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冒着生命危险吻下去呢?
秦苏走至水龙头前,俯身清洗干净自己的双唇,道:“我不知道你对桃子过敏。”
莫誉毅上前从她身后抱紧她,埋首在她的背上,“别动,让我再抱一会儿。”
“我以为我们不会那么快见面。”她双手撑着台面,生怕自己一个重心不稳两两一同摔倒。
莫誉毅莞尔,“我没有想过你会来这里。”
“如果我不来,你还回来吗?”
“会!”斩钉截铁的答案,说的铿锵有力。
秦苏笑而不语,手轻轻的拂过他的手背,“我的过去告诉我,这个世界很公平,只要努力过了,就问心无愧。”
“对不起,我违背我答应你的承诺。”男人的身体有些微微的颤抖,两道身体紧密贴合时,他的颤抖亦是她的颤抖。
秦苏转过身,指尖摩挲过他的眉眼,最终停靠在早已结痂的伤口上,“我说过一个人活在世上有太多的身不由己,你有你的言不由衷,我有我的情非得已。”
“苏苏——”
秦苏抬手掩住他的嘴,道:“别说对不起,将军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要骄傲的抬头挺胸。”
“是,我应该昂首,不应该俯首。”莫誉毅笑意越深,指尖抚摸过她刚刚洗过的双唇,可见她用的力气有多大,大概是想把唇上所有的唇膏清洗的干净。
这样的女人,哪怕她的唇上含着剧毒,自己也不应该松口,爱,就要用尽所有力气紧紧抱住。
“咚咚咚。”厨房的门被人从外推开。
莫誉泽有些尴尬的推开些许门缝,一本正经的脸上说着让人啼笑皆非的话,他道:“我还饿着。”
“……”秦苏耳根微微泛红,推开吻得难分难舍的莫誉毅,转过身洗干净双手准备着下一道菜的工序。
莫誉毅捂住自己被咬的有些破损的嘴角面无表情的瞪了自家大哥一眼。
莫誉泽视若无睹般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莫誉毅咬了咬牙,双手撑着桌子越发凑到正闭目不谈的男人身前,冷冷道:“你知道一个正常男人如此激吻过后,下一步应该做什么事吗?”
莫誉泽睁了睁眼,漠然道:“所以呢?你准备脱裤子了吗?”
“……”莫誉毅目眦欲裂,压抑着体内抑制不住的愤怒因子,“你最近是不是太闲了?”
莫誉泽出乎意料的扬唇一笑,“正在休假。”
“……”莫誉毅反复思考了一下这个理由,曾几何时堂堂莫大少会抛弃公务选择休假?
店外,正清扫着地面炮灰的沈夕冉双手蓦然一滞,玻璃窗内,男人邪佞的勾唇一笑,带着一股痞痞的笑容,男人十指交缠放置在桌上,阳光斜斜的落在其上,照射着他修长的指尖,他笑的有些浅,却能让人默默的春心荡漾开圈圈涟漪。
突然,沈夕冉由心而生一种从未有过的想法,迫于无奈下,她似乎看到了一点曙光。
裴小昕察觉到她笑的诡异,挪了挪身子凑上前,问道:“你怎么了?”
沈夕冉收敛起脸上情不自禁弥漫的嘚瑟,摇头掩面,“灰有些大,我去洗把脸。”
……
S市秦家,一人推开紧闭的房门,屋内有些昏暗,佣人将食物放置在桌上,随后如同平常那般不动声色的离开。
秦歆有些狼狈,身上搭着一件毛毯就这么如同鬼魅一样坐在窗边俯瞰着院中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的身影。
秦家似乎在一夕之间,岌岌可危了一般,整个S市都流传着这么一个流言蜚语:秦苏攀上莫家,以至于众目睽睽之下杀了秦三爷也无人追究,连秦二爷如今也是朝不保夕,S市神话存在的秦家终将覆灭。
秦二爷推开那扇门,看了一眼窗前一动不动的背影,轻叹道:“小歆都怪我错信秦苏的伪装,害得三弟尸骨无存,连葬礼都不敢办,就只得这么被埋葬在郊外。”
------题外话------
今天冒泡的一定都是真爱,真爱们,你们快来对我么么哒。
☆、第104章 我们又见面了
秦歆是在三天前被秦鸿找到,不得不说江麒对于这种烫手山芋的处理方式让人甚是毛骨悚然。
江晟被关在江家,别说逃出来,连上个厕所都被全程监控。
