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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而行,我能帮你一次,不是证明我是善人,我只是不喜欢太多闲人围在我店前。”
莫誉毅哭笑不得的看向旁边的裴氏兄妹,看他们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竟无言以对。
他们不会以为自己是……偷渡来的吧!
“我刚还在找你,一会儿不见就闯祸,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这种人你也敢打,如果不是大小姐肯帮你,卖了你都不够赔钱的。”裴小昕手里还端着准备好的白粥,匆忙的递上前,“喝吧。”
莫誉毅环顾着被救护车抬走的老人以及渐渐散去的人群,突然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失忆症,刚刚是不是自己错过了某些不该错过的片段?
“我不走,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活了七十年,还没被人这么窝囊的踹翻过,那个小子,我要报警,我要让他绳之于法。”老人从救护车上跑下来,直接又一次躺在地上,嘴里嚷嚷着,“报警,立刻报警。”
刚刚还没来得及散开的人群又一次兴高采烈的围聚一块,就等着看这下子秦大小姐会不会亲自拎着扫帚跑出来如同往常那样泼妇骂街。
莫誉毅径直上前,不知道从那里借来了蛮力,就这么一声不吭的将老人丢进救护车内,吼道:“有本事就让警察来抓我,看是我的名字硬,还是你的命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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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指一算,这三天很有趣:
11月9号即“119”;11月10号即“110”;11月11号简称“双十一”。
连起来就是:“防火、防盗、防败家娘们儿!”
☆、第九章 我可是京城莫二少
警察上门的速度比龙卷风来的还要猛烈,几乎是在接到报警过后不到十分钟就驾驶者一辆警车高调进入众人视线。
莫誉毅喝了一碗粥,体力恢复了些许,就这么站在苏家坊店前面不改色的等待身穿警服的警员走近。
来了两名警员,一男一女,女的负责记录案件,询问着附近目击者。
而男警员上前,开口问道:“刚刚接到报警,有人殴打老人致伤?”
莫誉毅不以为意点头应允,“是我做的,只是他出言不逊,我稍微教训了一下罢了,我知道轻重,我的拳头从来不会对普通市民出手。”
“那烦请跟我去警局坐一坐。”
“不用了,打电话给我父亲,他会亲自派人下来跟你谈。”
“就算是要请律师也是需要当事人在场,请跟我回去。”男警员拿出手铐,似乎打算如若他再拒绝,会采取非常手段。
“你可知道我是什么身份?”莫誉毅敛眉,目不转睛的盯着男人的五官。
“当然知道,你是秦大小姐的人,我自然会给秦家一些薄面,所以请你主动跟我走。”
莫誉毅有那么一瞬间想掏出自己的证件,闪亮亮的大校徽章丢过去,可是手刚举起来就被男警员警觉的扣住。
对于危险的第一反应,他是不假思索的反手抓捏住男人的手腕,随后一拧,将他的手折叠在其背后,最后抬腿猛烈的撞击男人的膝盖。
男警员目色一沉,膝盖处一股剧痛袭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撂倒在地上。
“小七,请求支援。”男警员对着一旁呆愣住的女人大声吼道。
莫誉毅回过神,愕然的发现自己竟不由自主的折断了男人的手臂,曾经的莫二少,狂妄的就像是一只被放养的猛兽,他的爪牙一出手便是见血,如今,被掣肘的自己就像是一只突然被囚禁的老虎,虎口被钳制,他竟有些犹豫不安。
眼前这一幕,转变的太快,以至于所有人都没有看清楚男警员是什么时候被放倒的。
莫誉毅站在一旁岿然不动,巍峨的身形俨然如同一座高山,让人突然间有一种想要退避三舍的即视感。
女警员仓皇的掏出手机准备拨打电话,突然一只手横放在她面前。
秦苏叹口气,疲惫的揉了揉酸痛的额角,“正如你所说他是我的人,这件事我会负责。”
女警员蹙眉,看清了女人的面容过后踉跄一步,“如果我没有记错,苏家坊应该没有这个人。”
秦苏嗔了一眼一动不动的男人背影,道:“他是新来的,很多规矩不懂。”
“以现在苏家坊的情形,需要另外招人吗?”
“也许现在不需要,但重阳宴上我答应了秦二公子出席,自然而然有他的用处。”秦苏解释着。
男警员从地上站起来,一手托着已经骨折的右手,蹙眉道:“你是说你要参加重阳宴?”
