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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别说,他这个外甥女真是旺夫啊!
苏应衡带着艾笙上了车,却并没有急着回家。
“温序今天设宴款待,先去会馆一趟”,苏应衡随口道。
艾笙“啊”了一声,“可刚刚才吃了饭”,好可惜,只有一个胃。
“看为主,算给他个面子”,他语气慵懒,靠在座位上显得身线修长。
前前后后事情太多,已经很久没有跟温序他们见过面。
温序也瞧出来了,上次顾云薇和她侄女的事情把苏应衡惹恼了,表面说是向艾笙赔罪,其实赔罪的对象另有其人。
不过温序也学精了,讨好艾笙相当于哄了苏应衡。
到了会馆,只有叶庭疏和温序两个人。他们正在十米高的岩壁上攀岩。
身上带着安全设备,全副武装。
叶庭疏第一个攀到顶上,而温序从落地窗看到苏应衡凛然的身影,一个失神没站稳,扣着主锁顺着安全带往下滑,两脚着地。
等艾笙和苏应衡进门,温序正在拍手上的镁粉。
叶庭疏也从上面下来,笑话温序:“真被酒色掏空身体了?”
“去你妈的,说得就像你多清心寡欲似的”,温序把身上的设备解下来,扬声让侍应生上茶。
“这岩壁看着挺高的”,艾笙清亮的眼眸往上,眼睛里闪烁着好奇。
温序接口说:“这算比较矮了,设备也简单,平时就图个乐呵”。
小姑娘真挺善解人意,知道苏应衡没好脸色,就先开口打圆场。
“你对攀岩精通吗?”,艾笙扭头问苏应衡。
男人垂着眼,不太看得上这种室内运动,“还行”。
“什么还行,你老公只用一袋镁粉,安全设备都不用就能攀上去。以前一起攀岩那伙的都叫他蜘蛛人”,叶庭疏细数苏应衡的光辉历史。
真挺不要命的。艾笙默默地说:“那算了,家里还是别装这个”。
苏应衡没绷住,一下子笑出来,摸了摸她的头发,“嗯,以后不做那么危险的事情”。
温序心里泪流成河,要是能对自己这么温柔,他何至于低声下气地赔罪。
“傻站着干嘛,快把你小嫂子带去看看礼物”,叶庭疏对温序一个肘击。
温序哄其他女人得心应手,但隔山打牛地哄这两夫妻还真没干过。
他脸上难得有几分窘迫,“就在前面的静室里”。
温序这副样子比他平时风流子的浪荡模样可爱多了。艾笙笑了笑:“谢谢,让你费心了”。
也没问为什么会给她准备礼物。
几人到了前面的静室,四周都是落地窗,璀璨的灯光一亮,里面是个童话世界。
各色卡通人物用巧克力精心制成,房间里飘着巧克力的香味。
标准掳获少女心的利器。
苏应衡眼睛眯了眯,把追女人的手段用在他老婆身上?
温序见了他的脸色,心中叫苦不迭,这位主怎么这么难伺候。
“我很喜欢”,艾笙惊讶之后,笑眯眯地对温序说道。
神态算得上淡定从容,不像其他女人,见到这种巧克力杀又叫又跳。
可见她只是年龄小,心智却比同龄人成熟。
“这些都是艺术品,反而舍不得吃了”,艾笙有点苦恼。
温序倒觉得无所谓,“这儿是恒温室,倒不用担心会融化变形。什么时候想来看看,会馆随时欢迎”。
艾笙:“能吃的东西当然要物尽其用,以你的名义送给福利院的孩子们,可以吗?”
她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生怕温序以为自己是在拂他的面子。
这羞涩一笑如同雨打青荷,小扇子似的长睫毛微垂,让人想起那句芙蓉如面柳如眉。
她身上有一股介于少女和熟女间半透明的气质。
温序不得不承认,苏应衡选女人的眼光真是一绝。
不挑则已,一挑就揽了个倾城色入怀。
见温序的目光老在艾笙身上打转,苏应衡干咳了一声。
温序回过神来,笑说:“以我的名义怎么成,送给你就是你的。要不以你和老苏的名义?”
