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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算怀疑垃圾桶有徐卿寒跟别的女人用过的生计品,骨子里的傲娇,也不可能弯腰,做这种窝囊的事。
徐卿寒眼底涌起浓浓的笑痕,勾起她的发丝缠在指腹,心知肚明温酒除了卫生间外,恐怕是把他住的这间房都翻了一遍。
要是有找出别的女人一丝头发,现在早就跟他闹了。
他将方才那股冲动压下,嗓音也恢复了冷静的腔调:“我去洗个澡。”
温酒等了又等,见徐卿寒没有动作,慢慢地在沙发上坐直了身子,也没整理松垮的浴袍,长发披在肩膀上。
其实刚才她提到浴室,话里话外的暗示可以陪他洗澡。
不过徐卿寒却没有这方面意思,将西装外套随意扔在沙发手扶上,解开名表时,低头与她对视了一眼。
似乎是看透了温酒心里想些什么,他薄唇轻勾说:“虽然在例假期间发生亲密行为,会让你异常兴奋,不过对你身体也不好,先忍几天,出差回去我们就生小豆芽。”
温酒表情有一瞬间愣了下,等反应过来时,徐卿寒挺拔的身影已经朝浴室走去。
连给她辩解清白的机会,都没有。
第89章
接下来三天,等徐卿寒的工作结束,温酒就陪同他一起乘坐飞机回了晏城。
早上在退房时,她没找到厉雯的身影,就直接对徐卿寒的其中一名精英助理交代下去,以后出差的话,把这家商务酒店拉入黑名单。
别人不明情况,只有徐卿寒知道她这几晚上住在套房里,不止一遍重复地说过:“这家酒店怎么回事,洗手台上还给你们这些出差工作的人准备生计品?”
温酒小心眼起来,连这个细节都要计较。
离飞机落地还有两个小时,温酒膝盖覆着毛毯,闭眼睛休憩了一会。
她出行为了不引起人群轰动,还找了一个黑色口罩挡住了自己漂亮的脸蛋,乌黑的发丝披散双肩,衬得皮肤白皙通透,隐约只能看清楚下掩的浓翘睫毛和秀气鼻尖。
徐卿寒看了会数据报告,又将视线移到了她脸上。
他旁若无人伸出手指,拨弄着她根根清晰的睫毛。
温酒的全身上下,其实她一直不知道自己这双清澈的眼睛弯弯时,多讨男人喜欢。
徐卿寒这样打扰人睡觉的动作,很快就吵醒了迷迷糊糊的女人。
结果一睁开紧闭的眼睛,就看见男人拿食指戳她的眼。
温酒侧了脸躲过,同时扯下口罩问:“你干嘛?”
徐卿寒指腹与她的眼角处擦过,略顿几秒,不动声色道:“你睫毛上有一条虫子,我帮你弹掉了。”
温酒会信他都有鬼,嫣红的唇抿着说:“放屁。”
要是别的女人说这种粗话,兴许徐卿寒会觉得厌恶。
而换做温酒说,他眼里看到的只有可爱的变扭傲娇劲。
他嘴角勾勒起一丝笑,长指将她的下巴捏起,靠近就要吻。
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呢。
温酒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惊,下意识往里躲。
她坐在靠窗的位置,徐卿寒俯身而来时,等于是完全把她给笼罩住了,就算有空姐路过,也只能看见一个西装笔挺的英俊男人压着女人在亲密,却看不见脸。
温酒纤长的睫在紧张时会微微的发颤,声音很小:“会被看到。”
“没事,我们合法。”徐卿寒说话间,重重地在她脸颊亲了亲。
他的气息如肌肤上的体温,都是会烫人的。
温酒私底下怎么跟他来都行,在外面却要面子的。
她怕徐卿寒还要亲,直接把口罩给拉了上去,挡住了自己:“你的四名秘书都坐在你的左右手边,能不能要点英明神武的形象?”
徐卿寒想亲就亲,身为老板不用顾及什么。
温酒就不一样了,她热情也只是热情给他一个人看。
他没在做些过分的举动,也没拉开身躯的距离,抵着她额头道:“你例假今天干净了?”
温酒的脸蛋被口罩挡着看不出表情,眼睫毛努力不眨一下。
徐卿寒手掌将她放在膝盖上的手攥住,力道不轻不重,嗓音低缓道:“我知道了。”
他知道什么?
