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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所去之处,请恕贫道不能相告。”
陆展元心道,果然那七个老道士已经不在,不然自己闹腾了这么半天,又杀了不少全真弟子,他们要是在的话,怕是早就忍不住跳了出来了。可是对于他们的去向,还是得问上一问,最好他们所去地方向,能与自己所去的方向一至,这样就可以顺路去找他们的麻烦。于是冷冷地盯着尹志平,问道:“你当真不说?”
尹志平见陆展元眼神中杀气忽隐忽现,心中打鼓,但面上却是异常硬气地回道:“陆少侠便是杀了贫道,贫道也恕难从命!”话音刚落,就见陆展元突然爆起,将重剑连点两下,分别击在了尹志平的两条大腿之上。
只听见“喀嚓、喀嚓”两声响连在一起,尹志平便大叫一声摊在了地上,两条腿以一种不规则地姿势,扭曲在一块。众道士同时倒抽一口冷气,若是被打个半身残废,还不如被一剑杀了,那样所受的苦楚倒要少的多。
只见尹志平疼的满头大汗淋淋,却死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来,不过是人都能看出,他此时所受地痛苦有多深。陆展元不理倒在地上颤抖的尹志平,面无表情地扫视一周被自己震撼住的众道士,忽然重剑一指,对上一个贼眉鼠眼,看似贪生怕死的道士,厉声道:“你来说,那七个老鬼到
了?”
那道士大惊失色,急忙推攮着身边地道士,想向后方躲去,可惜却被后面的几个道士合力给挤了出来,大难临头的时候,众人还是很愿意推出一个替死鬼地。
只见那道士两腿发抖,哭丧着脸,可怜兮兮地大叫道:“我说我说,大侠可千万剑下留人呐!”看他地神情,就差给陆展元跪下了。
陆展元心中更加鄙视,全真教当真是什么样地弟子都收,现在就已经良秀不齐,难怪以后会成为卖国的帮派。面上却少有地温和,说道:“只要你说的是实话,小爷我就剑下留人。”
那道士一听,顿时大喜,刚想张口,却被躺在一边的尹志平骂道:“不要说!你这个忘恩负义、贪生怕死之辈,全真教没有你这种弟子!”
却听那道士突然振振有辞地说道:“我不说,难道要象你一样,被打断双腿,或者象马师兄那样被砸的稀巴烂,才算英雄好汉么?连命都没有了,还要那些虚名有何屁用!”说完一脸谄媚地冲陆展元笑道:“陆大爷我说的没错吧?”他的话一出,竟然有不少道士的眼中,显露出赞同的目光,好象在夸赞这个道士的明智。
陆展元心中厌恶的想吐,但表面上仍装作赞赏地说道:“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不错,很不错。”那道士一听,得意地看了看尹志平,也不用陆展元再次询问,便说道:“我师傅与六位师叔伯好象是到大理去了。”
陆展元心中一动,若有所思,问道:“他们去那儿,所为何事?”那道士忙回道:“那天陆大爷发威,将赵师兄打死之后,六位师叔伯前去追赶,可回来的时候却是抬着重伤的丘师伯,想来定是陆大爷您再次发威将他打伤”
“讲重点!”陆展元不耐地用重剑在他头上空挥了一下,那道士吓地大叫一声,忙哭丧说道:“丘师伯受伤太重,六位师叔伯救治不了,所以就去大理请求南帝段皇爷为他医治了。”说完一底头钻进人群。
陆展元懒得杀这样一个贪生怕死之辈,任由他逃跑,心道,留着他,让他与全真弟子之间,因为今日的事慢慢闹腾也不错。当下面上一笑,道:“那七个老鬼知道小爷我会来寻仇,跑的倒是够快,当真便宜他们了!不过,留下你们这些虾兵蟹将,难道不怕被小爷我杀光么?”
那尹志平却突然笑道:“马师伯真是大错特错,他竟然会认定,以你狂傲的个性,再次回来找不到他们,定不会为难我们这些后辈弟子,没想到,你不但为难了,而且还动手杀人,当真是大大的失误!”这句抱怨的话,亦间接回答了陆展元的提问。
陆展元稍一思量,便已知马钰的打算,于是欢快地笑道:“那马钰所说的没错,若换做十几天前的我,见他们七个不在,定不会对你们这帮无用的人出手,这样全真教就可以暂时躲过一劫,可惜啊,小爷我现在已经不是十几天前的我了。”那马钰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会在短短的十几天之间,便转换了心态,若他回来知道现在的状况,不晓得会是怎样的表情呢?
