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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庶杀-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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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时间,江山稳固,天下太平。

    小梧桐已经不再是昔年怀中的稚子,一如轩辕墨的冷静从容,小小年纪便已经出口成章。叶贞也不去强求,自己年少时鲜少的快乐,如今就还在孩子身上。自己得不到的快乐,怎么舍得剥夺孩子的?

    她想着,若是轩辕墨在世,也该舍不得吧!

    他们都是没有童年的人,深有体会年少的责任负累。

    三年,风阴守了叶贞三年,却再也没有看见叶贞笑过,就算面对小皇子,也只是勉强的勾了勾唇角。叶贞就像个活死人,不哭不笑。

    “太子呢?”叶贞往往一坐就是天明,而后一个人静静的批阅折子。

    宫婢急忙上前,“回娘娘的话,太子爷跟着风大人出宫了。”

    叶贞点了点头,“是去梧桐村吗?”

    “是。”宫婢俯首。

    放下手中的折子,叶贞走出御书房,今儿个的天气很好,确实很适合出去走走。长长吐出一口气,叶贞顿了顿,“本宫有多久没出宫了?”

    “回娘娘的话,从年前回来,娘娘您就没有出过宫了。”宫婢毕恭毕敬。

    叶贞颔首,“年前……是很久了,也该去看看的。”

    正说着,外头有侍卫急急忙忙的跑来,那种惊慌失措的容色,让叶贞的心头陡然一紧。

    还不待她开口,侍卫扑通跪在叶贞的跟前,“皇后娘娘,太子爷与风大人被歹人所劫,如今不知所踪。”

    “你说什么?”叶贞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炸开,身子一晃,险些倒下。所幸,被宫婢搀住,叶贞才算稳住身子,急喘着气问,“可有什么方向?”

    笔首发

    “据消息来报,大抵朝着梧桐村去了。”侍卫不敢抬头。

    这位皇后娘娘的手段,谁都知道。丝毫不逊色早年被她斩杀的东辑事千岁爷,如今她将东辑事掌控手中,对于信息的掌控几乎超越了当日的慕青。

    “让所有暗卫去找,务必毫发无损的将太子与风阴找到。”叶贞大步流星的走出乾元殿,“来人,备马。本宫要亲自去梧桐村一趟!”

    音落,叶贞不容分说的走下石阶,长长的凤袍在风中翻飞。

    孩子是她最后的希冀,若是出了什么事,那她所做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

 470。半夜下棋人

    一身便装,叶贞策马飞驰。(本书百度搜索黑yan谷;脑子里乱得很,三年了,从未像今日这般不安惶恐过。她甚至在想,是不是今日会成劫?到底是谁想对太子不利?风阴的武功如此之高,这些年来走于渔村与皇宫之间,从未出过事。

    今日这是怎么了?

    谁会是罪魁祸首?

    是刚刚被她处决的汉州州牧?贪腐弊案了结已经半个多月,若是真要动手,何至于等到今日?按理说不应该,暗卫都进行了调查,那州牧根本不得人心,手中的兵权她亦收回良久,没听说还有什么有生力量。

    到底是谁?

    到底是谁还躲在背后?

    他们会怎样对待她的儿子?

    是杀是威胁?胁迫她交出朝政大权?

    还是意图染指江山社稷?

    策马飞驰,叶贞的身后只随着一队自己最为亲近的心腹鬼卫,去渔村,她从不带心腹之外的任何人。是故今日也不例外,绝不会有例外。

    一路上马蹄声声,尘土飞扬。

    叶贞一身肃杀,眉目生冷。

    熟悉的地方,熟悉的风景,熟悉的路径,多少年回忆魂梦中。每次来,总会让她痛彻心扉。只是痛着痛着,便也麻木了。

    犹记得当年夏侯舞便是从这里将离宫的轩辕墨领回了药庐,这一住,就没有离开。叶贞想着,那时候的轩辕墨,大抵就是抱着打死不走的心态,若然被她拆穿,他也会赖着不走的。

    便是在这里,她为他生下了小梧桐。

    那是他们这一生中,过得最无忧无虑的日子。

    只是从那之后,什么都没了。

    厮杀,屠戮,鲜血,离别,接踵而至。

    一声马声嘶鸣,马儿在药庐前停驻脚步。天色已暗,叶贞翻身下马。

    熟悉的药庐里燃着灯,氤氲的黄光有些暖人眼眶的错觉。将马匹交给属下,叶贞冷了眉目,“没有本宫吩咐,谁都不准进来。”

