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芮成刚一直钟意宋校,他远远夹着烟朝他喊道:“宋校,过来搓麻!”
宋校手里提着车钥匙,他淡笑点点头,转身对凯茵道:“我上楼换衣,你呢?”
凯茵搂着芮芮,说要和芮芮在楼下玩,于是宋校上了楼。
家里有宋家人、萧家人、张婉娘家人,至于爷爷和宋守正部队的老战友,聚餐后走了一部分,也回来一部分,回来的,自然主桌上等着搓麻。
凯茵和芮芮不会麻将,牵着手去餐厅找水果吃。
宋校换上一身素色家居服出现在大家面前时没有看见凯茵,他即刻问道:“凯茵呢?”
许多人笑他,原因自然都知,恰逢凯茵与芮芮端着水晶果盘从厨房那扇门出来,盘中多种切块水果,排列美观,上面种有牙签,他笑了笑,便没去找凯茵说话,拉开就近位置坐上了麻将桌。
其实看不出来,许多人都是麻将爱好者,能力也强,宋校就是其一。
凯茵因为不懂这项娱乐,所以没有逗留在宋校身边,几张桌子绕了几圈。
宋校一边摸牌一边抬眸看了凯茵一眼,垂眸码牌时说道:“凯茵,给我吃块水果。”
站在萧俊峰后面围观的凯茵自然让张婉娘家那边的一位热情女性打趣了一番,说她还是护着自己爸爸,不护自己老公,在众人发笑时凯茵特别不好意思,端着水果拼盘朝宋校走去。
宋校时而看牌时而微笑看她,两人目光相遇时他恰好眉眼清秀,凯茵用牙签挑了一块哈密瓜放进宋校张开的薄唇中,他一边咀嚼一边说:“甜。”
“打麻将这么不认真的呢!”芮成刚有意见了:“大妹,你去和芮芮玩,没看她孤单单的吗?”
凯茵端盘回头一看,芮芮在落地窗外的翠绿草坪上蹲着,旁边两条牧羊犬,一人二狗不知道在用第几国语言彼此交流。
凯茵端着水果盘去找芮芮了。
途中她左右环顾,竟是没有找到秦岭。
“芮芮。”
芮芮回头一看,凯茵从台阶上下来。
已过午后炙热的时光,风轻云淡,芮芮蹲在草地上倍显孤单,凯茵也与她蹲在一起,将水果盘给她。
她接来,拿凯茵的牙签挑着爱吃的吃,望向朝她手里盘子凑上来的牧羊犬时,表情沮丧。
“芮芮……”凯茵欲言又止。
芮芮喂给二狗甜丝丝的蜜瓜块,二狗咬的嘎嘣作响,她却孤单的说:“你说,唐泽到底怎么想的?是不确定自己喜不喜欢我吗?那他对我感觉也不深,对不对?他三十多了,想要寻找另一半,但我又不是最佳那一位,他想将就,可是又不愿意勉强自己,是这样吗?”
凯茵摇头:“我觉得他不是将就那类人,他是宁缺毋滥的,否则也不会单身这么多年,我想,他现在一定有困扰他的事情,他不愿意面对你是因为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你,你的问题,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芮芮呆茫的看着凯茵。
“喵喵,你支持我和唐泽在一起吗?唐泽值得我去努力吗?”
凯茵仍旧摇摇头:“芮芮,不管怎样,这爱情一定要是平等的,如果你付出的多,你一定会累,我绝对不赞成女人倒贴,爱情一定要平等,再好的男人如果不爱你,那都不值得你去争取。”
凯茵的意思芮芮听明白了,她所需要搞明白的是唐泽爱不爱她,可是他不愿意接她电。话这能否说明他对她的态度呢?
