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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邪大笑着将她搂紧,低头在红唇上狠狠香了一口,怪声怪气地说:“娘子,该就寝了,再不就寝,为夫就要去找小红、小花了!”
说话间简已被他诓至床榻,身子一倒,两人便滚进被褥之中,简满脑子还是白日里的事,捏着封邪衣衫的手心微微冒出汗来。
“封邪!”
她低喊着,胸口传来封邪心不在焉的应和。
“封邪,熄灯!”
身上的人没动,只是觉得施加在肌肤上的力道大了些,他弄痛她了,在简抗议中,封邪明显有些粗暴起来,简心里所窝的火也一下窜了起来,猛地直起身,狠狠推了封邪一把,高声喊到:“想做就熄灯!”
封邪愣了一下,伸手抹了一下嘴角,将眼光放在简若隐若现的****上,那里湿漉漉一片,显然是自己的口水。嘴角上扬,封邪露出的笑有些怪异,在简还没有明白时,他又扑了过来,一时间房内都是压抑的气喘和简的呜咽。
又隔了半晌,“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划破了静谧,昏黄的灯光下,简狼狈地扬着手,愤愤地盯着封邪。
“你够了吧,强暴女人有意思吗?”
封邪的左颊一片红肿,显然简的力道不轻,他半低着头,看不清目光,但停滞的动作让简有些胆怯。
第214章 身若两分,心亦两分4
“丫头,不喜欢吗?”
封邪没动,昏暗中简听到他低低的笑声。
“当然不喜欢!”
话没说完,就听“砰”地一声,封邪一拳砸在床板上,简因他猛然欺进的身子而向后一倒,耳边有床柱碎裂的声响。
“那你喜欢什么?”接着烛光简看清封邪再笑,依旧阳光的笑容,只是眼如寒冰。
“你想要什么?嗯?告诉我,丫头?”封邪的手指温柔的滑过简的红唇,在那里反复摩挲,简压抑的想尖叫,他知道了,一定知道了!
“你怎么知道的?”
简瞬间冷静下来,封邪脸一歪大笑了起来:“知道什么?”
“别装了,封邪,我不是猴子,你也不是!”
“哈哈……”
封邪起身下了床,简也赶紧爬了起来,离开的瞬间,床榻应声而倒,简心有余悸地向后看,却被封邪一把抱住在唇上狠咬了一口。
“丫头,你以熄灯为号是要至我于死地吗?”
封邪的眸色变为深蓝,看不出此刻的情绪。
“不是,是为了让你退兵!”
“简穆塍会放过我吗?是你太天真,还是我太愚蠢?”
简不语,白日里被嫉妒冲昏了头脑,与穆塍哥哥设下这个全套,屋外是一千黑旗精兵,一旦围进来,他插翅也难逃。
“既然早就知道,为什么还要回来?”
这是简想问的,封邪所问的后果她没有想过,不敢去想,也许女人冲动起来比男人更狠。
“因为我不信,我不信你会背叛我!”
“可我背叛你不是第一次了!”
“是的!是我高估自己了!简,我以为你爱我!”
封邪的话语中有一种让人心碎的神伤。
“别说这种笑话,封邪,你我这样的人,谈什么爱?”
“即使我这样的人,也知道自己是爱你的!”
“你撒谎!香霄殿的火是不是你放的?”
“是!”
“人是不是你劫的?”
“是!”
“你接近我都是有目的的是不是?”
“是!”
“你的人在我和穆塍哥哥身边潜伏多年,是不是你指使的?”
“是!”
“即墨的毒是不是你下的?”
“不是!”
“云袖是不是你害死的?”
“不是!”
“北里鬼军趁着国丧突击不周山口是不是你一手策划的?”
“不是!”
“那里这两天出门是为了什么?”
“买琴!”
“你撒谎!封邪,到这时候你还骗我!”
“是你不相信我!简,没有野心的男人不是男人,没有信任的爱情不是爱情!我一直是相信你的,直到现在,我站在这里,我愿意相信你不会害我!”
“对!我不相信你,因为我不爱你!”
封邪的脸色瞬间转为铁青,当简的手伸向烛火时,他一把将她的身子扛上肩膀。
“你干什么?”