    这已经是这么多年来的惯例。

    鬼卫们都知道皇后的这个习惯,故而也只是点了头,悄悄的退去,绝不敢靠近药庐分毫。只在外头守着,也不许任何人打扰到叶贞。

    叶贞深吸一口气,推开了熟悉的篱笆门。

    进去的时候,里头安静得恍如隔世。

    每次来都是白日里,就是怕遇见这样的黑暗,遇见这样的沉沦。一步一顿踏碎了月光清辉,叶贞终于走了进去。

    他们是从这里走出去的,去了戎国,只是去时成双,归来单。

    她没能将他带回来,便再也不敢夜里出现在这里。

    那间屋子有少许光亮,叶贞稍稍一怔,这分明是他们的卧房。像发了疯似的,叶贞飞奔而去,不知为何,心里竟燃起了稍许希望。

    “墨轩!”她用力的推开门。

    笑容凝结在唇边,叶贞眼底的光从欣喜贬为黯淡,渐渐的磨灭了一切光芒。

    熟悉的房间内,空空荡荡,只有桌案上那支残烛被风吹得光色摇曳。叶贞没有进去,只是看着房内熟悉的物件,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变化。心下微冷,她到底还在想什么?

    若是他活着,何至于这么多年都不回来?

    若他还活着,又怎么舍得丢下他们母子二人?

    一扭头,她看见不远处的客房内燃着灯,想着自己生死未卜的儿子,敛了眸色大步走过去。

    走到近处,她才发现窗户上倒映着两个人的身影。

    临床而坐,对弈棋局。

    叶贞的心头微微一颤,这画面竟是如此熟悉。

    当年的她与他,也曾如此雅兴,对弈窗前,折花月下。

    昔年光景,如今都已不复存在。

    “既然来了,为何还站在外头?”里头传来熟悉的声音。

    叶贞垂了眉睫,推门进去。她定定的望着里头的两个人,面上微冷,眸色微沉,“是你?”

    “没大没小,这老妖怪尚且要叫我一声师叔,你这小娃子果真是做惯了江山的主,便越发不将任何放在眼里。”说话的不是旁人,正是自诩老狐狸的夏侯渊。

    “哼,要做本座的师叔,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哪日你赢得了本座再来打自己的脸也不迟!”一身黑色长衫,两鬓斑白的老者,稳坐窗前而眉目森冷。便是卸去一切光环,便是不做那东辑事的首座,不做那九千岁,他还是慕青。

    凌厉之风不减,只一眼,足以让人寒彻骨髓。

    只是当他将目光落在叶贞身上时,便不自觉的柔和下去,“贞儿,你这夜半行路也是辛苦,休要理睬这老东西。”

    “爹。”叶贞低低的喊了一声。

    慕青眼底的光抖了一下,“坐吧!有话慢慢说。”这大半夜的赶来,定是有急事,慕青的心思何其缜密,谁能瞒得过他。

    只是每当她唤一声“爹”,他总会不由自主的紧张,就像一个孩子得到了心爱的玩具,就好似此生可以什么都不要,也只想等到这么一声唤。这比高高在上的九千岁之位,更有价值。

    叶贞徐徐坐下,夏侯渊便笑了笑,“想不到你堂堂九千岁,如今做了个普通人,却也有软肋。这女儿这外孙子,就是你的命根子,不过也值得你走一趟断头台。也亏得你生得一个聪明的丫头,竟然在大庭广众下偷天换日。”

    当日的刑场,叶贞早早在下头换了机关,只要放下卷席,遮去内外的视线。底下就会偷天换日,将一个形貌与慕青极度相似死囚换上,顶替慕青执行死刑。而那刽子手,乃是叶贞的鬼卫,自然不会将此事泄露半分。

    就算是离歌与慕风华,叶贞都瞒着。

    他们若不收尸,若不流露真情,叶贞又如何能让人相信,九千岁慕青已死的事实?

    “哼!”慕青冷哼一声,冷冷的睨了夏侯渊一眼,黑子落定,将白子吃得所剩无几,“难道各个都要像你那女儿女婿,整天就知道游山玩水,如今还不定在哪。”

    夏侯渊面色一沉,“好歹我也有个外孙子可以玩,哪里输给你?”

