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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她了解?”
“反正前段时间经常说关于这方面的事情。”
路遥想了一会儿,“说真的话,我们都不太了解现在国内的行情,特别针对是你姐夫这个专业,在国内的情况如何更是不太了解,在这边我们也积累了一些,如果就这样随随便便的放弃了,也也有点可惜……所以我想请你帮我们打听打听,国内的房地产开发的以及城市建设的行情是不是真的很有前景,如果真的是如此,我们就开始着手准备,你得一定帮我这个忙……老姐会感谢你的。”
建筑?房地产?不就是某人前段时间嘀嘀咕咕所梦想的那些事情,路重庆蹙眉,眼前又是那双清亮如水,流光溢彩的眼睛中笑容嫣然,他的心里又是一紧,如同一泓温水沉溺其中。
他心里微微一动,思忖了一会儿,说道“老姐,要不然你先回来一趟,给姐夫打个头阵,毕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路遥想了一想,哼笑道:“死小孩,是不是有事要找我……”
路重庆嗯了一声,叹了口气:“我和她的事情,首长那边知道了……”
“知道了?”路遥吃了一惊,又问道:“那他是什么态度?”
路重庆苦笑道:“还能是什么态度?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想法。”
“这倒也是。大伯对你们兄弟两个期望值很高,总是希望指望着你们能在部队里闯出一番天地,光宗耀祖,所以,你也得先从他的角度考虑问题,部队的环境相对封闭,大伯父又是个保守的人,说了什么你也先别着急……毕竟你们是父子,从主观说,他是不会害你的。”路遥知道路重庆的心结,连忙安慰他。
“老姐,你是不知道他说的那些话,真的是……”路重庆没说下去,他觉地说了出来都是丢脸。
“哎呦,我能猜到,还不是门不当,户不对,人家都是冲着咱们家的社会地位来的……的那些话,当初我和你姐夫谈恋爱的时候,他们不也是这样说,生怕你姐夫把我骗了去卖掉了,又觉得人家就是要来沾光的,攀高枝的,所以我说,如果不是真的有机会,你姐夫真的不想回来,他在这边,没人知道我们与路家有着什么样的关系,大家都是凭本事吃饭。”
“恩,是啊,如果有可能我也真的想带晓玉去个清净的地方……只怕是短时间内不能够……”路重庆的语气说不出的萧索与无奈,意兴阑珊,语气低沉无奈,“老姐……我有时真的觉得累……”
路遥安慰道:“哎,别介啊,你看我和你姐夫,当初不也是那样,最后不是修成正果了吗?最艰难的时候,不是你一直在跟我说要坚持下去吗,现在轮到你自己了,也一样的,如果你真的喜欢她的话,那你就不要辜负了她……”路遥叹了一口气,“女人与男人不一样,女人都是感情动物,你既然当初认定了她,就得好好对她。”
路重庆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是的,不管怎么样,都得去面对,这一天其实早在意料之中。
路遥说:“我过几天先回来……你身边总得有个帮手不是?”
“好,谢谢老姐。”
路遥又笑着骂道:“死小孩,比猴子都精,求你办件事,总要找回来,真的是服了你。……”
第二天,路重庆在后勤部办理工作交接,忙了整整一天,他的办公室里人来人往,有来示好的,有来探底的,还有好奇心太强的人,忍不住要过来看看这个远近闻名的路家二少爷,是何等的人物。
路重庆不慌不忙的应付着,闲了就埋头做着自己的事情,众人见他的说话不多,态度礼貌,低调谦逊。
中午休息的时候,路重庆打了一个电话给谌晓玉,询问她在哪儿,电话响了两声没人接,路重庆的手指捏紧了话筒,脸色渐渐阴沉。
过了一会儿,电话自动的挂断了,他转拨了家的电话,同样是没人接,路重庆眉心紧蹙,戾气狂躁,又连续拨打了几遍她的手机,这一次,总算有人接了,还没等到对方开口,路重庆憋了半天的火苗蹭地就窜了上来,劈头盖脸地发起飙来:“怎么回事?电话都不接,昨天晚上不是让你好好休息的吗?今天又跑出去?你那破身体能不能消停一会儿,就别再折腾?”
