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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击的王妃-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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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刚刚起床梳洗完,她也不饿,于是就到院子里,坐在秋千上发呆,顺便等他回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大约小半个时辰的功夫,承泽才回来,一进院子就看到她那个样子,脚下顿了顿,随即快步过来,“容容吃好了?”
  “没。”敏容从秋千上下来,“也不饿,就等你一起。”
  “那我倒感动得紧。”承泽说完就过来拉了她的手,进屋坐下。
  果然,因为饿了小半个时辰,敏容胃口比平日里更好些,吃完了往天的量,又添了小半碗馄饨。
  饭后稍歇了歇,她又伺候着承泽将那一碗黑漆漆的药汤子喝下去了,这才与他一起到院子里去,就在这时,又有婆子进来,说是谢府有人来传话给王妃。
  敏容听闻这个消息,立即眉开眼笑起来,想必是娘亲的病好转了,父亲为免她担忧,特地让人过来告诉一声,想到这里,连忙吩咐赶紧把人带进来。
  承泽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随即便将目光转开了,却被她给逮住了,笑嘻嘻地说:“定是娘亲的身子大好了。”
  承泽的目光越过她,看着她身后的秋千,轻轻地“嗯”了一声。
  片刻之后,人就被带了进来,却是母亲的陪嫁丫头王婶儿,王婶儿看到承泽立即行礼问安。
  既是王婶儿过来,那定是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敏容见她正要给自己行礼,忙上前一步托了她的身子,问:“王婶儿,您怎么亲自过来?”
  王婶儿是老人,遇事向来镇静,可听她这么一问,眼圈立时红了,又抬起袖子揩了揩眼角,这才低声道:“姑娘,厉家出事了,今儿一早皇上下旨抄了厉家,夫人……夫人得知这个消息,病愈发的重了……”
  “什么?”敏容眉头紧蹙,两手扣住王婶儿的肩膀,又问:“王婶儿说外公家怎么了?”
  “姑娘,厉家出事了,眼下……文安王正在抄家呢……”
  敏容依旧紧紧盯着王婶儿,可眼睛里却空洞得很,怎么会呢?
  就算是在遍地都是乌纱帽的京城,厉家也是数得上的名门望族,敏容的外祖父在致仕前,更是管至正二品的太子少师,舅舅乃是正三品的中书令,就连二十一岁的表哥,现在已是从五品的右监门卫中郎将了,且舅舅为人正直,从不会因贪人便宜而留下话柄,可如今……如今……竟被抄没了……
  承泽终于看不下去,扶着她坐下,并将话题岔开了去,只问曹太医是否还在谢府看顾谢夫人的身体。
  王婶儿低了头,“回王爷,因夫人身体无碍,昨晚入夜后,老爷就派人将太医给送出去了。”
  承泽赶紧吩咐人请曹太医再去谢府一趟,完了才对着敏容道:“你先莫慌,今早驸马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官场上我不便出面,已经拜托他去查了,虽说我没有出面,可大家向来知道我同臻宜关系亲厚,自然知道这事和我有关,想来他应不会遇到阻碍……”
  敏容呆呆地点点头,点完头,嘴角却连着撇了几撇,毕竟文安王已经在抄了,即便能查清楚又怎么样呢,总不能指望圣上收回圣旨啊!
  “父皇的旨意下得这样快,先前一点征兆也没有,想来定是密保,看来我还是要先进宫一趟,面见父皇。”他说完了就蹲下来,握着她的手,道:“我知你现在心急如焚,王府你也呆不下去的,那就先同王婶儿回去,照看岳母大人罢。”
  他说完又吩咐王婶:“照顾好容容。”这才起身。
  王婶忙点头称是,完了又想起什么一样,补充道:“现在谢府虽没有被人围起来,但也有人看守。”
  “那就乘本王的马车过去,他们见了自然晓得轻重。”承泽说完,又拉着敏容站起来,嘴角挂着笑,“容容莫怕,你的夫君好歹也是青河王呢!”
