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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姗姗撅着嘴巴,又委屈又娇气,“就是那个缠着重庆哥哥的女同学啊。我刚才见到她了。好像是来给重庆哥哥送汤的,她能送什么汤啊。也不怕重庆哥哥嫌弃。我每次见到她,她都是一副怪怪的模样,看着重庆哥哥的眼神勾勾的,哼,重庆哥哥说了,他们只是同学关系。她还是不死心,一心就想要攀高枝,嫁给高干,也不想想她自己是什么环境出来的。”
葛珏没吱声,过了一会才说,“你也不能这么想,人都是平等的。”
“我没说不平等啊,可是人与人总是有差别的嘛,我们从小就认识,家里人都是好朋友,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她算是哪儿来的啊,谁知道她安得什么心,说不定是间谍、特务呢。”
“你啊,说哪儿去了。人家不过是来探望病人罢了。”葛珏捏了捏童姗姗的脸蛋,“醋劲儿太大了。”
葛珏对童姗姗的态度爱护与宠爱的,可是晓玉从她那微笑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忧虑与不以为然。
葛珏与童姗姗她们总是有一点不一样吧。
可是这一点不一样,对与璐璐来说,却不是一件好事。
果然没过两天,璐璐就和杨畅吵了一架。
那天是他们两人又是一前一后到了谌晓玉那里,美其名曰“来玩儿。”
晓玉心里虽然不喜欢这两个人借着自己的地盘约会,可是她开不了口。
只是决定做一个功率强大的电灯泡,闪闪发光地照耀这两个人。
也许是受了那天与谌晓玉谈话的影响,刘璐璐那天的情绪非常不好,她盯着问杨畅与女军医的事情。
偏偏这是杨畅的痛处,他不想说。
说葛珏好,刘璐璐不高兴,说葛珏不好,其实人家也没什么不好。
可是璐璐开口比闭口“你的未婚妻何如如何,”,着实把杨畅说火了,喝道,“够了”
“璐璐,你能不能不要胡搅蛮缠?葛珏的确是我家里人安排的结婚对象,但是不代表她就是个坏人。”
他那一嗓门把刘璐璐吼哭了,眼泪水决堤而出,“你既然觉得她好,那就跟她好好过就是了,何必来招惹我?你把我放在了什么位置?难道让我当那个破坏你与未婚妻的小三?我才不要做小三,我才不要去破坏你们的婚姻。”
杨畅皱着眉“小三?什么小三,还小二呢。”又很不耐烦,“你能不能不提这些事情。”
“好,我不提,我走,省得你见了我烦。”说完璐璐就拎起了自己的包,摔门而出,空留下杨畅与谌晓玉面面相觑,互相都觉得太尴尬。
最后还是晓玉开了口,“璐璐只是心里委屈。”
杨畅点了点头,“我明白的。”
晓玉冷眼看着他,“璐璐是个心思单纯的姑娘,她可能不太会表达。但是你有没有觉得这样做对于她是不公平的?”
杨畅抬眸看着她,“不公平?为什么?”
晓玉奇怪了,“咦,你一个订婚的男人,天天跑我这儿来约会别的女孩,你觉得公平吗?”
杨畅也奇怪了,“我什么时候约会了?我是来找你有事的。可是我和璐璐一来,你就跑出去,弄得我正经事都没法谈?”
什么?
谌晓玉瞪大了眼睛,“你是来找我的?”
“不找你我要隔三差五的跑你家干嘛?”
“那璐璐?”
“是让她来的,我是想我们两个单独谈话不太好,重庆那小子知道了肯定少不了醋劲大,所以我就让璐璐也来,可是来了几次,你都是要出去有事,我也没办法,欸,都这么多天了,我这正经事儿还没谈。这丫头都气死我了。”(糯 。米。论。 坛)
☆、第195章
“正经事儿?”谌晓玉一脸的莫名其妙。
我们之间有什么正经事儿?
“是这样啊,你先看看这些。”杨畅说着从随身带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叠文件,还有几个小本子,摊在晓玉面前。
谌晓玉接过看着,那几个小本子是手工记的账,那一叠文件竟然是股权转让及合同。
“这是什么啊?”
“是这样啊,重庆之前在军校的时候运作了几个公司,当然他都是不能出面的,学院门口的那个饭店,还有一个贸易公司,做冬虫夏草的,这些都是他的。其实他的出发点也是并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帮助那几年在藏区的战友和贫困的藏民。你理解吗?”
