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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那回头率真是相当的高。
这是长青街,谢雨潇熟悉的三条街道之一。远远的,他就看到了东泉市人民医院的大楼。
“不知于筱娜他老爸怎么样了?那天和欧阳火车站一别后,也再没打电话问问后来情况如何,有些太没人性。感情、关系、人情这事太过微妙,有时还真不是靠物质甚至圣水就能维持的,我还是去欧阳那转转,搞清楚情况赶快给于筱娜去个电话才对。”想到这,谢雨潇就掏了几百块钱递给西妤、西婷说:“我得去医院看个朋友,你们自己逛逛,买些要用的东西就先回宾馆吧。”
走在去医院的路上,谢雨潇按捺不住,给于筱娜打了个电话,想问问他父亲的情况,顺便问她晚上有时间没,若有时间就叫上何文倩,大家一起吃个饭。岂料电话一通就被于筱娜奚落了一番。
于筱娜问谢雨潇为什么一直不给她打电话。谢雨潇说你还不是照样没给我打。于筱娜说我就看不给你打电话你会不会给我打电话。谢雨潇笑说:“我也再看我不给你打电话你会不会给我打,何况这最后还不是我先打了吗?”于筱娜生气的说她的等待期限已经过了,现在已经生气了。谢雨潇就问怎么才能不生气。于筱娜说:“等你不让我生气了就不生气了。”
谢雨潇一听这大小姐又胡搅蛮缠开了,便坏笑说:“那大小姐,你先生气,等你不生气了我再找你。”说完,就洋洋得意的挂了电话。
默数三声,于筱娜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谢雨潇压掉了电话,偷笑着自言自语的说:“生气,让你生气,饭也吃不到了吧。你这会肯定在大发你的千金小姐脾气,大骂我谢雨潇如何如何该死,是大混蛋,有什么了不起的。哈哈,大混球都没关系,我听不到,听不到!”
一路春风的谢雨潇到了医院,走进欧阳川文的办公室时,才发现坐在办公桌前的不是欧阳川文,而是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医生。
“医师,请问欧阳医师去哪了?”
“欧阳川文吗?他离职了。”
“离职?怎么可能,为什么?”
谢雨潇差点被噎死,像欧阳川文这么敬业善良的医生怎么会离职呢?他想不明白。
“不清楚,好像跟他贿赂血库管理人员,给地下医院倒卖血浆谋取暴利的事情有关吧。”
“什么地下医院?”
“地下医院就是一些黑道医院,黑道上的人被砍伤、枪伤之后不敢到正规医院治疗,怕公安部门盘查,就去那些地下医院治疗。”
“他现在去了哪里?”
“不知道,出了这种事情,没有一家正规医院会接受他的,可惜啊,一辈子毁了。”
……
“地下医院,倒卖血浆,多么可笑的一个谎言。欧阳,是我害了你。”谢雨潇愧疚的拨通了欧阳川文的手机:“你在哪里?”
“东顺街162号,‘桌上无球’俱乐部,东哥的场子。”
“等我,我过去。”
谢雨潇拦了个车直奔“桌上无球”俱乐部。到时,欧阳川文正一个人在噼里啪啦的打球。谢雨潇过去提起一个球杆,拿起壳粉打磨了几下。
欧阳川文将一个6分球送入底袋,抬头看着谢雨潇,笑笑,直起身来朝不远处的waiter招了下手。
“经理,有什么吩咐?”waiter躬腰问欧阳川文。欧阳川文指了下球桌,Waiter立刻重摆了一局。
欧阳川文说:“我们打几局?”
谢雨潇说:“好,不过我不擅长snooker。”
“没关系,只是玩玩。”
欧阳川文开杆,打了一杆侧边球,将白球拉回了底线,藏到了黄色2分球的后面。谢雨潇左看看右看看说:“貌似我没球打了,你继续打。”欧阳川文将谢雨潇往旁边推了推说:“snooker的英文意思是障碍,打球就是要绕过障碍物,和我们的人生一样,绝处逢生,另辟蹊径。”
欧阳川文将球杆尾部竖起,“啪”一记漂亮的扎杆,白球飞速旋转,绕过了黄色2分球向底部滚去。岂料,准心偏了点,撞上了粉红色的6分球,扣6分。谢雨潇道:“有时还是循规蹈矩的好,我就是那2分球,你人生的障碍物。你不是绝处逢生,而是追悔莫及。”
谢雨潇左看看右看看,稳稳的收了个红球,又吃个黑色7分,回头又吃一个红球,再打7分时,黑球在洞口打了个转出来了。轮到欧阳川文打,欧阳川文左右开弓,连收了四十多分。谢雨潇翘着大拇指说厉害。
这一局谢雨潇输了,输了六十八分。欧阳川文问服不服,谢雨潇说服了。两人就在一边坐下喝着饮料看别人打。
“给东哥当经理了?”