“……”对方沉默着,没开口,听筒里传来了微微沉重的呼吸声。
路重庆楞了一楞,第一反应是看了看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号码,没错,是谌晓玉的。
他警觉地沉默着,如同猎手在静静地观察着猎物的反应。
“……”话筒中传来一声轻咳:“路重庆,我是邓一楠。”
路重庆一愣,心中火气更炽,嘴上却是冷冷地道:“哦,晓玉呢?为什么她的手机在你的手里?”
“晓玉在公司晕倒了,我刚刚送她到医院,这会儿她在做检查……”
“什么?”路重庆只觉得脑袋嗡了一下,急问道:“哪家医院?”(糯 。米。论。 坛)
☆、第287章
路重庆将车辆停在了马路中间的,堵住了马路,引来了后面的车辆司机狂按喇叭,一片骂声,站在马路对面的交警黑着脸正向他们的车走过来。
谌晓玉推了推路他额胳膊,“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嘛,你快点开吧,别在这儿妨碍交通了……你看,交警都过来了……”
路重庆斜睨了一眼车窗外面,哼笑道:交警怎么了?老子是军用车辆不归他管。”
他的话音未落,只看见交警敲着玻璃窗,让他把车窗摇了下来。
谌晓玉闭了闭眼,转过脸去不敢看,这是丢人丢到家了,怎么干出这种事情。
“对不起,请出示您的驾驶证。”小交警算是有眼力介的,抬手行了个礼。
路重庆沉着辆从口袋里摸出了证件递了出去。
小交警翻了翻证件没发现问题,还给了他,指了指马路:“怎么回事?这里不许停车。”
路重庆又从军装口袋里摸出了另外一个证件递给了小交警,用居高临下的语气说:“执行公务。”
谌晓玉坐在一边正在喝着矿泉水,哽了一下,差点呛了出来,咳了好几声才止住
小交警打开证件看了一眼,脸色微变,又凝神注视着他几眼,双手将证件递了回去,“不好意思,您请便。”
说完又举手行了礼,站到一边指挥后面的车辆绕开这辆欺行霸市的军用吉普。
路重庆神情淡漠地发动了引擎,慢慢腾腾地开始转着方向,把车辆转到另一道上。
谌晓玉刚刚咳着脸色绯红,连喝了好几口水,才把嗓子里不适压了下去,她看着路重庆英俊的侧脸,问道:“你刚才给那小交警看了什么啊,他就放过你了?”
路重庆侧过脸瞥了她一眼,嘴角抿着一丝讥诮的微笑,“能给他看什么,总不至于是军情五处的间谍证。”
谌晓玉听了白了他一眼,哼了哼。
谌晓玉喜欢看007的电影,总是对帅哥间谍赞不绝口,风流倜傥,英勇盖世,能力非凡,还会拉着路重庆问,你们特种兵有没有“口红手枪,鞋尖匕首”之类的外行问题,路重庆说又不是间谍哪儿有这些,谌晓玉就是一副不屑地说:你看人家007……你看人家军情五处,路重庆说“你看人家邦德,走哪儿都有美女投还送抱,你怎么没说这个呢……”
现在谌晓玉听他那军情五处来说事,知道他又吃起了詹姆斯邦德的飞醋,心里想,这人今天是怎么了?打翻了一大缸醋的节奏。
平日里路重庆在感情上是个霸道的人,可是一般情况下都会维持着良好的风度,就像是对邓一楠,其实他早就心存芥蒂,可是表面依然会客客气气,寒暄礼貌一样不少,后来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有了实质性的变化,路重庆对待邓一楠的态度就宽容了许多,虽然那种宽容中有着胜利者特有的得意与轻视。
可是今天,他的态度明显的不对,如果是因为恼火自己晕倒被邓一楠送过来,他的暴躁不安似乎有点太反应过度了一些。
谌晓玉静静地靠在椅背上想着心事,车里打着暖气,一丝丝的吹拂在她的脸上,渐渐她生出了困意……
路重庆一边开车一边看着他身旁的人,车里暖,她的脸色终于有了些血色,腮边有着淡淡的红晕,柔软的发丝遮住了半边脸,随着暖气口去风,一丝丝的飘拂着,撩得人心痒。车内很安静,静得仿佛听到她略微急促的呼吸,路重庆的心里一阵阵的恍惚,他只想加快速度,把车子早点开回去……
好不容易把车开到了目的地,他停下了车,倾过身拍了拍她的脸颊:“晓玉,到了,醒醒。”