温酒正要开口,男人已经松开了她的手,挺拔的身躯重新坐好,英俊的脸庞神色如常,又恢复了平日里内敛的气质了。
从表面上,丝毫看不出他刚才跟她谈的是例假之事。
……
飞机抵达晏城后。
徐卿寒带着一行人先回公司,吩咐司机专门准备了车,把她送回家。
不知为何,想到男人上车前看她的那种深邃眼神,温酒突然改变主意了,在半路上,吩咐司机把她送到徐家。
自从领证后,冯佩媛很自觉不打扰儿子新婚的二人世界,整天都在为了婚礼的事忙着,偶尔有空了还会跑到温家,和老太太一起喝喝下午茶。
温酒这阵子也忙,没时间拜访她的这位婆婆。
今天突然来访,让冯佩媛好一阵惊喜。
“冯阿姨。”
温酒还没和徐卿寒正式举办婚礼,她没法开口对冯佩媛叫出那声妈,所以,每次称呼时,都是略有些尴尬。
冯佩媛也想听她叫妈,握了握温酒的手,却不好明说。
她热情地拉着儿媳妇坐在客厅处,又是嘘寒问暖,又是关心道:“你会不会饿?阿姨去给你端些吃的来。”
温酒其实就是过来蹭的,徐卿寒今晚势在必得要和她生小豆芽,哪怕两人之间也亲热过,可是想到那种画面,她终究有一丝女儿家的羞涩,忍不住跑到徐家来躲他。
这当然不能跟冯佩媛明说,她唇角弯弯:“饿了,飞机餐一点都不好吃。”
冯佩媛被温酒这一笑,心都快化了。
“行,你等阿姨一会。”
温酒乖巧坐在沙发上等,过了会,她低头拿出手机,指尖划开屏幕,正好进来一条短信。
发信人是贺梨……
问她:【小九,你回来了?】
前几天她不再晏城,只知道贺梨后来给她回复了消息。
是没有怀孕。
具体发生了什么情况,一时在电话里不好说,所以温酒也不知道。
她给贺梨回了条短信,只是说了在徐家跟自己婆婆在一起。
然后,等了一会,贺梨就再也没有回消息了。
温酒收起手机,一抬头,差点被吓到。
她眼眸微微缩起,看到楼梯处站着一抹白色身影。
仔细看,才发现是施宜初。
这个女人每次时隔一段时间不见,都会清瘦不少。
这次比在医院见到更过分,都快到瘦骨如柴的地步了,面容没什么血色,站着楼梯处看了她一会,才缓慢地走下来。
温酒最近沉迷于追恐怖片,她觉得施宜初都快赶上里面的女鬼了。
两人气场向来不和,施宜初只在对面沙发旁边站住,也没坐下的意思。
与她这样憔悴苍白的模样相比,温酒仿佛身上带着一股鲜艳的色彩,两者的心境与生活中的处境都大不相同,状态也一样。
温酒爱记仇,没忘记领证的那天晚上施宜初给徐卿寒打了一通电话的事。
虽然只有九秒,也是存在过。
所以她主动开口说话,免不了要阴阳怪气:“你盯着我也没用,又没男人给你。”
施宜初脸色如纸般苍白,连声音都是无力的:“你见到董遇晚还能这么开心,看来寒哥把你哄好了?”
温酒看着她,也不说话。
施宜初也不卖关子,继续说:“你和董遇晚见面的第一天,她也不知哪里弄到我的电话,直接找来了,呵,那老女人还痴心妄想呢。”
听着语气,施宜初对董遇晚更是恨入骨髓。
她毫不遮掩地在温酒面前,暴露自己的真面目,轻讽极了。
温酒没搞清楚这两个女人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先不占谁的立场,哦了声:“见了,董遇晚说祝福我和徐卿寒婚姻快乐,还热情请我吃了午餐。”
施宜初眼底似有控制不住的情绪,又拼命地压下,幽幽地笑,没什么温度:“那你知道,她这人最喜欢表面上一套私底下一套么?当年她可是差点取代了你的位置,每天给寒哥嘘寒问暖,有一段时间,她用心良苦劝寒哥别打扰你在国内的幸福生活,又同时暗示这个男人,可以把她从自己未婚夫身边抢走。”
温酒是喜欢争风吃醋,却也是有脑子。
不至于被施宜初这种半真半假的话给影响到,她内心就算怎么想撕了董遇晚,表面上比任何时候还要平静,开口说:“所以你那时候在美国沉不住气了?”
