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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样问了一句,语尾的那个疑问的音节更是危险意味十足,她素来不甘示弱的,竟是一时之间没办法言语,这个女人是谁?答案不言而喻。
他只有过一个女人,也是酒后乱性过的女人。
莫长安有些口干舌燥,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眼中的危险,听着他语气的不悦,心里头却是像忽然开朗了一般。
“你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就直接要和我离婚?莫长安,你的智商都让狗吃了么?难道景哲和林泽宇没有告诉你,我昨天晚上喝了多少酒?能够让我人事不省到这么迟才醒来,你觉得我能做什么?我喝得那么醉,你这个做老婆的不来接我回家,你还要跟我离婚?还要跟我分居?就在婚礼当天?莫长安我问你,你是不是疯了?我看你是坐在这个位置太久了,独断专横习惯了。你想住回临江一品?可以。你想和我离婚?你让你律师送离婚协议过来试试。”
莫长安说不出话来,眼睛眨了眨,长长的睫毛扇动着,她有些震惊,沈伯言……从来都没有说过这些。
她只知道,他是自己第一个男人,却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也是他的第一次。这是她第一次从自己和沈伯言的关系中,感觉到公平,第一次。
沈伯言已经伸手捏了她的下巴,用了几分力,让她下齿关不受控制地打开。
“刚才,你还敢咬我?”
沈伯言的声音里头透着几分危险,目光更是凛冽。
说完这句,他微凉的嘴唇,已经直接覆了上去,终于是再无阻拦,轻易的就攻城略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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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解释,道歉
沈伯言深深吻着她,手臂圈住她的肩膀让她无从逃避。
莫长安的眼睛睁着,就这么定定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脑中还盘旋着的,是他先前说过的话。
我沈伯言,迄今为止,这辈子只有过一个女人,酒后乱性过的一个女人,就是我第一个女人。也是唯一一个。
你以为,这个女人会是谁?
这一切的遭遇,像是一只手,直接伸进了胸腔里头,将所有东西都掏了个干净,然后又被他说的这些话,一瞬间塞得满满的。
她甚至觉得自己此刻没有办法思考,只要看着他的脸,就没办法思考,脑子里面乱糟糟轰隆隆的,于是她做出了最直接的一个举动。
闭上双眼。
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一般就那么覆了下去,眼皮遮住了星辰一样明亮的大眼睛。
看到怀中的女人闭上了双眼,一副任他予取予求的模样,沈伯言终于轻轻松了一口气,他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就连解释在他自己看来似乎都有些单薄无力,其实他并不能肯定刚才自己的说的这话,能在莫长安这个理智果决的女人面前有什么效果。
于是甚至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果真的有离婚协议递过来,他倒想看看自己如果不点头,哪个人敢接他沈伯言的离婚案件。
现在什么都不想,她柔软的嘴唇像是蛊惑,让人没办法思考更多其他问题。
重重地深吻着她,将她牢牢箍在自己的怀里,察觉到她的不挣扎不抵抗,沈伯言的吻才慢慢变得温柔起来。
路里里在休息室外头等得有些急躁,也不知道沈伯言进去之后怎么样了,两人有没有吵架?
