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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宫翼闻言立马把脸拉得老长:“她有什么好看的。那个女疯子。”
“怎么这么说话?”我拿掉墨镜眼睛睁得大大的,“再怎么说人也是你老婆不是,她也不是自愿嫁你的呀!一个人在家里守活寡就已经够可怜了,你至少尊重一下别人。”其实我想说:你的意思你是那男疯子拉?哈哈。
“我怎么对她不好了?”雨宫翼皱着眉头,“我们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据说那女的在家养男宠,晕。
“我知道啊!但是你在外面花天酒地也不要说你的老婆是疯子吧!”我白了他一眼。
“韦伶同学,我有没花天酒地你好像很清楚吧?”雨宫翼好笑的说。
“哟,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徊虫,我怎么知道你花不花?我可不想被一帮女的用口水淹死,不要说得我好像跟你很熟一样,你只是搭台的啊。”
“……牙尖嘴利,雨宫夜真是疯了才喜欢你。”雨宫翼哼了哼。
“嫉妒了吧!羡慕了吧!至少我有人要,好过你那些女的要的都不是你。”我尾巴又翘起来了。每次说到雨宫夜我的尾巴就不听我使唤。正准备继续翘高点,那家伙的电话响了。看了眼电话后盯着我的眼睛就开始发光,跟狼似的,然后接电话。听着他辟哩叭拉的说一堆日语,又一脸的慈爱(真不明白小小年纪装什么老啊?),我立刻就知道是谁了,不自觉的屏住呼吸细细地听着他们的每一个发音,巴巴地看着他等待着什么(其实一个字也米听懂。)……跟白痴似的。
好容易电话撂了,雨宫翼挑挑眉一脸胜利的睨着我……真想掐死他。
“说话啊!”我压低声音吼他。
“他说他已经到了。”雨宫翼缓缓地说。
“噢……没了?”我期待着。
“……没了。”雨宫翼苦笑着叹了口气。我眯起眼睛,那你得意个屁啊!心里琢磨着这内心独白干嘛不说出来。
雨宫翼告诉我雨宫夜在洗脑之后整个人是彻底改变了。不再孩子气,不再喜欢笑,不再有过多的喜怒哀乐,甚至面对家里人也只是很机械化的打声招呼就不再有交集了。家里人除了爷爷就是雨宫翼和他有多一点的接触了,可每次他都只是说完重点,交接完工作就不再有其他了。顶多就是到上海来再一起去龙御轩坐坐的时候能看起来稍微轻松一点点,结果雨宫翼告诉我他那时候看起来轻松也是因为工作需要。
其实御龙轩根本是为了应酬才开的。赚钱是必须的,但主要目的是为了应酬。因为服务周到体贴打响了名气,许多富商之类都愿意来这边玩乐,甚至慕名而来。雨宫家的应酬除了御龙轩不做二选,这样方便他们处理很多事情,正好也给我接近雨宫夜提供了方便。
“……没事的,慢慢会好起来的,日子还很长不是吗?”我尽力微笑着安慰他,又好像是在安慰我自己。我觉得我挺懦弱的,那些觉得我很坚强的人都是瞎子,我至今都没有做好面对他的准备。
雨宫翼的眼神闪了一下,“你这么说话的时候特别像以前雨宫夜安慰我的样子,都是一个调调。”雨宫翼没有表情,没有起伏的诉说着,他一直是我所接触的人当中情绪掩饰得最好的,沉稳而内敛。而且通常这类型的人都极少跟别人说自己的事情。但是我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难过,飘洋过海的难过……也许是我眼花吧。
“妈咪现在总是在哭,”雨宫翼说:“叨念着她的小夜夜去哪里了,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小夜夜……我有点想笑的。但是场合不对就忍下了。)
“你妈咪……知道这件事吗?”我问。
“不知道。”雨宫翼摇摇头,“我们从小跟爹地、妈咪都不住一起的,见面的机会都很少,爹地可能还知道一点,妈咪根本一点都不清楚,只知道我们是继承人,所以要交给爷爷培养。但是雨宫夜还是最粘妈咪的,十几岁人了见到妈咪也一定会粘上去,妈咪长妈咪短的撒娇,每次都把妈咪哄得很开心很开心,我还总是笑他像个女生,娘娘腔,然后他就会冲上来跟我干一架……”说到这里,我们相视笑了,“但是现在他见到妈咪也只是很恭敬的叫声母亲大人,就没了……这无疑对我妈咪是一个很致命的打击。”
