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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居然说,不一定会原谅他……那么她想干什么?照着她之前说的那些话那样么?搬到临江一品去?然后让律师送来离婚协议么?
光是想到这里,心里就忍不住一阵烦躁的恼怒冒了上来,沈伯言甚至自己都说不上来为何情绪会上来得如此之快。
他只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就那么一语不发地定定看着她。
孟橙很快就从外头走进来了,并没察觉到沈伯言和莫长安之间诡异的气氛,只是微笑对莫长安说道,“莫总,车已经备好了,我们现在走么?”
“现在……”莫长安点了点头,走吧两个字都还没说出来呢。
就听到了男人冷冷的声音,森然的声音和语气如同地狱传出来的一般,不容忽视。
他抓着莫长安的手已经用了几分力,让她不由自主地皱了眉头。
而沈伯言的目光就那么利剑一般朝着孟橙看了过去。
“沈……沈总……”孟橙被这眼神扫得灵魂都是一个颤抖,有些紧张地看着沈伯言,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然后就听到了沈伯言冷得不能再冷的声音,“她现在不走了,孟特助和齐鸣一起在这里招呼宾客。”
“可是莫总……”孟橙有些为难,还是想等自家女老板说话,莫长安还没来得及说话。
沈伯言就已经抓了她的手,“我会照顾她的。”
说完这句,就抓着莫长安的手朝着舞会厅侧门走去。
☆、第215章 我假设那人是苏鹿
“沈伯言,松手!”莫长安眉头皱着,手腕被他握得一阵生疼,忍不住这样说了一句,语气已经有些严厉了。
沈伯言只是拉着她朝外头走着,从侧门走了出去,一语不发的。
直到将她塞进电梯里头,沈伯言依旧握着她的手,一手按了关门键,看着电梯门缓缓关上。
然后他才转眸看向了莫长安,和她对视着,看着她眼神中那些带着些许严厉的目光,“你要带我去哪儿?你干什么?”
“你说我要带你去哪儿?”沈伯言反问她一句,目光中有了些许危险的意图,就这么垂眸定定看着她,“莫长安,你在这酒店开了一间套房,一个装满了玫瑰花和红色蜡烛的房间,所以,我应该问你,你说我要带你去哪儿?你说我要干什么?”
说完这一句之后,他眼神里的危险意图就更明显了。
莫长安意识到了什么,那间套房是她开的,那些玫瑰花和红色蜡烛,都是她准备的,甚至还有红酒……虽然她不能喝,但是她觉得,新婚之夜需要这些东西,所以她准备了。
她是想过的,她是计划了的,如果两人因为婚礼忙碌得太累,结束之后,可以直接上楼,在那间套房里头,度过他们的新婚之夜。
她是计划过的。只是此刻,一切计划好的事情,都因为那些事情,都因为那个女人,都因为那张照片,而被完全破坏掉了。
她再也没想过要怎么度过自己的新婚之夜了。而现在沈伯言却是提到了这茬,反倒让莫长安有些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
所以她没说话,就这么静静和他对视,好一会儿,才说了一句,“你昨天晚上和另一个女人光着身子抱在一起睡了一个晚上,错过了接亲,也差不多快要错过我们的婚礼,然后你现在和我讨论这件事情,难道你不觉得太讽刺了一点么?”
沈伯言眉头皱着,离她很近,就这么近近地看着她,然后说道,“为什么讽刺?我是你丈夫,你是我妻子,法律承认了我们的关系,你这一生都将和我绑在一起,那么,为什么讽刺?有什么讽刺?”
莫长安就那么勾了唇角,听了他这话之后,就那么勾了唇角,轻轻笑了起来,这种笑容让沈伯言感觉到轻蔑,尽管她的笑容中没有任何轻蔑的意思,但是沈伯言感觉到这种感觉,不由得有些愤怒,尤其是她这种审视的眼神。
让沈伯言一瞬间有些恼怒起来,那种失控的恼怒,像是一些事情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范围,无来由的觉得无力,而后恼怒。
忽然就意识到了一个可能,沈伯言皱眉问道,声音有些冷,“你……嫌我脏?莫长安,你是在嫌我脏么?”
莫长安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依旧静静看他,唇角的弧度也依旧。
而沈伯言就这么紧紧抓着她的手,冷声说道,“我解释了,我道歉了,我洗澡了!洗了三遍!并且我没有和除你以外的任何女人发生任何关系,你怎么敢嫌我脏!”