于是等了一阵又一阵,终于是有些不耐了,也不顾景哲他们的劝,就直接推门而入。
好家伙,景哲和林泽宇就跟在旁边呢,于是路里里和伴郎们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画面,沙发上,沈伯言以一个非常主动并且看上去有些强势的姿势,就这么搂着莫长安的腰,将她按在沙发上吻着。
哪里有什么预想中剑拔弩张吵架的样子,景哲在后头两手一摊肩膀一耸,一副‘你看我就说了让你不要进来吧’的姿势站在那里。
林泽宇在一旁笑,心想不愧是沈伯言啊,就没有他搞不定的情况,倒害他们白担心了,先前在外头已经和景哲还有常远说了好多次了,要是伯言家后院起火了怎么办之类的问题。
起没起火是不知道,但是现在肯定是已经灭火了。
莫长安有些反应过来了,有人进来了,所以刚想别开脸去结束这个吻,沈伯言就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不让她躲开,然后微微松开她的嘴唇,声音中已经有了几分冷意,连头都没回,冷声说道,“路里里,你是真以为我没脾气了?给你三秒钟,出去,记得关门。”
路里里肩膀一缩,竟是有些势微,其实她很少会怕沈伯言的,因为沈伯言其实是很心疼这个表妹的,一般不会对她说什么太重太冷的话,就算她有时候说话没大没小的,他一般也就是迁就了。
但是此刻语气的冰冷毫不掩饰,路里里赶紧一边退出去一边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打扰了打扰了,继续继续啊。”
然后麻溜地拉上了门,别提动作多利索了。
“皆大欢喜皆大欢喜。”林泽宇拍了拍手,一旁的常远暗暗松了一口气,“好险好险,我还真怕我坏大事儿了,我哪里知道又慈会捅这种篓子出来,我要早知道,给我一百个胆我也不会告诉她我们的位置啊。”
景哲在一旁摸了手机,说了句“我给我未来老婆打电话去,你们慢聊。”然后就转身走开。
路里里哼哼笑了笑,就看着常远,直接伸手提了常远的耳朵,“常大哥,来来,我们出去打一架。”
休息室门外的嘈杂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休息室里头,沈伯言依旧伸手捏着莫长安的下巴,只是没有再吻上去,但也不容她躲开,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的眼神。
莫长安眼神平静淡然,无畏无惧地回视着他。
这样的眼神让沈伯言有些放下心来,毕竟先前她目中那些深刻的疼痛,实在是让他心里不好受。
“你亲也亲了,解释也解释了,我也听了,你可以放手了吧?”莫长安冷不丁说出这句,眉头已经皱起来了,被捏着下巴可不是什么舒适的姿势,而且她嘴唇都已经肿起来了。
话虽然不中听,听上去也没有几分善意和柔软,但是也没了先前的冰冷和尖锐,沈伯言唇角微微勾了一下,依旧没放开手,就这么近近的,静静看她,“我话还没说完。”
莫长安眉头皱得更紧,还要说什么?
她都已经听了解释了,他那些于她而言算得上是沉重的话,那些第一次啊第一个女人什么的,基本上已经等于说服了她了,他还想怎么样?
看着她表情里有了些许不耐,沈伯言不恼,就继续这么静静地看着她,深深呼吸了一下之后,才说道,“我只是解释了我该解释的,还没有抱歉我该抱歉的。几乎要错过婚礼,没能赶上吉时去接亲,差点要让你独自面对这样的时刻,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
莫长安手指微微僵硬了一下,然后紧紧攥了起来,就连她也是知道的,道歉的话语从沈伯言口中说出来是多难的事情。
一瞬间心里头的情绪,倒是被平复了很多下来,也就不想去追问再多细节了,细节什么的,知道了反而添堵。
更何况,今天是婚礼,外头是宾客,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他们去做的。
沈伯言说完这话之后,莫长安眉头皱了皱,然后才张口说道,“是不是我如果不说我原谅你了,你就不打算松开手了?”
沈伯言笑了笑,听着她这语气,终于是松开了钳制住她下巴的手指。
莫长安从沙发上自己的手包里摸出一张房卡来,就直接递给了沈伯言,她眉头依旧皱着,目光中都隐约有了些嫌恶,“楼上1302,我订的套房,你赶紧上去洗个澡吧,真不知道你怎么过来的,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散发出酒味。臭死了。”
☆、第200章 以牙还牙
沈伯言看了一眼手中的房卡,眉头皱了一下,他们是有家的,景园的房子三百多平还带院子后院还有泳池,开房做什么?
