰,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拿起杯热茶喝了两口,舒了口气,又无奈道。“阴着就一直阴着吧,你说,现下这雨越下越大,多耽误行军啊!”
    陆锋大步坐到椅子上,一口灌了热茶,也叹道:“可不是!要是天再暖和些,本来还可以冒雨行军的!这天还冷着,将士们淋着雨,肯定吃不消!只能先安营驻扎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就当是养精蓄锐了!”展宴初安慰道。
    “报——”帐外传来急急的一声传报。
    孟奕羽正喝着茶,被呛了下,连连咳了几声,斥道。“什么事啊?这么急!不知道的还以为刚出城门就有敌军搞突袭了呢!”
    那侍卫也来不及认错,见到展宴初就跪到地上,急急拿出信,显然是快马加鞭仓促赶来的,看起来极为狼狈。“展少将军,您的信!”
    “我的信?”展宴初有些诧异,接过信道了句。“有劳了。”
    “这才刚出征呢,什么信,要这么急?”陆锋忍不住问道。
    “大概是爹写给我的家书吧!”展宴初笑笑,拿着那封信,拆开看了起来。
    展宴初只看了片刻,脸色就猛然变得煞白起来,笑也僵在了脸上,手指几乎都在颤抖。
    孟奕羽见展宴初变成这样,眸光微黯,猜出了大概此事是与陛下有关。
    “展大哥,你,你没事吧?”陆锋并不知情,还是头一回见到展宴初这样,禁不住担忧的问道。
    展宴初却仿佛听不到了,只是抖着手将信紧紧攥在手里,眼睛通红。
    孟奕羽面色凝重地看向他。
    展宴初快步走向帐门。
    “展大哥,下那么大雨,你去哪儿啊!”陆锋好奇的问道。
    展宴初停住脚步,背对着陆锋,一字一顿道。“回京!”
    “什么?你!”陆锋急得站了起来想去拦住展宴初,却被孟奕羽抓住了胳膊。
    “让他去吧!”孟奕羽眯缝起眼睛。
    陆锋看着展宴初掀开帐帘,消失在雨中,急得对孟奕羽道:“让他去?你知不知道,咱们可是奉旨出征,不是出来玩,他这样贸然回京,就不怕被守城的兵卫抓起来么!”
    孟奕羽劝他道:“别担心,写信的人既然能把这封信送到他手上,让他回京,想必自有安排!”
    令玦坐在龙案前,专心批着奏折,一切仿佛如常。
    “陛下,该沐浴了。”一旁研墨的小太监见时候差不多了,欠身提醒道。
    令玦手中的笔顿了下,冷冷应了一声。“朕,知道了。”
    他将那一卷奏折批好,拂袖搁笔,起身。
    “驾——驾——”展宴初骑着马在雨中疯狂的驰骋着,大雨模糊了他的视线,马蹄将污泥踏的高高溅起。
    信里的内容不断的回荡在他的脑海,他的心中痛如刀绞。
    陛下,为什么不说出来?为什么从来都不愿意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独自一人承受痛苦!
    令玦褪尽了衣物,缓缓踏入浴池之中。缭绕的雾气笼罩着他,他麻木地擦洗着身子,水珠从他雪白的肌肤上蜿蜒滴落。
    身上仿佛还残留着展宴初的味道。
    他闭上眼,已经够了,至少,他生命中的第一个人是展宴初,那就够了。
    蒲怀言暗中替展宴初打点了一切,但由于跑的太急,展宴初到了宫中的时候,几乎是从马上直接滚了下来,污水溅得他满身都是,膝盖也擦破了一大块,一瞬间便渗出了血。他却顾不得伤,咬紧牙关,站了起来,一瘸一拐,拼命的在雨中跑着
    陛下,等我……求你,等等我……
    令玦沐过浴,出了水池,他站在诺大的浴池前,由宫人伺候着穿上外袍,乌黑柔顺的长发披散下来,衬得他俊美恍如仙人,可那双漆黑的眸子却冰冷死寂的没有一丝生气。
    一旁的宫人用发带为令玦简单束好了发,侍卫为令玦撑着伞,走了出来。
    天色已经完全昏黑了下来,雨打在伞面上,发出簌簌的沉重声响,又汇聚在一起,不断注落。
    令玦不由自主地停下来,伸出手,感受着那从伞面上倾泻下的冰冷的雨水,那些雨水冲刷着他修长雪白的手指,从他的指间不断溢出。
    这么大的雨,展宴初的行程一定被耽搁了吧……
    令玦感到有些好笑。怎么突然又想到他了?