从沈伯言的语气中,已经不难听出他的愤怒了,而莫长安的表情依旧淡然,眼神依旧平静,唇角的弧度依旧清浅,就像是这些愤怒于她而言,什么都不是一样。
然后莫长安开口了,声音淡淡的,只问了他一句,“沈伯言,我理解你现在的思维,因为坐在我们这个位置的人,一路走过来,很难会设身处地地替别人着想或者是换位思考吧,所以不如我帮你换位思考一下如何?如果是你收到了我和其他男人光着身子躺在一起的照片,并且我还错过了婚礼,我假设,那个男人是苏鹿,如何?哪怕我和他什么都没做,只是光着身子躺了一夜。你想象一下,然后你再告诉我,你有办法和我共度新婚之夜吗?在我昨天晚上光着身子和苏鹿搂在一起睡了一晚的情况下。你能够这么快原谅……”
砰一声,沈伯言已经直接抓着她的手臂将她按到了电梯的墙壁上,他的目光里头都是毫不掩饰的愤怒。
就这么紧紧地盯着她,像是野兽看着自己的猎物。
“你敢!”警告般地说完这句之后,沈伯言的唇就直接印了上去,狠狠地吻着她,狠狠的!
不得不说,莫长安这种不急不缓甚至没有太多激动情绪的语气,很容易将人代入进去,所以沈伯言也就跟着她的话,慢慢地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
天。只是想象而已,他都觉得自己难以忍受,难以忍受……
光是想象那样的画面,想象着自己的女人,光着身子躺在苏鹿的怀里,哪怕什么都没做,哪怕只是这么想象着,都让他嫉妒得发狂!
莫长安伸手推了推他的身体,可是却推不动,毕竟他是个男人,而她又那么瘦。
所以一直到沈伯言松开了她的唇,莫长安才轻轻说道,“现在,你能够理解我了吗?沈伯言,我很累了,我想休息一下,不想和你吵架,当然,也不想和你做些什么其他事情,比如那些新婚夫妇当天会做的事情,我只是想休息一下而已。”
沈伯言长长叹了一口气,他有些无力,面对这样一个女人,他有些无力,她说得很有道理,她没有无理取闹,她所说的所做的一切,都是有道理的,并且那些道理,让人甚至无从反驳。
沈伯言轻轻抬手摸了摸她的脸,眸中的那些危险的意图渐渐褪去,目光依旧深邃,只是已经没有了危险,他静静看着她,“我陪你上去休息。我不会碰你,我只是……看着你睡觉,我不会碰你,直到你觉得我不脏了的时候。”
莫长安听了这话之后,点了点头,“好。”
她话音刚落,沈伯言已经直接将她抱了起来,让她吓了一跳,“沈伯言,你放我下来!”
“你不是说累了么?”他反问一句,让莫长安无法回答,只能够乖乖搂着他的脖子,由他抱着,身体刚放松下来,就听到沈伯言说了一句,“但是,你如果想要用一样的事情来报复我,莫长安,那个时候你就会知道,我不会像现在这样温和了。”
“伯言。”莫长安轻轻叫他。
“嗯?”他垂眸,就看到女人朝着电梯按钮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说道,“你没按楼层按钮。电梯还在一楼。”
☆、第216章 投怀送抱
“你没按楼层按钮。电梯还在一楼。”
莫长安说出这一句,沈伯言目光朝着电梯按钮看了一眼,果然,楼层按钮暗着,并没有亮起来,而电梯的数字依旧停在一楼。
并且他现在,没有空闲的手可以去按按钮了,只能抱着她走到电梯按钮旁边。
莫长安伸出手去,只是还没来得及按下楼层按钮,叮一声,电梯门就缓缓打开了,莫长安一愣,只觉得现在这个样子被人撞见也是有够尴尬的了。
于是她脖子一缩,下意识地搂紧了沈伯言的脖子,将头埋到他的怀里。
然而,站在门口的两人,和沈伯言莫长安两人此刻的姿势是一模一样的。
女人被横抱在男人的怀里。
而这女人,还有这男人,沈伯言认识,莫长安认识。
于是这样的见面就变得有些诡异了。
沈伯言眉头皱了起来,看着站在门口抱着个娇小女人的男人,问道,“泽宇,你在干什么?”