沈伯言狐疑地看了莫长安一眼,莫长安垂眸没看他。
原本这房间是莫长安早就订好了的,也是担心沈伯言会在婚礼上喝多,昨天就打电话订好了这房间,如果婚礼上他和宾客们你来我往觥筹交错的喝多了,就可以先去楼上房间休息一下。
但是刚才她原本是没准备回去的,如果沈伯言刚才不说这些话的话,没有这些解释和道歉的话,她是真打算今天这婚礼完了,就自己先在酒店房间住一晚,然后明天就收拾东西住回临江一品去。
反正现在周怡春莫静安母女也没住在那里了。
只是此刻……
沈伯言也没追问,只狐疑看了她一眼,眉头皱着扫了一眼房卡,不被她说还好,一说的确是觉得自己身上臭得不行,他原本就是有洁癖的人。
根本受不了一天不洗澡,可是先前从慕又慈那里出来之前,的的确确因为太急了,就只是洗漱了一下,头发随便鼓弄了一下,就匆匆忙忙地赶过来了。
“手机闹钟都被关掉了,手机也被关机了,出来得太急,就只刷了个牙洗了个脸,我先上去洗澡,你可以等我下来再一起出去招呼宾客,要是你无聊,也可以先出去招呼宾客,但不能喝酒,一滴都不行。”沈伯言将门卡放进口袋里,这么嘱咐了一句,虽说是嘱咐,但是语气里头的那些强势的命令成分却是不容忽视。
“知道。”她淡淡应了,只觉得角色互换的有些快,明明先前还是那样前所未有的孙子姿态,解释着,道着歉,现在就变成了发号施令的角色了?
莫长安准备拿过手机放回手包里,只是还没来得及放进去,就已经被沈伯言直接夺过了手机。
他动作很快,目光深邃得像是不见底的黑洞,眸子微微眯了眯,手指迅速在屏幕上点了几下,就将慕又慈发来的短信和彩信都删掉了,不想让她再看到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
然后才将手机放进她手包里,这才上楼洗澡去。
他从侧门走出去时,脚步都有些匆匆,莫长安看着他匆匆而去的背影,这才想到沈伯言是个有洁癖的人,他这样狼狈的邋遢的样子,似乎也是自己第一次见到。
心里头的不忿,倒是渐渐地被平复下来了一些,莫长安没有打算马上出去,而是垂眸看了一眼自己手指上的两枚戒指,想到他第一次给她套上戒指时的强势,第二次给她套上戒指时的温柔。
莫长安目光不动声色地变动了一下,直接就从手包里摸出手机来,直接拨通了一个长串的号码,国际长途。
那头很快就有人接了,是流利的德语,声音中带着清朗的笑意,“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天是你的婚礼吧?我正想打电话祝福你呢。”
路德维希在那头这么说了一句,甚至还特意去学了句中文,音调奇怪地说了句恭喜。
莫长安轻轻笑了一声,然后就出声道谢,道谢之后,才正了脸色,对着那头说道,“路,我有事情要和你说。”
“怎么这么严肃?有什么事情就说吧。”路德维希在那头声音始终带了笑意,听上去让人觉得亲切。
莫长安只是停顿了片刻就说道,“上次我介绍过来让你治腿的那个女人。”
她提到这个,路德维希在那头马上就笑了,又用蹩脚的发音说了慕又慈的名字,“喔,那个mu…yo…chi小姐么?她怎样?出院之后还好吗?记得提醒她第二疗程准时来喔。”
莫长安唇角冷冷勾了一下,声音低沉几分,“路,我就是想和你说这件事情,关于她的治疗疗程,我想取消。”
路德维希毕竟是医生,于是听了这话之后,还是有些踌躇的,“安,这样不好吧?她的腿的确是很需要治疗,并且这个项目目前就是处于研究阶段,每个病人都有牌号的,我是看在你的面子,让她提前治疗了,如果取消,再想牌排号就很困难了。而且,你连所有疗程的费用都已经缴纳过了。”
莫长安听了这话之后,无声地笑了笑,所以说,自己的确是太心软了啊,当时就直接连所有疗程的费用都缴纳完了,甚至还和路德维希说过,若是慕又慈疗程结束了之后需要休养,让他在那边安排个住所给她,费用自己来出。
“那就拜托你帮我退一下费用了。”莫长安对路德维希请求了一句,他在那头有些为难,“退钱手续很麻烦的。”
“收钱手续那么简单!”莫长安抗议了一句,声音里是有着笑意的。
路德维希在那头自然也不好拒绝了,笑了起来,“真是拿你没办法,我会帮你去办退款手续的。你啊,当初给那个做钟表的老头子治疗的时候,你也就是这么无赖我……我特别好欺负是吧?”
“是啊。”莫长安说了实话,路德维希的确是没有北欧男人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