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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卿寒看她开始挑刺,薄唇微勾,伸出手把女人拽了过来:“你今晚试试?”
转瞬间,温酒就被他推倒在了偌大的床上。
她双眼漆黑睁大,披头散发看上去没有一丝狼狈,反而带着女人要命的妩媚。
徐卿寒居高临下,伸手去扯她浴袍的衣带,英俊的脸庞被台灯光晕衬得轮廓很完美,带着令人心动的魅力,特别是他看女人的眼神,太深。
温酒一开始内心不安,在这刻又莫名的静了下来。
她恍然地发现,其实自己也是渴望与他亲近。
……
徐卿寒发现她喝醉的状态会很黏人,怎么让她配合都听话。
前半夜两人都几乎没有睡,他还特意下楼拿了一瓶酒回来,哄着温酒喝了两杯。
接下来在这个卧室内……
在床上,沙发上,落地窗前,靠着墙,想试什么姿势,都可以。
温酒喝醉了是会认人,她只要徐卿寒,用白皙的手紧紧抱着他高大的身躯,微微颤动的眼睫,一呼一吸:“我好舒服。”
男人该结束一场体力活,嗓音变得很沉,低笑声磁浓:“我把小豆芽放你肚子里了,嗯?”
温酒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片雪白的肩膀,脸蛋紧紧的贴着他胸膛,昏昏欲睡,红唇呢喃道:“你这男人很坏。”
“我不是让你好舒服了,还坏?”徐卿寒餍足后,又无睡意,一直缠着她说话。
温酒明明困倦死了,架不住他不停地说,也下意识回答:“骗我生小孩,你还不坏?”
谁年纪轻轻就被骗婚骗生小孩的。
别以为她不知道徐卿寒的心思,只是已经朝他重新迈出了这一步,就不愿意在停下了。
温酒秀气打了个哈欠,脸蛋贴着他脖子处,呼吸声浅浅:“我想生两个小豆芽……”
她这会喝醉了,也不管别的,把自己心事说给心爱的男人听,热情又大胆:“都要像你,徐卿寒,我好喜欢你。”
徐卿寒手臂将她搂紧几分,低头,薄唇在她额头重重一吻。
他是那种不会轻易开口谈爱的男人,却能从言行举止,表现出自己的心思。
倘若不爱她,又怎么会费尽心思娶她?
温酒说了很久的话,也终于累了。
她隐约是知道自己被亲了一口,礼尚往来,也仰起脑袋,红唇朝男人的下颚印了一下:“奖励你的。”
徐卿寒眼神变得很深,正要吻她,结果温酒已经闭上眼睛,乖乖地缩在他怀里熟睡了过去。
她今晚被折腾的够呛,喝了酒的脸蛋红晕变的很好看。
徐卿寒盯了很长时间,深夜没有人继续说话,主卧气氛变得静悄悄,他有力的手指沿着她的脸颊往下,停在肩膀处,片刻后,将被子拉了上来。
后半夜。
温酒睡的很好,耳朵贴着男人的胸膛前,静静听着他的心跳声度过这一夜。
等第二天她睁开眼时,模糊的意识没有跟上大脑,还有些恍惚。
熟悉的主卧,熟悉的墙壁和窗帘,这一切,倒是让温酒胸口感到安宁,刚要起身,发现被子下,自己什么都没有穿。
微愣几秒,昨晚的一幕幕瞬间浮上脑海。
温酒慢慢扯着被子裹住自己,此刻已经完全是清醒的状态,她也想起和徐卿寒做了什么。
四周被男人整理过的,起码乱扔在地上的衣服没了,暖色的阳光从窗户照映进来,每个角落都明亮一片,看起来很美好。
温酒想了一会,唇角微微的翘起了。
她没有在主卧看到徐卿寒的身影,现在已经八点多,估计是去上班了。
昨晚刚跟他睡了,早上起来不见人。
要是平时温酒都想骂他一句渣男了,不过现在心情好,也不跟徐卿寒计较这些。
温酒掀开被子,从旁边拿起男人整齐放好的浴袍,披着走向浴室。
简单洗漱过后,她还没下楼,楼下的保姆先上来了,轻轻敲门声响起,说:“太太,有一位贺小姐找您。”
温酒认识姓贺的,只有贺梨一位了。
她没过一会从主卧出来,只穿着浴袍,脸蛋有些讶异:“是贺梨吗?”
