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教官的宿舍楼跟办公楼相距不远,不过五分钟就到了,季景程给靳修溟安排的是走廊尽头的一间房,干净整洁,空调、热水器、独立的卫生间都有,还有一个视野极好的阳台,正好对着训练场的方向。
“我就住在你对面,你有事可以找我。”季景程站在门口没有进去,叮嘱道。
“谢谢。”靳修溟礼貌道谢。季景程见这里没他什么事儿了,就离开了。
靳修溟将门关上,扔下行李箱,直接走到了阳台上,看向了训练场的方向,从这里看去,只能看到学员们跑圈的身影,却看不清脸。靳修溟眯眼,看了一分钟,走进来,快速地将自己的东西规整好,离开了宿舍。
他状似随意地在基地里漫步,却很快就到了训练场上。
------题外话------
我说今天靳医生会来吧,这不是到了嘛。
另:今天只有一更,明天二更。
**
感谢小妖91送的钻石;含笑打赏的书币,么么。
第117章 她受伤了(一更)
“清歌,你还能坚持吗?”单双杠边,陈可佳一脸担心地看着正在做引体向上的清歌。
清歌的眉头皱得很紧,卧姿、俯卧撑加单双杠,她的手臂伤口再一次裂开了,加上冰水的刺激和生理期的虚弱,她此时浑身上下都舒服。
“几个了?”
陈可佳负责帮她数数。
“七十八,还有二十二个。”陈可佳说道,“清歌,要是实在坚持不住就先下来吧,跟唐教官说明一下情况,我想他会理解的。”
清歌充耳不闻,咬牙加快了动作。
陈可佳还想再劝,眼睛却忽然瞪圆了,愣愣地看着训练场边上那抹笔挺的身姿,那精致的眉眼,温润的气质,再熟悉不过。
她张大了嘴,就连数数都忘记了,清歌没有注意到陈可佳的走神,心中默默默数着,完成了最后的二十二个引体向上才下来。
“走吧。”清歌喘着气说道,身体的疲惫让她说话都透着物理。
“清……清歌,你看那是谁。”陈可佳一把拉住了清歌的胳膊,一脸的激动。
清歌顺着陈可佳的目光看去,就看见了靳修溟。此时他就站在训练场边,微笑着看着她,嘴角的笑意温柔。
清歌一怔,他怎么来了?手却下意识地背在了身后。
靳修溟一步步走近。
“啊啊啊啊,清歌,真的是美人医生哎,他竟然过来找你了,太感动了。”陈可佳比清歌这个当事人还要激动。
清歌站在原地,看着那个男人一步步走向她,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一动不动。
靳修溟在距离他们一米的地方站定,微笑着跟他们打招呼:“好久不见。”他看的是陈可佳。
“啊,美人医生,好久不见,好久不见。”陈可佳一脸激动,不知道的还以为靳修溟是她心上人呢。
又听到“美人医生”四字,靳修溟的嘴角微微下垂,视线移向了清歌:“清歌小姐,在这里看见我很意外?”
清歌诚实地点点头:“确实很意外。”
闻言,靳修溟嘴角上扬的弧度又大了一分,只是视线在触及清歌那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时,眸光猛地一沉,声音冷了好几度:“训练还没结束?”
可佳似乎才反应过来,一把拉住靳修溟的衣袖,说道:“美人医生,你快帮清歌看看,她的手臂受伤了,昨天还受了寒。”
靳修溟的注意力一直在清歌的脸上,并没有注意到她的手臂,视线微垂,清歌的手背在身后,“拿出来。”
清歌笑,浑不在意的样子:“佳佳就是喜欢夸张,我的手臂早就好了。”
靳修溟笑意越发温柔,“乖,给我看看。”一副哄任性不听话的孩子的口气。
清歌对上他坚定的眼神,将拒绝的话吞了下去,伸出手。
靳修溟看着那绑着纱布的手,此时已经有隐隐的红色透出来,他的眸光彻底冷了下来,定定地看着清歌。
被这样的目光盯着,明明没做任何亏心事的清歌,忽然有些心虚,讪讪:“就是小伤。”
陈可佳把清歌往前推了一步,对靳修溟说道:“美人医生,清歌的手受伤好久了,伤口一直反反复复的,她今天的训练已经结束了,就麻烦你带她去趟医务室,处理一下伤口。”
说完,还不忘跑过去将清歌的作训服外套拿过来,裹在清歌的身上。
看着已经跑远的陈可佳,清歌收回目光,讪讪地看着靳修溟,“那什么,你怎么会来这里?”
