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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梦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唇角悄然的溢开一抹嘲弄。
这算什么,狭路相逢终不可避免?!
“秦总大驾,我们早已经等候多时了。”此时,李荣富站起身,一脸热络讨好的笑。
“李总哪里的话,是易森来迟了,理应自罚一杯。”秦易森端起桌上的酒杯,爽快的一饮而尽。他把姿态放得很低,却掩盖不住举止间的那股疏离。
秦易森落座之后,几个女孩献。媚的轮番上台唱歌,甜腻的情歌,卖弄着风。骚,庸俗的丝毫入不得秦二少的眼。
最后,才轮到林梦。她居然选了那首《后会无期》,明知他不喜欢,她却偏偏选了这首,分明就是故意。
一曲结束后,林梦走下小舞台。她不知道秦易森能否从这首歌中听懂她想表达的意思,其实,他们之间,就该是‘后会无期’。
她下意识的看向他的方向,只见,秦易森指尖燃着烟蒂,烟雾弥散,他的俊脸隐藏在雾气之后,让人看不分明,而那灼灼的目光,却让林梦觉得屋内的气压突然间变得很低,憋得她喘不过气。
“抱歉,我想去一趟洗手间。”林梦借故,才溜了出去。
她站在盥洗台前洗手,无意间的抬眸,面前的镜中不知何时多了个高大的身影。秦易森站在她身后不远处,长身玉立,指尖烟光忽明忽灭,在昏暗的环境中,很有惊悚的效果。
☆、14。我是你男人
我是你男人
她站在盥洗台前洗手,无意间的抬眸,面前的镜中不知何时多了个高大的身影。秦易森站在她身后不远处,长身玉立,指尖烟光忽明忽灭,在昏暗的环境中,很有惊悚的效果。
林梦的双手撑在盥洗台上,胸腔内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她深吸了几口气,然后,状若无事的擦干净手,对他视若无睹的转身离开。
而在经过秦易森身边时,却毫无预兆的被他扯入黑暗的角落里。
身体撞在冰冷的墙壁,林梦来不及惊呼,已被他死死的按住,狂野的掠夺着。
林梦僵硬着身体,如木偶般动也不动。这男人在这方面向来很暴力,她越是反抗,他只会越残忍。
吞吐的空气中都是独属于他的男人气息,强势而纯粹。
长久的压抑,似乎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他结束了这个近乎野蛮的拥吻时,两个人都已经气喘吁吁。
林梦抿着苍白的唇角,抬眸瞪着他,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扯入另一间空置的包房中。
“秦易森,你到底想干什么?”林梦甩开他的手,无法隐忍的低吼了一声。
而下一刻,就被他强势的按在了门板上,他紧盯着她,目光幽深邪冷,“我想要你,现在。”
这种话,也只有秦易森这男人能说的如此理直气壮。
林梦讥讽的一笑,懒得再与他争辩,转身推门就要离开。却只听砰地一声,秦易森单臂撑起,把房门再次关闭。
“还要回去?林梦,你坐。台坐上瘾了是不是?”他的两指捏起了林梦的下巴,扬着的唇角夹杂着说不出的嘲讽。
林梦抬眸看着他,视线渐渐的模糊,突然觉得这张熟悉的俊脸不知何时变得那么陌生。
全世界的人都可以嘲笑她,讽刺她,但他不可以,独独他不可以。
林梦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居然推开了他,疯了一样的向外跑去。可好巧不巧,服务生正推着酒水车过来,根本没想到会有人突然从包房走出来,不偏不倚的撞了上去。
“呃!”林梦的腿撞在了车脚,疼的瞬间瘫倒在地,不停的冒冷汗。
“小梦!”秦易森不由分说的把她从地上抱起,再次回到包房。
一直倔强隐忍的泪,终于在此刻决堤,林梦满脸泪痕,在他怀中分离的挣扎着。“放开我!就算我自甘**也与你无关,秦易森,你以为你是我的谁啊?”
