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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长安看着沈伯言那一脸羡慕的表情,无奈地笑了起来,“我说你羡慕女儿这一口奶做什么?你要想试试,外头有我早上挤的两瓶,你拿去试试呗。”
沈伯言自然不是羡慕这口奶的,也不怪他会有这表情,看着女儿吃得满足的样子,他更多的注意力,是在莫长安身上,大概真的有些憋狠了吧,苦修了这么久,如果说老婆不在身边也就算了,天天这么能看得到能抱得到,然后就戛然而止,没有下文了,的确是有点焦躁。
他只是抬眸看了莫长安一眼。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莫长安硬生生从这淡定沉稳的男人眼睛里头,看出了几分哀怨之色来。
好吧,让他当这么久的苦行僧的确是委屈他了。
“我每天都在数着日子过日子。”
沈伯言就这么可怜巴巴地说了一句,莫长安眼睛眨巴眨巴了一下,就微微笑了,“再委屈一阵子吧,傻瓜,就当为了女儿。”
为了女儿……沈伯言看了女儿一眼,好吧,为了女儿。
“我去冲个澡冷静一下。”
他站起身来,莫长安目光一瞥,不由得就看到了他很明显的身体变化。
☆、第884章 性格像妈妈
沈伯言从浴室出来之后,两人也没再谈先前路遥过来的事情,反正,之后的事态如何发展,总归不是他们能够控制的。
莫长安倒是和他提了提关于郊县项目交给莫静安全权负责的事情,沈伯言听了之后,倒是没有什么意见。
现在他就是这个样子的,只要是她的意见,她觉得有道理的,他就没意见。
听了之后就耸了耸肩膀,“我都没意见,你决定就好了,你要觉得她能行就让她试试也没关系,就算出了什么岔子,我这边补救一下,问题应该也不大。”
就沈伯言的能力,恐怕只要莫静安别捅出天大的篓子来,他都能有办法收场,莫长安自然是不担心这个的。
她眨巴眨巴大眼睛,看着沈伯言,就微微笑了,“现在怎么都是我说了算了?我当家做主了?”
沈伯言揉揉她的脑袋,就无奈地笑了,“本来就是你当家做主,这家里你最大了,什么都你说了算,我都没意见,傻瓜。”
莫长安皱了皱鼻子,表情有些俏皮,“看来我真是孕傻了,竟然忘了,现在你只是我前夫了呢。”
好好的怎么又提这茬!
沈伯言心里头一僵,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这个时候,自己似乎应该说复婚最合适的吧?如果自己不说的话,是不是她下一句话就会说复婚了?
他心里头各种纠结各种犯愁,想着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好,还得反应要快,避免她先说出那句话来。
可是又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只想堵住她的嘴,于是,他就俯首上去,堵住了她的嘴。
好了,一切尽在不言中。
果然,有时候男女之间,行动比言语来得更有力量得多啊。
吃过午饭之后,她又慵懒地在床上躺着准备午睡,只是女儿忽然精神了一直不睡,她也没办法睡觉,转眸就看到沈伯言趴在婴儿小床边,那姿势和眼神别提多虔诚了。
就这么跟那个根本还不可能听明白话的小奶娃商量着,“宝贝囡囡,你快睡吧,你不睡妈妈怎么睡觉呢?你快点睡觉,爸爸给你买漂亮的小裙子小皮鞋,好不好?”
沈姿依小朋友非常不买账,依旧在小床上伸手蹬脚闹得欢腾,而且有爸爸温柔的声音,她别提多开心了,笑得咔咔咔的,口水就一个劲儿地流。
沈伯言孙子似的拿着小手巾给女儿擦口水,索性就把她抱起来了。
“宝贝,你先睡吧,我抱女儿出去哄哄,你不午睡下午精神又不好了。”
他温柔看向莫长安,浅浅笑了,这么说了一句。
莫长安原本还想硬撑一下的,但是眼皮子打架的厉害,也就点了点头,抬手揉了揉半耷拉着的眼皮,小声咕哝出一句,“好,你顾着她,看着些,要是尿了就让张妈给她换张尿布,大冬天的,尿了就换,别让她捂出疹子了。”
沈伯言点点头,“我知道的,你乖,快睡吧。”
看着他抱着女儿走出了卧室,莫长安的精神瞬间崩塌,几乎是秒睡了过去。
她现在是越来越懒了,以后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办。
沈伯言抱着女儿就进了书房,小家伙几乎还没进过这房间,倒是很新奇地四处打量着,沈伯言抱着她在书桌前坐下之后,她两只黑亮亮的大眼睛,就看着桌上的东西,似乎很是好奇,小手抓吧抓吧的想要去够桌上的钢笔。
沈伯言一只手抱稳她,一只手拿着钢笔在她眼前晃悠着,吸引着她的注意力。
小家伙一下子就来劲了,闹腾得更加厉害。
张妈从书房门口经过,就看到这一幕,脸上笑容别提多和蔼了,“这小丫头性子倔,像小姐的脾气,你要是不给她拿到,她就绝对不会转换注意力的。”
沈伯言闻言抬眸,“长安小时候也是这个样子?”
