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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顽童耐着性子拜完师傅,再也沉不住气,猛地从地上弹起,哈哈笑道:“快快,小师傅快把《九阴真经》给我,我现在就要练。”
陆展元啪一声拍开伸到眼前的脏手,气道:“现在要叫师傅!不准在前面加个‘小’字!你连咱们的门派叫什么都不问,就想学本门的上乘武功,未免太心急了吧?”
“嘿嘿那个,师傅,那咱们的门派叫什么?”老顽童厚颜地扯着胡子,叫了一句师傅,直把陆展元叫的是又寒颤又舒坦,连连点头道:“乖徒弟,咱们的门派叫这个”说到这突然卡住,心道,自己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就没想过要象上一世一般,组建一个帮派或门派,只想自己一个人逍遥江湖,自由自在。以前就连收徒弟的想法亦未曾有过,此时突然要他起个门派的名字,不禁感到好笑。
老顽童见陆展元话说一半又停了下来,还以为他象自己一样。喜欢说话的时候,有人在旁边接茬询问,忙热切地问道:“师傅,叫什么?”
陆展元回过神来,心中骂道,你师傅我叫陆展元,问话都不会问!眼神扫过老顽童搞怪的脸庞,停留在自己身边的重剑之上。心中一动,恶作剧般地说道:“咱们的门派以后就叫‘重剑门’!”
“啊哈哈这名字威风,比老顽童另一个门派的名字强多了。师傅,咱们的重剑。就是这把么?给我瞧瞧。”老顽童说着便伸手去拿玄铁重剑,他话中地另一个门派自然指的就是全真教。
“什么咱们的重剑?那是你师傅我一个人专有的武器!你想要,自己打一把去!”陆展元毫不“吝啬”地用重剑一个逆击挥向了老顽童,惊的他连忙向一边躲闪。
老顽童还是第一次直面重剑的威压。心中惊颤,自是知道这重剑之法,肯定又是一门希奇的绝招,心中对自己能这么有远见。拜到一个出手就是高招的师傅,倍感骄傲和洋洋自得。不过若是他知道,这些功夫陆展元一招都不会教他。只怕再也无法如现在这般得意了。
转眼间。三日已过。黄药师始终没有现身,陆展元早就和黄蓉利用哑仆送来地饭菜。夹着纸条,暗通情意,此法倒有些象二十一世纪的短信聊天,自有一股浪漫和偷情般刺激的感觉。
这日中午,太阳已然大居正中,天气炎热,陆展元虽然寒暑不侵,但仍将上衣脱光,赤裸着精干的胸膛与臂膀,在洞外地大片空地上与老顽童玩着摔交。
只见两人你来我往,斗的热火朝天,突然陆展元单拳一伸一缩,猛地又伸出,将老顽童摔出老远,然后傲然狂笑道:“乖徒弟,你这空明拳不耐学,师傅我才个把时辰便学会了。”
老顽童哼哼唧唧地从地上爬起,满是不服气地哇哇叫道:“休要得意,我的双手互搏术你就是学不会!”他现在心中极度不满,陆展元除了把《九阴真经》给他练习之外,不但不教他任何别的武功,还要从他身上挖绝招,岂有此理。其实还有他不知道地,那就是陆展元明明可以看的懂上卷中的梵文,却故意不说给他听,不然他就更要郁闷了。
却在此时,陆展元猛地一掌“亢龙有悔”打向老顽童,老顽童哇一声,跳到了一边,刚要叫唤,就听陆展元呵斥道:“别闹,桃花岛又来客人了!”说罢一指他刚才所攻击之处,一条黑黝黝的长蛇躺在地上,已然被他地掌劲拍成烂肉。
老顽童一见那蛇便跳着躲了起来,不过一回首见那蛇已死,便哈哈取笑道:“‘亢龙有悔’打小蛇,果然大材不小用,杀鸡不用牛刀,老叫花子若知道了,保准脸不绿。”
陆展元没闲情管他的取笑,而是侧耳聆听,片刻后果然簌簌之声泛起,异声斗响。远远的
桃树林中,密密麻麻地青蛇,排成长队蜿蜒前行,有男子手持长杆驱赶。
当下陆展元顾不得老顽童,将长衫一披,倒提重剑,就闪身跟在那些驱蛇人身后,这些人有岛上地哑仆带路,自是能够穿过桃花阵,此时不跟进去,还待何时?
