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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见习瞧她畏畏缩缩,心想,原来不是他一个人会后悔,还有一个当事人恐怕比他还要胆怯。他更坚信了自己雷厉风行,拽着她的手往办事厅走去,不容她退缩。他说:“放心,阿姨把户口本给我了。”
钟晨:“……”
待把证办好,也就十来分钟的事。她看着红本本,说:“这就结了?”
陆见习看着她,“不然你以为?”
钟晨犹不敢信,也太速度了,前一刻钟她还是人见人爱的未婚人士,转眼她就朝着毁人不倦的坟墓奔腾而去。她摇着他手说:“陆见习你掐我一下,我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
陆见习轻轻敲了下她的头说:“欠虐吧你。”
钟晨很没自觉性,她附和着说:“我觉得也是,不然干嘛结婚啊。”
陆见习没好气,她竟然敢嫌弃他?要不是看她怀着孩子,他还真想把她绑在床上狠狠蹂躏一番让她知道什么是男人什么是天。想起这个,下腹竟有些发热。他狠狠唾弃自己一把,然后附着她耳边说:“回头好好收拾你。”
钟晨又不是未经世事的人,听他这么说,脸也经不住有些发烫,唾了他一口说:“别龌蹉我孩子。”
陆见习捏着她柔软的耳根,用力揉了两揉,笑的暧昧:“没有我的龌蹉哪有他?”
“……”钟晨无语。
回去的时候,陆见习说:“这几天你就住到我那边去。”
钟晨没有已婚人士的自觉,她说:“不好吧。”
陆见习哼了声,问:“难道你以为结婚了我们还要两处分居?那还不如不结。”
钟晨打了个哈欠,懒懒地说:“要不,我们回头去把离婚证也给领了?”
陆见习恶狠狠地剜了她一眼,骂道:“钟晨你是要把我气死是吧。”
“你去香港做什么啊。”钟晨哪还敢继续这话题,只好关心他的去向。
陆见习不领情,“又打什么主意。”
钟晨侧头看他,不真实的感觉愈发强烈。她说:“我能打什么主意,关心一下吧。”
陆见习也没有继续说的兴趣,打住了,沉默地开着车到她住的地方,下车了,他说:“去收拾你的日常用品。”
“干嘛。”
陆见习恼道:“我们是夫妻。”他怀疑,自己娶的是不是女人,甚至他觉得她欲拒还迎。他可不吃这一套,扯证了就是他户口本上的女人,管她什么心思,先得让她认准门。
钟晨只去过他住的公寓两次,两次都是半夜,又都被他压榨,早上匆匆离开,她压根就没注意。或许潜意识不去想,那套公寓他又和谁共赴云雨。她暂时不想搬去,打着商量道:“你这几天就出差,要不等你回来我在过去?”
“钟晨,现在开始你给我闭嘴。”陆见习火了,瞪着她。
钟晨讪笑,打着不收拾去他那凑合一晚,等他去了再住回来。陆见习懒得陪她磨了,去她卧室随便拿了几个她平时用得上的东西往购物袋一扔。
见他粗鲁硬来,钟晨有心说他几句,见他面色不悦,乖乖闭了嘴。
他见她站着不动,问:“用的惯哪一种化妆品?我去香港带些过来,孕妇专用。”
“不用麻烦。”
“你还是闭嘴吧。”
钟晨耸耸肩,又去收拾电脑。
“电脑辐射大,能不用最好别用。”
钟晨想说现在什么没辐射?瞧他脸色,她没往枪口上撞。
去他公寓的路上,钟晨想,人家结婚都是欢欢喜喜,她怎么像赴刑场呢?
她本还想和他说几句,瞧他似也没有说话的意思就闭了嘴。他把她送到公寓,见他还要出去,钟晨忍不住问:“这么晚还出去?不是明天出差吗。”
“嗯,和朋友们聚聚。”
钟晨点头,也没多问。她那几个结婚的朋友,婚前也会狂欢几日,俗称单身告别会。
陆见习又说:“不要等我。”
钟晨想,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要等你啊。她不好在人家兴头上泼冷水,想了想,自认为体贴:“别喝太多啊,明天出差呢。”
陆见习古怪地看了她一眼,没再说别的,跨出大门,门在他身后落下。
去见朋友的路上,他想,这就结婚了?和他的预想差去甚远,没有轰轰烈烈,没有海誓山盟,就这么平平淡淡,而她的反应比他还要平淡,这让他不平。
就连他们新婚之夜他出去喝酒,她竟没出声制止,她还是女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 完!
