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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凑活着用用。”三清观主咳咳的干笑了两声。
第一百零九章 各有所成
黄色的浓痰一进入煎蛋锅,便被三清观主控制着覆盖在了那枚丹药的雏形之上。然后缓缓的旋转了起来。而同时,三清观主的体火也急忙压制温度,将之压缩在一个不温不火的地步,缓缓地熏烤着那枚被浓痰包裹的丹药。
最后一步的凝丹,足足持续了近十分钟。待浓痰被体火不温不火的熏烤进了丹药之内,而此时,三清观主指尖橙黄色的体火猛然一放一收,顿时,一枚通体玉黄的浑圆丹药,便光彩夺目的滚动在了煎蛋锅之内。
“成了?这个就可以永不变质了?”谢雨潇张嘴问道。
“废话,这是仙丹,不但永不变质,而且味道鲜美,嘿嘿,你尝尝~”
三清观主猛地将锅一斜,那颗浓痰丹药就直飞谢雨潇嘴巴而去。谢雨潇一惊,赶紧闭嘴巴。但那来得及,浓痰丹咕噜一声已进了他的肚子。
“呕啊~呕啊”谢雨潇一个反胃,弯着腰呕吐起来。
“爷爷,你怎么这样?”霜儿责怪着爷爷,赶紧走到谢雨潇身边,给轻拍着背部。
“哦哈哈,哦哈哈,味道不错吧。炼丹干爷爷已给你教完了,再别来烦我了。”
三清观主大笑着,骨碌碌的就转走了。
谢雨潇忍住呕吐,吼道:“你啥都没教好不好,火候怎么控制,小火几分钟,大火几分钟,你说明白点。”
“龟孙子,自己去摸索吧,材料不一样,时间自然不一样。”
三清观主的声音散尽,人已不见了踪影。
谢雨潇硬憋住喉咙,站了起来,对霜儿说道:“霜儿,这事千万别对他们说,不然,不然溴大了。”霜儿抿嘴一笑道:“霜儿不说就是了。”谢雨潇看着霜儿冰花般得笑容,就有些心痒,说:“霜儿,来亲一个。”霜儿唰的一下就闪出了观门,说:“不要,你刚吃了那个东西。”
谢雨潇一听,喉间一动,差点又吐出来,忙死死憋住。憋了一会,捡起了地上的煎蛋锅,无奈的笑笑,走出了观门。
“吆,有人要给我们做饭了。”欧阳川文远远看着谢雨潇提口锅来,忙朝三位练功的嫂嫂喊道。
谢雨潇不知为何,现在耳力变的非常好,与欧阳川文还相距至少十来米,他竟然将欧阳川文随口的一句话听的一清二楚。
“做你的腊驴鞭~”谢雨潇远远骂道。
“雨潇哥,啥是腊驴鞭?”纯洁的霜儿好奇的问。
谢雨潇一愣,忙说解释不清楚。
三女飞了过来,叽叽喳喳的问了半天炼丹学会没有之类的事。谢雨潇郁闷,随口说了几句,而后让众人别烦他,走到一边,捡起三块石头将煎蛋锅一支,试着炼丹去了。
炼丹,看似简单,但操作起来就太难了。谢雨潇聚起体火,拔了几根草往锅里一丢,草立刻就焚成了灰烬,他一遍遍的试,尝试这控制体火的温度,但总是无法将草炼体液体。要么烧成灰,要么溶不了。
就这般,他足足尝试着炼了两天,依然毫无进展。而此时最让他郁闷的是体火似乎越来越弱了,到最后只剩下了一簇毫无生气的火苗。
夜晚,弯月高悬。
谢雨潇依然坐在地上,对着右手的中指食指发愣。现在,他已聚不起任何的体火了。他能看到,体内的血色雾气已消耗殆尽了,整个身体就像用光了的煤气罐一般。
西妤轻轻走来,依在谢雨潇身边,问着是怎么回事。谢雨潇就简单描述了一下体火无法凝聚的情形。西妤说:“雨潇哥,像你这般没日没夜的用体火炼丹,体火肯定会消耗殆尽的,这就像我们的内力一样。我虽不明白体火是怎么回事,但我想体火也是靠内力或真气凝聚起来的。你消耗光了内力,肯定没办法聚起体火了。”
“那怎么办?”
