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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欢乐的时光,值得凯茵去期待,她没有来过北京,10月1号,天安。门限行,但是她却第一次离祖国如此接近。
她当然答应了宋守正。
包机这件事是宋守正安排得力人手办的,没有麻烦宋校,他在海南,参加商业酒会,9月30号回京,与凯茵团聚,陪凯茵欢度国庆,10月8号,迎来他们的盛世婚礼。
这一天是9月28号,临睡前凯茵站在窗前俯看夜下的葱茏苍柏,楼后的苍柏比家安的年纪大,甚至是看着宋校长大的。
还有一天,宋校就将回京,那一天,凯茵要去接机,以最美丽最出彩的状态迎接她已经分别了一个月的老公回家,此时此刻,她撑着窗前栏杆,非常想念他。
第二天,按照计划,和张婉去美容院做脸,去百货公司买新衣,去宋校喜爱的男装专卖店帮他选购新一季流行款式的衬衫与西裤,这些,都是她发自内心想要做的。
凯茵工作才一年,没有多少积蓄,钱是薛玉珍给的,一张银行卡,十万块的零花钱。
张婉也有宋守正给的卡,她可以帮她刷其他的开销,就是宋校的东西凯茵不要她刷,张婉看着她卡里的数额秒减,总是劝她:“宋校的服饰偏贵,你别淘气,让阿姨帮你刷。”
凯茵就是不要,她还有……蒋繁碧给的二十根金条呢。
况且钱花完了还可以赚,但是对老公的心意,不可以马虎,宋校待她那么好,给他什么都是值得的。
这一整天,薛玉珍的银行卡刷爆了,截止到傍晚五点半离开百货公司,十万块的存款只剩下一万八。
☆、270。帅公归来,火红的婚房,旖旎多艳……
凯茵给薛玉珍打电。话,将所购物品全数告诉了妈妈,多数是给宋校买的,其余的,宋校的家人每人一件礼物。
薛玉珍非常欣慰,这钱花的应该,两个孩子的婚礼,他们家除了这八万二,一分未出,婚礼所有开销,全部宋家或宋校本人支付,待她女儿是极好极好的,薛玉珍非常感激。
宋校回京的最后一天夜晚,凯茵睡不着,她躺在床上看天花板,竟然莫名其妙的开始回忆与宋校自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崾。
心,久久惆怅,久久感慨。
记得与他相识在去年的最后一天,大雪覆盖了整座城,尚修文跟她分手,她淌着眼泪在孤零零的雪道上深一脚浅一脚的走,横穿马路的时候被一辆加长林肯撞在了地上。
有个男人在那辆车里,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这个男人,就是她未来的老公,与她携手一生的男人。
一个辗转难眠的夜迎来了期盼已久的9月30号,今晨她很忙。
昨夜不是她不想睡,而是她无法入睡,像读书时的高考,总令她激动,所以晨起上妆时看见了自己乌青色的黑眼圈。
打隔离霜,打粉底,打遮瑕膏,就得把这难看的痕迹遮下去,她化宋校喜欢的妆容,涂宋校喜欢的哑光橘口红,在房里耗费了两个多小时,张婉来催:“得走了,好了没有?躏”
宋校的航班上午十点十分降落首都国际机场,而那个时候,宋守正安排的民航航班正从同一停机坪起飞,去T市接凯茵亲人。
现在张婉的腕表指向的时间是北京时间九点五分。
必须去机场了,否则一定延误。
凯茵打开门,身穿小黑裙,盘头,黑色高跟鞋,这罕见的装扮让张婉吃惊不已。
她是个甜美的女孩,喜爱粉色,这是谁都能看出来的,今天这个打扮,实在难见。
凯茵抓起张婉的手,兴致冲冲的就这样奔赴机场了。
好在机场高速一路畅行,抵达首都国际机场距离宋校航班落地还有十分钟,凯茵补妆,张婉替她脖颈擦汗。
北京已是十月的天,属秋了,大部分旅客身穿秋装,凯茵成为一道独特的风景。
五分钟后凯茵收到宋校短信:已落地,期待与你见面。
凯茵激动的攥着手机,与张婉一瞬不瞬的盯着出口,隔离带前有举着标牌的旅游团,有普通百姓,但引人注意的是拿着各种醒目横幅与礼物,埋伏在机场出口处的大片粉丝群。
今日有亚洲天团来京参加9月30号的娱乐现场录制。
当韩国天团降临首都国际机场普通通道时,大面积涌出来的狂热粉丝将凯茵淹没了,她没有抓住隔离带,被人撞开,跌倒的时候耳朵嗡嗡的,那些粉丝的尖叫声就像刀子一样划她心脏,嘈嘈的无法形容。
她听见已经沸腾的浪潮中有人疯狂的喊偶像的名字。
张婉将她扶起,她穿高跟鞋的,跌的不轻,婆媳两人走不出这疯狂的人墙,只能抱在一起防止被挤压被踩踏。
凯茵顾不上脚踝的疼,她往出口看,那里已经倍显冷清,无人留恋。
就在那空旷的远处,她突然看见了一道想念已久的身影!