“简,男人的生活可以没有爱情,但不能没有女人,即使这样,我也要让你和我在一起。”
说着,一个翻身从窗户翻了出去,一声清脆的哨响过后,黑暗中有马蹄的声音,四周渐渐明亮起来,封邪上马后风一般的奔驰起来,简听到耳边有箭划破气流的声响,但只那么零星的几支,便没了动静,想必穆塍哥哥知道她在马上不忍伤她。
第215章 身若两分,心亦两分5
“侯爷,怎么就这样让他跑了?”
简穆塍瞪了身边的爱将一眼,说道:“不然怎样?你没看见公主吗?”
那位将军心里嘀咕了一下,早就料到这一手成功率不高,侯爷爱妹之心也算人尽皆知,这次的夜袭怕也是欲擒故纵,只是这位年轻的东隐王心里真正所想没有人能猜透,而唯一与他心灵相通的那一位还总被其他男人惦记着,说起来实在有点……
“龙将军!”
“在!”雾龙忙收起胡思乱想的心智,毕恭毕敬地看向简穆塍。
“墨骑现在到哪了?”
“回侯爷,白日里的消息,已出南阳!”
“嗯,来了多少?”
“二千!”
“墨骑战勇,听说五千可抵十万精兵,这二千也算是南阳的诚意了,吩咐下去,墨骑一入东隐境内,不必前来都城,直接去往不周山。”
“是!”
“还有,最近宿离情况如何?”
“呃……国丧以来,听说青炎王一直闭门不出,哀痛异常!”
“派人帮我盯着他的动向!”
“是!”
夜风中,简穆塍的战袍被吹得霍霍作响,他面朝北方静默不语,雾龙探头看了看他略为苍白的侧脸,心里顿然涌出了一丝丝的怜悯,他们的王总是孤独的。
“雾龙!”
“啊?”
“这世上有些东西是极容易变得,比如人心,但有些东西是一辈子也无法改变的,比如……”
“是什么?侯爷?”
简穆塍嗤笑了声,缓缓说道:“还是人心……”
“呃……”
“给我进来!”
手臂被封邪用力一扯,简踉跄地扑进营帐内,相比帐外冷冷的夜风,帐内温暖的气流让简不适应的打了一个喷嚏。
“封邪,你可把她冻着了?”
简一抬头,看见营帐左侧的床榻上正躺着一名女子,云鬓半散,面色微白,嵌在狐裘中的身躯更显赢弱不堪,此刻正微笑地看着自己。简心口一凉,那女子正是封邪费尽心机送往穆塍哥哥身边,又甘冒生死之险从皇宫内救出的叶姜。
封邪斜眼瞥了眼简,不说话,径直走到案前拿起茶壶一股脑儿灌了一气。然后走到叶姜床榻前抬手探了探她的前额,不悦地皱起眉头:“怎么还没退烧?”
叶姜淡笑着拿下封邪的手,两人对视的瞬间简有些懵了,虽说早就在心里猜测叶姜和封邪的关系,后又得到封邪的亲口证实,但当亲眼见到这一幕,简还是被那种五雷轰顶的绝望感所覆盖。
“封邪?”叶姜看清了简异样的表情,忙向着她的方向冲封邪努努嘴,封邪会意的转头看向简,眉头还是深蹙着,长臂一伸,说了句:“过来!”
简白着脸向后退了一大步,脊背已经贴向帐篷的边缘,封邪有些脑了,刚想说什么,忽听叶姜说道:“大概她是累了,你先让她在这歇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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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身若两分,心亦两分6
封邪显然犹豫着,两只眼睛紧紧盯着简,简也看着他,金色的瞳孔渗出异样的血色。封邪被她盯了许久,不知为何,今日的简有着以往所不曾见的执着,在他两人的游戏中,他往往总是胜券在握的,却在今日被她看得狼狈,在营帐火光淡化下,简的脸显得有些许的狰狞,那眼中的血色似乎是绝望后而产生的拼近一切的疯狂。
“不用了,我还不习惯和穆塍哥哥的姬妾同睡一室!”
此话一出,那床前的两人顿显尴尬,尤其是叶姜,脸上一片青白,简冷笑了一声,高傲地扬起下颚,接着说道:
“即使是在这不周山口,还是我东隐的境内,我简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女,你们这些北里蛮人最好杀了我,不然施加在我身上的一切侮辱,他日得机必当双倍奉还!”