  敏容见他这个样子,若是平时只怕早就笑了,可如今也笑不出来。
  可等她到了谢府,才明白事情比王婶儿说得还要严重,因为舅舅的案子比较大,姨丈和爹爹都被被停职在家,甚至连弟弟谢修璋也被牵连了进去,已被大理寺请去问话了。
  更要命的是这个消息没瞒住,谢夫人先前已病了两三日,昨日傍晚才刚刚好转,听说这事儿后更是急怒攻心,外加平日里就气虚血亏,如今已昏迷了半日,滴水不进,更不要说汤药了,曹太医没有办法,只好用针灸将人灸醒了,再喂药下去,可是喂下去的要又被吐出来……
  敏容进屋看到这个情形,急得眼泪直打转儿,娘亲的身体向来不好,染个风寒都能卧床大半个月,人整个的瘦一圈。眼下虽说只是病了两三日,可看她的面色却难看得厉害,昏迷时眉头都是紧紧皱着的,比病了大半个月时的面色还不如……
  她平复了一下情绪,这才转身去问曹太医。
  曹太医也是着急得很,顾不得行礼,擦擦头上的汗,虽说吐药不吐效,可刚喂下去就吐出来怎么能行,只好先用针灸稳着,隔半个时辰喂一次药,能吃下多少是多少。
  敏容听明白了,也呆不下去了,只好去外间去陪着谢老爷,可到了外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好,只喊了声“爹爹”,嗓子就给哽住了。
  谢瑾抬头看了女儿一眼,也说不出话来,只点点头。
  敏容在一边沉默了许久,等情绪稍稍平复了些,这才开口:“舅舅为官向来周正,怎就忽然出了这种事,修璋又怎么会卷进去?”
  谢老爷叹口气:“今日早朝,皇上龙颜大怒,说你舅舅……办事不力,却也没说为什么,只怕其中是不好……摊在明面上,单看圣上发这么大的火,只怕也够祸及九族了……大约是念着你妹妹这个贵妃和你这个媳妇,没有继续追究,你外公那边也不过是家被抄了,人却无事。我和你姨丈怕圣上为难,这才自请停职,也为了避嫌……”
  敏容想起外公和舅舅,心中又是难过又是担忧,俗话说伴君如伴虎,繁华败落也不过一夕间的事情,可即便如此,这事儿真临到自家头上,心中那股子凄凉无奈和愤慨又岂是能说得出来的?
  父女两人就这样坐着,也不说话,许久,敏容才想起,外公家被炒了,舅舅他们又去何处落脚呢?
  谢老爷点点头:“本想让接他们过来住,或者先住到我们在城外的别院里,可传话过去,你外祖父却不答应,说是要回老家……想来是怕连累了我们,唉……”
  外公一生鞠躬尽瘁,深为先帝倚重,可如今苍白了头发,却还要这样颠簸,敏容心中酸楚得厉害,道:“外祖父上了年纪,如今却遭逢变故,我想去看看他老人家……”
  “应该的。”谢老爷点点头,又说:“且过了这两日罢,你是王妃,皇家的媳妇,眼下过去,不是要扫天家的面子么?”
  还真是身不由己啊,敏容狠狠吸了吸鼻子,又问起修璋的事情来。
  “不过是喊他过去问几句话,应是和你表哥有关,年轻人多经些事也没什么不好,你不用担心他。”
  敏容看了父亲一眼,眼前出了这样大的事情,只怕他比谁都要难过,却反过来还安慰自己,想到这里,她心中更不是滋味,又起身到里屋看望娘亲去了。
  谢夫人正眯着眼睛将要睡着,见女儿进来,就努力又睁了睁眼。
  敏容赶紧快走到床边,趴下来,笑着说:“娘亲可是醒了,敏容担心得不得了。”
  “吓着你了。”谢夫人的声音很低,好像累得说不出话来一样,缓了缓,才问:“修璋可回来了?”
  敏容笑道:“说是很快就回来了,等他回来看到您这般情形,免不了又要难过了。”
  谢夫人闭上眼睛,不说话。
  敏容又道:“外祖父和舅舅们都还好,人没事就是大幸了,娘亲且放宽心,您这样,反教爹爹担忧。”
  “娘亲知道,可到底是……”谢夫人叹了口气,没有说下去。
  敏容整日都守在谢夫人床边,顺便等消息,可如今已经日落西山了,眼看要入夜了,却依然没有等到承泽的消息,虽说谢夫人的情况慢慢安稳了下来,可修璋却一直没有回来,她心中也跟着渐渐不安起来。
  谢瑾见天色太晚,进来道:“你娘亲都睡了,你还是先回去看看罢,王爷身体本就不好,今日又进宫奔波,你也该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出事儿了!不光是谢家和厉家哦,至于其他,你能猜到么?猜到的有礼物!