每一次,我都会很认真的听着雨宫翼慢慢地讲过去雨宫夜和他和家人,还有小时候训练的种种,种种……听到好笑的地方就一起笑,笑完之后又会难过,然后又装出没事的样子互相安慰……真是宝一对。
他也很愿意跟我讲,每次见面都可以聊很久,基本上都是他在说,我在听。内容都是雨宫夜,有时候也会皱着眉头勾搭一些他现在的妻子之类进来,然后我就会调侃他。我终于知道他们家的婚姻模式了,跟古代没什么区别,感情日本女人还真跟电视上那么古代,丈夫三妻四妾也没什么关系,还那么一跟到底……
第十五章
更新时间2013…7…1 14:00:33 字数:2034
我喜欢520,它出生在台湾,市面上是不公开的,开始吸引我是那个海绵头,有一个红色的“心”的形状。它的身体是雪白、细长的,白色的海绵中间挖成一个心的形状,里面包着的红色海绵是玫瑰花水泡制成的,所以有淡淡的花香的味道。也有人说那不是玫瑰,是茉莉花。
晚上雨宫翼在御龙轩留了个卡座,离雨宫夜坐的地方很近,也可以清楚的看到舞台上的表演。场还不是很热的时候我们一帮人就来了,窝进舒服的沙发里叫了一堆零食和低度好看的鸡尾酒,隋晶晶直接把厚重的靴子翘在桌子上,压根儿就没把这当酒吧,还是星级的……雨宫翼很是无奈,幸好是个“偏僻”的角落,再丢脸也很少人注意到。
但黑泽就乐得这样,自从上次出事后,他就死盯着草莓再也没让她碰过酒,我们骂他小心眼,那次根本就不是酒的问题嘛!于是静儿和陆寻就捧着名为鸡尾的彩色无酒精饮料,嚼着手撕鱿鱼窝在沙发里聊天。
因为要上台我穿得比较端庄,因为穿得很端庄我也不好太失礼。正经的翘着二郎腿端坐在沙发三分之一的位置,手上拎杯冰水,这是我唱歌前的习惯,总觉得冰水能让嗓子干净点。
其实我唱歌并不是如何这般非常的怎么样,就是自我感觉听起来还算舒服,起码我不做作,不会装腔作势。那祺说就是因为这种风格才签我签得那么爽快,并不完全是因为雨宫翼跟他打了招呼。他说通常这种人都不会计较钱的多少,很好养。什么破理论,我立马跟他说你错了!我是钱奴!他嘿嘿嘿的奸笑了半天,钞票就不断涌进我的口袋了。
隋晶晶打了个呵欠问怎么还没来,要不打个电话问问雨宫翼。
“姐姐!现在才几点啊,这里是酒吧!是夜场,你以为是咖啡厅啊!”静儿堵她。卡座里就我们四个女的,黑泽丢下我们就去找雨宫翼了,他的头今晚要来呀,今晚的服务员们知道两个头要来都比平常要殷勤。
“要不你陪我喝酒,不然我都要睡着了。”隋晶晶坐起来。
“喝就喝呀!那你教我玩色盅。”静儿也坐了起来。
“我也要玩。”陆寻说着也坐了起来。
“静儿,你不怕黑泽扁你啊?”我说。
“怕什么!我爱玩就玩,他管得着么?”静儿趁着某人不在就拽起来。
“唉,没事,就我们几个还能怎么样,喝红的吧!”隋晶晶说完就招呼服务员弄了瓶红酒过来。
我一会儿有正事呀,只好忍着喝我的冰水看她们疯。渐渐地,人多了起来,大厅已经快坐满了,歌曲也比开始放的要热很多。正开心着,我扫了眼入口的地方就定住了。
雨宫翼和雨宫夜,好像还有几个客户之类的老男人,后面跟着黑泽和几个其他的下属,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进来了。
他一身的黑色调调,黑白条纹休闲裤,黑白相间的皮鞋,黑色丝质衬衣敞开,露出脖子上的银色的吊坠,左耳上也有只银色耳钉,双眼耷拉着,面无表情的向前走着,我闻到了一丝慵懒的味道……
他长大了,我想。那张依然干净的脸上已经没有一丁点的稚气,线条也越来越分明,那双曾经水汪汪干净的大眼睛里,现在却充满了历练和深邃……
不知谁轻推了我一下,这才回过神来,转过身看见隋晶晶和静儿很受不了的看着我,陆寻则在轻笑着,我刚想骂陆寻笑什么立马想起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丢脸的事,赶紧把眼珠子瞄过去,呃……雨宫夜正面无表情的睨着我,旁边那个客户也好像看猩猩一样看着我,雨宫翼嘴角挂着一丝戏谑,黑泽的表情一看就是在拼命忍住笑……