话音一出,众人哗然。
苏家坊秦大小姐是什么人,众所周知,别说她没有参加的资格,就算有资格,就凭她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贵有什么本事参加?
“大小姐说的很明白了,刚刚那个老人的医疗费我们会承担,至于错手伤了警员,是他的不是,我们愿意道歉补偿,还请两位看在咱们大小姐的面上就放过他这一次。”陈妈主动靠近两人,小心翼翼的将准备好的红包塞进女警员手中。
女警员冷冷一哼,“这么多人看着,难道你们是想让我们坐实受人贿赂徇私枉法?”
“这不是钱,是苏家坊进门的通行证。”陈妈道。
“……”男警员打开红色布帛,这才发现的的确确不是什么支票现金,只不过是一块很普通的小牌子,他不懂了,这是什么意思?
“我从二十岁之后就从来没有求过一个人,我这个人最不喜欢就是低声下气求人办事,更不会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人放弃我的底线,只是毕竟人是我这里出去的,我理应负责,今天破例把这牌子给你们,是希望两位看在我的薄面上放他一马,他日可凭这块牌子随意进出我苏家坊。”秦苏一如既往语气冰冷。
女警员有些嫌弃的看了一眼这普通的玩意儿,想着还不如给她一些利益,这里的人都是普通的小老百姓,平日里犯了事也是会多少塞一点钱,只是这玩意儿一看就是分文不值。
只是她可能会想不到不出半年,会有多少人为了这么一块不起眼的牌子趋之若鹜,黑市将这么一块简简单单的小牌子炒至天价,一百万?一千万?不,听说美食专家为了这块牌子散尽家产……
“得了,这事也是民事纠纷,既然你们同意私了,我们也没理由再掺和,只是秦小姐这人有病,你得看好了。”男警员捂着右臂,对着莫誉毅啧啧嘴,“我告诉你,我上面也有人,别跟我拼后台,你这种扯犊子,老子早已司空见惯,你最好别再让我看见,否则就算是秦大爷活过来求我,我也让你进去住半个月。”
警鸣声呼啸而去,苏家坊门前瞬间人去楼空,凄凉的冷风吹拂过地面上的尘土,让人说不出的悲戚。
莫誉毅有些尴尬,嘴里却是不肯服输般哼哼,“老子什么时候怕过人,不过就是两个警察,老子一手一个,分分钟的事。”
“你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进了警局你还出的来?”陈妈一巴掌拍过他的后脑勺,吼道:“那群人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没钱没利益没好处,别说你是偷渡客了,哪怕你是没有犯法的普通人也要进去蹲两天,到时候还是得掉一层皮才会被放出来。”
“那个……我不是偷渡来的,我是莫誉毅,你们没见过我的照片?我可是经常出现在军事报、娱乐版上的人物啊,你们真的没有见过我?京城莫家莫诚是我父亲,莫誉泽是我大哥,莫天是我小叔,你们……你们听我说完再走啊。我真的是莫誉毅啊,莫家二少,战功累累,威名赫赫的莫二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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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双十一,败家娘们儿的节日,所以小蛮败家的开了一个小小的活动。
今天(11号零点开始算)留言冒泡的打赏15币币,凡是抢到五楼、十楼、十五楼……以此类推幸运楼层的奖励30币币。
规矩都懂,一人一楼,咱今天就得这么任性的败家,哈哈哈。
最后,喜欢小蛮的给我两朵花,爱我的给我五朵花,最爱我的给我十朵花。
(我这真不是打劫!)
☆、第十章 她笑了
陈妈自动忽略身后喋喋不休信口雌黄的男人,看了一眼旁边大小姐的脸色,轻声问道:“他要怎么处理?”
秦苏停下双脚,“过两天送出去,他在这里毕竟是一个外人,对面那群人恐怕会以今天这事大做文章,他身份不明,如果被发现真是偷渡来的,只怕我们也会有麻烦。”
“您说的对,他现在身上也没钱,我去给他一点钱,打发他走吧。”
秦苏拉住陈妈的手,目光碰巧看见从大门处进来的男人身影,他抬眸,四目相接,阳光虚虚晃晃的落在他的肩膀上,虽然穿着很简单的白色T恤,一双人字拖,但眉宇间那刚正不阿的气场霎时全开,隐隐约约中,她突然觉得他像极了一个人。
那一天大雪纷飞,他站在城楼上,见到不远处的马车,就这么一跃而下,他肩上厚实的披风搭在了她的肩上,两人目光缱绻对视。
你说执手驱墨,试描春江;
后来枯笺墨残,筏纸秋黄;
你说秦淮江上,共饮歌长;
后来曲终人散,梨花雨凉。
红尘三千,不如卷土繁华皆凉薄,一字一成酌!