“宋校……”
“凯茵!”
张婉没能抓住她。
凯茵与拥堵着她的人群互相推挤,她知道这很危险,但是没办法,她要过去,她有她等的人,正如这些狂热的粉丝有她们追求的人。
那个推着行李车手拿手机正在机场大厅张望的男人正在找她,前方一片火海,光是聆听那些疯狂的尖叫就已叫他头皮发麻,他在海潮中寻找他的女孩。
今日回京,竟然偶遇韩国天团,这是他意想不到的,下机时航站楼内的女性已经各种喧嚣,都朝一个方向飞奔。
“宋校!”
远远的一道声音,那样激烈,那样疯狂,比那些狂热的粉丝严重,他目光前方一定,隔离带被一名身穿小黑裙的女人掀开,然后那个女人朝他奔来……
他的脚步原地刹了,看她奔跑中裙角高飞的模样,他的目光深深的胶住了。
“宋校!”
她尖叫着,幸福的狂笑着,张开双臂朝他扑去……
高高的他在行李车后面,于是他一步跨出来,凯茵的高跟鞋噼啪一响,人已经跳上了宋校的身体。
他极快的将她接住,后面的张婉停下了脚步。
凯茵骑他腰腹上,捧着他脸颊和他接吻,宋校第一次被人吻的神志不清,口红印的他满脸都是,他笑,快要憋不住,凯茵还是吻他。
她往他身上爬,她大腿露了出来,宋校的手急忙将她裙子往下拉,遮她雪白的腿。
张婉笑着背了身,打电。话回家,告诉爷爷奶奶,已经接到宋校。
十分钟后,机场恢复秩序,亚洲天团已走,各路粉丝也都散了,宋校牵着凯茵的手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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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行李由张婉和司机已经送上车了。
他打量今天的她,真漂亮,他太喜欢女人穿小黑裙了,像赫本一样优雅高贵,又有那么点冷艳的xing感。
凯茵刚才栽了跤,现在脚踝传来痛感,高跟鞋就显得不那么舒服了,正因为走的慢,所以他的行李都已经去了车上,他们还在机场通道里面。
“亲爱的,欢迎回家。”
凯茵朝身边的他仰头,笑起来。
宋校将她抱了,她搂住他脖子后抿住嘴巴,有些难为情。
“高跟鞋虽高,但是很漂亮。”
宋校还是赞美了她,她抿着唇看着他,这个男人待她真的很好。
女生穿裙子令宋校十分留意,他那只拖住她腿弯的手一直拽住她的裙角,不让里面的贴身衣物暴露出来,凯茵其实有穿卫裤,但是宋校怎会懂女生的这些装备呢?
所以他一直压着她的裙角,直到抱着她上了车。
回家的车飞驰在机场高速公路上,张婉坐于副驾,后排是宋校与凯茵。
这是一个万里无云的晴天,明天是国庆,八天后,是她和他的,盛世婚礼。
心,有点小小的激动呢,终于等来了……这一天。
T市的亲人傍晚下榻了宋家,那个场面,热闹的真的无法形容。
张婉忙的连番转,张罗吃喝、张罗起居、张罗阖家明天外出游玩与祖国同庆,人声鼎沸的宋家,却久久不见8日后盛世婚礼的两位主角。
他们溜去了林荫深处的庭院内,那儿有蔓延过光滑石头的清澈小溪,凯茵从地上拾起一块碎石,往溪湖中丢出一朵水花。
宋校在不远处接听来电,所说应该有关收购康城房产公司的相关事宜:“……按照2:3的换股比例收购,对……这件事唐泽办……好。”
收线后宋校默立原地点了根烟,被他吐出唇畔的烟雾喷拂在面前蓊蓊郁郁的绿色叶片上。
“最近很忙吧?”
他听完电。话后,凯茵静静朝他走来,九月最后一天,她换下小黑裙,身着一件浅米色长裙,裙角盖过帆布鞋鞋面,这样的打扮,很舒服。
宋校吸着烟回头,将站在他身边的凯茵搂住,微笑垂眸:“蜜月想去哪里?”