“嗯。”张妈笑了笑,就点头应了一声,“小姐也是个倔脾气,喜欢什么就一直喜欢,想要什么就一直想要,就是这倔性子,所以以前读书呐弹琴呐画画啦,那都是最好的,倔也不是什么缺点,什么事情都会很认真去做好,但是,就是容易让自己太累了。”
想到莫长安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张妈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心里泛起心疼来。
只希望小小姐不要像小姐一样,吃这么多苦。
沈伯言并不知道张妈在想什么,只是听着张妈这话,他唇角浅浅勾了起来,眼神里头有着满足和喜悦。
喜欢什么,就一直喜欢。
正因为她这性子,所以他沈伯言才有这运气在有生之年拥有她吧?并不因为他努力了半分,仅仅只是因为她这性子,一喜欢他,就喜欢了足足十三年。
越是想到这个,就越觉得亏欠她,总觉得如果不把能给她的全部给她,他心里就像缺了一块一样,怎么都填不回来。
沈伯言抬眸看向了张妈,“张妈,如果我要和长安出门,你照顾小布丁,可以吗?不会出什么问题吗?”
张妈听了这话一愣,问道,“怎么?你们要出门么?小姐现在还在月子呢,还是少出门吹风好。”
沈伯言笑了起来,张妈看着这年轻俊俏的男人脸上露出好看的笑容来,就听着他低沉磁性的声音说道,“没几天就是圣诞节了,紧跟着月底又是长安生日,然后元旦。长安她做生意再厉害工作再厉害,也只是个年轻姑娘,对这些日子,还是会在意的,我想带她好好过过,但是,她肯定不放心女儿的,你若是能照顾好小布丁,那自然再好不过了。”
张妈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儿,下一个动作马上就让沈伯言放心不少,只见张妈拍了拍胸脯一脸胸有成竹的说道,“原来是这样啊,放心,交给我,我都带大三个孩子了,又带大了我两个孙子,而且还是照顾着小姐长大的,别的不敢说,照顾小孩子,我绝对不在话下,你就放心带着小姐出去过节过生日吧!”
莫长安并不知道沈伯言和张妈达成了什么协议,她只是睡得昏天黑地的,如果不是手机一通电话吵醒了她,她恐怕还不会醒来。
☆、第885章 交友不慎呐
平时午睡也好,晚上睡觉也好,莫长安已经习惯把手机调静音了,现在不比以前了,以前总是有电话就接,而现在事事有沈伯言能够操心处理,她对自己的要求也就不再那么严苛。
只是今天实在是有点困,大抵是先前路遥来的时候,她绷着精神应对着,毕竟是生了个孩子元气大伤,大抵心力不如从前了吧,竟是这么累,午睡之前都忘记把手机静音。
电话铃声响起来的时候,莫长安就行了过来,还有些睡眼惺忪的,抬手揉了揉眸子,才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
沈伯言没在旁边,婴儿小床里也没有女儿的身影,小家伙应该还没睡觉,沈伯言还在哄着吧。
莫长安垂眸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号码的名字,是唐洵打过来的,她眉头浅浅皱了皱,轻轻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这才接起电话来,声音都还有些许初醒时的微哑。
“嗯,怎么了?”
她知道的,唐洵无事不登三宝殿,如果没有事情,也不会打电话过来找她谈心什么的,既然电话过来,自然是有事情要说的,原本还有些惺忪的神智,顿时清醒不少。
唐洵在那头皱着眉头,正握着方向盘,耳朵上挂着的蓝牙耳机传来莫长安的声音之后,他就说道,“有件事情我觉得应该和你说一下。”
“嗯,你说。”
莫长安说完这句,清了清嗓子,声音变得清亮些许,“公司的事?”