没等靳修溟回答,已经注意到这边动静的唐浩已经走了过来:“这位战友,你是?”他注意到靳修溟的肩章,所以用词很客气。
靳修溟温润一笑:“你好,我是新来的军医,靳修溟,我跟清歌之前都是东陵军区的,认识,所以过来打个招呼。”
“哦哦,原来是靳医生,没想到你这么早就来了,欢迎欢迎。”唐浩立即换上了热情的笑,关于靳修溟要来这件事,季景程早就跟他们几个说过了,只是没想到季景程口中的那位医术很好的医生竟然长得比姑娘还好看,就他这容貌,以后还能找到媳妇儿吗?
“谢谢,清歌的手受伤了,我能先带她去医务室包扎一下吗?”靳修溟礼貌询问,态度温和。
“自然自然,她的训练量已经完成了。”唐浩笑着说道。
靳修溟笑意更加温和:“那我们就先走了。”
唐浩点点头,“走吧走吧。”随即还不忘叮嘱一句,“清歌,好好看看你的手臂。”
清歌的成绩就在那里摆着,那是女兵中名列前茅的存在,要是不出意外的话,是肯定能坚持到最后的,那天清歌受伤的事情他是亲眼看到的,自然不希望这么一棵好苗子因为那点小伤口不断恶化而被迫离开,所以很痛快地答应了让她走人。
靳修溟走在前面,清歌跟在后面,她的裤子都是湿的,走过的地上,留下一串水印,靳修溟回头的时候注意到了,嘴角的弧度微微下垂,加快了脚步。
清歌本是慢悠悠地跟在他的身后,就见这人忽然走得快了,眉头一挑,不知这人是怎么了,却还是配合着他的节奏,加快了脚步。
靳修溟没有带她去医务室,而是去了宿舍楼。宿舍楼下,清歌站着不动了,靳修溟没有听到后面那人的脚步声,停了下来,转身看她:“不走?”
清歌笑盈盈:“靳医生,这光天化日之下,不好吧?”她是学员,他是军医,这公然出入宿舍楼,万一被人给看见了,流言蜚语传出来,影响不好,她可是要面子的人。
靳修溟定定地看着她,视线在她的手臂上停留了三秒,嗤笑:“看来你并不是很想留下来,那我还真是白费劲了。”
清歌听懂了他的意思,抬手摸摸鼻子,呵呵笑:“那就麻烦靳医生了。”她也不想因为手臂上的伤就此告别训练。
靳修溟轻哼一声,抬脚就走,清歌赶紧跟上,并且自欺欺人地认为,只要自己动作快点,就不会有人看见自己跟着靳修溟去了宿舍楼。
------题外话------
二更在十点。
**
感谢飘逝的风送的鲜花;纷飞雪、含笑、二妹、甜兮西打赏的书币。
第118章 不疼?(二更)
清歌进门,打量着靳修溟的宿舍,吹了一声口哨:“哟,靳医生,您这环境不错啊。”竟然还有空调。
他们学员的宿舍环境虽说也不差,但空调这么高级的玩意儿是没有的,冷了热了都要自己扛。
靳修溟没说话,打开自己的行李箱,直接从里面拿出了一件衣服扔在了清歌的头上,冷声说道:“换上。”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她所站的地方就有一小滩水渍了。
清歌拿下头上的衣服,眯眼看向靳修溟:“靳医生,这还没得到手呢就不知道珍惜了?都说男人是最无情的动物,还真是。”
靳修溟闻言,差点没被这女人气死,自己为了来这里,可是费了不少的口舌,就是担心这女人在这里的情况。结果好嘛,自己刚到第一天,连坐都没坐就去看她,结果迎接他的就是她受伤的消息,关键是,这女人还不将自己的伤当回事儿,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色已经比纸还白了吗?