西妤说:“两个办法,要么停下来修养,要么修习《血灵秘笈》的心法。”
修习《血灵秘笈》,好主意。谢雨潇脑中灵光一现,立马默背了一边《血灵心法》,盘膝而坐,修炼起来。
心法,为武学之基,也决定的武学所能达到的修为。《血灵心法》乃血灵子苦心钻研数年所创,精妙之处更是难以言说。谢雨潇盘膝而坐,按着运功路线,练得一个来时辰,头顶便冒出了丝丝的血色气雾。
内力化气外溢,这是只有内力修为达到很高境界的修武之人才能达到的境界。西妤在谢老的指导下,内外兼修近二十年才勉勉强强能达到这种境界。她看着从未练过武学的谢雨潇头顶溢出的丝丝血雾,就不由的诧然了。
谢雨潇只是运气功法,潜心修炼。炼得一会,就发现了更为让他欣喜的事。他突然发现《血灵心法》与易血功法竟有相互融会贯通之处。在修炼血灵心法时,易血功法就会被自动调用,体内的血液就会随之澎湃,奔流不息,而更为精妙之处就在于血灵心法所凝起的内力在体内按运功路线游走时,竟可以如同他前几天凝聚体火时一般,从血液中蒸腾出浩浩荡荡的血色雾气来……
一夜过去,谢雨潇体内的内力又充沛了。他又开始了无日无夜的炼丹……
过得四五天,他终于可以控制住体火,将草融化了墨绿色的液体了。这是一个突破,一个极大的突破,突破了对火候的控制,就可以进行下一步融合了。
这天傍晚,谢雨潇在耗完了体内的内力,正在休息时,欧阳川文愁眉苦脸的来到了谢雨潇跟前,说他根本没办法死背住《茅山道经》。谢雨潇无奈,收了《茅山道经》,说三天后给他,让他先去练他所记住的内容。
三天,谢雨潇真的只用了三天时间,就将厚厚一本《茅山道经》背了个滚瓜烂熟。天呐,这是何等高的智商。欧阳川文不信,随便抽出段落问谢雨潇血婴是怎么喂养的,降头术有几种破解之法,控魂符如何制作等等,谢雨潇竟然都可以张口道来。
欧阳川文再一次被谢雨潇深深的折服。他拿回了《茅山道经》问谢雨潇是怎么做到的。谢雨潇只笑骂声:“去你妈…的,不用心背,尽给老子找事”,就赶走了欧阳川文,继续修炼《血灵心法》。
血灵心法共有十重,几天下来,他还停留在一重的阶段,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有事可做,日子总是过的飞快。
这一个月,是谢雨潇、欧阳川文、妖月、玉女、霜儿过的最快活、最无忧无虑的一个月。他们没有烦恼,没有尘世的纠结,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这段时光终究会成为他们终生怀念而难忘的时光。
九月二十日,一个令人兴奋的日子,对谢雨潇几人来说都是一个值得庆贺的日子。
妖月,按照三清观主传授的心法,已去尽了身上的妖邪之气,多了几分纯美与飘逸之感。玉女,以武入道,苦心修炼,内力大增;欧阳川文,竟也小有所成,突破了筑基段,茅山道法也算是小小入门了,养了几条毒虫,能以阴阳符点亮阴阳眼,看破阴阳了。
有些意思,谢雨潇是要死要活的关闭阴阳眼,而欧阳川文却是费尽心思的要开阴阳眼。
几人里面道行最难以捉摸的就是谢雨潇了,因为这会他还在炼丹。
熟练的从地上揪起几棵草,朝锅里一丢。“兹”,青雾闪过,小草已化为了墨绿色的液体。滚动几下,待杂质去尽,他左手的大拇指指甲在食指上一划,伸到锅的上方,一捏,一滴紫色的血液就滴进了墨绿色的液体里,体火一催,血液与草液开始融合……
第一百一十章 别了,灵阳山(第一卷完)
待血液与草液融合完毕,谢雨潇随手从地上捏起些土往锅里一丢,再翻动数下,一颗丹药的雏形就出来了。
进入丹药的最后美化工序。谢雨潇本想像三清观主那般霸气的吐上一口浓痰,但一想众人围观,就憋住了。他朝西婷招下手,西婷立马递上了一碗端在手里的浓度适宜的面糊。他抓起一小团面糊朝锅里一甩,端起煎蛋锅再将丹药上抛几下,骨碌碌,一颗白色的丹药就在锅里滴溜溜的打转了。
“呼~,终于成功了。”
谢雨潇看着锅里溜溜打转的丹药,长长的出了口气。
这一天,他等的太久了。为了这一天,他除了睡觉、吃饭就是修炼血灵心法和炼丹,几乎没和欧阳川文及四个老婆说过一句多余的废话。他太执着,也太投入了。这种执着和投入让他像变了个人似地,变的令人感到生疏和冷漠。