“不是,是苏鹿的事。”
唐洵就这么说了一句,莫长安眉头皱着,想到今天怒气冲冲出去的路遥,心里头不由得一个咯噔,事情总是成堆而至的,从来就没有一次例外啊。
“他怎么了?”
她问了一句,活动了一下脖子,从床上坐起身来,靠着靠枕,侧目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电子闹钟,已经是下午两点半了。
“他和里里的事情我也是刚刚才从他打来的电话里知道的,我现在在去苏家宅子的路上,他刚打电话让我过去接里里,叫我妥善安排一下里里的住处。”
唐洵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凝重几分,莫长安听得也是皱眉,“安排里里的住处?”
里里不是被他接到苏宅去了么?
“嗯,他说他要单刀赴会去了。”
唐洵吐出这一句,语气已经有些无奈,单刀赴会这个词儿,还是苏鹿的原话来着。
并且唐洵都能从他电话里说的前因后果中听出事情的严重性来,这厮倒是胆子够大的,让里里怀孕了不说,还瞒着里里家长,两人就这么把结婚证领了。
别的还真不好说,但是唐洵想,如果以后谁敢对他女儿唐小乖这么做的话,他肯定会弄死那家伙,不弄死也弄残,否则难解心头之恨呐。
也只有苏鹿这家伙,才会在这么严重的事态下,语气还这般轻松,单刀赴会四个字从他口中吐出来,像是戏谑一般毫无紧张之意。
甚至……唐洵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还听得出来,苏鹿的语气,似乎心情不错。
其实苏鹿的确是心情不错,和路里里领证也这么几天了,每天日子都跟在蜜里头泡着似的。
老爷子是个聪明的,领证第二天,就旁敲侧击得知了事情,简直是喜上眉梢了,如若不是和里里家长那边还没能就这事情好好商量一番,恐怕这小老头儿就要大张旗鼓张灯结彩了。
然后老头子也相当识趣,看着小两口每天眉来眼去的,他从来就是自动消失,茶桌都搬去卧室了,反正能不出来打扰他俩,他就绝不出来,非常自觉的。
苏鹿以前就知道里里这丫头的性子是格外讨喜的,只是彼时还没有坦诚面对自己的心,所以,总有那么一层隔阂,而现在,认定了她就是自己心里的那个人,自然是觉得她更加讨喜。
原本人就是这样的,对讨厌的人,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对喜欢的人,那就是怎么看都怎么喜欢,哪怕她打个喷嚏,你都觉得是可爱的。
里里不在的时候,他化身成为工作狂,让周秘书和老何以及各门店的总经理好好吃了些裤头,但是现在里里回来了,周秘书他们又不习惯了,少爷几乎是完全消极怠工了,别说视察工作了,连文件他都懒得看了。
而且,有了沈伯言那句‘兄弟你大胆滴往前走’,苏鹿又忍了一天,终于在领证之后的第二天,把路里里给办了。
于是,这件事情就让苏鹿的情绪,升至最高点了,几乎是心情好到没边了。
老何简直都震惊了,就送一杯热蜂蜜水给路里里喝,少爷居然拿了那么厚一沓红票子说是给他的奖金。
眉眼里头都是笑容,原本又是笑起来迷惑性非常高,一笑起来就好看得没边的男人。
老何除了震惊,就没有别的情绪。
如果不是知道苏鹿真是心情好,他就差没认为苏鹿是吃错什么药了。
如若不是接到路遥的电话,苏鹿觉得,自己或许就能够这么一直高兴下去,每天和她在一起,和她一样开开心心没心没肺的。
忽然就能够理解她曾经说的话,苏鹿你真傻,你明明可以和我一样没心没肺地开心着的。
听着电话那头路遥压抑着无尽怒火的冷语,苏鹿的心情倒是平静的,没有什么太多的紧张,毕竟,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的,该发生的,也总会发生。
没什么好紧张也没什么好害怕的,唯一不放心的就是路里里,他担心她会担心,所以才打电话给了好友唐洵,也不管会不会信息量太大,就直接把这些前因后果抛给唐洵知道。
唐洵觉得自己脑壳都一阵发疼,信息量太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