“嗯。”
“不当医生了?”
“嗯,还是当经理自在,韩东说的没错,过的很潇洒。”
“什么时候离职的?”
“刚两天。”
“为什么没告诉我?”
“换个工作而已有什么好说的,而且我怕你骚扰我,天天找我打桌球,我这经理没法当。”
欧阳川文言语还是那么轻松,谢雨潇听着却不是滋味,憋了半天才说出了最说不出口的三个字:“对不起!”欧阳川文说:“你都知道了?”谢雨潇说:“什么地下医院,倒卖血浆,纯粹胡扯,亏你想的出。”
欧阳川文开怀大笑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为什么就不能呢?”
第四十章 看破,放下,随性
欧阳川文笑了,竟然还是哈哈大笑,没有做作的哈哈大笑。
谢雨潇问:“笑什么?”
欧阳川文说:“这么完美的一个谎,难道不觉得好笑吗?是不是觉得我很有才。”说着,拉起谢雨潇叫去打球。谢雨潇没动,情绪有些难以自控,说:“我一直问你怎么弄来的血,你总说你有办法,你的办法就是贿赂血库管理人员,高价买出?这样的帮助我情愿不要。”
欧阳川文作了一个“嘘”的手势坐了下来说:“好,我告诉你为什么要帮你。第一,我们是兄弟,兄弟之间不谈帮忙,只做该做的事;第二,是我叫你到医院救那些人,我给你血浆让你调配圣水,这是应该的,我们都是为了救人,目的是一样的。第三,正因为我把你当兄弟,所以我才做些事,如果你也把我当兄弟,把自己当男人,就别说这么多废话,否则就从这里滚蛋。”
“你……,好,好,你男人,你够男人。”
“好了,娘们,继续打球吧。”欧阳川文朝谢雨潇挤眉弄眼的说。谢雨潇哭笑不得,朝欧阳川文勾了勾手指头,欧阳川文就将耳朵凑了过来。
“我告诉你,你永远也不会知道圣水的配方,你研究不出来的。”
欧阳川文一愣,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研究?”谢雨潇诡笑道:“因为我偷看了你的笔记本。”欧阳川文满怀信心的说道:“我会研究出来的,至少我已经知道一个很重要的配方原料:人血。”
“你看到的不过是表面,实话跟你说,其实我的血液就是圣水。”
“可是有和唐僧肉一样的功效?”
两人同时哈哈大笑。笑完,谢雨潇对欧阳川文讲出了他血液的秘密。当然,仅限于以自身血液调配圣水,对于缘由及《玄血魔经》是一概不提,只说是天生所具异能。并不他要有所保留,而是嫌说的太多解释起来麻烦。
“你开始把我当真正的兄弟了。”欧阳川文道。
谢雨潇道:“有时让兄弟知道的太多不好,会害了兄弟。”
“看来我的研究课题得变了。”欧阳川文话题一转。
“变成什么?”
“你的血液为何无法再生。这个课题不攻克,你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欧阳川文说完,沉思片刻,用医学知识推理道:“人体血液中所有不同的血细胞,都是来自于肝脏、骨髓和胸腺里的始祖细胞,而骨骼中红骨髓是最重要的造血器官,你的血液无法再生,肯定是因为无法产生血细胞,得进行化验,先化验骨骼中的红骨髓,再检验肝脏和胸腺。”
“怎么化验?”
“先抽骨髓,后切除部分肝脏和胸腺进行化验。”欧阳川文夸张的吓唬谢雨潇。
“滚,老子活的好好的还不想被人解剖死。再要不了一二年,我的血液就可以再生了。”
“确定自愈?”
“唐僧也有成佛的一天,成佛之后还会惧怕流血吗?”
