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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距离,只要稍往前一厘米,就能吻到对方的嘴唇。
------题外话------
二更来了,争取三更,如果十点半之前没有等到,那就是没有了,明天早来。么么哒*^_^*
221。他娶你,是为了吞并江家
男人温热的气息传来,韩潇的心脏不由自主地狂跳。
近看更觉得岳南山的眼睛锋利,黑亮,带着一往无前的清醒。
他身上的香烟味道渐渐包裹住她,韩潇觉得自己像是困在蜘蛛网里的小蚊虫。
“比现在这样更激烈的事情,你可以吗?”,岳南山挑衅道。
韩潇猛地推开他,精致的眉眼染上冷色,“你不要太过分”。
岳南山坐正,“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韩潇红着眼眶一哂,“你们男人都是一个德行,脑子都长在裤裆里”。
岳南山料想韩潇把自己划成卫邵东那类人,脸色也难看起来。
他猛然站起身,“既然我是那种禽兽,就该长点儿脑子,别老是往我跟前凑。否则我会觉得你,犯贱!”
韩潇两只眼睛气得喷火,恨不得在他身上灼出个洞来。
她拿起自己包,头也不回地朝门口走去。
岳南山拿着车钥匙,“你他妈给我站住,这儿打不到车!”
韩潇忍住眼泪,“关你什么事!”,头也不回地离开。
岳南山憋着一口气追出去,看见她一路快走疾行,出了别墅区站在路灯底下等着。
单薄的肩膀时不时轻颤。
岳南山正想回去把车开出来,就看见一辆黑色宝马停在她面前。
韩潇坐上去,没一会儿汽车伴随着引擎声开走了。
岳南山高大的身形在地上拖出长长的影子,他轻轻呼出一口气,揉了揉眉心。
有些后悔刚才口不择言。
将来一定得生儿子,女孩儿动不动就哭,谁对着那两串眼泪也办法。
岳南山折回去,连抽了两根烟,心里那股不踏实的感觉才稍稍压下一些。
他不时盯一眼手机屏幕,最后烦躁地撸了一把寸头。
之后几天,韩潇一直没跟他联系。岳南山心里的烦躁不减反增。
连公司助理都察觉他有些心不在焉,多嘴问了一句,讨来一顿臭骂。
岳南山脾气不好,公司里出了名的。
这天刚好是公司高层体检的日子。
岳南山的坐拥亚洲最大的保镖公司,现在业务范围扩大到了物业。
他虽然脾气不好,但为人义气守信,加上后台也硬,所以很受客户信赖。
保镖这一行受伤是常有的事情,就算雇主们太平无事,平时军事化训练也够熬一阵。
所以岳南山规定每半年就要体检一次。
这次轮到高层,他也不能不去。路过A大的时候,看到一个清秀背影,忙叫司机停车,可等女孩子转过脸来,却并不相识。
岳南山像是跟人赌气,不悦地说:“往前开”。
他阴晴不定,司机战战兢兢。
到了医院,一溜的黑色奔驰停在医院门口,声势浩大。
有个副总跟他开玩笑,“苏先生上次来一看我们的公车就笑了,问4S店搞批发,打了几折”。
岳南山哼笑一声,“照你们那审美,个个都开骚包的跑车,每次停那儿都惹得人上前拍照,还得下车去哄人”。
副总摸摸脖子,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一行人簇拥着岳南山进了医院大门,男女分开走。
这家医院恰好是韩母白芝芸供职的医院。
她是妇科主人,要在体检申请书上签字。
当看到岳天国际保镖有限公司负责人签名,龙飞凤舞的岳南山三个字,她立即愣住了。
好像女儿韩潇的男朋友就是这个名字。
出于好奇,白芝芸给参与体检的同事打了个电话,对方说医院专门划了一个控制会议室给人体检。
白芝芸一看时间,离自己下一台手术还早,便忍不住过去一趟。
她起身往体检室走去。
在门外犹豫一阵,不知要不要进去,忽然看见一个俊朗挺拔的年轻男人站在走廊上抽烟。
出于职业习惯,白芝芸上前去提醒他把烟灭掉:“医院禁止抽烟”。
男人抬眼她便怔了怔,对方一双醒目极其锐利,透出一线劈开黑暗的光。
虽然穿着一身黑色西装,但他额角却有一道疤痕,让人觉得……非我族类。
岳南山把烟灭掉,觉得面前这位气质沉静的医生有些眼熟。
“你是岳天保镖公司的员工吗?”,白芝芸也觉得他眼熟,那双眼睛似曾相识。
岳南山还在想何时何地遇见过她,不自觉点头:“是”。
“那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岳南山的人?”,白芝芸打听道。
岳南山怔了怔,抿唇道:“你找他什么事?”