无意间,谈话已被他悄然转移,凯茵甚至没有意识到便被他刚才的话吸引。
“你要带我度蜜月吗?”
他摇头,觉得好笑:“哪有新婚不度蜜月的?快想想,我们去哪里。”
凯茵有很多想去的地方,所以她抉择不了,最终苦恼的叹息,只靠着他对他说:“我不知道,你决定吧。”
凯茵不知,宋校对旅行已经没有多大兴趣,他在她这个年龄已经将全球跑遍,当真正成熟以后,期待的是简单平静的生活,但是凯茵的想法估计正停留在他当年爱玩的那段时间内。
“如果我们都不知道,就这样吧。”
他突然提出一个主意,凯茵很是赞同,小孩子性子,说来就来,立刻拉着宋校回去。
主楼客厅的人突然之间不见了,只有佣人趁空收拾打扫,凯茵牵着宋校的手踏进玄关时问起家里人去了哪里。
那位在客厅茶几上收拾茶水小吃的佣人笑眯眯的告诉凯茵,奶奶带着一大家人去后面小楼看大少爷和大少奶奶的婚房了。
“……”
凯茵没有了下文。
婚房布置的那般火红,就连纱幔都是中国红色的水绸款,那样流光水滑旖旎多艳,让人参观挺不好意思的。
“拿便笺和笔。”
☆、271。蜜夜,牵手散步
宋校性子寡淡,他说话佣人是不敢接话或者提问的。
那位仍在茶几忙碌的佣人即刻丢了抹布与篓筒,折身就去一楼图书室了,那里面全是家中藏书,爷爷和宋守正都爱看书,这些书也允许家中佣人翻阅。
里面自然有学习用品。
不久后,佣人拿了宋校需要的东西走了出来,而宋校和凯茵已经坐在沙发上了,他夹着烟正在抽,凯茵捧着他的右手仿佛正在细细观看他的掌纹。
佣人走上前,恭恭敬敬放下手里东西:“大少爷。”
宋校“嗯”一声也算回应,佣人拿起抹布和篓筒站的远一些,但是却想知道他们要做什么躏。
宋校从凯茵怀里抽出右手,执起笔来准备朝便笺上落:“说吧。”
凯茵说的全是国家名或者城市名,欧洲居多,每说一处宋校便落笔在便笺上沙沙的写,他的字很好看,肯定练习过。
“还有吗?”
中间停顿,凯茵似乎在想,宋校不急不忙将香烟往桌上一杯已经冷却的铁观音内磕了磕,烟屑落入茶中,飘然消逝。
“应该没有了。”
宋校便眯眼叼起烟,一举将十几张便笺从便笺本上撕下,然后将每一张纸折叠,打散,混放。
“哦!还有一个地方!”
宋校眯着眼睛朝她看,她双眼亮晶晶的:“阿姆斯特丹。”
“……”
宋校的眼神突然一闪,很刻意的避开了凯茵的目光,凯茵知道,她触到他的心灵深处了,那座城,应该是他永生难忘之地吧。
写下最后一座城市名称,撕下便笺,折叠后混入同类,搅和三圈,然后落定,宋校拿开白皙长手,让凯茵拣。
凯茵闭上眼睛即刻便抓了一张,打开一看,上面五个字,却令她心生动容。
她说:“果然是天意。”
宋校夹下烟后朝她手中纸张侧目一看,也是恍然,那上面五个字是:阿姆斯特丹。
宋校拧眉。
他开始怀疑刚才凯茵的那句话的含义。
每个人的日记应该都是各自最不愿意见人的东西,那里面记载的是真心是实意,是一个人再不伪装做作的感觉,对人的对事的对生活的喜爱或者厌恶之情。
宋校的日记里面不仅记载了她,还记载了他的生活,他的聋耳,他的孤独和自卑。
凯茵知道,这辈子,宋校都不会想让她看见他的日记。
六个月前的重伤,唐泽为了给她力量鼓励她勇敢,才擅自做主隐瞒着宋校将那本黑色日记本从温泉山庄偷移出来,这件事,宋校至今不知,也永远不会知道。
凯茵刚才,确实是大意了,那番话引起了宋校的怀疑,阿姆斯特丹是他遇见她的美丽国度,但不是她的,这座城,对她来说,没有这般神圣的地位。
“宋校,我去过阿姆斯特丹。”
为了将已经快要戳破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