蛇行速度不慢,但陆展元心中却是焦急,曲曲折折地走了数里,转过一座山冈,前面出现一大片草地,草地之北是一片竹林。蛇群到了草地,随着驱蛇人的竹哨之声,一条条都盘在地下,昂起了头。
陆展元见北面有一片竹林,想到原著中,黄药师便是在那迎客,心中一定,既然已经无须旁人带路,前面这些驱蛇人都是欧阳锋地爪牙,留之祸害。便猛地窜出,二话不说,先把这十几个驱蛇人给砍了。那些蛇失去了操纵,片刻散去。而那个带路的哑仆亦被他挥手敲昏,搁置在山坡上。
穿过竹林,只见其内有座竹枝搭成的凉亭,亭上横额在日光下耀眼生辉,上书“积翠亭”三字,两旁悬着副对联,正是“桃花影里飞神剑,碧海潮生按玉箫”那两句。亭中放着竹台竹椅,全是多年之物,久磨滑润,日照下竟有些反光。绣亭之侧并肩生着两棵大松树,枝干虬盘,只怕已是数百年的古树。苍松翠竹,清幽无比。
正在此时,又一阵簌簌声穿来,陆展元抬首向外一望,但见更大的蛇队仍是一排排的不断涌来,这时来的已非青身蝮蛇,而是巨头长尾、金鳞闪闪的怪蛇,金蛇走完,黑蛇涌至。大草坪上万蛇晃头,火舌乱舞。驱蛇人将蛇队分列东西,中间留出一条通路,数十名白衣女子婀娜着曼妙的身资,姗姗而至。
相隔数丈,后面还有两人缓步走来,先前一人,身穿白缎子金线绣花的长袍,手持折扇,正是欧阳克。后面那人身材高大,手执钢杖,亦是身着白衣,不是欧阳锋还会是谁?陆展元心中大骂,这两只蛤蟆好大的排场!
陆展元轻功高绝,站在竹林后面,那欧阳克观之不到,欧阳锋亦无法听到。他此时正不爽中,只见欧阳克上前几步,走近竹林,双手一拱,就欲开口说话,于是手下随手扯过一根细细的竹条,手腕一抖,就见那欧阳克突然哎呀一声,手捂着左脸连连后退,待欧阳锋上前观看,才发现竟是一根细细的竹条钉在了他的脸上。
那欧阳锋以为是黄药师出手,故意为难,便上前说道:“药兄,这便是你的待客之道么?”黄药师此时确实与黄蓉都在竹林中,但自己有没有出手,他总还是知道的,只稍一思量,便已猜到,能有此修为的,定是陆展元无疑,此时黄蓉亦猜出何人出手,顿时心中欢喜,与黄药师对望了一眼,心照不宣,都选择了暂时不出现,看看陆展元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那欧阳锋见黄药师不回答,心中暗恼,却因为是为“侄子”求亲,不便发作,沉声道:“前几日,我差人送上书函,为我侄儿求亲,药兄不答,此番亲自前来,难道药兄要避而不见么?”
陆展元在一旁听的真切,才明白为何黄蓉都没有向他求救,原来是黄药师没有答应欧阳锋,看来自己的影响力要比原著中郭靖大的多啊。不过这欧阳锋的声音听着就心里一阵不爽,想起自己差点死在他手中,更是火大,于是在他又欲说话的时候,猛地又打出一根细竹,直取他的眼睛。那欧阳锋在出来说话的时候,便全神戒备,此时感觉一小件异物向他的左眼射来,急忙侧首挥掌,拍开了细竹。
欧阳锋到此时仍以为是黄药师所谓,当下钢杖朝地上一插,嘴上笑说道:“既然药兄有此闲情雅致来考较小弟的武功,那我也不好坏了药兄的兴致,只有奉陪几招。”说罢陡然挥手,向竹条射来的方向,迅速撒出一把暗器,观其阳光下泛起的蓝芒,便可猜到,上面定是淬上了巨毒。
黄蓉在一旁看的担心,脚下一错,忙要上前,黄药师急出手拉住她,可惜还是发出了声响,欧阳锋一听,转手又是一把暗器向黄药师这个方向撒了过来。
陆展元根本不在意那点暗器,先不说被竹子挡掉多少,剩下的还未近身,他将重剑往身前一竖,叮叮几声,全弹了出去。而黄药师同样以铁箫连点,叮当数响击飞了暗器。
这一下顿时把欧阳锋搞的晕头疑惑,为何两个方向都有铁器弹落自己暗器的声音?难不成黄药师有分身之术?
第一百一十一章 耍的就是你
阳锋此时暗暗疑惑不已,据他所知,黄药师的轻功固应该还不至于离奇到,只半息之间便可身分两地的地步,难不成他在这二十多年间遇到了什么奇遇不成?不过他为人沉稳,心中惊诧,面上却不曾表露,双手一拱说道:“药兄的轻功小弟自愧不如,万分佩服,现下实在没有再考较的必要,不知药兄准备避而不见到何时?”