芮芮很苦恼,也很惆怅,22年空白美好的生活一朝被爱情打败,败给一个冷着她的男人。
“别烦恼,你听我的,这样做,也别给唐泽打电。话了,别找他,如果他再也没有找你,那么这个人就不是你的,没有什么好遗憾的。”
芮芮听懂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又是另一回事,初恋的意义是不一样的。
两姐妹在草地上蹲着,引得厅内麻将的几位叔叔阿姨调侃,宋校随声回头一看,透过落地窗户,他的小女孩还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蓄着笑容转回视线,继续走牌,这一桌是芮成刚、张婉弟弟、凯茵舅舅与宋校。
烟雾缭绕,宋校偶尔吸烟的时候会回头看一看家外草坪上的那个女孩。
凯茵与芮芮吃完了水果回到厅内,说要出去玩,宋校是走不掉的,芮成刚不放,但是宋校又明显放心不下,毕竟这两个女孩还小,也都没有来过北京,所到之处人生地不熟。
他少陪,从麻将桌站起,捻了手里的烟后摸手机打电。话安排人员陪两个女孩外出逛街。
凯茵打了秦岭的手机,秦岭在楼上房间睡觉,说累,不出去了。
也便不能勉强,凯茵和芮芮出去玩。
安排了庭前站岗的两位小兵,又配几名踊跃举手的小女佣陪同凯茵和芮芮一起出游,下午大好的阳光,爷爷说香山的红叶已经开了。
宋校送凯茵和芮芮出门,五名同去的女佣换了漂亮的衣服背了包随宋校亦步亦趋,防盗门前,宋校矮身亲了凯茵。
送走了凯茵一席人,宋校再回麻将桌,几桌人玩的开心又热闹,厨房不久后便开始准备今天的晚餐。
开了宋守正部队的两辆吉普车,两名解放军战士充当司机,凯茵、芮芮与两名女佣同坐一辆,其余人等,在后面一辆车中。
去的正是爷爷推荐的香山公园。
今年香山公园的红叶开的早,火红一片,公园里很多游客,与索道相比,步行上山的也有很多。
她们走到半山腰处歇脚,两位小战士去附近买水,五名女佣相携跑去风景优美的地方拍照留影,只有凯茵和芮芮在山道上极目远眺。
下方人声嘈杂,凯茵刚转身就被游客碰到了,有人无意中撞上了她的肩膀,待她再回头一看,已是一大群旅游观光团挥舞着小红旗过来了。
凯茵与芮芮靠边让路,待这一批观光团走过,买水的小战士也回来了,将水每人发了一瓶,原地等待凯茵的指示。
在他们心中,凯茵是领导,是要绝对服从的对象。
喝了半瓶矿泉水,又有一波观光团挥舞着小红旗上来了,意外遇见的尚修文夹杂在这些人群当中。
所谓狭路相逢,可能就是这种情况。
看见凯茵的尚修文也非常意外,他怔了许久,笑容又是尴尬又是苦涩。
芮芮和他打过招呼跑到对面去了。
凯茵没有见到他有同伴,所以问起:“你一个人?”
尚修文点点头,眯着眼睛避开凯茵的眼睛,放眼山中红景:“今天国庆,我部队的老战友都在北京,晚上聚会,所以。”
凯茵懂了,她心里细细的想,国庆节都不与家人游山玩水,宁愿跑来遥远北京,一个人闲逛香山公园,看来他和苏晓莉还是不行。
结婚都大半年了,也不见他们要小孩,彼此各忙各的,除了是法律上的夫妻关系,还有什么能够捆绑在一起的呢?
也是怨偶。
与尚修文随意聊了几句,他以继续上山为由与凯茵分道扬镳了,凯茵抬头看着他上山的背影,心里还是存有感慨的。
也不过五年前,为了他她能去全然不通的阿姆斯特丹,五年后,竟也各奔东西了。
时间真是把杀猪刀。
对于缺乏锻炼的人来说,爬到山顶已是不可能的,半道上,凯茵和芮芮撂了挑子,打道回府。
芮芮没有游玩的心情,凯茵也便热闹不起来,自然在太阳还未下山的时候就回家了。
途中,凯茵询问芮芮要不要去商场逛逛,芮芮摇头,所以这一趟直接回家。
回到家,厅中麻将桌还未撤,大家询问凯茵和芮芮都去哪里玩了,红叶好不好看,北京好不好玩,芮芮回答的,因为凯茵看见秦岭出现了。
她搬了张凳子坐在芮成刚和宋校中间,恰似在看芮成刚麻将一般,通身散发着寂寞的香气。
凯茵什么话也没有说,提着包上楼去了。
芮芮跟她一起的,在二楼宋校卧室里的床上躺着,芮芮划开手机屏幕然后锁上,扔去了一边。
☆、275。汗湿满身,始终不见那件东西
都不说话,都有些心烦。
芮芮刚翻身,想与凯茵说话,门外传来了沉稳的脚步声与敲门声,凯茵问:“哪位?”
宋校自己的房间,但他还是报了姓名,他沉静的说:“是我,宋校。”
芮芮从床上翻起来,走了。
宋校站在门外走廊上,待芮芮离开后才迈步进来,将门关上,双手抄袋立在原地暖笑:“玩的开心吗?”