“大小姐?”陈妈轻唤几声,见她还是没有反应,又再次加重语气喊道,“大小姐?”
“什么事?”秦苏回过神,仓皇的闭上双眼,挥去脑海里渐渐成型的面庞。
“没事,您刚刚怎么了?”陈妈担忧的瞧着她越发苍白的脸色,急忙问道。
秦苏摇头,“这两天没休息好,我先回去休息了。”
“等一下。”莫誉毅见她离开,再一次跟上前,刚刚那么一刹那,他竟然从这个女人眼里看出了……忧伤?
秦苏斜睨一眼他再次扣上自己手腕的手,有些凉,却不寒冷。
“不好意思,是我僭越了。”莫誉毅放开她的手,主动退后一步,“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不信邪,更不信命,甚至不相信好人有好报,我只是不想看到因为一个你,我这里的清静变成了烦躁,更不想听见外面那群人的闲言碎语,以讹传讹。”
莫誉毅苦笑,他虽然知道这个女人不可能会说出什么很正经的理由,但一个开餐厅的不喜欢热闹?
“请你安静一点,我说过我不喜欢两种人,一种是自以为是比我厉害的人,一种是不自量力惹怒我的人。”秦苏言罢便走上过道,却没有料到这个人竟然又一次跟了上来。
莫誉毅双手斜放在口袋里,“我这个人也不喜欢两种人,一种是逞能自以为是的人,一种是阻止我自以为是的人。我很不喜欢欠人人情,既然你不说你想我回报你什么,我就在这里等着,总有一天你会出现什么用得上我的地方。”
“我这里不养闲人,更不养外人。”
莫誉毅慵懒的靠在墙上,嘴角微扬,“我会给钱,虽然我现在身上没有钱,但在这里的衣食住行,我一定会一次性结算清楚,绝不会欠你一分房钱饭钱。”
秦苏沉默着推开自己的卧房,眼角余光扫过坠落在地上的影子,竟情不自禁的扬唇一笑。
莫誉毅虽然没有看清楚扬在她脸上那莞尔如蜻蜓点水只圈开一道涟漪的笑容,但的确是看见了她刚刚嘴角勾勒起的弧度,只是匆匆一瞥,却是像什么被烧灼的通红的烙铁瞬间烙上了他的心脏。
蓦地一怵,他有些恍惚。
“你站在这里做什么?”裴小谦换上出海的衣服,对着二楼位置的男人大喊一声。
莫誉毅从楼上走下,指了指那扇紧闭的屋子,“你家大小姐刚刚笑了。”
“废话,我家小姐有血有肉为什么不能笑?”裴小谦喘了两声,“好歹我刚刚也救了你,帮我抬出去。”
莫誉毅弯腰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将出海工具抗在肩上,随后不确定问道:“她以前也会笑?”
裴小谦愣愣的盯着他的背影,错愕的眨眨眼,“你不觉得很重?”
莫誉毅掂了掂肩上的东西,道:“还行,跟部队里的负重越野比起来不足挂齿。”
裴小谦摇摇头,他怎么可以问一个脑子有病的人重不重呢?他应该说这东西很轻,扛得起的都是正常人。
“你拿这东西去做什么?”莫誉毅问道。
“大小姐要鲷鱼,我去给她捕一条新鲜的。”
“去海里捕?”
裴小谦咂咂嘴,“不,在土里挖。”
“……”
一日纷乱在黄昏落幕下渐渐安静。
厨房重地,鸦雀无声的死寂。
一人站在厨台前,目光凝视着静放在砧板上还在挣扎的鲷鱼,时间一分一秒流动,月光由最初只露一角到顺着窗台散落了一地。
秦苏转过身,将鲷鱼身上的水渍擦拭干净,从冰柜中拿出早已冻制了几个小时的桑刀,冰冷的寒气在灯光的照耀下弥漫开一层薄雾。
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