谌晓玉醒来的时候,发现此时已经近黄昏,冬日的落日很美,就像是有本小说里说的那样,像个一枚漂亮的鸭蛋黄,橙黄色的,静静地浮在前面的楼宇之间,周围围绕着几缕绯红色的云彩……
睡眼朦胧地又看了看周围,才发现不对劲儿,周围绿树成荫,环境幽静,不是自己住的地方,可是看着也很熟悉,她坐直了身体,重新打量了车窗外面,发现这是军总的高干病区大楼门口;
“我不去看病。”她手里抓着安全带没松开,“重庆,你送我回家。”
“我们再找医生看一下,我已经让葛珏联系好了专家,你就上去给专家看一下。”路重庆放软了口气说。
“我不去,我下午才挂过水,才看过病,不想再折腾了……”
“你中午去的是什么破医院,乱七八糟的,不知道给你开了什么药,还要挂三瓶水,好好的人给看坏了……”
谌晓玉啼笑皆非地看着他:“路重庆,我今天去的医院,虽然环境差了一点,也是正规的三甲医院,医生也是正规的医生,”她想着说那个医生是邓一楠找的中医高手,又怕刺激了路重庆,没说。
“什么正规医生,你挂了三瓶水都没有退烧,可见就是个庸医……”看到谌晓玉脸色不认同的表情,路重庆搂着她的肩膀,软口气哄着她:“乖,上去就给医生看一下,葛珏也是你的朋友,你还能不相信她吗,对吧?我已经约好了,就一会儿,不要排队,也不用等……”
谌晓玉看着他,表情渐渐地冷了下来:“重庆,你送我回去……我今天是不会下去的,你跟葛珏说,算了吧。我实在是太累了。”
路重庆的手臂僵在椅背上,他侧过脸,盯着她的眼睛:“为什么?都到了眼前了还不去看看,都说了不要你等,也不要你麻烦,只是去再查一下,我也只是不放心。”
谌晓玉深吸了一口气:“其实没什么,我只是累,没有那么多为什么,我不想去而已。我……就是这样想的……”
“不是。”路重庆打断了她,看着她眼锋一锐:“你和我倔强的不是去这个因素,你只是是不想去军总对吗?”
谌晓玉静静地说:“既然你都知道,为什么要带我过来,你不放心我下午去的医院,可以带我去省人民医院,可以去市立医院……全市不止只有你们军总医院。”
“我就是要带你来,我就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你就是我的人……”路重庆脱口而出。(糯 。米。论。 坛)
☆、第285章
进车位的时候速度太快,冲出了档位,险些撞到了前面那辆宝马的屁股,路重庆倏然一惊,额头上冷汗涔涔,他喘了一口气,伸手拔了钥匙。医院停车场的管理员咋咋呼呼地冲了过来,敲着窗户,骂骂咧咧:“你怎么停车的?要是把人家的车撞了怎么办?人家那么贵的车,是你一个小当兵的能赔得起吗?”
路重庆阴沉着脸下了车,嘭地一声,关了车门,转身就走,根本不予理睬,那管理员还跟在身后喋喋不休,路重庆走了几步,突然转过身,盯着那人,嚣张跋扈地威胁道:“你再多说一个字试试?”
那姿态张狂暴戾,活脱脱一个花花太岁的狂妄德行。
那老头被他的眼中阴鸷狂暴吓住了,哆哆嗦嗦地张了张嘴,没有再敢吐露一个字。
路重庆看了看周围搭着脚手架的四层楼房,脚下横七竖八的钢筋,水泥袋,,蹙起眉心:又问,“急诊室在哪儿?”
老头脸色苍白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幢灰色的小楼,没有再敢说一个字。
路重庆笑了一笑,礼貌地说了声:“谢谢。”转身而去,留下那个看车老头呆呆地站在停车场的中间,半天回不过神来。
他步履匆匆地去急诊室,走廊上挤挤挨挨全是人,空气漂浮着劣质消毒水刺鼻的味道,路重庆的眉心越皱越紧,四下里看了一眼,就看见坐在角落里脸色苍白挂水的谌晓玉挂和她身边站着的邓一楠,他强忍着心头的恼火,从人群中挤过过去。
“怎么回事?”他阴郁地问,并不看晓玉身边的邓一楠。
“没事了,就是刚才晕倒了,这会儿检查已经没事。”谌晓玉虚弱地说,一只手放在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