保姆不认识,想了想说:“一个……很温柔的女人。”
这个形容,是贺梨没错了。
温酒昨天才刚和贺梨喝完酒,今天见她主动来这,很意外下楼去看。
客厅处,果不其然看到贺梨恬静安然地坐在沙发上,双手握着茶杯,出神的厉害,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贺梨姐?”
温酒朝这个柔和美丽的女人走近,唇角微勾起笑意。
贺梨思绪被打断,缓缓抬起头来。
她跟昨天看起来无异,还穿着一件初次见时的青黛色长裙,完美地裹着女人的曲线美,头发盘了起来,看起来精致秀气,隐约间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脖子。
温酒吩咐保姆去准备两份早餐,然后在对面坐下:“你这么早过来,有事吗?”
贺梨手指冰凉,茶杯捂不暖她。
她微微点头,轻声说:“小九,你能借我一套房子吗?”
温酒讶异看向贺梨,一时不明情况:“房子?”
贺梨说:“邵其修冻结了我名下所有财产,我不想回贺家住,邵家又都是他的地盘。”
倘若让她婆婆知道了两人夫妻关系除了问题,一定会想尽办法撮合着她与邵其修重归于好,所以贺梨索性不说,以免还要应付邵其修的母亲。
“贺梨姐,昨晚我……”温酒本来想问她走了后,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结果话到嘴边,又想起徐卿寒说的话。
她不想让贺梨尴尬,把话咽了回去。
“我惹到他了,而他也惹到我了。”贺梨一语带过,不过像她这样素净到寡淡的女人,很少会跟人发脾气。
可见邵其修是做了多过分的事情。
温酒没立刻答应借房子这事,考虑了一阵。
贺梨笑了笑,也理解。
“这样吧,我名下有一套公寓,不过邵大哥知道住址的。”
温酒名下不止这一套房产,只是给贺梨别的,想想不太好。
所以她刚才也说明了,邵其修是知道这套公寓的存在。
贺梨轻声说:“小九,谢谢你。”
“这没什么。”温酒没忘了贺梨照顾过自己母亲的事,所以,也会帮她一把,又问道:“你身上有钱吗?”
“有私房钱,不多。”贺梨做全职太太,手上的现金不多,那些被冻结的资产都是邵其修帮她打理的。
现在两人夫妻关系闹翻了,这男人可恶起来,已经没了半点绅士风度。
第92章
上午时间,温酒将公寓的钥匙找出来给贺梨。
自从领证以后,她就没有过去住了,设备应该还算齐全,虽然感觉邵其修不会让自己妻子分居出来太久,温酒还是陪贺梨去商场准备了些生活用品。
一起到了公寓住址,温酒将主卧属于自己的东西都整理到了衣帽间处,说道:“这里都是一层两户,安保防范严密,你一个人住很安全。”
贺梨又对她说了一声谢。
她将自己整理好的行李箱拉进来,这架势,是铁了心和邵其修生气了。
两人在公寓待了一下午,到傍晚时分,温酒原本打算留下来陪贺梨,不过却被冯佩媛的一通电话叫走。
她自己开着车,半个小时后,来到徐家。
徐卿寒这会还没下班,温酒也没打电话给他,男人在工作期间,很少会主动打电话发信息跟她谈情说爱,除了是一开始追她的时候,才会消息不断。
温酒早就看透了他的本质,性格使然,也故意不给他打电话说一声去徐家的事。
她一来到就被保姆恭敬地请进去,玄关处换鞋时,温酒注意到了旁边摆着一双女士红色细跟鞋,随口问道:“施宜初也在家?”
保姆还没回答,便被冯佩媛打断:“酒酒。”
温酒抬头,看到自己婆婆端着甜点,脸上还带着笑容。
这副模样,可不像是施宜初在家时的。
等她走到客厅处,透过视线,见到一个穿着白衬衫和灰蓝色长裙的女人坐在沙发上,背对着,头发卷成漂亮的弧度,很精致。
看几眼,隐约有些熟悉感。
而这不是她的错觉,冯佩媛热情地给她介绍道:“小董刚到晏城不久,你还不认识吧。”
温酒定定看着董遇晚转过身来时,那张笑容完美的脸。
怎么会不认识呢。
在f市时,还互相看不顺眼了呢。
董遇晚装作仿佛第一次看到她,笑容无懈可击:“她就是卿寒的妻子温酒吧,真人比上镜时还要好看。”
昨晚施宜初还在提这个女人,温酒没想到她的手脚这么快。
才一天功夫,就杀上门了。
她微微眯起漂亮的眼,也装,对冯佩媛说:“这位女士是?”
