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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叫人家难办呢。
“欸?”身后又疑惑的声音,接着有钥匙掉在地上,叮当作响。
回过身。果然是她。睁大了一双惊讶的眼睛,愣着。
他低头捡起了钥匙,伸手递给了她。“怎么了?”
谌晓玉拍了拍胸口,呼了一口气,“你吓死我了。”
“为什么会吓着你?”路重庆心头一跳,眼睛眯了眯。欺身上前,紧紧盯着她:“难道不知道我回来了?”
“我听畅哥说了……”她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肩膀上。蹙眉:“你是不是又偷跑出来了?”
“我不出来你就能去见我……”路重庆语气恨恨,踢了一脚栅栏门,“知道我在医院都不去看我,还不是直接回家了。我要是在医院里傻等,能看到你吗?”
路重庆的镇定全然没有了,他就像一个耍赖的孩子。倔强地盯着她。
“说啊,你说啊。为什么不去医院?为什么会回来?”他又一次地问,话出了口才觉得自己混账,这是什么逻辑。
可是他就是想问,胸腔里闷得像个即将涨破的气球,他不明白自己突然而来的愤怒。
谌晓玉抬脸看着他。
瘦了,黑了,微微闪开的领口露出深陷的锁骨,线条坚毅的下巴上泛着青色的影子,深邃的眼睛布满了血丝。
“我……你……先进来吧。”谌晓玉眼睛瞪着他一会儿,终于叹了一口气,转身去开门。
路重庆跟在她身后,她刚刚打开了房间的大门那一瞬间,就从后面抱住了她,脚下使劲勾上了大门。
他的脸埋在了她的肩窝里
她的身上有着柠檬的香味和他夜夜魂牵梦绕的气息,他闭上了眼睛。
“你先放开我……”
“不放,你都没想我……”他低低地呢喃着,热热的呼吸丝丝呼入了她的耳廓,然后一口吻上了她的耳朵。
他的舌尖在她的耳垂上轻轻舔着,描绘着耳朵的轮廓,脸颊旁全是他那带着消毒水未到的气息。
她的心头泛酸,双手抱着了他的胳膊。
路重庆的手臂一顿,呼吸更为急促了,大大的手掌穿过了她的身体,紧紧地包裹住了前面的那饱满的柔软,狠狠的揉捏着……
轰然一下,颤栗的酥麻如同电击一般贯穿了她的身体,连日来筑起的屏障,在他的手掌内溃败……谌晓玉颤栗着低呼了一声,“疼……”
“就让你疼……”路重庆口齿不清地说,手上的动作却是轻柔起来,指尖很快地挑开了她的衬衫的扣子
一阵凉风吹来,谌晓玉打了个寒噤。
路重庆翻过她的身体,开始狠狠地吻着她的嘴唇,舌尖被撬开,他的气息霸道地占据了她的口腔,风卷残云i一般摧毁了她意志。
他身上消毒水的气息,汗水的味道,
“呜呜……”谌晓玉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快没了,对方才松开手,她长出了一口气,还没睁开眼睛,脚下一飘,身体就横抱了起来。
她本能地双手搂紧他的脖子,睁开眼,发现他正低着头看着他。
“你的身体……”她嗫嚅。
“没事的……”他轻笑,“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说着她已经被放在了床上。
谌晓玉羞愤欲死,路重庆站在床前从容不迫地脱衣服,运动服,长裤,里面的t恤,脱完了自己的,翻身上床,开始脱她的,很快卧室的地上衣物一片狼藉。
路重庆撑着在她的身体上方,仔仔细细地凝视着她,嘴角慢慢浮起了微笑……
谌晓玉手指颤巍巍地抚摸着他肩膀上的纱布。
白色的纱布上隐隐有淡淡的血迹。
“还疼吗?”
他摇了摇头,偏过脸张口含住了她的手指,舌尖细细地舔了舔,眯起的眼睛紧紧盯着她的表情。
谌晓玉脸上绯红,嘴唇嫣红,眼睛水润,酥得快要被融化了……
他低低地问:“现在告诉我,想我了吗?”
他沿着她的脖子,吻了下去,一点一点吻着,埋首其中。
*
过了许久,两个人才平息下来,谌晓玉脸埋在枕头上,不肯抬起来。
路重庆推了推她:轻笑:“体能还是不行啊,我还是个伤病员呢……”
“去你的。”谌晓玉的在枕头里面说,“谁能跟你一样。”
“认输了吧?”
“嗯。”
“输了该怎么罚呢?”