真想掐死那两个死人头,可是再对上雨宫夜的眼神发现他居然还看着我,这是第一次他那么长时间的盯着我,我的脸唰的红了。(都不知道在红什么,真是丢脸。)然后就听见“噗哧”一声,雨宫夜看了那个鸟人一眼,鸟人立马低头禁声……黑泽那个死人头,我忍不住咬牙切齿,看来真的是给草莓教育变种了……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他。
理智过来后,我便假装悠哉的回过脑袋,喝我的冰水。一群人终于经过我们的卡座坐到旁边去了,我呼了口气,转身看见三个人已经笑成一团。唉,我身边怎么有这么一帮狼心狗肺的牛鬼蛇神,真是郁闷。
“冰儿小姐,总监请您到后台去准备,快到您上场了。”服务员走来提醒我,我礼貌的回应后转身瞪了那三个女人一眼才跟服务员走的。
呼了口气,随着司仪介绍我登上舞台,笑闹了一会儿我开始唱歌,《白色恋歌》。就是以前在广播站放的那首,他已经听过无数次的歌……反正我也没有自己的歌,一开始我就和那祺说好了不往这方面发展,我只演戏。
一边唱眼神一边往台下扫。其实所有的舞台在设计上都是可以看到台下最广阔的视野,可是舞台都有一个通病,就是所有的灯光都射向你的眼睛,所以事实上你以为台上的美女睁着美丽的大眼睛在对着你笑的时候其实她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因为那祺在这边有点股份,所以我们这些他旗下的艺人很多都会来这玩,加上雨宫家族的势力,也不用担心有人围攻啊什么的,我们几乎把这里当成专用娱乐场所。
今天我就被该死的司仪耍了,那个死人头也是那祺带的,晚上在这里兼职。我刚唱完《白色恋歌》他就冲上来了,说是张某某那个大牌明星今晚也在这,硬是把别人拉上来说什么两个艺人在这里遇见真是有缘什么的……就奇了怪了,每天来这的艺人是不计其数,现在台下还藏着一堆的谁谁谁……怎么就硬是抓这我们俩呢?还说什么要我们联手给御龙轩撑场面什么的,末了还来句:“大家说好不好!”
第十六章
更新时间2013…7…2 14:00:18 字数:2042
三两句话,惹得整个场沸腾得不得了,我看见张某某的脸上也满是黑线,我们两个咬牙切齿的笑着瞪住司仪,那斯嘿嘿嘿的干笑两声就下台了,烫了个热呼呼的山芋丢给我们。
上了梁山下不来了,总得做点什么吧?于是乎我们商量了一下,来了首简单轻快的《梁山伯与朱丽叶》,我们俩是同一期的,平时玩得又比较好,所以特别有默契,一下把场子带到今晚的第一个高潮,舞台下层很快被围得满满的。我们对望一眼,想是交差了事,不等司仪上来我们就“嗖”的一下逃下去了,却差一点没摔着,好容易下去了又被人给挤上来,我看见某某的脸都僵掉了,我的脸也僵掉了,头皮开始发麻。
米办法,我们又合了首《屋顶》。气氛居然达到了顶点,今天周末,外来的人口特别多,还有好多十七八岁的小孩子。台下围满的都是人!刚才若是水泄不通现在就是人满为患了。我昏了,这回是肯定走不了了,怎么办?某某对我挤挤眼睛,一边拿手摸摸我的额头一边对着MAI说:“冰儿,你是不是有点不舒服?”
“我……”还没有说完,我就开始轻微地喘气。
“冰儿??”某某“担心”的叫了声,台下开始安静下来。我见差不多了就“扑通”一声直接倒下去了。某某只来得及扶着我的脑袋。倒在地上我忍不住偷笑,他立马掐了我一下。场面是一片“哗然”,真可惜我最多只能半眯着眼睛米办法看清楚整个场面。只知道黑泽招来手下们用最快的速度把舞台清干净再开出一条路来,然后他就抱起我跟某某一起冲到后台去了。
我故意把脸歪向雨宫翼他们的卡座,看见雨宫翼是站起来看状况了,估计黑泽就是他叫过来的。雨宫夜依旧是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手上拿着瓶红酒轻轻地晃啊晃啊,他的眼光竟然跟我撞到一起,他仿似很认真的在看着我,像是在思考着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