那尹志平面色大变,惊叫道:“你是说你你要把我们整个全真的弟子都杀了么?”陆展元忽然眼神一冷,默默地盯着尹志平,半晌不说话,心道,那马钰虽然失误,但所说亦有道理,自己犯不着与这些底层弟子较劲,自己的仇人就只是那七子而已,不过就这样走了,实在是不甘心,得想个法子出气才行。
周边的全真道士,见陆展元默然不语,以为他在思量着如何杀自己这些人,少部分人紧张地握起手中长剑,小心戒备,而那多数人,则做好了随时逃跑的准备。就在众人的精神绷的快要断裂之时,却听陆展元突然放声大笑,道:“小爷我对你们的性命没兴趣,留着你们等那七子回来,告诉他们,小爷我不会与他们善罢甘休的,让他们都洗干净了脖子,等着我的重剑来取其性命吧!”说罢纵上房顶,大笑着离开。
众道士面面向觎,不曾想这个煞星竟如此简单的就走了,于是几乎同时长出了一口气,有不少道士的两条腿早就软了,此时陆展元一离开顿时摊倒在地,有几个年幼的竟然哭起了鼻子,大叫着要退出全真教。
正在众道士乱做一团的时候,却见殿后火光大起,一个道士抬眼一望,顿时喊道:“藏经楼失火啦!快去救火!”
第九十九章 没钱难,结交拖雷
色朦胧,月缀西空。陆展元扛着重剑,颠着脚步,山的道路上。背后的远方,大火映红了半边天,正是陆展元的杰作。若全真七子回教,发现自家的藏经楼,被陆展元一气之下,一把火全烧了,不知道会不会恼的拔剑自刎呢?
彻底发泄一番,陆展元的心情大好,想到离去桃花岛的时间,还有一个月。虽然按照以前黄蓉告诉过他的路线,和桃花岛的方位,从此处前往,只须十日的路程,但他还是止不住现在就往那个方向行去。
至于独自一人行走江湖的李莫愁,陆展元还真是不太担心她,虽然她是第一次出古墓,但是按照她原著中的性格,别说在江湖中受人欺负,她不欺负别人已经万幸了。再说,李莫愁有自己教她的“千影步伐”,而且又修炼了《九阴真经》下部里面的武功,实力只会更强,就算是偶尔遇到几个好手,也不至于吃亏。
陆展元在脑袋中想象一下,那些见色起意的人,招惹了李莫愁的下场,在心里画了个叉叉,愿老天保佑他们吧。
想到独自流浪江湖,陆展元不免又想起了穆念慈,她现在也不知道一个人躲到什么地方了,唉,都怪自己处理不当,才导致她黯然离开,若再见到她,无论如何都不能再丢下她一个人不管了。还好穆念慈从小便随杨铁心在江湖中飘荡,早就拥有的丰富的江湖经验,陆展元才不至于有更多的担心。
日上三竿,长安城里的一家酒楼之内,陆展元斜坐在一张桌子边,正狼吞虎咽,大块朵颐,吃的是惊天动地泣鬼神,犹如多年未进一食的饿鬼,令旁人纷纷侧目。
待到结帐之时。陆展元一探腰囊,才恍然想起,自己身上根本没有钱。前些日子在古墓后山,拜托孙婆婆为自己买些衣衫用物,把所携带的银两全部交给了她,自伤好下山,根本就没把此事放在心上,此时却是尴尬异常。
只见店小二躬身站在一边。大手伸在眼前,见陆展元犹豫,便又说了一句:“谢谢客官,总共是五两七钱。”陆展元第一次觉得“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的说法是多么的富有哲理。若是在进店之前。他略略施展空空妙手,便可以有足够地金钱来此就餐,可此刻,那里还容得他有时间去施展啊。
那店小二阅人无数。一见陆展元尴尬的神情,便猜出他定是没有银两,顿时腰杆一挺,不再点头哈腰。而是趾高气扬地叫道:“怎么了?是不是没钱啊?没钱你敢来这吃东西?瞧你穿的人模狗样的”
话音未落,就听“呜”地一声,一把黑黝黝的大剑撂在了他的肩上。若不是陆展元控制着力度。只怕这一剑就能将他压趴下。由于陆展元的重剑一直靠在一边。那店小二忙昏了头,也没有看到。到此时才发现眼前长的象公子哥地俊俏男人,竟然是一个跑江湖的亡命之徒。
那店小二虽然心中颤颤,但此地乃是受全真教保护,什么过往的江湖人物,都要给上七分面子,因此,他心中有底,便硬气的说道:“怎么?你是江湖中人,便可以吃饭不给钱么?”
