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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都已经那么坚定的心,听到这话之后,原本都已经那么坚定想要继续坚持着要说出刚才那句原话的,话到嘴边却成了,“你在南城?你在哪儿啊?”
毕竟,是从未对谁动过心的他。
毕竟,是从未对谁动过心的她。
互相,都是对方很牵挂很重视的人,再重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听着他话语里的难受,她也难受,怎么也没办法继续说话伤害他。
越是这样从来没有喜欢过任何人的人,在感情初初到来的时候,才会越发放不下。
“你管我在哪里?你不是要和我说分手么?”
陆信声音中有着凉薄,依旧难掩痛苦。
若是沈伯言听着这些话,肯定觉得难以置信,那个先前和他谈判谈得如此不卑不亢的小子,此刻像是无赖一样,死缠烂打软磨硬泡倒还好理解,眼下这么傲娇的样子,还真是……有些画风不和啊。
陆信在那头又咳了几声,听上去很不舒服的样子。
听着他的咳嗽声,沈姿依眉头紧皱,心里头……无法克制的有些急了。
只是,陆信倒不是因为旧伤啊之类的,纯粹是因为他一直有些慢性咽炎,这几天天气变得厉害,所以嗓子一直有些不舒服。
但是咳者无心听者有意。
陆信在那头一直没再说话,他在赌,赌她的心太软。
果不其然,那头姑娘的软糯的声音讨好了几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你现在在哪里啊?你在南城人生地不熟的。”
她软糯的声音带着几分讨好的味道,像是哄他一样,听上去就直接让陆信心里头不能够更软了,心中一阵无奈,但还是沉声说道,“沈布丁,你可想好了,你若是来找我了,那就别想再跑了。”
若是不来呢?陆信也想过这个可能的,若是她不来,那就只能他去找她了。
要那些脸干嘛。
沈姿依没直接回答,倒是以一个问题,给了他答案。
她又问了一句,“你现在在哪里啊?”
“你家瑞禾国际酒店。1505房。”
挂了电话之后,陆信就躺靠在总统套房的大床上,笑了起来。
这丫头太心软,他就喜欢她这种心软。
单纯好骗得让人不忍心让她去见识这个世界的黑暗,就想好好守着她,让她在自己的羽翼下,开开心心的笑着就好。
陆信没过一会儿,就直接打了个电话给陆琛。
经过上次的事情之后,陆琛对他的事情再没有什么意见了,杜莎莎被整得够惨,杜家也连带着遭殃,苏鹿那媳妇儿又不是个脾气好的,苏鹿又宠得很,以至于这阵子,苏鹿媳妇儿只要一心情不顺畅了,就一通电话打给陆琛,没好气的数落。
弄得陆琛是心力交瘁的,陆信倒是一直没和陆琛多联系什么。
这会子接到陆信的电话,陆琛倒还有些惊喜,“阿信?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了。”
“我在南城。”陆信只说了这一句,陆琛就知道他去是干什么的,也就应了一声,“好。”
对儿子一直有愧疚,以至于和儿子的关系一直很尴尬。
陆琛应了一声也就没说话,等着陆信在那头的声音。
陆信停顿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只觉得有件事情,想你先知道一下,我想结婚。”
☆、第1090章 我想结婚
第1090章
“只觉得有件事情,想你先知道一下,我想结婚。”
陆信这话,其实并没有让陆琛震惊多少,或者说,他早已经料到了,自己儿子是个什么性子,对女人动了心,那自然不会是玩玩就算的,他想结婚,实属正常。
甚至在陆琛看来,这是一件好事,毕竟沈家家世很好,更何况,陆信年纪也不小了。
“好。”陆琛就这么应了一句,“这事儿我也插不上什么话,由着你自己的意思就行了。”
陆信没再说话,直接挂了电话,而后,就在酒店房间里头悠哉地等着,看着自己这一身装束,似乎有些太整齐了。
抿唇思索片刻,将外套脱掉,揉成一团扔在沙发上,领带胡乱扯松了几分,歪歪扭扭挂在领子上,衬衣的领口也开了两颗扣子,再随手揉了揉头发,将梳理的整齐的头发揉乱了几分,走过去打开了套房的门,而后就半躺在软椅上等着佳人到来。
说实话,这种事情他还是第一次做,说不出来是个什么感觉,只是,倒是觉得自己这模样简直滑稽得可笑,
在躺椅上坐着,就随手拿了平板电脑,看着里头阳江发过来的邮件,无非是一些工作上的文件和一些报表。
陆家这些年渐渐洗白的过程中,也做了不少正经的行业,比如开发了一条商业街,A城的几间高档酒店,虽然酒店里头不乏有洗浴中心大保健这种行业在暗中进行着,但比起以前总是明目张胆的各种灯红酒绿的灰色产业来说,这已经算是很大的突破了。
这些事情,自然都落在陆信头上,公务也的确够多够繁忙的。
所以他这一次来南城,阳江他们几个助理,很显然工作任务变重了不少,都是头疼的很。
沈姿依挂了和陆信的通话之后,就朝着里头看了一眼,看到清让还在里头坐着,心里头就有些惴惴,不知道应该怎么和弟弟开口。
说实话,全家上下,她最不敢放肆的,就是在让让面前了。
这弟弟比爸爸在她面前更有威严,于是绞着手指就进去了,脸上表情别别扭扭的。
沈清让正在摆弄手机,和景睿发着短信呢,看着她进来,一张俊逸无双的脸上,漂亮的眸子就抬了起来,视线落在她身上,然后,眉头就浅浅皱了,“沈布丁,我说了多少次了?不许绞手指!”
