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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与第二次之间休息了半个小时。
宋校下地去找香烟,凯茵像猫咪一样哭泣的蜷缩在床的那侧,墨黑色的软滑细被披在她雪白的美背上,真叫人魂牵梦萦,热血沸腾。
她拉着被头躲在被窝里哭,讨厌的宋校,可恶的宋校,竟然一次次让她濒临兴奋与痛苦的交界地,最难过的是,她刚才竟然出现小便失。禁的状况,吓的她半死,她要宋校停下来,他不听,反而将她的脚腕扛到自己肩膀上。
凯茵露出一条白白的藕臂,朝床头柜一伸,点开了那盏幽蓝色的小灯,小灯下,她目光盈泪,湿漉漉的大眼儿甭提多么楚楚可怜了,且还浑身雪白,皮嫩肉细,宋校对身下躺着这样的luo体美女怎么能克制的了原始的冲动?
凯茵支起上身,黑色软滑的绸被从凯茵流光水滑的美背上水一样落下,希白雾灯下,她的美背上零星分布着一些男人疼爱过的痕迹。
凯茵抽了一张纸,擤鼻涕,然后揉作一团抛床头柜上,宋校的脚步声轻轻回来,她激灵一来,嗖的躺回去,拉上被头就把自己埋了。
宋校掀开被子上了床,他的那一侧陷落下去,然后一道滚烫的男性身体朝她贴来,凯茵在被子里又要哭了,讨厌他,小腿便像马蹄一样往后踢他,宋校不顾,直接把她拉到怀中,她一嘟嘴,眼泪汪汪的流下来了。
真是叫人头疼,怎么幸幸福福过了一次夫妻生活就这样委屈巴巴的了呢?
“怎么了?”
宋校半支着身,低头温柔的俯看他怀中的小宝宝。
凯茵的小白手放在身下床褥上划,黑蒙蒙的盈泪大眼儿委屈极了的看着宋校,许多许多泪珠顺着太阳穴掉了下来,宋校心疼极了,真的诧异极了,是不是自己刚才将她弄疼了?还是因为那震动安全tao的原因?
☆、164。我家宝宝都22岁了,还在尿床
凯茵的手依旧在身下床褥上划,黑蒙蒙的大眼睛填充着空茫又愣怔的神色,突然,她鼻头一酸,脑袋竟史无前例的钻入宋校胸膛里,哭的伤心欲绝,终于是吐出一句清晰的字句:“宋校,我尿了……”
“……”
宋校短暂怔然后一声感叹,将她一抱,长指往她小屁股上用力一拍,拍的“啪啪”作响,忍俊不禁的对怀中大哭的凯茵大笑道:“傻气!乖乖高chao了。”
“……”
凯茵从他胸膛中抬起来的两只大眼睛如同受到惊吓的小鹿,那小鹿的黑眼睛儿目瞪口呆的看着猎人,已经被捕杀的失去了想要逃命的本能。
凌晨,刮起了风,风势很大,吹的窗外树叶簌簌作响,凯茵又喝了一杯宋校热的牛奶才裹着毛毯坐在沙发中,房间点开了天花板上的那盏水晶灯。
宋校穿上浴袍,正在床边换理干净的一套床单,时不时就会调侃墙边依旧眼圈红红鼻头红红的凯茵:“我家宝宝都22岁了,还在尿床。”
裹着毛毯的凯茵其实已经穿上了自己的贴身衣物,但裹着毛毯神情哀感婉艳,仍旧给人小小年纪就被男人欺负了的可怜感觉,她露两只黑乌乌的大眼睛,对宋校气咻咻的瞪着。
凌晨的那阵妖风肆虐了很久,随之而来的是一场久违的春季大暴雨。
雨势来的太急,雨水宛如倾盆而下,许多住户打开了灯,关窗,且这雨声也吵醒了睡梦人的困意。
凯茵猛然一惊,着急着双腿就往地上一放,毛毯也两侧一开,从她背上落去了沙发。
宋校见穿着一条吊带背心的凯茵赤脚去开衣柜的门,问她:“干什么?跖”
凯茵焦头烂额的一边翻自己外套衣物一边说:“我家窗户没关,阳台上还有两件衣服。”
如此一番大暴雨下来,家里地板看来也没的用了,回头老妈肯定要卸她脑袋了。
宋校走向凯茵,压住她手腕,摸了一下她的头:“行了,你先上。床。”
凯茵以为他替自己回家,没有想到宋校拿了手机打唐泽电。话,对唐泽简短道白:“唐泽,你来花溪路拿钥匙,把凯茵家窗户关上。”
“不要!”