谌晓玉点了点头,之前她曾经听说过,也猜测过,只不过因为路重庆不说,她也不问。
如今这个是什么样的情况?
她不说话,只是用疑惑的眼光看着杨畅。
杨畅迎着她的目光,沉默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晓玉,是这样,路重庆马上就要从军校毕业,作为一个现役军人,他是不能从事这些商业活动的,而且你知道他还有着样的家庭背景。”
“我知道。”谌晓玉点了点头。
虽然也有不少“官二代”在当倒爷,做生意,但是路重庆似乎并不看重这些。
“晓玉,你看了这些账目就清楚了,他真的不是为了赚钱而做这些事的,之前我和他也建议过,我手里也有些资源,可以让他赚钱更轻松一些。不过他好像并不介意。”杨畅耸了耸肩,“当然,他和我们一样,那样的家庭也要钱也没有用。主要就是为了成就感。”
晓玉眯眼笑了笑,不可置否,暗自摇了摇头,谁说他不爱钱。从初中开始就倒腾邮票。倒腾古玩,倒腾生意,难道都是为了成就感?
“那你要跟我谈的是什么呢?”谌晓玉单刀直入地问道。她可不想听继续吹捧他的好哥们的无私品德,矫情如自己,听这些是为了什么呢?该不是路重庆要把这些生意交给她做吧?
“晓玉,重庆可能在一段时间之内不能从事这些商业活动。我也不方便做这些事情,他希望你能够帮他完成这些。”
杨畅把股权转让文件推向她。“虽然不是很赚钱,也不亏本,只是利润比较薄而已。”
晓玉拿起桌上的文件又细看了一下,果然是股权转让与赠送。路重庆每一项只是转让了一半的股权,作价基本都是1元。
晓玉有点懵。
她看了看杨畅又看了看那几页薄薄的纸,托着脑袋思考着。
杨畅见她半天没啃声。知道她疑惑,却是好整以暇地翘起了二郎腿。捧着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清茶,慢悠悠地问道,“你们两个最近是不是闹别扭了?”
晓玉低了头,没说话,眼睛却看向了别处。
杨畅见她那一副失落惆怅的表情,心里明白了大半,叹道,“看这样子是的,那小子也是,自己这些事情都不当面交代你,让我做个中间人传话,唉,我就知道有问题。”
他放下茶杯,叹气苦笑着摇头,“你们这些人,真的是,我一个堂堂主任,正经工作一大堆,成天被你们这些毛孩子支使着解决事情。“他看了看茶杯里的茶叶,“不过这茶叶还不错,不枉我跑腿。”
晓玉看着他的无奈的表情,噗嗤一笑,“畅哥,你受苦了,这可不赖我。你大可以向路重庆收费。”
杨畅扬了扬眉,眼波一闪,点了点头,“你说的不错,我是该向他收费,赚点外快。”
不过他又想起了什么,蹙眉,一副“他马上就得下部队了,见个面都不容易。到哪儿收他的钱。”
又是一副同情怜惜依依不舍地模样,“而且,他啊,以后的日子就苦了。”
“下部队?”晓玉皱了皱眉,一时间怔忪了。他军校毕业不下部队能去哪儿?
杨畅瞄着她脸上纠结万分的表情,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又叹息说道:“是啊。下部队,不过这次下部队他可是要受苦了,可能比在西藏还要有危险呢。你看,他这不是在处理自己的事情吗?”
“他这是要去哪儿了?”
杨畅为难地说,“这个。。。涉及到军事机密,我不方便说。”
谌晓玉低了头,“哦。”
“你看,这些文件和账目,你签个字,我也好回去给这小子交差啊。”杨畅搓了搓手,故作焦虑。
“畅哥,这字我不能签。”谌晓玉推开了桌上的文件,微笑地说。
“你——”杨畅皱眉,一拍大腿,急道,“哎呀,姑娘,这一块钱的转让等于是白送啊,而且公司又不亏,你怎么这么矫情?”
又是矫情。
晓玉白了他一眼,垮下了脸,你们都还说我矫情上瘾了。
杨畅见连忙又嬉皮笑脸地拉着她:“别,别,你可别生气啊,是我错,我不该这么说。可是,你总得告诉我,不肯签字的原因是什么呢?”
