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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见她忙着把东西收进包里的身影,侧身手撑着脑袋,似笑非笑地抱怨:“用完了就走,太不知道珍惜”。
艾笙从钱包里掏出一枚硬币,放在床头,故意作出居高临下的样子,“小费”。
说完脚下生风开溜,跑到门口还能听见男人在卧室怒吼:“我伺候你一晚上就值一块钱!”
艾笙换好鞋,扬声冲卧室门口道:“本来只想给五毛的,可又想你没有零钱找,千万别客气啊”。
她心情甚好地开门出去。
艾笙到了12号公馆,画廊不少人已经到了。
昨天那一闹,大家都对艾笙持保留意见。隔阂肯定会有。
段明屿也来了,像往常一样,笑着对艾笙道了声早。
其他人看在眼里,觉得这两人坦荡无垢,就是有什么,也是小年轻恋爱自由嘛。
大家都持宽容态度,所以很快又和艾笙说说笑笑。
12号公馆的别墅面积十分大气,装修之后,显得文艺典雅。
展览还未正式开始,门口便有不少人排队。
没一会儿,几位画家在几个管理层的陪同下坐车来了。
个个打扮仙风道骨,气质超然。
接着便是不少嘉宾莅临。
曹柔曹欣这对姐妹花很给艾笙面子,一大早就来了。
姐妹俩脱去那天在俱乐部初见时的浓妆,穿着得体的羽毛半身衣裙,外面是黑色皮夹克,摩登又帅气。
两人皆妍丽动人,长得又一模一样,回头率自然很高。
待一看是名媛圈里极富盛名的姐妹花,自然又高看一眼。
林一如没想到艾笙把这两位请来了。十分惊喜。
她的客人大都来自书画收藏圈子,名媛还真没有。
再加上曹家在京里也是一流世家,所以满面笑容地过来跟姐妹俩聊天。
林一如客人太多,让艾笙帮着把曹家姐妹照顾好,便转身离开。
曹欣早已按捺不住地问艾笙:“哎,那个帅哥瞧着像段家的小儿子。二代里出了名的英俊”。
艾笙点头:“就是段明屿”。
曹欣惊叹,“你们画廊还真是藏龙卧虎啊”。
“全靠他来吸引你这么大的客人”,艾笙玩笑道。
曹柔笑道:“别忘了,你和我们可差不了多少”。
曹欣一看到段明屿这种绝色就走不动路了,立刻上前搭话。
段明屿脸上带笑和她说话,但总给人一种距离感。
曹欣铩羽而归,“我的魅力不如他的相机来得大”。
曹柔:“妹妹你真棒,今天终于点燃自知之明这个技能”。
曹欣:“你的良心都不会痛吗?”
话音刚落,就听背后有两个女孩子在絮絮低语:“就是你对面穿套装的那个。看着清纯,其实看见长得帅的,就要往上扑”。
曹欣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套装女孩儿,不就是艾笙么?
她生就一副好打不平的性子,便把手里还未喝过的水杯塞进刚才说人坏话的女孩子手里,高傲地说:“嚼舌根挺累的吧,喝口水歇歇”。
艾笙看过来,只见朱朱红着脸,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她上前两步,到了朱朱面前。目光深深凝视对方。
“还不知悔改么?”,艾笙冲她冷笑一声。
朱朱慌乱得几乎端不住手里的杯子,“你什么意思?”
“你大概不知道,手机拍摄的照片,是能查出手机型号的吧?那部手机刚好是你用了三年的老式手机,其他没人用那种型号”。
朱朱脸上血色骤然消散,“你……你胡说!”
“是不是胡说,让警察告诉你啊”。
“你报警了?”,朱朱死死攥住自己羊绒裙子的下摆。
“不然留着这桩悬案过年?”,艾笙理所当然地说道。
朱朱咽了咽口水,有些六神无主。上前抓住艾笙的衣袖:“报警又怎么样,我又没做坏事!”
艾笙慢条斯理地笑道:“没做坏事,你紧张什么?”
朱朱呼吸重起来,压低嗓音:“你到底想怎么样?”