封邪脸色似乎阴沉地要滴下水来,简心里一遍遍叫嚣着:骗子!骗子!脚下却一步步向着叶姜的床榻走去,纤白的手指点上叶姜身下的皮毛,简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拈起狐裘的一角,笑道:“北里苍山的银狐!好东西!可惜掺了杂色,这世上最好的皮子,当属雁北雪峰上的玄貂,听说那畜生一身灰白,唯有额头一点金色,鬼王,我说的可对?”
简笑脸迎向封邪压抑的怒色,皓腕猛地被他擒住。
“你想干什么?”封邪的话一字字从牙缝里冒出来,简嫌恶地甩开他的手,手背在那狐裘上左右擦了擦,说不尽的傲慢与盛气凌人。
“干什么?我只想让她知道,什么货色的人用什么货色的东西,对于她来说,这个算是过了!”
“你!”
封邪气得高高扬起手臂,简脸一白,身子向他面前一顶:“说到你痛处了鬼王?想打我吗?不如杀了我!”
“封邪!”娇喝声传来,对峙着的两人一起看向叶姜。
“别为我伤了她!”
简一脸轻蔑,冷哼道:“我站在这里,还容不得你插嘴的份,别忘了这是东隐,论礼节你还得叫我一声主子!”
“够了!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俘虏!”封邪耐心耗尽地眯起双眼,他不明白为何以往平易近人的简会摆出这样令人生厌的姿态。
“是啊,我是俘虏呢,鬼王,作为您的俘虏,我可不可以要求一间破旧的囚室?衣食不用太好,够饱够暖就好,我可不想死呢!我还要活着看你们怎样抱头鼠窜地滚出我东隐的疆土!”
“你……好!我就让你看看我怎样****东隐的百姓!”
“怕是没那个机会呢!鬼王!”
“你等着!”
“我等着!”
“来人啊!把她拖出去!不准住营帐,将她关进物仓好好看着她,不准给她任何食物和被褥,包括水!”
说话间已有两个高壮的士兵闪了进来,待封邪吼完便要上前抓简的手臂。
“谁敢碰我?”
简杏眼一瞪,两个大汉立马停了动作,简转头看了一眼气坏了的封邪,下巴一扬,直起腰板冷哼道:“我自己走!”
第217章 他的世界1
说完头也不回地大踏步地走出了营帐,两名士兵亦步亦趋地跟随了出去。
待简走了许久,封邪僵直的脊背还直直地挺着,面朝着简消失的方向,床榻间的叶姜突然咳喘了起来,越来越激励。封邪有了反应,转过身来咕哝了声,起步要找军医,却被叶姜拦住。
“快把她弄回来,她一定是误会什么,你可不要这么伤她!”
“她自找的!”封邪愤愤地说着,将叶姜押回床榻,却被她按住手背。
“封邪,是伤她还是伤自己,你比谁都清楚!”
封邪不语,转身走到案前随意翻看着桌上的卷宗,却听叶姜又说道:“她是在吃醋你还不明白吗?”
“我明白!”封邪手上的动作未停,只淡淡应了一句。
“那你还……”
“但她说她不爱我!”
手中的卷宗一抖,封邪眼神突然恍惚起来,“叶姜,她从来没说过爱我,从来没有……”
叶姜的眼中突然升起一团雾气,看着这样的封邪,就像是看到了自己,那个人也从来没有说过,哪怕最是在情浓时,他也没有,甚至只一声喜欢……也没有……
帐篷内很静,偶尔有窃窃私语的交谈,封邪和叶姜头碰着头,用手指在铺开的羊皮地图上摸索着,屋外有轻微的骚动,封邪半抬起头,但眼神还停留在桌案的图块上。
“进来!”话音刚落从帐篷外走进一名士兵,见了封邪先是一拜,封邪不耐地摆摆手,头也不回地应了声:“说!”
“启禀王,刚刚探子来报,说南阳墨骑精兵已踏入东隐疆土,看样子是冲着咱们来的!”
封邪愣了一下,抬头正好对上叶姜的眼睛,叶姜秀眉一蹙问道:“来了多少?”
“大约二千!”
叶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