☆、第三章:绯闻来了(一)
今天也不是什么特别日子,就几个朋友聚一聚。
陆见习来的较晚,薛涛叫嚣着要罚酒,还指使一个看起来稚嫩的小姑娘说:“去,去把你陆哥哥灌醉,回头赏你。”
小姑娘娇羞羞地扭着腰贴过来,陆见习本来就被钟晨搅得没了兴致,现在又来了一个也不知喷了多少香水的女人贴来,他更有些不耐,抬手一挥,也没怎么用力,小姑娘竟被他掀一边去。
小姑娘粉脸一红,又气又恼,狠狠瞪了陆见习一眼才转向薛涛,可怜兮兮地望他。
薛涛也很意外,要说陆见习这人挺有风度,哪怕不喜多少也会给对方留点面子,今晚还是第一次。
他挥手示意小姑娘先下去,自己坐过去,拍着他肩问:“让我猜猜,因为邹佳?”
“急吼吼叫我来有事?”
薛涛说:“能有什么事啊,喝酒呗,我们多久没喝酒了啊。不会真因为邹佳吧,打她来之后,没一次能叫得动你,不会要做二十四孝好男人吧。”
“不是她。”陆见习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以后少给我提她。”
薛涛不解,追问:“前些天你不是还和她出双入对吗,掰了?那么快?我没记错的话,她在追你吧。”
陆见习笑了一声,说:“你做梦了吧,她会来招惹一个已婚的男人?”
已婚人士?薛涛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晃着脑袋盯着陆见习看。薛涛不信:“就给我扯吧,谁都有可能结你也不可能。”
“不信?就今天扯的证。”
薛涛惊得不小,瞪着眼打量他,“哥们,吓唬我呢吧。谁啊,也没听你和谁走得近啊,不会是阿姨硬塞给你的吧。”
陆见习说:“我再不济也用不着我妈给我塞人吧。”
薛涛好奇,恨不得立马就看到是谁套住了他,追问不休。
陆见习没吊他胃口的意思,更没打算拐弯儿,“你不认识。”
薛涛坐不住了,催道:“赶紧儿带出来瞧瞧啊。”
“改天吧,等我出差回来。”
薛涛知道他说一不二,他说改天自己再胡闹也没用,还是好奇啊,八卦着问:“漂亮不?身材好吗,做什么的啊。”
陆见习晃着杯体的液体,她还算漂亮吧,身材?身材也什么挑剔。他说:“一般般吧,娶老婆又不是选美,娶漂亮的回家做什么,当佛一样供着?”
薛涛估摸,他能说一般那就是不一般了,他更想一睹芳容了。
又过了半刻中,其他朋友也陆陆续续来了,就连邹佳也在其中。薛涛瞪了那个带薛涛来的何乐乐。
邹佳一来就坐到陆见习边上,拿起他喝过的杯子就往嘴上送。
陆见习出声:“这是我喝的。”
邹佳没想过陆见习会板着脸,眼神严厉地喝她。她懵了,傻愣愣地望着他,眼里有不解也有委屈。
薛涛怕邹佳佳当场闹开,赶紧儿出来当和事老,把他那杯推到邹佳面前,笑呵呵地说:“佳佳小妹妹,咱不跟你陆哥哥一般见识。来,喝这个,比你陆哥哥那个好喝多了。”
邹佳把薛涛当空气,幽怨地将陆见习望着,眼睛渐渐地浮上水汽。
薛涛脸皮也够厚,邹佳不理他,眼神都吝啬给一个,他也不生气,依旧笑眯眯地看着邹佳,慢慢说:“别跟你陆哥哥一般见识,他刚被你嫂子赶出家门现在正窝着气呢。”
邹佳恨了,狠狠剜着薛涛,骂道:“胡说什么呢。”
薛涛嘀咕,他哪胡说了。看邹佳佳气头上,他望了望天,再看陆见习,他淡定地坐着,邹佳的胡闹对他没任何影响。
同来的人,个个面面相觑,谁也没出声。
邹佳可怜巴巴地望着陆见习,“哥哥,他们都欺负我。”
陆见习不动声色往一边挪了挪,挪出了几公分距离。
邹佳见拉不到同盟,更伤心了,嘤嘤地低声哭起来。薛涛看得瞠目结舌,演戏的还真不是一般的,那泪说来就来,又看陆见习,他仍然无动于衷。薛涛就忍不住想,邹佳这样的美人他都坐怀不乱,他家那位肯定是妖孽级别的。
陆见习坐着不动,只让服务员再上一杯。
邹佳扯着他袖子,哭得伤心,“哥哥,你也欺负我。”
陆见习救出自己的袖子,又往边上挪了下,问:“我怎么欺负你?”