凯茵不乐意,从床头站起来就抢站在床边的宋校手上的手机,宋校却已经断线了。
“都几点了,麻烦他干嘛?而且我怎么能让陌生人到我家去呢。”
凯茵抱怨后又要开始找衣服穿,宋校压住她,掌心压在她蹙起的眉头上,抬高她的视线以求她的视线与他相遇:“迈巴。赫在唐泽那边,我们怎么回家?”
“……”
如果她要宋校带她回家,那么唐泽也还是要来,他要来送迈巴。赫和车钥匙,与其这样,还不如让唐泽一并跑一趟。
唐泽来取钥匙的时候宋校正好铺上了干净的床褥,被凯茵“尿潮”的那一床放洗衣机中了。
一小时后,唐泽回来送还钥匙,宋校已经睡了,从他微启的菱形唇瓣中就能看出,这人贪欢过度,终是累了。
凯茵仍旧裹着毛毯替唐泽打开大门的,心里太过意不去,但是她想,宋校与他的关系一定非常非常亲切,不然不至于可以大半夜让唐泽替他做这件事情。
唐泽也很不错,看他立在门外一身水汽却憨态可掬的温暖模样,凯茵就想起自己的爸爸。
凯茵摊开掌心,接到钥匙后谢过唐泽。
“谢谢你。”
对于自己过分的行为,凯茵不知道还能怎么表达谢意,她的表情有些难为情。
唐泽谦谦如玉的水湛双眸甫一看见凯茵雪白腕子内那明显被吸。吮出来的血色伤痕后便自动作敛,淡棕色的长睫不动声色的垂向地面,纹丝未动。
唐泽离开后,凯茵熄灯回房,掀开被子将自己送进宋校怀抱中,他本能的将她搂住,两人相拥而眠,不一时刻,天角已经卷起青灰色的脉,眼看破晓近在眼前。
第二天,凯茵起的比宋校早,她在浴室化妆打扮的时候宋校揉乱一头碎发身穿黑色平角裤站在她身后,眯眸问她干什么。
凯茵说她要去北京。
宋校不同意。
哪怕她就在说走就走的程度上,可是她发现,只要宋校不答应,她就走不成。
“你干嘛,我又不是小孩子,而且我都答应家安了。”
宋校未对凯茵的话表示理睬,他扫了扫额前软发,站在床头柜前拿起手机拨打号码,旋即听见他清晨初醒时沙哑不清的男低音:“家安,我今天有事,嫂子不来了,你好好比赛,得奖了我给你零花钱。”
收线后宋校波澜不兴的面向正在抱怨他的凯茵,待她说完怨怒之词后宋校漫不经心的歪头朝她道:“事实证明,零花钱比你重要。”
“……”
凯茵看他的眼神宛如看只手遮天的黄世仁一般。
宋校浴室刷牙的时候有客来访,凯茵跑去玄关看过猫眼
后替唐泽打开大门,唐泽见到是凯茵开的门,拘礼一笑,从这一抹周到疏浅的笑容中凯茵不难读出它的距离来。
“宋校,唐泽来了。”
为唐泽打开大门的凯茵转身对宋校知会一声,宋校未答,凯茵将鞋柜中崭新的棉拖拿给唐泽,然后兀自走开去了浴室。
后面唐泽的活动她不知道,她去了浴室,敞着门便从后拥住了正在对镜剃须的宋校的腰腹。
宋校用闲余的那温暖又白皙的长手轻轻覆住凯茵缠结他腹前的小白手,感受到她的小脑袋枕在自己脊椎骨那条主线上,他继续剃须,放凯茵抱着他。
唐泽路过浴室看到这样的画面后不动声色的转身离开,他来宋校的公寓许多次了,不需要宋校招待,自己需要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他去客厅的沙发上坐等宋校,其间抽了根烟,清清的双眼有些走神的看着阳台外青灰色的天空。
外面依旧下雨,延续了昨个雨夜的瓢泼,现在马路上水洼洼的,风势还大,不少小女生撑的小花雨伞已经被狂风肆虐的暴雨天折腾的翻了一面。
唐泽莫名的在想行车路上看到的那些被风吹翻的小花雨伞,然后耳畔传来一道清润干净的嗓音:“早餐用了吗?”