“喔……”沈姿依应了一声,赶紧停止了绞弄手指的动作,就这么看着弟弟,眼下的模样倒像个做错事情的小孩子,“让让,我……有事情要出去一下呢。”
“去哪儿?去干什么?和谁?”沈清让脸上表情一如既往的沉稳肃然,事实上已经忍住了心里头的笑,他是知道的,自己这个姐姐,不会撒谎,而且,又素来对他的话很是听从。
这几天见她都像个没灵魂的娃娃一样,总是他说做什么就做什么,他说要去哪儿,她也就没意见。
难得这忽然主动有了要求,沈清让心里,虽然是替景睿那段还没见光就死了的单恋感到惋惜,但比起发小,还是姐姐更重要的,所以,清让心里头还是有些高兴的。
“就是……想自己出去一下。”
年轻姑娘的软糯声线,带着几分无措,目光中闪过惴惴的光,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就坐在自己前头椅子上的颀长少年。
岁月把姐弟俩磨成了不一样的模样,她没有太多变化,依旧是这样干净纯粹的天真和单纯。
而他,从小时候就超出年龄的早熟和聪慧,变成了现在越发淡定自若,越来越稳健成熟的样子。
在两人的关系中,他像是哥哥,而她是那个听话的妹妹。
沈姿依不太会撒谎,尤其是在清让面前。
毕竟,从小到大,他都那么聪明,她任何蹩脚的谎言在他面前都会变得像是一撕就碎的纸张一般薄弱。
“说实话。”
沈清让淡淡吐出三个字来,就看到布丁眸中那些惴惴不安的光越发浓烈。
再出口,却已经是事实,“我要去瑞禾国际酒店。”
“大白天的去酒店,布布你还真是出息了。”
沈清让浅浅笑了笑,笑声中倒是没什么嘲讽,只是抬着眸子看着她,漂亮的眸子素来沉稳淡然的目光里头夹杂了那么一点半点戏谑的光,让人揣摩不透他的情绪。
“让让,我真的要出去,你……把车钥匙给我好不好?”