艾笙说:“以谁的名义不重要,东西送到就行”。
她这么干脆,温序也不婆妈了,把助理叫进来将事情交待下去。
说定之后,几人又到了茶室喝茶。
温序和叶庭疏都无酒不欢,今天乖乖喝茶都是为了迎合苏应衡的口味。
“这儿的水幕电影效果还不错,艾笙,你想去看看吗?”,刚喝了一口茶,苏应衡突然开口问道。
这儿可真够烧钱,连水幕电影都有。艾笙还真挺好奇,“那可以放你主演的吗?”
苏应衡无奈,“在家还没看够?”
他演过的十来部片子,艾笙翻来覆去看了很多遍。
“水幕效果不一样嘛”,艾笙坚持。
温序见苏应衡似乎有话要单独和自己说,就招来助理对艾笙道:“想看什么都有,让他带你过去”。
艾笙也不扭捏,起身出门。
苏应衡目送她的背影穿过庭院走远,才收回目光,搁下茶碗说:“其实你不用特地弄一屋子花里胡哨的东西,我没生气,艾笙也没有”。
温序虽然爱胡闹,但世家教养的人情却半点没落下,“你们不计较,但我却不能当做不知道”。
叶庭疏在旁边嗤笑,“难得你这么客气”。
温序一个抱枕砸过去,“对你就不用客气!”
叶庭疏稳稳接住,拍了拍抱枕,放到一边。
苏应衡把茶杯搁下,“其实今天你不给我打电话,我也有事找你”。
“嗯?”,温序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苏应衡眼眸深得惊心,“我要通过你们公司投拍一部电影,女主角我来指定,剧本也已经到位”。
他一退出演艺圈,就没再涉及圈子里的事务。如今却突然要投拍电影,真有点让人吃惊。
在公事上,苏应衡出了名的严苛。温序沉吟几秒问道:“那你有什么要求?”
“请最严厉的导演,对女主角狠一点”。
“要多狠?”
“不死也脱层皮”。
苏应衡毫不留情的一面显露出来,温序心里也不禁紧了三分:“这么不怜香惜玉?”
旁边的男人慢慢理着袖口,骨节如玉,“对别人,用不着”。
因为柔情全给了自己人。
三言两语把事情交待清楚,苏应衡就去接艾笙。
夜幕之下,巨大的水幕前,她一个人坐在小马扎上,两手搭着膝盖,一副乖学生的模样。
“你来啦?”,他还没走近,艾笙就扭头。
苏应衡走到跟前,理了理她被风吹乱的头发,“我记得这部电影虽然是悲剧,但中间笑点挺多。干嘛表情这么严肃?”
艾笙幽幽地说:“你老是对女主角笑”,所以她笑不出来。
“那别看了,回家吧”,拉着她的手说。
艾笙摇头,“马上就到结尾了”。
他有点头疼,“那等会儿我在电影里牺牲的时候你不准哭”。
艾笙皱着脸,这会儿就要哭出来了。
苏应衡叹了口气,拉她起来,自己坐到马扎上,让她坐到自己腿上。
艾笙腿叉开在他身体两边,“这姿势好像爸爸抱女儿”。
“别说话”。
“哦”。
最后看到电影里的男人选择自由上了那辆装着炸弹的汽车,“嘭”一声,火光四起,灰飞烟灭。
艾笙心脏还是没有由来地狠狠跳了跳。
她还是忍不住眼泪汪汪。紧紧靠在他怀里汲取安全感。
苏应衡亲了亲她的头发,低笑:“瞧把你吓的”。
“我胆子小”
“嗯”
“所以怕失去你”
苏应衡扭过她的脑袋,亲着她的嘴角:“你想赶我走都不行,我可是你生命里的标配”。
艾笙噗嗤一声笑了。
上了车,把挡板升上去。两人就缠吻在一起。
今天早上她的勾引苏应衡还记在账上,这会儿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他的深吻太狂野,艾笙缺氧得厉害,苏应衡又人工呼吸一样把氧气渡给她。
接着又开始作恶。
等回到家,艾笙的内衣都被他解下来。
比起造型性感的蕾丝内衣,那种小碎花不带钢圈的少女内衣更能勾起苏应衡的欲望。
艾笙本来已经不穿这种小儿科,但有天急着出门拿错了穿上,晚上回家苏应衡剥了她之后,看着那副小碎花眼睛都红了。
于是艾笙偶尔会穿那么一两次。
结果今天刚好被他遇上了,某人少不了狼性大发。
苏应衡把自己的西装盖在她身上,表面歉意实则不怀好意地低声道:“胸口疼么?怪我,手劲太大了……唔,嘴劲也大”。
说着把那件小内衣叠成小块,装进自己裤袋里。
艾笙恶狠狠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我嘴劲也大着呢!”