“我没嫂子。”
陆见习扶额,他忽然庆幸钟晨不是这种无理取闹又不懂事还天真的女人。这么一比较,钟晨也没那么可恨了。他说:“他还真没说错,你嫂子刚过门,回头让你嫂子请客。”
邹佳傻眼,喃喃地说:“怎么会?你骗我的。”
陆见习想笑,觉得邹佳笨得可以。他问:“你有什么值得我拿自己名誉欺骗?”
“可是。。。。”她想说她爱他。
“可是什么?”
邹佳脾气上来,嚷道:“我要见她。”
“胡闹,也不看场合?你是想明天又见报是吧。”
“我乐意。”邹佳佳恨恨地站起来,对着满座的人说:“我明天就召开记者会,我要让所有人知道我们才是一对。”
陆见习手中的杯子摔了出去,哐当一声,邹佳也吓了一跳,她浑身颤抖,不敢相信。
陆见习恼火地起身,冷冷地说:“你尽管去开。”
邹佳见他不似说谎,哇一声蹲地上抱着头哭起来。
陆见习喝酒的兴致也没了,对着在场的人说:“今天是我正式告别单身的日子,今晚你们继续,我得回去陪老婆,账记我头上,办酒那天再请你们痛快。”
邹佳一闹,没人出言阻拦。
薛涛也巴不得走,推着他说:“走吧,赶紧儿走。对了啊,你们谁带邹姑奶奶来谁负责她今晚的安全啊,我也走了。”
走出酒吧,薛涛捧着腹笑:“有你的啊,先前看你对邹佳也挺绅士,今晚也太没品了吧。”
陆见习皱着眉,拿出手机翻了翻,没有未接电话。还真没心没肺。
薛涛还想八卦一下,陆见习拦了辆车钻了进去。
薛涛叫嚷:“你不开车啊。”
回应他的只有汽车尾声和来往的车流。
陆见习回到‘家’,钟晨还没休息。陆见习住的公寓太没人气,房间也有些乱。她有点想不通,陆见习这个人看起来一丝不苟,整齐严肃,他这窝也太凌乱了。
为什么言情小说里的男主角,多金又帅气,房间也是简单干净整洁。陆见习吧,资金上也很丰富,人吧,也长得有模有样,可他的房间比她的还要乱。
她一来就不停地收拾,里外打扫,最后累的她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陆见习进屋的时看到整洁的家,心头一暖,又见她就这样躺在沙发上,身上也没搭个毯子,不禁皱眉。
他脱下外套,搭在她身上,又去厨房找水喝。厨房也干干净净。他走回客厅,她睡得沉,没反应。他就着沙发边缘坐下,打量她一会儿。
陆见习回来她就醒了,可不想睁眼。听他走来走去,又感觉沙发陷了下去,有些耐不住,便揉着眼睛坐起来,看到他故意做出惊讶的样子问:“这么早就回来了?”
陆见习说:“你巴不得我夜不归宿吧。”
钟晨觉得自己挺冤的,若要她巴巴地去解释好像觉得没必要,他心情看起来似乎也不高。
钟晨想了想,问:“渴吗,想喝点什么?”
“给我冲杯咖啡吧。”
钟晨说:“还真不客气。”她想说,我忙了一个下午把你家打扫干净,一个字也没表示,还真够关心人。
陆见习胸口有些难受,压着胸说:“是你主动问我,我为什么要客气?”
钟晨怕了他,去烧水,回头又想,他喝酒了难受,又喝咖啡好像不大好,明天还出差,今天没休息好精神不足。她擅自换了,给他冲了杯白开水。
她知道他有富贵病,不好的东西看都不看一眼。端着水出去时,她也挺不安,不想他喝得挺痛快,完了说:“回头我让秘书给添些厨房用的吧。”
她本想说不用,但想了一想也就不去找罪受。见他难受,坐到他身后去揉着他太阳穴,后又揉他肩。
陆见习享受着,心情好了不少,遂问:“跟谁学这一手?”
“我妈啊。”
她柔软的手划过他皮肤,激起他一阵阵颤栗,他的呼吸也渐渐不稳,握住她的手,声音也有些哑了,“好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