“畅哥,这事本来跟你就没关系。你也别为难啊。就回去告诉他,让他本人来找谈吧。”说完她又气呼呼地说,“他以为我是想他那公司的股权?他以为我就那么看重他公司的利润?对,我就是矫情,又怎么着了?你让他不要来找我啊,找别人去啊。我倒是不相信他非得找我帮他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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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头是这么跟你说的?”路重庆看着杨畅,又好气又好笑。
“是啊,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不折腾了?你们吵架,我跟着后面跑断了腿,还搭上了刘璐璐,那个丫头跟我闹着呢,虽然我不是不能招惹她,可那我也不能背黑锅吧?”
“你不背谁背,我又没让你找璐璐陪着。”
“咦——你个小子,不是你说的?让我找个人陪着啊,这会儿耍赖啦。”杨畅把那几份文件扔给了他,“好了,我不也管了,您自个儿解决吧,反正你的目的也达到了,人家肯召见你了。”
路重庆嘴角含着笑不说话。
杨畅点了点他的脑袋,“小子,就是心眼多。活该有个人磨你。”(糯 。米。论。 坛)
ps:被临时拉去加班,今天只有一更了。抱歉哦
☆、第196章
“这话是杨畅说的?”过了一会儿,谌晓玉看着她,问道。
“没,没。。。。。。是我说的。”璐璐赶紧说。
“你——”谌晓玉斜着眼睛看她。
璐璐索性嘟着嘴巴埋怨,“可是,你真的是很矫情啊”
“我怎么矫情了,让你这么说我?”
“难道你还不矫情吗?做什么事都东想西想,左顾右盼。”
“那你举个例子吧。”
“就拿你跟重庆的事情——”
“别扯他,说别的。”
“那个,那个。。。。。。”这次轮到左顾右盼了。
“说啊,我怎么到底矫情了?”谌晓玉又问。
“反正你这人就是有点假,明明挺喜欢人家的,可就是端着,一点都不真诚。”璐璐最后嬉皮笑脸的看着她,舌头舔着勺子上的冰淇淋。
“连你这么说我?你还是我朋友吗?”
“谁叫你不让我和你住的。”
“你和我住?你住这儿,能别让杨畅隔三差五的跑来转悠吗?我这儿是饭馆还是咖啡馆?你们就在我眼前成天的嘀嘀咕咕,卿卿我我?现在好了,他一来,我就得出去遛弯,风雨无阻,有家不能回,你要是天天住在这儿,我还有点清静日子吗?”
“又不是我让他来的。”璐璐说。
“不是你?他一来你就来,你一来他就来,你还说不是你?”谌晓玉倒是被气笑了。
她不是不欢迎杨畅,只是气不过他招惹璐璐,你都订婚了,还招惹个什么劲儿。你不知道这个姑娘头脑一根筋,上次订个婚就哭着闹着要嫁香港老头,后面结婚了她估计就要上天了。
“哎呦,还真不是我,我哪能又那么厚的脸皮,让他到你这儿来。”
“不是你就好,你自己得注意点。别让人指着你的脊梁骨说你是小三。”
“什么小三?”璐璐瞪着眼睛不明白。
晓玉一想。哦,对那个年代还不流行这叫法,只好解释。“就是第三者。破坏别人婚姻的人。”
“婚姻?他们又没结婚,再说了,谁是谁的小三还不一定呢,明明是那个军医破坏了我们。”璐璐嘟嘟囔囔。
“那也是杨畅愿意的。你能怪人家吗?”
谌晓玉是见过葛珏的。
那天从路重庆的病房里出来。在电梯口又遇上了童姗姗。
童姗姗没有看到她,正拉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女医生告状。“葛珏姐姐,刚刚畅哥都快把给我气死了,他居然帮着那个女人说话。你得好好帮我说说他。”
“哪个女人啊?”葛珏挽着她的胳膊,温和地说。一手帮她顺了顺护士帽外的头发。
童姗姗撅着嘴巴,又委屈又娇气,“就是那个缠着重庆哥哥的女同学啊。我刚才见到她了。好像是来给重庆哥哥送汤的,她能送什么汤啊。也不怕重庆哥哥嫌弃。我每次见到她,她都是一副怪怪的模样,看着重庆哥哥的眼神勾勾的,哼,重庆哥哥说了,他们只是同学关系。她还是不死心,一心就想要攀高枝,嫁给高干,也不想想她自己是什么环境出来的。”
葛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