    啧,真没用。
    殿外,昏天黑地,殿内,烛火通明。
    关瞿跪在地上,偷偷的看向令玦。
    其实,他不是一次两次这么看着令玦了。从令玦还是皇子的时候,他就惊讶于那个少年的容颜。
    无论男人还是女人,令玦无疑是他见过的最美的人。
    令玦的那张脸明明那么冷傲而犀利,却又是那么的精致,绝美,摄人心魂。
    在令玦还是少年的那个时候,令玦的脖颈处时常会露出一些暧昧的痕迹,常有大臣以为那是令玦的妃子太过厉害,还时常私底下取笑,只有他会猜测到,那样凶狠的痕迹,是男人留下的。
    令玦这么多年没有子嗣,莫非就是因为他根本就对女人不行?而是喜欢男人?
    关瞿的喉结动了下。
    在他看到蒲怀言给他看那些画时,他就隐隐有些猜测了,现下,这里是令玦的寝宫,他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他马上就可以和这个他一直可望而不可及的绝色之人共度良宵了。
    他庆幸着自己是被选中的人,浑身都禁不住的兴奋起来。
    关瞿直直的盯着令玦整齐的领口,恨不得立即将那里撕开,将那个冷冰冰的人压到身下,让他脸上露出不一样的表情。
    同样的场景,却是不一样的人。
    令玦坐在龙座上,看着跪在殿中的男子。他生的比展宴初还要英俊些,但那眼里浓烈的qing欲却让人生恶作呕。
    令玦剑眉微蹙,眼里更冷了几分,站起身向内室走去。
    关瞿跟了上去,在令玦停下时,迫不及待的从他身后抱住了他。
    令玦一被碰到,就像是被击中了一般,僵了下,手里也蓄了掌力,随时可以取下身后之人的性命。
    “陛下,你好美!”关瞿忍不住在他耳边痴迷的赞叹道。
    令玦突然想起了那些幼时的过往,想起了令玖是怎样边赞叹着他的美,便将他的身体肆意猥亵□□,玩弄的伤痕累累,肮脏至极。
    为了守住这具身体的秘密,他的唇舌,他的手指,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沾染过那些肮脏污秽的东西。
    再后来,就连他一直坚守着的私密之处,都已经被攻破了。
    令玦自嘲的冷笑了下,呵,他这样肮脏不堪的身体,还有什么值得珍惜的?
    他冷冷闭上眼。
    关瞿感受到令玦的顺从,不禁更加兴奋,贪婪的亲吻着令玦白皙滑嫩的颈侧,手也探到令玦的身前狂乱而急切的解着他的衣带。
    “陛下!陛下!”朦胧中,殿外突然传来急切的呼喊声。
    令玦睁开眼,还以为是幻听。
    “陛下!”那个呼喊声更急切了。
    令玦的心跳骤然加快,他本能地抓住了关瞿那只正解着自己衣带的手。

☆、第26章 ,26

“陛下!臣展宴初求见陛下!”展宴初在雨中不停的喊道。
    一旁的两个侍卫便是受了蒲公公的嘱托,见展宴初这副模样,还是忍不住拦着展宴初,低声劝道:“展少将军,陛下现下可不方便见您!您还是快回吧!”
    展宴初却置若罔闻,只是苦苦呼喊着:“陛下!陛下!求陛下出来见臣一面!”
    关瞿被令玦抓住了手腕,听着门外的呼喊声,有些诧异,禁不住问道:“陛下,怎么了?”
    令玦没有回他,只是怔怔看向珠帘之外。
    殿外,是展宴初急切呼喊的声音。
    展宴初……他不是出征了么?怎么竟回来了?
    关瞿见令玦似乎有些不愿,忍不住道:“陛下在犹豫什么呢?时辰可不早了。”他嘴上的话很温和,手上的动作却已有些强硬,急着想要扯开令玦的衣带。
    令玦猛地将他挣开了。
    “陛下?”关瞿有些不甘心。
    令玦没有理会关瞿,他仿佛什么都听不到了,只是盯着那殿门,掀开珠帘,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关瞿看着那个梦寐以求的人推开他,暗暗咬牙,攥紧拳头。
    那两扇雕花大门被缓缓打开了。
    展宴初被两个侍卫拦着,站在滂沱大雨之中,与令玦隔着几步之遥对望着。
    展宴初的浑身都湿透了,凌乱的头发肆意的滴着水,脸色惨白,铠甲脏污,膝盖处已磨的不成样子,鲜血不断渗出。
    而令玦站在殿门前,墨发随意的披散着,长衫半解,昭示着他方才在做些什么。
    展宴初看着令玦微敞的衣衫,心中一阵酸涩,挣开了那两个侍卫,重重跪到令玦面前。“陛下!”
    令玦看着他,半饷,才恍如梦呓般的唤道:“展宴初?”
    “臣在!”展宴初一字一顿,深深的看着令玦。
    令玦这才有了几分真实感,他眯缝起眼睛。“你……不是出征了么?回来做什么?”
    展宴初急道:“陛下,不要再让别的人碰你了!”
    令玦眸光微动。
    展宴初见令玦有些动容,又道:“陛下不喜欢的,是么?陛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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