越想越气,靳修溟沉着脸,几步走到清歌的身边,清歌一脸防备地看着他:“你可别动手,你不是我的对手,万一不小心弄花了你的脸,你就不好看了。”
靳修溟气极反笑,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手,“放心,我不动手。”低头,吻上那跟她的脸色一样苍白的唇。
他放开她的下巴,转而揽住她的腰,收紧,加深了这个吻。
清歌眉梢轻挑,配合地闭上了眼睛。
良久,靳修溟才放开她,警告道:“以后再敢这样,看我怎么收拾你。”
清歌没被他这副故作凶狠的样子吓到,反而笑得欢快,好心情地反问道:“就像刚才那样收拾?”
靳修溟看着她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只觉得心肝疼,狠狠瞪了她一眼,从行李箱里翻出一条毛巾,“去将衣服给换了,头发擦干净。”
“衣服就不用换了吧?这要是换了一身衣服,等下就真的解释不清楚了。”清歌笑眯眯地开口,丝毫不在意自己现在这副落水鬼般的模样。
靳修溟闻言,黑脸,“你是打算等我给你换?还是让我现在就去找季景程给你请假?”
清歌闻言,告饶:“行,你是大爷,我怕了你了。”她当着靳修溟的面直接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然后将靳修溟的衣服裹在身上。
靳修溟看着那纤细的腰肢和雪白的肌肤,眸色微暗,转身去拿自己的医药箱。
清歌看他从行李箱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医药箱,不禁挑眉:“你这是走到哪里带到哪里?”
“不习惯用别人的,不顺手。”靳修溟头也不回地说道,然后指了指床铺的位置,“坐下。”
床上没有铺被子,所以清歌倒是没有顾忌,一屁股坐了下来,靳修溟拉了把椅子过来,坐在她的对面,打开医药箱。
清歌好奇地看了一眼,没想到这医药箱看着体积挺小的,里面的东西是真不少。最上面是一套完整的手术刀,按照大小排列整齐。
靳修溟直接拿了一把剪刀,然后又拿下上面的一层,下面整整齐齐地放着酒精和一些常用的药物。
靳修溟拿了一只体温计,用酒精消过毒之后放在了清歌的嘴边:“张嘴。”
清歌看了一眼体温计,抿唇:“我没发烧。”
“张嘴。”靳修溟重复了一遍。
清歌看着他微冷的脸色,乖乖张嘴。
靳修溟这才拿起她的手,看了眼纱布,二话不说,直接用剪刀给剪开了,露出了那道被水浸泡过后,发白的伤口,眉头瞬间纠成了一团。
“这伤口几天了?”靳修溟问道。
清歌想了想,用另一只手比了一个数字,看得靳修溟脸色越发不好看了,都过去这么多天了,这伤口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严重了,可见清歌这几天没少折腾。
在看到清歌在这么寒冷的天气下还浑身湿漉漉的、上身只穿了一件背心在训练时,他心中就冒着火,现在看到这道伤口,那星星点点的火瞬间成了熊熊大火,只是到底人在眼前,还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便强行压抑着火气。
“你这伤口久不愈合,被你这么一折腾又裂开了,我需要给你缝几针,没准备麻药,会有点疼,能忍吗?”
清歌点点头,又看了一眼医药箱,示意靳修溟开始吧。
不知为何,在看到清歌这么随意,丝毫不在意有没有麻药的样子时,靳修溟的心肝肺更疼了,他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被清歌给气死。
看着靳修溟忽然沉了脸,看着她不说话,清歌一脸莫名,这是怎么了,不是说了没关系吗?这男人现在用这副幽怨的样子看着她是几个意思?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男人的心,怕是万里海沟了,猜不透啊猜不透。
碍于口中还有一根体温计,不好说话,清歌只能回看着他,两人大眼瞪小眼。
清歌那一脸无辜的模样看得靳修溟眼睛疼,索性起身去了一趟卫生间,进去不到两分钟就出来了,出来时脸色总算是缓和了许多。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靳修溟拿下体温计,还好,体温正常,没发烧。
“你看,我就说没事吧。”清歌笑眯眯。
靳修溟一脸温柔地看着她,嘴角的笑意更加温柔,看得清歌直发毛,摸摸胳膊,呵呵笑:“靳医生,你这是几个意思?”
靳修溟的手按在她的伤口上,用了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