欧阳川文笑笑,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个兄弟太匪夷所思,说的话让人信也难,不信也难。
“对了,对了。”谢雨潇忽的故作紧张的拉紧欧阳川文的胳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这秘密一定不能泄露,否则兄弟不是被砍死卖血就是下半辈子在实验室渡过了。”
欧阳川文手抬手指着谢雨潇摇了摇头,又指了指自己的肚子说:“我要是现在有把刀就会像东哥那样,立马给这肚皮上来两下。”
“别,千万别,别浪费我的血。”
“不过说真的,我真希望能早早治好你,这样你就没后顾之忧了。”
欧阳说的是真话也是他的决心,可要将决心付诸行动,走向成功又谈何容易。要治疗就得先诊断。诊断,需要精密的医疗仪器进行化验分析,没有仪器只能是一句空谈。离开医院的欧阳川文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的医疗资源可以用了,目前也只能成为一句空话。
两人起身又打桌球。谢雨潇乱戳了一杆,白球落袋。他看着欧阳川文一杆杆潇洒的收着球说:“过几天我要去趟灵阳山,你去不去?”
“灵阳山?”欧阳川文来了兴致,球杆一放说:“那可是我家门口啊。”
“果真?”
“当然。鄙人故乡华岳省阳坪县古云镇,古云镇距灵阳山山脚不过一小时的车程。好久没回去了,刚好回家看看。”
谢雨潇乐了,说道:“还真找对人了。”
欧阳川文道:“对,真找对人了。灵阳山是道观圣地,人们去灵阳山不是游玩就是专程施善或求做法事。如果你只是到灵阳山游玩,那倒没有什么;若是要办点与道观有关的事,那就真找对人了,我能让你事半功倍,如你所愿……”
“此话怎讲?”谢雨潇兴致勃勃。
“如果你有一个在灵阳山上当了十五年道士的弟弟,还会愁在灵阳山办不成事吗?”
“妙极了。”谢雨潇一枪将白球送入底袋,放下球杆,深情的抓住了欧阳川文的双手说:“川文哥,为什么总是我欠你的,你要是个女人多好,我一定娶你为妻。”
“滚~”
谢雨潇哈哈大笑。笑毕,又疑惑不解的问欧阳川文:“你弟弟怎会去当道士?”
“别提了。在我弟弟六岁那年,我们镇上有一大户人家莫名其妙的前前后后疯了三个人,镇上人都说是这户人家里出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于是,这户人家便去灵阳山请来了一个道士。
在做完法事那天,我刚好带着弟弟在镇上玩耍,结果就碰着了那个道士。那个道士看到我弟弟就定住了,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看了半天说我弟弟很有道根,而后,耍了些骗人的江湖小把戏,问我弟弟愿不愿意拜他为师去山上学道。我弟弟年小不懂事,只觉那道士耍的那些江湖小把戏非常好玩,当下就跪在地上磕头,要拜那道士为师。”
“你弟弟就这么跟着学什么道去了?”
“当然没有,我怎么可能让骗子道士将弟弟带走,匆忙带着弟弟回家。谁知那道士还不死心,追到了我家,又对我父亲说了一通,我父亲当然也不信他说的,将道士撵了出去。那道士不温不恼,只说若是想通了就送弟弟去灵阳山的紫云观找紫云观主。”
第四十一章 亵渎,有眼无珠之举
(PS:有些地方融入了些龌龊的现实,对不住了!无论批判褒扬都欢迎,谢谢各位读者支持!无耻的求下红票、收藏!)
“紫云观?”
谢雨潇顺口反问一句,心想:“怎么就不是三清观呢,如果是三清观那就真的是事半功倍了。不过也没关系,我又不是要学真正的炼丹术,只要能将血液和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融成一颗丹药,不变质过期、没有副作用就可以了。再说,那三清观主会不会教我还是一回事呢,如果他不教我就跟欧阳的弟弟随便学学好了。“
“对!紫云观。在那道士走后,我弟弟竟像中邪一般,不上学也不出去玩,整日就在屋子里发呆,说除了学道什么也不干。这一耗就是大半年啊,我父亲一看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就只好送他去灵阳山紫云观学道去了。你说,一个年仅六岁的孩子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决心。”
“看来你弟弟是一个很有抱负很有人生追求的人。我很想见见他了。”
在谢雨潇的眼里,欧阳川文的弟弟已算得上一个奇人了。奇人,他都好奇的想见见,因为他就是个奇人。
“我也有好些年没见弟弟了,自我离家上大学到现在已快有六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