一声女士,让董遇晚笑容崩了几秒。
冯佩媛扯了扯温酒,殊不知她就是故意:“小董是卿寒的朋友,三年前在国外帮助过他一次,跟我们家的关系不错……也就比卿寒年长……”
一下子忘了大几岁了,冯佩媛看了看董遇晚那张包养得精致的脸,声音很低对温酒说:“年长个两三岁?还是三五岁?”
温酒管她大几岁呢。
她看到董遇晚千里迢迢跑到晏城来,还登门来到徐家恶心自己。
所以不恶心回来,怎么行?
“卿寒应该快下班了,等会你给他打个电话。”
冯佩媛把人都叫回来,是因为董遇晚的来访,她招呼客人,不忘让温酒联系一下徐卿寒。
温酒笑容不变:“好。”
她看了眼气定神闲坐在沙发上喝茶的女人,拿出手机走上二楼的房间。
六点十分,这个时间段男人确实该下班了。
温酒一通电话过去,等了几十秒才被接通。
徐卿寒还没出声,她就冷着声说:“你今晚要敢来你妈家,徐卿寒,以后你都不要碰我了。”
“……”
对于她没有任何预兆地发怒,徐卿寒那边静了一秒,很沉得住气问:“谁惹你了?”
还有谁能让她气性这么大?
温酒一点都没了在楼下时的善解人意,怎么作就怎么来:“你那位董姐,都亲自杀到你妈妈家了,你妈妈很喜欢她啊。”
徐卿寒皱起眉,过了半响马上解释:“当年我父亲出事,妈有一段时间也跑到了美国去,当时我太忙,都是董遇晚招待她,两人关系熟了几分。”
温酒这一听,抿着唇有了情绪。
一个施宜初就让她心存芥蒂了数年,再来个又是惯会伪装做人的董遇晚,她差点被气笑,也问他:“你说你,怎么就这么招这样类型的女人喜欢?”
徐卿寒:“……”
“看看,一个个表面功夫做的比谁都好,董遇晚现在在客厅,完全是一副姐姐的姿态关心着你呢。”这让温酒都没地方挑刺去,满心的火气都朝男人发了。
徐卿寒只好说:“我来接你,董遇晚要在徐家怎么待,是她的事,嗯?”
“不行!”
温酒想也不想拒绝,说:“你妈也是我的,凭什么让给她董遇晚?”
她霸道起来,性子蛮不讲理也不是一两天了。
徐卿寒将车停驶在路旁,没有继续行驶,耐着性子哄:“那你想怎么样?”
温酒就是不爽极了,咬着字说;“反正你不许来徐家,不然我就跟你闹。”
她的要求,徐卿寒妥协道:“你让我晚上一个人在家,徐太太,我也会想你陪。”
男人的嗓音低沉,透过电话传来,入耳让人微微的发烫。
温酒发现他也只有这时候,为了达到目的,才会犯规跟她撒娇。
“你少来这套。”
她才不听这些,嘴巴说:“你要敢让我看见你的身影出现在徐家,以后你就没有性生活了知道吗?”
徐卿寒昨晚才使用完丈夫的权利,结果就听见她凶巴巴的威胁。
最致命的是,他偏偏吃温酒这一套。
听到她在电话里发脾气,声音软的一塌糊涂,他修长的手突然握紧方向盘,英俊的脸庞神色不变,却从喉咙滚动处,溢出了难辨情绪的低哑嗓音。
温酒不明情况,还在问:“你那边什么声音?”
徐卿寒抬头,透过后视镜看到自己的眼神翻滚着什么,嗓音低低:“继续骂我,嗯?”
“……”温酒。
他这是又被激发了什么变态嗜好了吗?
徐卿寒的低笑声传来,说:“抱歉,我有反应了。”
温酒愣怔几秒,才意识到她这边发脾气的时候,徐卿寒满脑子都是这些色气的想法。
“你烦死了。”
她脸颊止不住的红,在电话里骂了一句,便不等徐卿寒说话,直接挂了电话。
手机被握的很热,屏幕还没暗下,电话重新来了。
这次温酒怎么也不接,还挂断。
徐卿寒打了几次,大概是知道她是狠了心,便改成发短信进来:【你挂我电话有什么用,晚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