如果是正常情况下,沈伯言自然不会问出这种问题,毕竟他也不是第一次看到林泽宇对女人们搂搂抱抱的了,但是此刻,情况不一样。
沈伯言皱眉朝着林泽宇怀中的女人看了一眼,她看上去像是睡着了,双目闭着。
并且红扑扑的小脸不难看出醉意,就那么小猫一样地窝在林泽宇的怀里头睡着。
“我?”林泽宇听了这话,垂眸看了一眼怀里的女人,“我让人开了房间准备送这个女人上去休息一下,然后下来继续帮你招待客人,怎么了?话说你关在电梯里做什么?楼层也不按。”
说完,林泽宇就已经抱着这个女人走进了电梯里,手肘麻利地在电梯楼层按钮上碰了一下,准确按了自己所要去的楼层案件,转眸看向了沈伯言,“几楼?我帮你按。”
“十三楼。”莫长安轻轻吐出这一句,终于是从沈伯言怀里转过头来,然后目中马上就有了惊讶,看着林泽宇怀中的女人,问道,“小九?她怎么了?”
“喝多了,跳舞又费了很多体力,所以直接趴在吧台睡着了,我开了个房间送她上去休息。”林泽宇按了十三楼的键,回答得很正常,语气没有什么不对,表情也很如常。
但是莫长安却是紧张了起来,“你?”
她不放心,那是小九啊!她最好的朋友,而他是谁?林泽宇啊!那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林泽宇啊,他换女人就像换衣服一样勤快,只要他想,几乎每天出现在他床上的都是不同的女人。
莫长安当然是不放心的,而沈伯言则是明白这个女人对于莫长安而言的意义。
于是就说道,“我让齐鸣过来接手吧,你去招待宾客就行了。”
原本林泽宇并没有多想的,但是听到沈伯言这话,他一下子反应过来了,“你们……是在担心我会对她做什么?”
莫长安没做声,默默点了点头,而沈伯言挑了挑眉梢,意思不言而喻。
林泽宇一下子就觉得有些无奈,看来自己的作风已经花到了让人都不允许姑娘和他单独相处的地步了?
他无奈地笑了起来,然后认真说道,“我不会对她做什么的,好吗?我只是送她去房间,然后就下楼来,我还没有丧心病狂到要对长安的朋友伸手。”
莫长安对这话保持怀疑,而沈伯言则是笑了笑,“这个,你能保证?”
电梯一直在上升,林泽宇将房间开在九楼,所以先抵达了,“放心,我保证。我林泽宇虽然不是什么好男人,但是还没有坏到要对一个女人趁人之危或者用强的地步,我碰过的女人,都是心甘情愿和我上床的,所以,你们不用担心。好好享受新婚吧。”
说完这一句之后,林泽宇就走出了电梯去,抱着时九朝着房间的方向走去。
莫长安皱着眉头,总有些不放心。
十三楼到了,沈伯言也抱着她朝着房间走去,开了门之后走进房间将她放在了床上。
“林泽宇不会对小九做什么吧?”莫长安始终眉头紧皱,担忧地这么问了一句,“我不放心,他可是林泽宇啊。”
沈伯言只是给她拉上了被子,然后坐在床边,“放心,泽宇从来不食言,他说了不会碰她就不会碰她,更何况,泽宇说得没错,他的确从来不会对女人用强的,也不会趁人之危,他虽然花心但是有原则,只碰心甘情愿的女人。不要怪他花心,那些女人也应该负很大一部分的责任。”
莫长安眉头皱着,看了沈伯言一眼,“别为他开解了,他就是个花花公子,我很担心我朋友的人身安全。”
沈伯言眉梢轻轻挑了一下,“你要是这么担心,就赶紧睡觉,我守着你睡着了之后,就下去找泽宇。”
听了这话,莫长安稍稍放心,她也的确累了,于是就轻轻闭上了双眼,浑身放松了下来,像是今天发生的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罢了,无论那些痛啊难过啊,似乎,或许,醒过来一切都好起来了。
没一会儿,莫长安就睡着了,只是在坠进梦境之前,她隐约感觉到似乎有些微凉的柔软在额头上轻轻印了一下。
她很想去好好感受一下这个额头上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