江麒的态度决然,决不趟入秦家的这出浑水中,无论江晟如何请求,哪怕放弃江家二少的身份,江大少也立决表明将秦歆送回秦家。
秦歆守着自己的父亲灵位,蜡烛的熏香有些迷蒙她的双眼,不知为何,异常的酸涩。
放佛是一夜之间,失去了哥哥,又没有了父亲,曾经的秦五小姐变的无家可归,如同当年被赶出去的秦苏一般,孤苦伶仃,举目无亲。
秦二爷半蹲在椅子前,曾经意气风发的秦二爷如今也变得满目憔悴,毕竟得罪了莫家,他秦家在S市如何的不可一世也得乖乖的偃旗息鼓。
秦歆目光冷冷的落在秦二爷的眸光中,此时此刻的秦五小姐像极了一具没有灵魂的玩偶。
“孩子,你也看到了现在的秦家,身为二伯我帮不了你了,可是我也不会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逍遥法外,我送你去京城,你找晋家,晋家老爷子曾经与你爷爷也算是至交,虽然权势不敌莫家,但老爷子最不见得就是以权谋私,你告诉他你父亲的死因,他自然会为你讨回公道。”
秦歆沉冷的目光倏地有了半分回应,她眨了眨酸痛的双眸,看着男人塞到自己手里的机票,头有些不受控制的重重点下。
秦二爷替她把房门打开,佣人们已经收拾好了行李,车子也在楼下候着,似乎一切都准备的有条不紊。
送走了秦歆,秦二爷那恍若憔悴的面容瞬间被抹去沧桑,他笑意盎然的点燃一根烟,任凭烟雾氤氲在自己眸中。
一旁,助手惶恐的垂眸候命。
秦鸿得意的扬着嘴角,“如今只要晋家老爷子肯出面,我想咱们秦家的危机就得迎刃而解了。”
“可是您确定老爷子会出手吗?毕竟现在的京城可是顾家和莫家同分天下,您觉得他会冒着被消职的危险替秦歆出面?”助手不明问道。
秦鸿面色一沉,指间的烟蒂滑落在地上,他就这么看着猩红的火苗子燃烧着,道:“晋家当然没有能力跟莫家斗,不过晋家的女儿可是嫁给了薛老,薛老这个人与莫家老爷子可谓是水火不容,自然会趁机挑事。”
“但薛老这个人公私分明,不可能为了一点小事冒然跟莫家闹翻,毕竟现在的Z政中心莫老占据有利的一票。”
“他们的那个圈子与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有什么不一样?谁当权谁做主,一个个都是笑面虎,面和心不合,无论如何,我今天输的这么惨,我也不会让他们逍遥自在。”秦鸿一脚重重的踩过烟头。
助手站在一侧未再吭声,情况忽明忽暗,任谁都瞧出了秦家这一触即发的行驶,只怕秦二爷的江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各方势力瓜分。
江家的蠢蠢欲动,许家的隔岸观火,冯家的按兵不动,可谓是四面楚歌,敌众我寡。
秦歆的飞机是在傍晚六点左右到达A市,她拖着简易的行李箱走出候机楼,京城的夜晚有些凉,她禁不住寒气的揽紧衣衫。
一辆计程车停靠在她面前,她提着行李箱坐进车内。
秦二爷给的地址作为一个普通人,她是进不去的,计程车只得送到山脚下,夜幕西垂,夜风更甚。
她苦笑着站在四面环山的山脚下,突然发现自己有些傻得可怜。
夜色渐渐加深,路灯有些暗,她蹲了一会儿,不得不认命般走出这里。
不远处,一道强光射过来,或许是司机一时发愣没有注意到突然站起来的女人,又或者是夜色太暗秦歆又穿着暗色系衣服,一整天没有吃过东西,反应不及时,车子就这么顺着她侧腰位置直接撞过去。
痛,从腰骨开始,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脊椎像是被什么东西撞断了一样,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眼前有一道人影忽近忽远,她睁着眼睛,却迟迟看不清对方的五官。
司机焦急的从驾驶室内跑出来,坐在后座上的莫誉泽先他一步走过去。
血从她的后脑勺流出,她睁着两只眼却是毫无意识。
“大少,我、我没有看到她。”司机急忙解释着。