陆展元眼神冰冷,昨夜杀人所残留地杀气,此时还未完全收敛,直看的那店小二面露不安,才说道:“小爷我吃饭当然会给钱,只是暂时没有而已,等一下我自然会把银两奉上,可是你是仗了谁的胆子,竟然口出不逊?不怕我杀了你么?”
此时整个大厅的食客,都发现了这边地动静,纷纷探头看起了热闹,在全真教的山下,这样的热闹可不多瞧啊。
那店小二被陆展元阴森的杀气,逼地心惊胆战,此时才发觉自己似乎惹了个不该惹地人,但他心有依仗,并不退缩,大声道:“你不要乱来啊,这里可是在全真教的管辖,难道你不怕得罪天下第一大教么?”
不提全真教还好,一提全真教就见陆展元仰天哈哈大笑,道:“小爷我刚从终南山下来,全真教那帮牛鼻子个个都是废物,你想凭他们来吓唬我?哈,简直是活的不耐烦了!”
那店小二也许是平日里习惯了江湖中人在此地不敢放肆地情况,此时突然遇到一个不怕全真教地,虽然心中害怕,但一时竟没有适应,仍硬气地说道:“就算你真地不怕全真教,难道就可以吃饭不给钱了么?既然没有银子就来吃饭,还怕被人说三道四的戳脊梁骨?有本事你现在就把饭钱付了!”
陆展元真想一剑将这个讨厌地店小二给挑飞喽,免得他继续在此聒噪,可是自己有自己的原则,此事本就是自己不对,他总不能不讲道理,若是当真吃了霸王餐,以后还有何脸面闯荡江湖?
于是收回重剑,颇为认真地说道:“我现在身上没有银两,你先在此等我片刻
去一会,马上就回来将饭钱付上。”在他的概念里,为富不仁、为祸一方的恶霸进行肆意的欺占,但就是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对正经的生意人,做出任何恃强凌弱的行为。
谁知那店小二得理不饶人,见陆展元服软,便以为他是面上死撑,其实心里一定是怕了全真教,于是又嚣张地说道:“那不行,万一你一去不回,我找谁要银子去?”
“你”陆展元的火气被这个店小二成功点燃,反手就是一巴掌将他打的原地转了两圈,栽倒在地。然后将重剑往他眼前一插,阴森森地说道:“小爷我将这把剑先压在你这,不知可否?”
那店小二手捂着腮颊,扑地从嘴中吐出两颗碎牙,顿时哀号,他在此地当跑堂已有十几年,从来都是过往的江湖人物对他恭恭敬敬,何曾被人如此地殴打至“残”,于是大叫道:“谁要你的破剑,你吃饭不给钱,还打人,你倒是有理了?”
陆展元真是彻底无奈了,怎么就遇到一个胡搅蛮缠的店小二呢?这打也不是,走也不是,如何是好?正两难之时,就见好几个身着异族服装的大汉,推开围观的众人,挤了进来,领头的一人长相颇为威武的汉子,嘀嘀咕咕地向身边一个人说了几句话,那人便用汉语翻译道:“我们四王爷说了,这位兄弟的饭钱由他来付。让你这个狗眼看人低的下人快些滚开!”说着便往那店小二眼前的地上丢下一块金子。那店小二这才罢休。
陆展元回首仔细打量这个帮助自己的异族人,观其风尘仆仆的样子,若不是在赶路,便是在逃亡。想到刚才那名翻译对领头之人的称呼,陆展元心中一动,莫不是蒙古的拖雷吧?若当真是他们,怎么会出现在此呢?稍微思量便恍然,看他们的样子,定是在逃避金兵的追杀,那么绕些路线行走,也就没什么不可能的了。
当下一拱手,说道:“多谢这位兄台援手,在下感激不尽。不知在下有什么可以报答的?”
那异族的壮汉正是蒙古的四王爷拖雷,跟在他身后的却是折别与博尔忽,他此次前来宋国,便是奉铁木真的命令,前往宋朝皇宫,相约南北出兵,夹攻金国。不想被金国得到消息,才会在半途中遭到阻击,连打带逃,慌不择路,才走到了此地。
以他们此时的情况,本来不应该多管闲事,以至于暴露行踪,但蒙古人向来豪爽好客,那拖雷见陆展元气宇宣昂,眉目间自有一股狂傲,却是大合他审视好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