“他是我女儿的男朋友”。
岳南山心里嗤笑,昨天有个找上门的女朋友,今天就有个找上门的丈母娘……
他想到这儿顿住了,“您是韩潇的母亲?”
白芝芸脸色一肃,“你就是岳南山”,语气十分肯定。
岳南山张了张嘴,没想到会这么巧。
白芝芸重新审视着这个高大的男人,目光变得严厉很多。
她十分郑重地开口:“如果你不珍惜我女儿,请不要再和她往来”。
岳南山经历过枪林弹雨,也能以身犯险,诱敌深入。
他一向以冷静的头脑和灵活的计谋声名远扬。
但面对韩潇的母亲,却一下子卡了壳。
他挠了挠被黑色发茬覆盖的头皮,“您似乎对我有什么误会”。
白芝芸深吸一口气,“她都流产了还算误会,如果你不打算负责,以后就不要再跟她来往”。
虽然女儿在她面前不断替男友说好话,但白芝芸暗暗观察,女儿现在和以前单身时候的日常根本没什么区别。
这种对女朋友不闻不问的男人,留着过年吗?
岳南山感觉一口锅扣在自己背上,真他妈沉。
“是我不好,惹韩潇生气”,岳南山似是而非地认错,憋屈当中有藏着丝丝高兴。
医者父母心,白芝芸最心软。见这个高大的男人垂首认错,严厉的话也不太说得出口了。
只是仍板着脸,“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要是您允许,我会继续好好照顾她”,岳南山语气尽量真挚。
白芝芸叹了口气,也不能做那种棒打鸳鸯的人。
女儿都流过孩子了,却还舍不得这个男人,肯定爱惨了他。
白芝芸扫了一眼男人宽大的肩膀,也不像担不起责任的人。
这时候体检室里突然有个医生探出半截身子,叫了声:“岳总!”
岳南山眼睛淡淡扫过去,“等一下”。
“可能要我过去签字,今天实在匆忙,本该我去探望您的。可又怕韩潇生我的气”,岳南山越装越像。
他态度这么谦和,白芝芸脸色缓和不少,“我倒没什么,你好好照顾韩潇就行了”。
岳南山点头,“改天再登门拜访,今天实在脱不了身”。
白芝芸了然地说:“你事情看着也不少,我就不打扰了”。
说着转身离开。
看着渐渐远去的白色背影,岳南山摸了摸线条光滑的下巴:女儿和妈的性格怎么差那么远,难道韩潇性子向她爸?
**
自从艾笙嫁给苏应衡的消息在江家传开后,津华实业不少高层也有所耳闻。
可最近苏应衡的行事风格可不怎么给江家留情面。
他一口气收购了津华实业旗下三家能源公司。
速度快得人根本回不过神来。
能源一直是块肥肉,这三家公司到了实力雄厚的苏应衡手里,简直如虎添翼。
所以渐渐有风声传出,苏应衡娶江世存的外孙女,就是想渐渐吞并津华实业。
这个消息是孙奶奶偷偷告诉艾笙的。
艾笙觉得有些可笑,“他和我结婚的时候,我和江家早已经疏远。那会儿还在餐厅里兼职,前途未明,难不成他能预知未来,知道外公要给我股份?”
孙奶奶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说:“这的确不是不可能,虽然老爷没有认领你回来,但这些年一直暗地关注你。梅瑾年梅先生你知道吧,样样都出色,人中龙凤,就是老爷挑来给你当夫婿的。”
艾笙一惊,原来当初和梅瑾年相识并不是偶然。
这种蒙在鼓里的感觉就像把她举到半空中,很不踏实。
雅致的眉头轻轻一皱,“这又能说明什么?”