唐泽往茶几的烟灰缸捻了还没抽完的烟,起身,对宋校淡笑摇头。
宋校刚梳洗过,神清气爽,他皮肤白,头发黑,更是清秀雅隽,看他转身就去开放式厨室打开冰箱门了,唐泽有些好奇,立于原地打量他。
宋校本能的知道唐泽一路追着他的视线,所以探身在冰箱里寻找食材时简短的解释一番:“你我两人好应付,关键那孩子不行。”
唐泽笑了,自动敛下根根清爽的睫。
凯茵的小影子从唐泽眼梢闪现,他又退回沙发边,坐下,再次点了根烟打发时间。
宋校与凯茵在厨房做早餐,时而传出笑声,唐泽看着他们,只要那激灵的小女孩不朝他这边乱望他就不会移开目光,那一双人,男人的身影映衬着女人的身影,感觉很幸福。
第一次与这对情侣吃饭。
宋校与凯茵坐一边,另一边自然是唐泽,宋校在清晨的餐桌上向唐泽宣布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他和凯茵打证了。
唐泽短暂的反应不了,目光钝了,看着宋校,直到宋校噙着好看的微笑等着他祝福时唐泽才后知后觉的绽放笑颜,说自己失态了,然后祝福他们。
原来坐在他面前的是一对年轻的小夫妻。
用完餐凯茵刷碟,宋校与唐泽去书房谈事情了,关了门。
后来宋校又从书房出来,到水池边搭着凯茵的肩膀对她说:“早上跟我一起去汉臣,喜帖印好了,你拿一部分走。”
凯茵朝他点头。
三个人一同离开花溪路,宋校锁了门后与凯茵牵手在前,唐泽独自在后,电梯抵达了一楼。
路上唐泽开车,宋校陪凯茵坐后座,凯茵没向往常那样望着窗外,她对宋校说:“今晚我不能去花溪路过夜了。”
唐泽那双清清的眼睛从后视镜中抬了起来,不动声色的看后座的凯茵。
窗外的雨丝斜方向扫入车窗,雕刻出初夏的清新形状,雨刷器向中间靠拢时,唐泽放下了宁静的眼眸,目视前方。
凯茵侧着头看宋校,这话宋校明白,虽然打证了,但在父母眼中,没办酒席就等于没有结婚,街坊邻居是不知道的,所以她不能够在父母归家的今晚还去宋校公寓过夜。
宋校理解,没有多说,很快到了汉臣。
宋校从打开的后车门中迈出一条黑色流线型垂坠西裤的长腿,他用从花溪路公寓携带的黑伞为凯茵撑雨,凯茵随后将手交给朝她伸出掌心的宋校,踏下车来。
春季的新雨淅淅沥沥,没有昨夜那般狂妄,世界满是清新飘逸的绿叶香气。
凯茵被他拥住肩膀站在他怀中,他用搂住她肩膀的那只手撑伞,伞沿的雨水从伞骨慢慢滑下来,汇聚成一滴椭圆形的透明珍珠,重力作用下掉下宋校的肩头。
凯茵滴雨不沾,被他呵护的温暖又干净。
两人先进了汉臣,旋即宋校收起黑色雨伞,凯茵从包包中找出纸巾,为宋校擦拭肩膀。
一副温馨甜蜜的画面。
唐泽锁车后进入汉臣写字楼,因着宋先生与自己新婚小妻正在甜蜜的相视一笑,唐泽总该是要回避的,他抿唇,眼睛投去他方。
宋校将黑色雨伞交给唐泽,唐泽以余光见到雨伞伞把朝自己而来,旋即转回视线,接过宋校递来的雨伞。
“你跟唐泽上去拿,我去其他部门。”
他没有多加交代有关公务之事,凯茵更是不想好奇,他叫她干嘛她就只管点点头,一同走到电梯处,口字形分布的四部电梯有三部员工电梯,一部总裁电梯,直达66层。
宋校坐的是员工电梯,凯茵与唐泽坐的是总裁电梯。
兵分两路。
凯茵与唐泽去往66层,上行的时间并不短,两人在电梯中毫无交流,凯茵习惯性的举目望着梯头上荧光色的楼层数字时听见唐泽手上那把黑色雨伞的伞尖滴下“啪嗒、啪嗒”的雨水。
唐泽是个比宋校还要过于安静的人,这样的人,你无法窥伺他的内心,因为他从不与人交流。
这一路就这样安静的上行,66层很高,并不能够眨眼之间抵达,凯茵站在这边,唐泽站在那边,两方都约束的彬彬有礼。
抵达66层后电梯发出“叮咚”的报鸣声,目视空气宛如离神的唐泽缓缓抬起面无表情的双眸。
电梯双门在他沉静的眸光中渐次朝两侧拉开,他终于展开了动作,一比手,对电梯那一侧的凯茵做出一个“请”的姿势,但未说话。
凯茵朝唐泽道谢,然后走下电梯。
有幸来过宋校的办公室一次,但是不幸的是,这里的格局太大,办公区域广阔,且每一间都是类同的透明玻璃门,凯茵做不到驾轻就熟的找到宋校办公室的方向。
唐泽依旧比了一下手臂,做出“请”的姿势,无声无息的在前方领路,凯茵尾随其后。
跟随唐泽进入的是他自己的办公室,但是他的办公室是与宋校办公室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