“你说怎么罚?”
“让我想想啊,要不,就再来一次?”
“滚……”
两个人正嬉闹着,床头柜上的电话铃声响了,谌晓玉翻身爬了过去,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
路重庆蹙起眉心,眼神微敛。(糯 。米。论。 坛)
☆、第244章
谌晓玉接了电话,按下了免提键。
是杨畅的,
“谌晓玉啊,我这会儿忙完了,你到家了吗?你到家了先自己吃点东西吧,我一会儿就过来接你去医院看重庆吧,再不去,这小子不知道急成什么样子了。“
谌晓玉侧了脸看了路重庆一眼,问道:“真的吗?他真的那么着急?”
杨畅:“还不着急呢,我跟你说个事儿,他这次啊是为了你回来的。”
谌晓玉瞥了一眼路重庆,莫明奇妙,“为了我?”
身边这人靠在床头懒懒地听着,嘴角噙着一丝笑意,翘了翘下巴,示意她继续。
杨畅接着说:“你明白就行了,可别再他面前提,要不然他面子上下不来……他这次啊,本来是不想回来治疗的,说太麻烦了。但是我知道的,那里的医疗条件真的很差,他受的枪伤又很严重,在那里缺医少药的,你说要是拖下去,万一拖出个毛病来,可不就毁了,于是我就把你上次问的张军的事情告诉他了,说你遇到了麻烦,哎,他一听就急了,立刻答应回来了……你说,他可不是为了你才回来的。”
谌晓玉默了默:“他受到的伤是不是很严重啊?”
杨畅说:“当然严重啊,他们困在深山里困了几天,没干粮没水的,他是为了保护别人受了伤,子弹打在了肩膀上,要是差一点就没命了,我听说啊,从直升飞机抬下来的时候,都快不行了……”
谌晓玉转过脸看着路重庆,颤着声音低声的问:“他说的是不是这样?”
路重庆一把抓过话筒打断了他的话。:“畅哥,你八卦完了吗?完了就赶紧过来吧,晓玉不用你接了,带吃的来就行,我要谭家菜的黄鱼焖翅,清汤燕窝……”说完就挂了电话。
谌晓玉看着他:“……”
路重庆看着她,扬了扬眉。“……”
谌晓玉:“你还真好意思呢。让他带吃的来?”
路重庆理所当然:“他不带来谁带?”
谌晓玉:“你还要吃谭家菜?你知道那里的菜多贵?”
路重庆哼了一哼,说:“当然知道,不知道贵我就不让他带了。这么爱八卦,不宰他宰谁呢。”
又揽着她的肩膀,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颊:“正好吃点好的,补一补身体。”
谌晓玉无奈地摇了摇头。挣扎着从爬了起来,一边弯着腰找衣服。一边说:“赶紧起来吧,一会儿人家就来了……”
路重庆看着她白皙的身体,肌肤如凝脂,隐隐泛着美玉一般的光泽。间或有点点痕迹,如同花瓣点缀在其中,又忍不住一把将她捞上床。“他来早着呢,官府菜最讲究火候呢……”
她低呼被他的热切的亲吻堵在了喉咙里。他紧紧地抱着那洁白如玉的身体,光滑的肌肤紧密地互相粘在了一起,密不可分,汗水在他们的肌肤上流淌、交汇着,分不清楚哪滴是他的,哪颗又是她的,路重庆埋于她的肌肤之之间,却感到无比的宁静,恨不得一生一世,都如此。
杨畅满头是汗,手里提着大包小包,进了客厅,见路重庆正翘着个二郎推在沙发上喝茶,一副气定神闲,悠然自得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哎,你可真的迫不及待啊,我还指望着接了晓玉去医院看你呢,你就自己跑来了?”
“不是你说的嘛,我急得呢,反正我回来是为了晓玉的,不在这儿在哪儿呢,”路重庆挑了挑眉。
又嘟着嘴抱怨:“怎么才来?饿死了。”
“嘿,小祖宗,你点的那些菜,哪一样不是要慢火细炖的,要不是我跟他们家总厨关系好,你等到晚上十点也吃不到嘴里。”
“所以啊,才让你去嘛。”路重庆站起身,“走,先吃饭吧,边吃边聊。”
杨畅四周围看了看,“晓玉呢?”
“在厨房煮饭呢。”
杨畅碰了碰他的胳膊,压低了声音问道:“你和她,是不是那个了?”
路重庆一本正经地瞧着他:“哪个了?”