    慕青冷蔑的将夏侯渊上下打量了一番,又将目光落在叶贞的身上。

    却见叶贞的面色微冷,眼底的光凝着脚尖,仿若出了神。

    方才那一句女儿女婿……

    笔首发

    慕青心下一颤,略带恼怒的看了夏侯渊一眼。

    夏侯渊两手一摊,“你莫看我,可不是我惹她的。”

    “贞儿?”慕青低低的喊了一声,起身朝着叶贞走去。

    叶贞羽睫微扬,这才回过神来,“爹,逸儿出事了。”

    ;。

 471。长相思不能长相守

    慕青眉色一沉,陡然转身一掌击向夏侯渊。 同步更 新百*度搜黑*岩*谷;速度之快,快如闪电。这突如其来的一掌,让夏侯渊整个人都弹跳起来,忽然就窜上了房梁。

    夏侯渊开口便骂,“要死了,你想打死我啊!你个老妖怪,怎么翻书比翻脸还快?”

    “你敢动本座的小外孙,本座岂会与你客气。夏侯渊,你给本座下来,否则就怪本座将你碎尸万段!”慕青一身杀气。

    叶贞愣了愣,怎么怎么跟夏侯渊有关?

    这两个老了老了,还玩什么花样?

    不过既然是慕青这样说,那自然是有他的理由。一个纵横朝堂十多年的九千岁,怎会看走眼,用错心思。

    叶贞不做声,冷了眉看他们到底玩什么。

    “老东西,你都不是九千岁了,还摆着你那破谱作甚?整日本座本座的,你还算什么本座。你那东辑事早就归了叶贞,你如今是孤家寡人,就一臭脾气的老头子。还整日将谁谁谁碎尸万段!你是闲得慌吧!难得寻着我做对手,我偏不与你动手,气死你气死你就要气死你!”夏侯渊缠着房梁就是不肯下来,还一脸的得意洋洋。

    “夏侯渊!”慕青咬牙切齿。

    夏侯渊心下一怔,“怎么,当着你女儿的面,你还能杀了我不成?有本事,你动手啊!倒是叫你女儿看看,你这个爹如何如何的心狠手辣。”

    慕青转头看着叶贞,稍稍顿了一下。

    叶贞慢条斯理的坐下,既然慕青说孩子在夏侯渊的手里,那她就要知道,到底是与不是。自倾一杯茶,叶贞不慌不忙的抿一口,“我爹的手段,我自然是见多了。什么剥皮拆骨的,早在东辑事就是屡见不鲜。前辈若是喜欢,叶贞乐意观赏。”

    “喂喂喂,你们父女两个一样德行!”夏侯渊变了脸色。

    说实话,夏侯渊确实不是慕青的对手。

    他们这门派的功夫本就需要童子身,抑或……自宫。夏侯渊功夫再高,哪里及得慕青的天罡气,只要慕青真的下手,他绝对没有机会。

    否则那日在皇宫,慕青要杀叶年,夏侯渊也不会带着叶年落荒而逃。当日若不是离歌,夏侯渊估计也够呛。

    想到这里,夏侯渊咽了咽口水,“皇后娘娘,我这好歹也算你的救命恩人,你怎么能跟着你爹杀我?”

    叶贞抬头望着上头缠着房梁的夏侯渊,“前辈这话错了,父女终归是父女。既然是我爹要杀你,那我这做女儿的自然也要站在我爹这一边。何况我爹说你窃了我的儿子,作为母亲,是有权力弄清楚真相的。”

    “他胡乱说说,你竟也信?”夏侯渊开始环顾四周,看看怎样才能逃走。

    “前辈不必妄想逃出去,这外头都是我的人,只要你迈出药庐一步,鬼卫会将你当做刺客格杀勿论。哦,忘了,这是我早前下的决定。现在的命令是,若然有刺客,必定要生擒,而后历经锦衣卫三十六道酷刑才能作罢就死。”叶贞不慌不忙的说着,“前辈请便吧!”

    夏侯渊瞪大眼睛,“你这女娃子好狠的心,怎的比这老妖怪还要心狠手辣。”

    “前辈不曾听过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叶贞若是没有点本事,如今这大彦朝的江山,岂非乱了套?”叶贞自信以慕青历经朝堂,以及对夏侯渊的了解,敢说孩子在夏侯渊手中,那必然是有了几分把握的。

    她便不信,夏侯渊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吧嗒了嘴,夏侯渊无奈的落下,坐在叶贞跟前。

    慕青长袖轻拂,冷然走过来。

    夏侯渊瞪了他一眼,“你这老妖怪,你说你都不在朝堂了,还摆那么多的心思作甚?这不是……这不是闹着玩嘛,也没打算藏你的宝贝外孙子。”

    叶贞总算松了一口气,“前辈,逸儿现下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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