她显然有些急了,朝着沈清让伸手,纤细漂亮的手指修长,在他面前摊开来,细白的掌心里头是错综复杂的掌纹。
沈清让只沉默了片刻,就不急不缓地从口袋里掏出印着公牛图案的兰博基尼车钥匙出来,放到她掌心里,这是他出国留学之前,沈伯言买给他的礼物,算是对他考上好学校的奖励。
沈伯言虽然对儿子的喜爱不及对女儿的疼爱,但是对自己的孩子,他从来都是大方的。
只是沈清让从十三四岁的时候开始,就已经对股市颇有研究,每每有看中的股票,涨势都是特别不错的,后来母亲拿了些钱给他,让他随便玩玩股票,于是,他就这么赚了不少钱,其实在考上大学的时候,他自己赚来的钱,买一辆豪车也已经不成问题了。
沈清让抬手看了一眼手表,“晚上八点之前必须回家,我打电话不能不接,答应我这些,我就不跟着你一起去了。”
沈布丁当下脑袋点得就像是鸡啄米似的,刚准备转身走,弟弟修长漂亮骨节分明的手指,就啪一声抓住了她的手腕,而后,往她手里塞了一张卡,“什么东西都没带就跟着我出来的,自己出去,带点钱在身上吧。”
说着又从钱包里摸出一叠纸币来塞到她手里,这才牵着她的手送她到门口车位去。
对于清让的照顾,她早已经习以为常,却不知早已经让咖啡厅里好些从沈清让一走进咖啡厅开始,目光就一直忍不住往他身上瞟的年轻姑娘们,一个二个都羡慕得红了眼睛。
“别告诉爸妈啊。”
沈姿依上车前,还是忍不住这么嘱咐了沈清让一句。
他手按着车门框,微微倾身,垂眸看着已经坐进驾驶座里头的沈姿依,“你知道的,爸妈和我一样,就只是希望你开心就好,所以,你出去了,按时回家,开开心心地回来就行。”
☆、第1091章 有人欢喜有人愁
第1091章
这话如果是从沈伯言口中说出来,她或许没这么大的感觉。
但是清让素来就不是喜欢煽情的人,所以这些话从他口中出来,难免就会让她有些忍不住感动。
开着车子一路朝着瑞禾国际酒店过去。
沈清让站在原地目送着她开着车子离去,长长呼了一口气这才拨通了景睿的号码。
“我说,你这就已经喝上了?这几天你也一次都没来我家,你是真放下我姐了还是怎么的?”
沈清让虽然话语的内容调侃,声音里头却是并没有太多笑意的。
面对好友的失意,能笑起来的,那都不是真朋友。
“我在我公寓,一个人,你要过来就来,给我带两瓶酒过来,家里快没存货了。”
景睿的声音在那头有着浅浅的沙哑,听上去很低沉,声音很低沉,情绪也很低沉,像是覆了厚重阴云的天空,扯不开灰蒙蒙的帷幕,晴不起来。
说完这句之后,景睿就直接挂了电话。
沈清让很快就打了个电话让自家司机开车过来接。
忽然有些庆幸先让布布把车子开走了,他做事严谨认真,为人也从来都是这样,严谨认真有些小小的完美主义,今天注定是要喝一场的,酒驾这种事情,他是不做的。
司机开车过来,很快送了沈清让去景睿的公寓,高档的公寓小区是新城区的楼盘,位置不错,周围的商圈店铺也都是高档的店铺。
沈清让叫司机靠边停车,路边找了个看上去还挺上档次的馆子,打包了几样菜色,而后又找了一家酒庄的直营门店,买了几瓶好酒。
两瓶很烈的洋酒,是他喜欢的龙舌兰酒,还有两瓶年份不错的红酒,最后,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忽然心血来潮,就顺手带了一瓶椰子酒和一瓶百利甜。
拎着大包小袋的瓶瓶罐罐上车,这才朝着景睿的公寓过去。
景睿公寓的密码锁板闪着蓝光,沈清让根本连门铃都懒得按,直接输入了六位数字。
是沈姿依的生日。
然后,门就开了。
景睿的心思从来都难猜,骄阳和霄阳心照不宣的知道,他沈清让也知道,其他几个小的,似乎都对景睿的心思心照不宣。
唯一迟钝的,就是沈姿依。
她从来就不是什么聪明的姑娘,所以才会这么一直迟钝的,连后知后觉都不曾有,索性的,从头到尾就未曾察觉过。
走进玄关就闻到空气中弥漫着馥郁的酒味,还有淡淡的烟味,很淡,不呛人。
屋子里头光线不怎么好,厚重的窗帘已经拉上了,窗帘的夹层是遮光布,一拉上之后,外头是白天是黑夜那都不重要,屋子里头就是一眼望不见底的黑暗。
只有客厅里头电视柜旁边摆着一盏落地灯,黄色的LED灯泡朝外吐露着晕黄的光线。
勉强能够有些视线。
客厅里头的茶几上,整整齐齐地摆着酒瓶子,都是空瓶子,一个一个的整齐摆放在那里,像是开会一般。
沈清让的眉头浅浅皱了皱。
倒是没有在客厅看到景睿的声音,只是卧室里头传来些许动静。
沈清让放下了手中的大包小袋,不急不缓地将酒放到酒柜里去,打包的食盒都在茶几上摆出来。
这才朝着卧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