这么多天,玉女、霜儿看着他日益浓密的胡须和日渐憔悴的神情,一直都在为他的身体及变化担忧,生怕他身体垮掉或走火入魔。她们无数次的想劝他停下来歇一歇,但每次都被妖月拦住了。妖月不担忧,她开心,因为她看到这个所爱的男人在枯燥与乏味中日复一日的褪尽了脸上的浮躁与稚嫩,慢慢的熟了。
这一天,她们都在等。
现在,当看到那粒丹药在锅里溜溜打转时,她们就知道再不用等了。
沉闷被打破,她们欢呼雀跃,关切的问长问短。
谢雨潇微微一笑,捏起了锅里的丹药给欧阳川文递去。
“干什么?”欧阳川文瞪大了眼睛。
“试药。”
“又是我?你那又是草又是泥巴的什么丹药让我吃?”欧阳川文摇着头。
摇了会头,他就不摇了,因为身边的四个美女都在笑里藏刀的看着他,尤其是那个出手利索,从不拖泥带水的西妤,他觉得只要自己再摇一下头,西妤那丫头的两根手指就会朝他腰上戳来。
没得选择,欧阳川文也就不再含糊,他拿起匕首,唰的就给自己手背上来了一刀。待血液涌出,他伸手从谢雨潇手里接过丹药,塞进了嘴里。
丹药炼制的很成功,欧阳川文在吞下一会后,手背上的刀口就完全愈合了。
圣水成丹,药性不变,掩盖血液的秘密,携带方便,永不变质,这就是谢雨潇学习炼丹术要达成的目的。现在,目的达成,他心里比谁都高兴。这是成就感,成就感所能带来的喜悦只有他自己才能体会到。
“好极了,从今天起,圣水改名为圣灵丹。”
圣灵丹,多好听的名字。想想已练至九重的易血功法,谢雨潇相信,圣灵丹的名字很快会传遍整个东泉市,甚至整个中国,整个世界。
“呸~”欧阳川文吐出了口中残留的几粒小土渣,问谢雨潇道:“潇哥,你不会日后就准备用破草、烂泥巴炼圣灵丹吧?”
“不好吃?”谢雨潇看着仍在往外吐土渣的欧阳川文笑了笑,对四女说道:“一会你们下山去买些你们喜欢的蔬菜、蜂蜜、芝麻回来,晚上我为你们炼制香甜可口的圣灵丹。”
“香甜可口?潇哥,我太感动了,你太能为我们这些消费者考虑了。”欧阳川文吐出了口中的最后一粒土渣,与四女目目相视,欣慰的笑了。
“雨潇哥,你炼丹术学完了,我们是不是可以下山了?”西婷道。
西婷刚问完,西妤接道:“是不是可以去灭月牙帮了?”
谢雨潇一听月牙帮,一股肃杀之气顿生。他站起身来,活动了下筋骨,踱步到崖边,望着即将隐入峰后的夕阳铮铮说道:“血灵派,亦正亦邪。过了今晚,我们就返回东泉市,正式着手帮派建设。血灵派从此涉足黑白道,治病救人,惩奸除恶,踏平月牙帮,搞垮本元国际,风云太平与繁华所粉饰的丑陋都市。”
“好!有老大这些话,我欧阳跟你干到底。”
“好呀~好呀,雨潇哥说的真好。”
“谢哥哥,我们一会买酒买肉回来,大家晚上来个一醉方休吧。”
“我要吃烧烤~”
……
当晚,三清峰顶燃起了一大堆篝火。他们围着篝火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他们欢声笑语,杯酒交接,豪言四起。
他们都开心,都兴奋,都激动,他们都喝多了。
谢雨潇说了很多大话,很多他从未说过的大话,他说要让血灵派冲出东泉市,冲出中国,走向世界;他说要成立一个比本元国际还要大的跨国集团;他说要治病救人,用尽毕生,用尽自己的最后一滴血、最后一根骨头,拯救那些值得医救的人,拯救那些看不起病的人,冲垮全国所谓的为人民服务的人民医院……
欧阳川文喝着酒,摇着头说他的理想太多了,没有时间、没有精力,没有资本,只要他能完成一个就可以铭刻史碑了。
谢雨潇摇摇头说,身体就是资本,神医就是资本,不尽财源会冲着他的神医头衔滚滚而来。
“神医?”欧阳川文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吹光了瓶里的酒说:“不,不,你不是神医,你是一个邪医,一个不用任何医疗器械、无需望闻听切,可以藐视世界医学界的白手邪医……”
“白手邪医?好,好外号,以后就让‘白手邪医’这个外号传遍五湖四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