“消失在我面前”。
朱朱眼睛里蒙着一层泪水,“我只是不小心——”
“很多故意杀人犯都想用不小心来掩盖罪名”,艾笙眼睛里没有丝毫温度。
她板着脸,就有几分冷艳。
段明屿不知什么时候,也走到近前。
朱朱眼神更加慌乱,泪水在眼眶里颤抖。
没有什么比在喜欢的人面前失去尊严更令人绝望的事情。
段明屿一个冷漠的眼神,胜过领导的责骂,警察的传讯,和其他所有人的鄙夷。
朱朱眼泪终于掉下来,心脏像要被一把刀搅坏,永远抬不起头来。
她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拨开人群,飞奔离去。
段明屿苦涩一笑:“那张照片,是我给你带来麻烦了”。
艾笙摇了摇头,“如果她仅仅是因为喜欢你,没必要曝光——她又不知道你我的真实身份。她当时只是想借此转移一开始太过急切地迎接大舅妈的窘迫。这个女孩儿太敏感了”。
所以段明屿的漠视,是对她最大的惩罚。
画展开得很成功,一周的成交量着实可喜。
主管请大家出去吃龙虾,众人欢呼。
声音最大的,是艾笙旁边,顶替朱朱职位的大男孩儿。
画廊里对艾笙的身份隐隐有了猜测,大家对她的态度也带上了几分小心翼翼。
苏应衡的老婆,只要她想就能霸占媒体头条的人。
得心照不宣地供起来。
这种隔膜将艾笙和其他人之间竖起一道墙。反而失去了原来的轻松滋味。
她在上了大半个月的班之后,提出辞职。
段明屿却仍然留下了。
艾笙跟他开玩笑:“我都暴露了,你也不远了”。
段明屿笑着摇了摇头。
一起辞职,倒给人一种瓜田李下的错觉。
还是让她过几天安生日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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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二更,希望明天能来个三更,加油!大家晚安哟(≧ω≦)
314。能突出重围嫁给他,真不容易
艾笙成功下岗了,这个结果苏应衡非常满意。
怕她无聊,每天的应酬则能推就推。
空暇之余提出让艾笙学车,他一早就有这个打算,可之前太忙,便拖延到了现在。
艾笙上次被人撞过,挺有心里阴影,一到驾驶座上,小腿肚都抽紧了。
苏应衡穿着休闲裤和深色夹克,那份慵懒被眼眸提纯出来,魅力无限。
“该注意的,刚才都跟你说过了,现在你来开”,他这个教练当得一点也不尽职,略略说了两句,就要让她上路。
“万一和人撞上怎么办?”,艾笙咽了咽口水。
“这条路静得连只鸟都没有,你想撞都没机会”,他手搭在膝盖上,指腹敲出京剧的音符频率。
周震是老年票友,爱拉胡琴,所以苏应衡也耳濡目染。
艾笙硬着头皮,死马当活马医,点燃火。
“你手刹不拉,怎么走?”,他眼睛瞟过来,像在看个笨学生。
艾笙嘟囔,“你教得一点也不系统,有什么师傅,就有什么徒弟”。
男人目光凉飕飕地,“还敢顶嘴”。
摄于他的淫威,艾笙抿了抿唇,“买保险了吗?”
“别耽误时间”。
她在苏应衡的指导下,速度还不如蜗牛。
好好一辆跑车,艾笙都替它憋屈。
到最后还差点儿撞到马路牙子上,苏应衡直说她“褥子不可教也”。
艾笙挺委屈,“谁第一次上手就能开出跑车的气势”。
苏应衡眼神矜傲,“我”。
“你以前得有多不务正业啊”。
他安静了一瞬,“那会儿可能你刚上幼儿园吧”。
以前的事情,他很少说起。
艾笙也不再问,探头探脑地往窗外看,“这儿的风景不错,怎么没人呢?”
“私家园林,谁来谁先受几军棍”,这是苏家在京里的产业,一直有警卫看守。
苏应衡一扭头,恰好看见她孩童一样好奇张望的背影,她的头发扎成丸子头,露出白皙修长的后颈。
他心里一动,“把安全带解开”。
“干嘛?”,艾笙扭头,几缕飘逸的发丝闪动。
解开后,苏应衡把她一拉,艾笙挣扎:“你干嘛!”
“乖一点,这儿没人”,他箍住艾笙的纤细柔软的腰肢,终于把她困在他和中控台中间。
苏应衡手伸下去,解她裤子上的纽扣。
“不行!你住手!”,艾笙都快哭了,万一被人看见怎么办?