苏应衡“嘶”一声闷哼,“咬错地方了,得跟早上似的……”
他一开车就刹不住,艾笙不想理人,气哼哼地开门下车去。
两人都下了车,司机才把汽车开向车库。
等苏应衡进了客厅,艾笙已经一只脚踏到楼梯上。
男人邪魅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你的小可爱还在我这儿呢,想让我时时刻刻带在身边,睹物思人?”
艾笙咬牙,不得不转身过去,朝他伸手:“还给我!”
苏应衡把裤袋里的东西拿出来,手套着肩带扬手转了转。
艾笙跳起来去够,可他个子太高,手臂一抬差距更大。
她就跟青蛙似的蹦哒半天,自己累得气喘吁吁,看戏的人却好整以暇。
艾笙气急败坏,“你到底要怎么样?”
男人悦耳的嗓音带着几分邪魅,在她耳边吹气:“衣服脱光,姿势我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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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你这样真的很伤夫妻感情
到最后艾笙才知道,他所谓的姿势并不只有一种。
等他一逞兽性之后,艾笙小腹贴着沙发背,两腿直发抖。
苏应衡全程都没有脱掉上衣,裤子也只是往下滑落一截。
此时裤子一提,亲了一口软成一滩水的某人,低笑:“没出息”。
然后抱着她上楼洗漱休息。
之后的事情,艾笙全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早上五点半,闹钟准时响起。
声声震动像击在艾笙脑海里的鼓点,让人恼火。
苏应衡揉了揉她的头发,“起床,跑步”。
艾笙很想爆炸,就此远离人世。昨晚折腾人的是他,这么早叫人起床的也是他。
“你这样真的很伤夫妻感情”,艾笙闷闷说道。
苏应衡把她挪到一边,自己先起了,“昨晚我特意控制了时间,保证了你的睡眠”。
艾笙把脑袋埋在枕头里,露出半张小脸,肌肤莹润如雪,“今天可以请假吗?”
全身都很酸痛。
苏应衡铁血地摇头,“起床或者被我干到下不了床,自己选”。
艾笙扒了扒脑袋上翘起的头发,皱脸起身。
出门才发现天空是深蓝色,还有几颗星星若隐若现。
苏应衡两手交叉扣在脑后,闲适地说:“每天来去匆匆,占据一点睡眠时间,看看清晨是什么样子也很不错”。
艾笙垮着肩膀,眼皮都快粘在一起,“是吗?”
完全没注意他在说什么。
突然后脖一紧,运动衫的帽子被人抓住往后一勒。
苏应衡恼怒地声音响起:“看路!”
艾笙一抬眼,还差几公分她就要撞到路灯柱子上去了。
她好委屈,抱着柱子蹲下来,可怜巴巴地说:“我不想跑步,也不想这么早起床!”
苏应衡冲她勾了勾手指头,“想不想回去睡回笼觉?”
艾笙猛点头。
他指了指自己英俊的侧脸,暗示某人。
艾笙毫不犹豫,用力亲了他一下。
苏应衡这才开口,“想睡觉?不准”。
然后把她夹在腋下往操场去。
到了地方,她赌气不肯跑步,坐在跑道上不挪窝。
苏应衡主动蹲下来,“背着你跑”。
艾笙狐疑,“你有这么好?”
他眯了眯眼,“爱信不信”。
艾笙迟疑地趴在他背上。结果他跑步的时候故意高抬腿,艾笙颠得五脏六腑都快抖出来。
为了不再遭这份罪,她只好拍着苏应衡的肩膀,央求他把自己放下来。
“我自己跑!”,她咬牙,声音有些虚弱。
苏应衡一肚子坏水,“你不是累么,还能在我背上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