“我是你男人。”秦易森把她丢在沙发上,双手用力按着她消瘦的肩膀。
气氛一时间有些僵持,林梦扬着小脸瞪着他,水漾的眸中含着泪,楚楚可怜。
秦易森顿时就心软了,他缓缓的俯下身,半跪在林梦面前,手掌托起了她受伤的小腿,膝盖处,已经红肿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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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他秦易森的爱情,不该如此经不起风雨
他秦易森的爱情,不该如此经不起风雨
秦易森顿时就心软了,他缓缓的俯下身,半跪在林梦面前,手掌托起了她受伤的小腿,膝盖处,已经红肿了一片。
“疼吗?”他问。
“不疼。”林梦咬牙回道,并用手背胡乱的抹掉脸颊上的泪痕。她不会在他的面前示弱。
秦易森无奈的轻叹一声,林梦就是这样,总是倔强的让人心疼。
“应该没伤到骨头,一会儿去医院包扎一下就行。”
林梦敛眸,紧抿着唇,默不作声。
秦易森维持着半跪的姿态,温厚的手掌握住了她冰凉的小手,语调略带着迟疑的又问道,“我出国的时候,我妈,她找过你?”
林梦微微一愣,漂亮的眉心下意识的紧蹙,一双琉璃般的眼眸,迷茫涣散,似乎藏了很多心事。
“嗯。”迟疑半响后,她漠然的点了点头。
“她和你说了什么?”秦易森又问。
“还能说什么,让我开个价,离开你。”林梦浅浅的弯起唇角,笑靥中带着讥讽。
“就这些?”秦易森看着她,剑眉深蹙。
讽刺的笑在林梦脸上一点点凝固,她苍白着一张脸,藏在身后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都深陷入掌心细嫩的皮肉。
当然不止这些。秦易森的母亲,那位高贵的秦夫人,用尽了各种难堪的言语来讽刺侮辱她,骂她的时候,一口一个技女,是那么的刺耳。
“你妈出手可比你大方多了,不愧是省长夫人,开价就是一百万。”
秦易森短暂的沉默,眸色越来越深。他妈是什么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不用猜都知道,林梦定然是受了很大的委屈。
只是,这并不能成为他们分手的理由,他秦易森的爱情,不该是如此经不起风霜雪雨。
“小梦,对不起。”
“不,你没有对不起我。”林梦摇头,眼泪再次掉落,泪珠似乎带着沉重的重量,砸在手背上,生疼的。
“我该谢谢你,是你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帮了我。而我能付出的,也已经都给你了,我们两不相欠了。易森,我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做回陌生人不好吗?”
“不好。”他回答,语气霸道坚定,从没有商量的余地。
林梦无奈的苦笑着,情绪激动起伏,“那你还想怎么样?秦易森,你觉得我们有未来吗?即便我只接待过你一个嫖。客,在你父母眼中,我仍然是不折不扣的技女。”
她的话如同一只锋利的剑,狠狠的插在秦易森心上,鲜血淋漓的痛着。他站起身,什么都没有说,不顾一切的把她搂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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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二十万,林梦把自己卖给了秦易森
二十万,林梦把自己卖给了秦易森
林梦回到家的时候已经身心俱惫。
推开家门,扑鼻而来熟悉温暖的饭菜香,母亲杨玉梅正坐在沙发上等着她。
“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饭菜都凉了,我去热一热。”杨玉梅起身把桌上的饭菜端进了厨房。
“事务所加班,妈,您别忙了,我吃过了。”因为说了谎,林梦一直心虚的低着头,换了鞋子进屋后,回到自己的房间,直接瘫倒在床上。
她真的很累,很累。
而下一刻,房间门却被人敲响,杨玉梅走进来,把一张银行卡递给了她,“医保报销了一部分的医药费,你明天先拿去还给那男人,剩下的我再慢慢想办法,我不想欠他的。”
林梦微微一愣,有些迟缓接过银行卡,淡淡的应了声,“哦。”