孙奶奶:“这就说明老爷看重你,肯定不会让你身无长物地嫁出去”。
难道苏应衡真的是为了吞并津华实业才娶了她?
艾笙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回到家,苏应衡恰好坐在桔树林间的八角亭里看书。
大部头的专业文献,要是看不进去很快就能催人入梦的那种。
艾笙走近亭子,闻到淡淡的橘子香味,很清爽的味道。
男人垂首,目光专注地扫过纸页,神态宁静,一股书卷气。
这样一看,很难让人想象他杀伐决断的另一面。
苏应衡听见响动,抬头冲她笑:“回来了?”
艾笙“嗯”了一下,走过去很自然地坐在他大腿上。
苏应衡下巴搁在她肩膀上,继续翻书。
艾笙扫了一眼纸上的文字,“全英文的?”
“嗯,有些概念生僻,就拿出来再温习一遍。那时候老瞧不上纸上谈兵,翘了课出去闯荡。现在投资部的总裁是个学术派海龟,全用专有名词,我这个老板不能让下属蒙了”。
艾笙大眼睛弯了弯,“活到老学到老”。
苏应衡下巴蹭了蹭他的肩膀,“你不如再夸张一点,说我和你谈的是夕阳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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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重重坎坷,终于更新上了,妈呀,累死宝宝。大家晚安哦,么么哒(≧ω≦)
222。让这群单身汉羡慕去吧
不知谁在背后煽动,苏应衡和江世存不合的言论越来越激烈。
当江世存的病情复发,再次住院,外界纷纷说他是被苏应衡气病的。
江世存搬进了医院疗养,苏应衡一个都没有去探视过。
艾笙觉得有些奇怪。苏应衡即使不太喜欢同人应酬,但该有的礼节从不缺少。
“今天有时间吗?”,艾笙问道。
苏应衡从报纸后面探出脑袋,“怎么了?”
“我一会儿要出去一趟”,她要去医院探病,早就和他说过了的。
不难看出,她是想让苏应衡陪着一起去。毕竟他和江家没有实质性的冲突。
苏应衡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随口道:“今天约了温序他们打球”。
艾笙眨了眨眼,“篮球?”
听出她语气里的不确定,苏应衡斜了她一眼,“怎么,怕闪了我的老腰?”
艾笙摇了摇头,只是很难想象他在球场上挥汗如雨的样子。
“干脆你今天不要去医院,到球场当我的拉拉队”,苏应衡眼睛闪着微光看过去。
这个提议的确让人心动,不过艾笙还是说:“昨天已经给管家打过电话,不能失约”。
苏应衡眼眸中划过犹豫,不过最后到底没有开口阻拦。
艾笙收拾好,穿着一件淡绿印花连衣裙走下来。
已经是初秋了,开始降温,所以裙子是长袖的样式,灯笼袖口在手腕处收紧,衬得皮肤雪白。
她最近新做了头发,发梢慵懒地往里卷,看起来气质淡雅,丰姿绰约。
苏应衡在她脸上亲了亲,“要是回来得早,就到温序的会馆来找我”。
艾笙点头,“那我走了”。可走不动,被他扣住的手腕没松开。
“你外公不会有事的”,他沉着开口。
艾笙以为他在安慰自己,“嗯”。
苏应衡神色淡淡地,终于撒开手。
艾笙乘车到了医院,老人正在休息。她便在外间等了一个小时。
江世存虽然出身不显,小时候只读过私塾。可就是因为欠缺,所以有了雄厚的实力,再也难以抑制对艺术的渴望。
他的病房里有个大书架,上面都是一些文言古籍。
还有博古拍卖行藏品的图册,一卷卷地摆放在书架上。
翻着书页,一个小时很快过去。
病房里的护工这才出来,告知艾笙说老先生醒了。
艾笙进了病房,江世存的气色很差,整个人疲软无力,靠坐起来都艰难。
坐到病床边上,艾笙鼻尖不由一酸,这还是那个权力在握的江家掌门人吗?
江世存吭哧了一声,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张造型典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