莫誉泽站起身,他点了点头,示意司机将她抱起来,“先送她去医院。”
司机战战兢兢的抱起昏厥过去的女人,惶恐的瞄了一眼自家大少的脸色,也许是天太暗,所以他才看不清领导那沉默的表情是不是在怒急自己扰了他今晚的兴致。
今晚的晋家是有一场重大的宴席,特意邀请了身为外系家族的莫家大少,可惜路上发生这种事,显然大少已经不想再上山了。
果不其然,当司机转过身时,大少已经安安稳稳的坐回了车内,双目尤为炙热的瞪着司机的动作。
司机忙不迭的将女人放在副驾驶位上,驱车扬长而去。
医院前的停车场,路灯深深浅浅的从他身上拂过,莫誉泽靠着车窗安静的吐着烟圈。
“咳咳。”微乎其微的一声呛咳声从寂静的停车场内响起。
莫誉泽的耳廓微动,清楚的察觉到异样气息,他丢下烟蒂,警觉的走向车尾位置。
尾箱在他的掌心下徐徐打开,灯光恍惚着打在蜷缩在尾箱里的女人身上。
沈夕冉被烟气熏得喉咙发痒,忍不住又一次掩嘴轻咳,随后咧嘴笑笑,“好巧,我们又见面了。”
莫誉泽面无表情的瞪着这个出现在自己车里的女人,脑海里寻摸着关于这张脸的身份定位,可惜千篇一律的五官就像是一个死结,怎么拧都解不开迷惑,他就这么目不转睛的瞪着她,瞪的沈夕冉发懵心虚。
------题外话------
今天不说别的,只求么么哒。
☆、第105章 师父爱小苏
莫誉泽一声不吭的提起女人后颈的衣服就这么扔在了地上,随后合上后备箱,转而走回车内。
沈夕冉被突然的一扔懵了,虽然外界传言莫大少就跟一块石头似的迂腐不化,但好歹对身为女人的自己有半分怜香惜玉也成啊。
莫誉泽靠在车座上闭目养神,突然车身一晃,紧闭的车门被人从外打开。
沈夕冉噙着笑容,道:“今天大小姐做的包子味道如何?”
莫誉泽清冷的眸光微不可察的有了些许变化,他可以认不清这张脸,但他绝对忘记不了昨晚上因为饺子而在自己嘴里搜刮味道的女人。
渐渐的,那张脸重组在这个女人的身上。
沈夕冉被他如此灼热的眼神看的有些慌了神,哽咽的吞了一口唾沫,故作平静道:“你这么看着我想做什么?”
莫誉泽跨步走出车内,一米六的沈夕冉只有到一米九的莫誉泽心口位置,他靠得太近,她抬头只能看见他下巴弧度。
沈夕冉越发感觉到精神的压力,实在摸不准这个男人想做什么事,夜黑风高,她似乎想错了这种家世下的二代三代的君子程度。
莫誉泽指尖抬起她避闪自己的眸光,别有深意的瞪着她的眉眼,“女人可以笨,但绝对不能蠢,你今天的行为就像是一个三岁小童。”
沈夕冉瞠目,正欲说什么,却见他识破了自己的下一步计划一样。
莫誉泽继续道:“别妄图接近我,我不是风流莫二少。”
沈夕冉心虚的退后一步,却又故作高傲的仰头,“哼,谁稀罕你的身份,我不过就是想出去转转顺便搭你的便车罢了。”
话音一落,沈夕冉转过身就这么从花坛上跳出停车场。
她在这个城市摸爬滚打也是有几年功夫,什么场面没有见识过,什么欺负没有受尽过,连跪地乞讨这种事都干过,不过就是被识破了一次计划吗,纵然如此,她依旧会运行下一步计划。
沈夕冉止步,为什么突然有一种自己嫌弃自己的感觉?
“叭叭叭。”一阵喇叭声徘徊在月夜下。
沈夕冉抬头寻着喇叭声的方向看过去,车前灯剧烈的射进眸中,她本能的闭上双眼。
车子缓慢的驱使到她身前,车窗降下,男人笑靥如花的挑眉冷笑,“这不是沈妹妹吗,这身上穿的是什么衣服来着?”
沈夕冉临走时还穿着秦膳坊特制的工作服,很简单的一个秦字立于八卦阵型中,秦苏特意挑选的金线溜边,甚是美观。
男人见她沉默不语,兴致更甚,从车内走下,啧啧嘴:“最近都没有见你去检察院外溜达,我挺想念你的那张嘴的,今天咱们有活动,要不一起去玩玩?”
沈夕冉不予理会他的穷追不舍,自顾自的走向路边。
男人跟上前,哼了哼曲,“听说宋先生今天也来了。”
一击命中她的死穴,沈夕冉止步侧过身,面色冷峻,“去,怎么不去,反正有免费的东西吃,免费的酒喝,我为什么不去?”
保时捷顺着夜幕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