施宜初眼神微冷,被戳到了心底的伤疤。
像她这样能隐忍的女人,要不是那时候正逢徐卿寒和温酒分了,又在半路杀出一个步步紧逼的董遇晚来,她怎么会暴露了自己的心思?
温酒淡淡的笑:“难怪你要这么恨董遇晚了,随便出现一个女的,都能有机会接近徐卿寒,偏偏就你没有资格,真惨。”
施宜初抬起眼,隐隐有着血丝。
温酒这番话无疑就是故意来刺她的,还她故意提董遇晚。
“你知道么,董遇晚跟我说……她会把下半年的工作都移到晏城来。”
“她是不是把你当友军啊,这都对你说?”
施宜初笑了声,看着温酒的眼中有着森森寒气:“可能吧,我挺期待你该怎么应对董遇晚的招数,毕竟她当年帮了寒哥一个大忙,让叔叔免去了牢狱之灾,这个情分,恐怕冯姨都要善待她几分。”
温酒脸蛋渐渐没了笑,发现施宜初这个女人真的是越来越讨厌了。
施宜初说完这些话,心里实在舒服了不少。
她承认自己开始有些病态了。
可是心中的情感要是能控制的话,她又怎么会走到这一步呢?
——
温酒没在徐家待一整天。
到了下午时,实在是看施宜初很不顺眼,找了个理由,便先离开。
她也没回别墅,拿出手机给贺梨打了一通电话。
温酒刚回来也不需要工作,索性就过去找她说说话。
快四点时分,天色不早不晚,温酒来到了贺梨的住处,摁了一会门铃,来开门的是保姆。
“温小姐,太太在楼上。”
保姆先恭敬地把人给请上来。
温酒来过一次已经熟门熟路了,她在玄关处换下高跟鞋,朝楼梯走去。
二楼布置的淡雅整洁,四周也很安静。
温酒站在走廊,才记起忘了问保姆贺梨是在哪间房?
她左右看了会,见主卧的门没关,才走过去。
半掩的门,隐约是能看清里面。
温酒结了婚,也知道夫妻间到底是有些不方便被外人看见的隐私,所以就算男主人不在家,也只站在门口,抬手轻轻敲了两声:“贺梨姐?”
此时,窗户大敞拂过一阵风,将房门也吹开。
温酒防不胜防地,看清了主卧里面。
她的视线内,看到贺梨就站在窗户前,正好转过身来,穿着一件男士的白色衬衣,遮住了一部分的雪白大腿,满头长发披散,露在外的脖子,以及纤细手腕和小腿上,都有着吻痕,颜色深红。
第90章
温酒对贺梨的印象还停留在初次见面时,温家的老宅,在几盏灯笼的照映下,一身黛青色的长裙,气质透着让人舒服的温柔。
她很少有衣衫不整的时候,无时无刻都是清丽整洁的。
主卧的这幕,让温酒仿若是看错了眼,愣怔在原地好几秒。
贺梨在自己家里,却没有穿衣柜里的睡裙,而是套上一件邵其修的衬衣,这意味着,可能男人刚跟她亲热完不久。
温酒突然想到这点,脚步朝后退,要离开。
“小九,你先进来吧。”
贺梨已经叫住了她,轻扯的唇角很红,不是正常的颜色,像是被男人狠狠吻过才这样的。
温酒撞破了贺梨这副模样,尴尬是肯定的。
她抬眸,视线先一步看了看周围。
“他不在。”
似乎是已经察觉出温酒在想些什么,贺梨轻轻一句话就消除了她的尴尬。
温酒指了指脖子处说:“你这?”
贺梨也知道这副模样恐怕狼狈至极,她抬手,先将一扇窗户关上,说:“你先坐,我去换一身衣服。”
“好。”
温酒找了个沙发坐下,心想她可能来访的不是时候。
贺梨去衣帽间很快就换了一条长裙出来,布料柔软,领口的纽扣全系好,袖子也挡住了细胳膊的掐痕,转瞬间,她又恢复了平日里素淡的模样。
“抱歉,让你看到这些。”
贺梨主动开口,轻柔的眉眼间带着一丝歉意。
“是我不该闯进来,应该在楼下等你。”温酒当时也没料到光天化日之下,贺梨在楼上是这一副被男人刚疼爱过的模样,不然打死都不会上来。
为了不让两人都尴尬,温酒故作笑了笑:“其实……夫妻间这样也正常。”
贺梨抬起眼眸,静静地看着她:“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