  哈哈哈,希望你们没有看到……





☆、本王无碍

  敏容看看门外,除了门口的一小片灯光,便全是漆黑的夜色了,便问身边的人如今是什么时辰,这才知道已经是亥时四刻,再过半个时辰就子时了。
  她赶紧起身,走到门口追随不放心,回过头来朝床上看了一眼,对谢老爷说:“我今日先回去,若是有了修璋的消息,爹爹定要派人传话给我。”
  谢瑾点点头,朝她轻轻挥了挥手。
  敏容知道这是又在赶自己了,于是转身出去了。候在外面的黛蝶见了,忙把手里抱着的披风给她披上,系好。
  已过了月半,一轮亏损的残月挂在东天上,却将院中的花草都照得个一清二楚,连着地上的石板缝都分明的很,看着格外的清凉。
  王府的车夫、侍卫已准备好了,敏容出门看了一眼守在谢府门口的武将,道了声:“辛苦诸位。”
  那领头人忙上前行礼:“职责在身,还请王妃莫怪。”
  她点点头,“将军多虑。”说罢就上车去了。
  车里面很宽敞很大,可敏容此刻却觉得像置身于一间点着灯的黑屋子,空荡荡的,拿什么都装不满,教人绝望又无力,她想起小时候去外公家,比她大五岁的表哥总会带着她到处跑,从外公的书房到花园的池塘,看着晚春的小蝌蚪慢慢变成深秋的青蛙,而现在什么都没了……
  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她却觉得特别累,于是侧身将头靠在车壁上,随着车子的前进而摇摇晃晃。
  她睁着眼呆呆地看着前面,却没有发现承泽是什么时候上来的,直到他坐下,将她的头揽过来,放在自己肩膀上。
  敏容看了他一眼,没有动,只问:“你怎么来了?”
  “刚从宫里出来,知道你还没有走,就过来接你了。”
  “哦。”敏容把头往他颈窝里蹭了蹭,觉得他身上有些凉气,便问:“在外面等很久了罢?”
  “没有。”
  她没有说话,只是靠着他,半天才自顾自地说:“我小时候常去外公家,然后央着表哥带我到处转,闯祸也是少不了的,可表哥每次都会护着我,若是被逮住了,还会被舅舅揪去面壁或者是去太阳下站着,可舅母从来都不生气,反而会笑嘻嘻地说也就是丫头能让我儿子这么听话……那时我小,可看着表哥那么辛苦也跟着难过,于是就跟着表哥守着他受罚,每次外公都会恰巧经过,就会装作怒气冲冲地瞪我一眼,然后再拍拍表哥的肩膀说:‘好样的,男子汉就该这样’……”
  承泽抬手摸摸她的头,道:“厉老先生说的没错。”
  敏容眼角有点湿,撇撇嘴,没有出声。
  下了车,进了王府,她听到承泽压抑的咳嗽声,才回过神来,“你不舒服?接我前回府里吃过药了么?”
  “本是进宫看看今早的事情可还有转圜,可是父皇却没有见我……咳咳……倒是母后拉着我问了不少话,母后的身子也不大好…咳…她留我一起吃个晚饭……等饭后终于出宫,谁知又被父皇宣了进去,就到这个时辰了…咳…咳咳……”
  他说完又咳了起来,敏容忙将手放在他背上给他顺气,问:“即便是进宫,药也该按着时辰服的。”
  之所以不问关于厉家、关于修璋的事情,是因为她知道,若是承泽有了好消息,必定会说,可他一路上都没有提,那多半……
  承泽将她另一只手握住,道:“至于修璋,厉家的事情倒和他无关,可他却牵扯进一桩人命官司…咳…死的又是大都督的刚过继来的一个侄儿……咳咳……虽说他并非主使,只是被牵连进去罢了,却偏偏在这个树倒猢狲散的档口上,就很是棘手了……”
  若是搁到往日里,她肯定会大惊特惊,追问修璋到底是如何卷进人命官司中的,可眼下,她已没了精神,再者,结果都这样了,再追本溯源又有什么用?
  她如今关心的只是结果,关心修璋究竟会如何。
  “因为厉家的事情,父皇尚在气头上,也听不进劝,我听母后说,他连彤贵妃都没见…咳…再者大都督那边追得紧……咳咳……我会让驸马过去活动活动,大约最好的结果就是囚禁了,流放次之,最坏则是…咳…咳……”
  她听明白了,这次皇上应该是恼极了厉家,修璋的事情也多少有些迁怒的意思,而承泽的意思是想先将修璋囚禁或是流放,平一平大都督的怒气,等到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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