苏应衡在她脸上亲了亲,“我提前打了招呼,让他们别在附近巡逻。你乖一点儿让我出来最后,否则……午饭也得挪到下午”。
艾笙欲哭无泪,试图将他伸进内衣里的手拔出来。
可男人一旦沾了她的身体,怎么甘心轻易罢休。
把她抵在中控台边缘,狠狠亲吻。
艾笙的敏感点被他各个击破,最后脑袋里炸起一道道烟火,又归于一片空白。
艾笙累坏了,无精打采地摊在车座上,脸上带着霞光晕染的潮红。
苏应衡给她穿好衣服,艾笙气恼地给了他两拳,“我要到后座去!”
“别闹,我开车,现在回家”,他握住艾笙的小拳头,手掌在她背上摩挲着。
随后帮她抹掉脸上的泪痕。
“我不学开车了!”,艾笙恨恨地说。
“怎么不学,因噎废食可不是好习惯”,他倒是一本正经地教育人。
艾笙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都怪你!以后我看见车就会想起——”
男人低笑,“就会想起刚才,美得都快上天。艾笙,你今天好敏感”。
她本来就羞恼,这会儿趴在他胸口,眼睛都红了。
苏应衡见她沉默,掰着她的下巴一看,柔声哄道:“好啦,偶尔也要给我点儿福利吧。你要是不喜欢,下次不这么弄”。
艾笙伸出小手指:“拉勾”。
苏应衡瞥她一眼,“你几岁?”
“比你小十岁”。
男人冷笑:“看来做得不够多”。
等苏应衡把车开回去,已经快中午。
艾笙累得慌,在车上就睡着了。
负二层是他的专用车库,里面有暖气,不怕艾笙会冷。
将她抱下车,她就像婴儿一样,柔软的脸颊在他胸口蹭了蹭。
苏应衡看了她一会儿,手臂紧了紧,抱她上楼。
第二天苏应衡起床之后,也没去上班。
把艾笙从床上挖起来,给她穿衣服。
本来她还迷迷糊糊地,可一感觉到男人在揉搓她的胸口,立刻炸毛。
眯成缝的眼睛瞪得滚圆。
“你这是婚内性骚扰!”,她推男人的肩膀。
结果对方沉得像座山,岿然不动。
艾笙只好怒目而视。
苏应衡把她抱起来,往浴室走。
“今天带你去见个人”,艾笙洗漱的时候,他开口说道。
“谁?”,她把毛巾搭在架上放好,刚洗去了醒来后的迷茫,脸上粉嫩得像刚剥壳的鸡蛋。
“一个熟人”。
艾笙“哦”了一声,说了当没说。
苏应衡这么早叫醒她,不仅是因为要出门,还有就是没人做早饭。
离不得艾笙这个田螺姑娘。
她任劳任怨地忙活,煮了银丝面,在微波炉里打了一下牛角面包。
“这叫中西结合”,她笑眯眯地。
苏应衡对此完全不挑,给什么吃什么。
两人收拾好,到了停车场。
艾笙一看那辆明黄跑车就一脸幽怨。
苏应衡在她恼羞成怒前,赶紧把她拉上一辆奔驰G系商务车。
汽车最后停在一家修车铺门外。
这倒出乎艾笙意料。
苏应衡下车后,走进修车铺,没一会儿,一个高瘦男人和他一起出来了。
不能在车上坐着见客,艾笙便开门下去。
男人倒是不认生,一张娃娃脸上笑容灿烂,一咧嘴,露出洁白的小虎牙。
“这就是我嫂子?你好,我是严锦亭”。
“你好”,艾笙对严锦亭很好奇,他穿着一件修车铺的工作服,上面蹭着机油。
和一身贵胄气的苏应衡相比,简直像两个世界的人。
可偏他们言语间却十分亲近。
“艾笙要学车,我把她交给你了”,苏应衡拍了拍严锦亭的肩膀。
严锦亭又露出小虎牙,“哥,你放心吧”,顿了顿又说,“好不容易见上面,要不要到俱乐部遛遛?”
“什么俱乐部?”,艾笙扭头看了一眼苏应衡。
苏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