杨畅伸出两只大拇指对了一对,笑得意味深长:“这个啊。”
路重庆瞥了他一眼,没理睬他。返身去了餐厅,“晓玉,吃饭吧,来尝尝这清水燕窝,他们家一定道名菜,畅哥特意给你点的。”
晓玉端了三碗米饭,又端了几个蔬菜,把杨畅带来的食物,热了一热,换了自己家里的磁盘子装了,端了上来,又去厨房做汤。
谌晓玉乌黑的头发草草地抓了马尾,低着手脚麻利地忙着,洁白的容颜在暖暖的灯光里,柔和得像一朵盛开的栀子花。
莹白色的盘子,清清爽爽的蔬菜,干净整洁的房间,若有若无的饭菜香气,杨畅喝了一口晓玉刚泡的杭白菊,感叹道:“你这儿可真的舒服啊。”
路重庆正打开碗橱拿碗筷,听了回首笑道:“有家的感觉,对吧?”
杨畅点了点头:“还真的是。”
路重庆顿了一顿,“我们小时候家里永远的都是阿姨烧菜、煮饭,勤务兵带孩子,我小时候妈妈都很少抱过我,首长是开不完的会,见不完的客人,即使没事,他也在书房里思考国家大事,除了过年过节都没有吃过个一次团圆饭,除了哥哥,我真的没感受过任何温暖。”
杨畅点了点头,”我们家也是的,小时候都是吃食堂,保姆阿姨管我们,自己在外面撒鸭子玩,我跟你哥哥的友谊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你哥哥从小就是当大哥的料,有事都是自己扛着。”他低了声音:“现在也一样。”
路重庆也默了一默。
谌晓玉端了烧好的西红柿鸡蛋汤出来,招呼他们:“吃饭吧。”伸手轻轻抚了路重庆的肩膀:“明天我早上我去买乌鱼煲汤给你,乌鱼对伤口愈合比较好。”
路重庆侧脸蹭了蹭她的手指,:“你还要上班,就别买了,家里阿姨会弄的。”
谌晓玉温柔地笑:“不是刚刚抱怨阿姨做的不好吃吗?不过,我得晚上下了班去,中午去不了。”
这两人眼睛里柔情缱绻,杨畅咳了一声:“哎,哥哥我还在呢。”(糯 。米。论。 坛)
☆、第245章
三个人一边吃饭,一边闲聊,路重庆与杨畅所聊的话题无非是军中的一些人事传闻。
谌晓玉在一边默然,并不插话。
他们的父母身居高位,有着得天独厚的条件,使得他们从小的时候就有机会了旁人情世故,又加之孩提时代那一场运动,见多了人情冷暖,翻云覆雨,魑魅魍魉,使得他们比后来的**多了一份清醒与冷静。
那是与她毫不相干的圈子,不熟悉也不想熟悉。
一整天的忙碌再加上傍晚时分的一场“激战”,让她累得不想说话。
那一份不安的感觉又隐隐浮上心头,
他们在谈论最近那一场很有影响力的“军演。”
蓝军的指挥是项豫,不出所料,把红军打了个落花流水,项豫名声鹊起,引人瞩目。
已经有流言,传闻项豫靠着童家争取到了这场斗争的“入场券“,又凭着精明强悍升级。
“项豫现在可是少壮派竭力的后起之秀,说句不好听时的话……倒是真有几分后来居上的行情,他的技战术水平还是有一套的,这次的战术布置,被夸赞天衣无缝,说难怪红军没有还手之力。”杨畅说。
路重庆正在吃着鲍鱼卤汁捞饭,不以为然:“也就那样吧。我在军校上课的时候,老师曾经给我们做过讲解他上次的“沙漠军演”,我这一次基本上还是那些套路,也不是没有破绽。只是没有人察觉,而且这次红军太轻率了,犯了兵家大忌。给了他太多的漏洞……”
杨畅感叹:“是的,我也研究过,虽然当作案例到处吹捧,可是也没有说得那么传奇,你哥要是在,那小子准没那么得意……”
路重庆哼了哼,“我哥……”他轻轻叹了口气。问道:“调动的事情有消息吗?”
杨畅摇了摇头。
路重庆默然,眼里有一丝疲惫,他的手指敲了敲桌面。没吱声。
无端端烦躁起来。
若说精明,生姜还是老的辣,你自作主张擅自决定了?我那边还是按兵不动,不变应万变。
他掏出一根香烟。叼着嘴里。也没点着,眼睛微微眯缝着。
路家渐渐式微,如果不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