凯茵坐在床尾,面无表情的回答:“不开心。躏”
宋校了解自己的小妻子,她一举一动反应的内心情感他都了如指掌,知道她因何生了气。
他朝她走来,同坐一起将凯茵搂抱,纳入胸膛时亲了亲她的发顶:“不生气,她坐过来与我何干?”
凯茵并没有说话,但是情绪不佳倒是事实。
渐渐的,他挑起她的下巴寻到她的唇开始亲吻,他的小妻子唇很软,亲吻起来十分香甜可口。
凯茵给他吻了几分钟后将他推开,从衣柜翻了干净的针织衫与小脚裤后去往浴室:“你下去玩牌吧,我洗澡。”
凯茵进去沐浴后,宋校离开了房间。
放水泡了个澡,自己家是老房子,卫生间狭小,也只有和宋校在一起后才能利用浴缸泡泡澡,解除体乏后带着满身泡沫与馨香去花洒下冲澡,洗净身体后换上干净衣物,吹头发,做皮肤保养。
一直到近夕时分宋校才再次上来,快至晚餐,他来提前叫她,见她躺在床上看电视,宋校上了床。
与她床中温存,爱fu她的身体,她刚沐浴,浑身馨香,避他躲他,因他抚弄她时总叫她身体发烫,要是再弄脏了那可不好。
“好了,”她推开胸前的他,“什么时候开饭?”
宋校将凯茵被他掀至胸前的针织衫重新拉下,趴着道:“可以下去了。”
于是凯茵起床,宋校给她让路自然先行下床,她坐在床头绑头发时似乎很随意的问了声:“美女坐在一边,打麻将也很过瘾吧?”
宋校表情非常认真:“有美女吗?”
凯茵横他一眼,不与他说了,掀了被子套上拖鞋下地洗脸。
盥洗室内,宋校又由后方缠上身来,亲吻她耳珠,有意讨好她,怕小媳妇甩脸子给他。
凯茵面着镜子扑粉饼,淡淡描了眉,理好自己时转身推开宋校。
宋校扣了她的腰,还欲缠她几分钟时蓦然看到她的脖子,嘴角沉了下来。
他的长指从她咽喉滑下,口气严肃:“玉观音呢?”
凯茵自然低头一看,却整个人怔住了。
只因脖子上的玉观音,凭空消失了。
她顿时就慌了,因为这枚玉观音于宋校而言有多重要她知道,所以她如此害怕,甚至不知道如何回答宋校的追问。
凯茵的表情让宋校神情一度非常严肃,刚才缠绵时的温柔再也不见,他是阴沉的。
“玉观音呢?”他又质问一遍。
这让凯茵心乱如麻,闻棠的玉观音自从车祸后一直佩戴在脖子上,怎么会突然之间就失去了踪迹呢?而且她完全不知道。
“今天去了哪里?”
宋校推开凯茵,这样刚硬冷酷的动作让凯茵委屈大涌,她对他解释:“我不知道,它一直在我身上的。”
宋校以严厉的口吻制止她:“行了,下午都去了哪些地方?”
“……只有香山。”
全程在车上,如果丢了,只能在香山丢的,可她丢什么不好,偏偏丢对宋校最重要的东西。
宋校从房里拿着车钥匙头也不回的出去了,那道修长的身影很绝情。
凯茵追下楼,宋校的长腿已经带他在玄关处换鞋了,张婉和薛玉珍站在附近,询问他他只冷冰冰的说:“我出去一趟,晚餐不用等我。”
生气了,一定生气了,楼梯上的凯茵心情不是个滋味,他一定是去香山找玉佩了,纵然知道大海捞针,他也去了,因为那是他外婆的身前贴身之物,对宋校的意义重大。
宋校离开后,奶奶从一间房出来,问张婉怎么回事,张婉说宋校有事外出,晚餐可能不回来用,但是他表情凝重倒是不争的事实。
这天晚上,凯茵过的忐忑不安,早早便从餐厅退出来了,回房看手机,等待宋校的电。话,却一直未来。
她回忆香山上的片段,如果丢,应是那波观光旅游团上来的时候,因为那个时候,分明有人碰上了她。
是自己的错,凯茵也不能不承认,所以她拿起手机穿过偌大的点灯庭院,院前山道笔直沿向未知名的地方,一片令人茫然的漆黑,并无车辆驶回。
她焦急了,原地走来走去,时而拨开手机看一看时间,天色渐渐晚去,凯茵忍耐不住,先行拨给宋校。
他在背景嘈杂的地方,简单的对她说:“晚上我有事,你先睡。”
“你找到玉佩了没有?
”听他口气蛮和气,凯茵这样问。
但是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