“那你早点儿休息吧,别再熬夜看书了。”杨玉梅温声嘱咐了句,便离开了。
林梦坐在床上,愣愣的看着手中的那张银行卡,忽而苦笑起来,而笑着笑着,眼前的视线就模糊了。
如果不是母亲提醒,她险些就要忘记了,一直以来,她都欺骗母亲,手术费是向那个男人借来的。
‘那个男人’就是她的父亲林莫天。在林梦的记忆中,他总是很忙,但还算顾家,对母亲好,对她也好。在十七岁之前,林梦有一个很幸福的家庭。
然而,那个女人的出现,却打破了一切。听说,那个女人是林莫天大学时的恋人,因为他穷,所以,他们分手了,分手后,她嫁给了当时的一个*,过上了富人的生活。只是没想到,风水轮流转,十几年后,不学无术的*家道没落了,而林莫天却凭着多年的打拼成为了人上人。那个女人便又找上了他,哭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既无助又忏悔,而林莫天居然就心软了。
杨玉梅看似柔弱,却是个骄傲的女人,她毅然决然的和林莫天离了婚,带着女儿离开了那个家。
其实,在离婚之前,杨玉梅是很健康的,可离开那个男人之后,她就病了。医生说,她的心脏有一个缺口,起初一直用药物维持着,但后来缺口越来越大,不得不进行手术。可是,手术的费用需要二十万,杨玉梅离婚的时候是净身出户,别说二十万,她连两万都拿不出来。
为了手术费,林梦去找过林莫天,可他避而不见,出面的是那个女人。她阴阳怪气的说:梦梦啊,你是学法律的,应该知道离婚的意思吧,你爸妈已经离婚了,你妈的死活和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们的钱又不是风刮来的,凭什么要借给你。
至今,林梦仍深深的记得,她从那个家里走出来时,漫天的大雪,她就像是一个被遗弃的孤儿一样,再也看不清前方的路。
就在命运几乎把她逼入了绝境的时候,她遇见了秦易森,然后,二十万,林梦把自己卖给了他。
一整夜,林梦睡得浑浑噩噩,意识似乎总在半梦半醒间徘徊,痛苦的煎熬着。
林梦的生物钟很准时,天光微凉就醒来了,只是,这几天一直没去晨练,因为身体不太舒服。起床后,就不停的干呕,持续低烧,吃过药也不见好转。
“小梦,是不是生病了,脸色这么难看?”杨玉梅看着女儿发白的脸色,不由得担心的问道。
“没事儿,可能是最近工作有点儿累,休息一下就好了。”林梦一笑,没太放在心上。吃过早饭,就去上班了。
☆、17。易森一直都喜欢孩子
易森一直都喜欢孩子
秦易森的车缓缓驶入大院,在独栋小楼前熄了火。今天本来还有几个项目要谈,忙的不可开交,但老爷子刚从下面考察回来,秦夫人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催促着,就算有天大的事儿,也得回家。
“叔叔!”刚踏进家门,侄女雯雯就扑了过来,把他抱了个满怀。而那只阿拉斯加雪橇犬‘睿智’跟在雯雯身后,同样对他摇尾示好。
“雯雯回来啦。”秦易森伸手揉了揉孩子的头,唇角溢出淡淡的笑纹。也许大哥常年驻扎在军队极少回家的缘故,雯雯和这个叔叔格外的亲厚。
秦易森牵着孩子的小手走进去,客厅内,父亲秦启荣正襟危坐,而另一旁,母亲孟淑婉正在和江怡丹聊天。见这一大一小两个身影进来,笑着打趣道,“易森一直都喜欢孩子,丹丹啊,等你们结婚之后赶紧生一个。趁着我身子骨好也能帮你们带着。”
江怡丹害羞的低了头,眼角的余光看向秦易森,只见他和雯雯在另一侧的沙发上坐下,俊颜波澜不变,似乎没听到一样。江怡丹的心不由得沉暗了几分。
一直到晚饭,她和秦易森也没能说上话,餐桌上,只有秦启明与秦易森父子偶尔的交谈声。
“听说你最近在争一块地皮?”秦启明面容严肃,声音也是一板一眼的,犀利的目光让人无所遁形。
而秦易森面色不变,应对的非常从容。“不是争,是正常竞标。爸,我是学法律的,知道什么事儿该做,什么事儿不该做,您放心就是。”
“嗯。”秦启明点头,又提醒道,“上面最近一直在严查,你最好别给我惹事。”
秦易森低头吃饭,没吭声。一时间,气氛有些僵持。
“这是家里,不谈工作的事儿。”孟淑婉笑着打破了僵局,又向秦易森追问,“易森,你和丹丹年纪都不小了,我们长辈的意思,是让你们尽快把婚事办了。”
“妈,我最近公司事情多,等忙过这一阵子再说吧。”秦易森头都没抬,敷衍的回了句。
“结婚抽不出时间?你难道比国家主席还忙!”秦启荣啪的一声摔下了手中的筷子,他最看不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