黄药师大概是不想在此时就与欧阳锋闹翻了脸面,既然自己的藏身之地被他发现,便携着黄蓉面色温和地笑着走出。嘴上说道:“锋兄说笑了,兄弟的轻功还不至于能达到如此神鬼莫测的境界,定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故意躲在一边,对锋兄无礼,锋兄可要小心为妙。”他既然已经现身,自是不会让陆展元轻松躲在一边看戏,定要将他给揪出来不可。
欧阳锋面色微微一愣,见黄蓉屡屡向刚才射出竹条的方向张望,便明白黄药师所指,那个地方定是还有一人。虽然不知道那人是谁,但在整个江湖上武功高绝,能躲在一边不被自己发现的,寥寥数人,思量一番,却委实不敢妄下定论,便朝陆展元所在的方向说道:“何人在此消遣在下?难道七兄也到了么?”
陆展元实在受不了欧阳锋小心翼翼,暗自猜测的样子,黄药师明明都说了是个小子,你还七兄?原著中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此时就傻了呢?当下哈哈一笑,跃了出来,说道:“七兄没到,你家小爷倒是来了有一会!”
“是你!”欧阳锋大叫出声,俗话说,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欧阳锋一见此时站在蛇阵对面的,竟是五年前差点要了自己“亲生儿子”命的人,顿时射出了仇恨的目光。可是如今身在黄药师的地盘,作为客人。不好得罪主人,只能把私人恩怨暂且搁置一边。嘴上阴声道:“我当是谁呢?原来你还没死啊!”其实欧阳克老早就告诉过他,陆展元还在世的消息,他只是五年来第一次见到陆展元,才这般阴死阳活地暗讽。
陆展元哪会听不出他话中的毛刺,不过仇都已经结了下来,也不可能会有什么好话,当下笑道:“你们‘父子’都死了。小爷我也照样长命百岁。哦,不对,那小蛤蟆不是你的亲生儿子,你看我。又把你们的关系给搞错了,抱歉抱歉。”嘴上说着道歉地话,可一点道歉的意思都没。
欧阳锋再次被说出隐秘,心中恼怒。但他在五年前就见识过陆展元嘴巴的恶毒,不敢再与他争论,便重重地哼了一声,不再说话。等着黄药师这个东道主的说法。
两人的对话,黄药师与黄蓉都听在耳中,此时才知道。原来陆展元与欧阳锋早就认识。听话音。似乎还结了仇怨。黄药师还未有所表示,却见陆展元扛着重剑。懒散着身子,摇摇摆摆地从对面走了过来,经过恶毒恐怖的蛇阵,也不绕道,竟然直直地向蛇群踩去,黄蓉担心则乱,在一旁惊呼出声,就连黄药师的脸色也是瞬间一变,又恢复原样,而欧阳“叔侄”俩则是面露欣喜与看好戏的样子。
可是令众人大跌眼睛地场景活生生地出现,只见陆展元地脚还未踏下,那些毒蛇便如遇到什么厉害的客星一般,纷纷向周围躲闪,如涌起的波浪,而陆展元即是投进水面的那颗巨大地石头,置身蛇阵,身边却无一条蛇,四周形成一个圆形的真空。
不可思议的众人中,只有黄蓉瞬间想到了原因,定是陆展元喝过梁子翁所养的药蝮蛇地血,体内含有药蛇的气息,那些毒蛇才不敢近身。不过欧阳锋却是不知,心中惊诧,难道这世上还有别的避毒宝贝不成?
几息间,陆展元便毫发无损地来到众人跟前,却是旁若无人地走向黄蓉,嘴上口花花地说道:“蓉妹妹,我想死你了,这些天过的好不好?有想哥哥没有?”黄蓉心中顿时娇羞,面上却没好气地回道:“我想你个头,你还知道来啊?要是你再不来,本姑娘就嫁给一只癞蛤蟆!让你没地方后悔去!”
陆展元故作惊讶地叫道:“哪个癞蛤蟆敢这么大胆,竟敢对你有非分之想?这个世上除了我可以之外,谁敢多看你两眼,我便一剑砸扁他地脑袋!”说罢,猛地转首盯着欧阳克,问黄蓉道:“是不是这只癞蛤蟆,我现在就去杀了他!”
众人以为他只是在说笑逗黄蓉,不曾想陆展元话音刚落,便弹起重
一个直刺,不偏不颇地袭向欧阳克的脑袋。陆展元不是在黄药师的地盘,他只知道,自己此时看着欧阳克非常不爽,这小蛤蟆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打自己女人地心思,若不给他点教训实在是不痛快。
欧阳克本就不是陆展元地对手,此时又毫无防备,见重剑击来,顿时惊地呆在原地。不过旁边地欧阳锋可没有丝毫的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