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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笙一进办公室,苏应衡果然在工作。
他脸色也不太好。一副“我是炸药,谁上前谁死”的模样。
艾笙把东西搁在他面前。
苏应衡终于舍得抬头,淡淡问道:“怎么来了?”
“听说你胃不舒服”,随后将他手边的咖啡杯拿远,“这种东西就不要喝了”。
苏应衡眉头一皱,“不要打扰我工作”。
艾笙有点着恼,她自己现在都还没吃饭呢,就为了他这一通胃疼。
于是闷声不吭地坐到沙发上,开着静音玩儿手机游戏。
苏应衡瞄了她一眼,烦躁地扔下笔。
艾笙也觉得自己留在这儿是种失策,可闷头走了又显得小孩子气。
就在她进退维谷的时候,肚子突然“咕噜”一声。
她懊恼地把肚子按住,结果像是跟她作对似的,又叫了一声。
一抬眼,发现男人正眼睛不眨地盯着她。
艾笙被他看得心里发慌,拎着包站起来,“我先回去了”。
“等等”,他终于出声。
艾笙扭头看他,“嗯?”
苏应衡微微叹了口气,冲她招手:“过来吃饭吧”。
艾笙不跟他客气,跟着他到了屏风后面的小型休息室。
把东西摆在茶几上,很快孜然香味就冒了出来。
“我做了香辣羊排”,填饱肚子为要,艾笙这会儿暂时打住和他的冷战。
苏应衡看她饿得眼睛都快发绿,把羊排夹到她碗里。
摸着她的头发说:“以后你在束州,我在京城。听到我胃疼,难道你要做了饭打个飞的过来吗?”
艾笙闷头把羊排啃完,用公筷也给他夹菜,“你也吃啊”。
苏应衡咬牙,“跟你说话呢!”
艾笙拨着米饭:“我听到了呀”,就是不回应。
苏应衡气得不理她,专心喝汤。
吃完饭艾笙把休息室收拾完了就准备离开,男人的脸色没有一点好转。
她冲人挥挥手:“走了”。
然后一点都不留恋,拿着东西扬长而去。
苏应衡看着远去的背影,明明晚上就能见到,现下心里已经难以割舍。
如果他们真的分居两地,他没有信心能独自从容地把日子过好。
夫妻俩陷入拉锯战,每次苏应衡一谈起让艾笙留京的话题,她就岔开。
苏应衡憋了一肚子气,可又不能真冲她发火。
于是每天总裁办的人都如履薄冰。
离开学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艾笙也很烦躁。
她不松口,苏应衡整天沉着一张脸。
艾笙每天压力不小。
昨晚他说临时有事情要处理,不回家,艾笙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她收完快递,就接到曹欣的电话,约她出去泡温泉。
上次画廊邀请嘉宾,艾笙欠她们人情,所以也没推辞,一口应下。
温泉地点是在一所会馆。
曹欣姐妹俩最会享受,早是会馆的vip。艾笙一报她俩的名号,立即有人带路,进了温泉包厢。
里面白雾缭绕,假山流水和当作装饰的花卉组成精致的一景。
曹欣姐妹俩泡在池子里,端着红酒杯,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我们实在迫不及待,就先到了”,曹柔对艾笙笑了笑。
“没关系,你们先泡,我去换衣服”。
曹欣一脸享受:“等会儿保管你一下水就不想起来”。
换了衣服,艾笙走到池边,将披着的浴巾放到一边。
曹柔姐妹俩看得眼睛发直,只见艾笙露出来的肌肤雪雪白,吹弹可破。
一双长腿纤细笔直,光泽诱人。整个人俏生生地站在那儿,秀色可餐。
曹欣啧啧叹道:“苏先生真是好福气啊”。
曹柔推了她一下:“说什么胡话”。
“本来就是。艾笙脱了衣服这么有料,神仙也能被拉下凡”,说完又眨巴着眼睛好奇地问艾笙,“苏先生对你欲望挺强的吧?”
这么大尺度的问题,艾笙一时还真答不上来。
他兴致一上来,简直就是一场战乱。最终都以艾笙败北而告终。
见艾笙脸红沉默,曹欣猥琐地“嘿嘿”笑起来。
惹得曹柔在水下踹了她一脚。
曹欣瞄见姐姐的脸色,忽地想起昨晚凌晨和苏应衡的偶遇,立时笑不出来了。
看向艾笙的眼神,变成了担忧。
艾笙下了水,舒服得叹了口气。
全身筋骨都松散下来,水声叮当,脑袋骤然放空。
“苏先生最近忙吗?”,曹柔试探着问了一句。
艾笙:“他一向都忙”。
“艾笙,你相信世家里的爱情吗?”,曹欣的问话直接多了。
话里带着某种暗示,艾笙神经骤然紧了紧,“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
曹柔拉了拉妹妹的胳膊,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曹欣是个直肠子,拂开姐姐的手,不耐道:“拉我干嘛,难道你想让艾笙蒙着眼睛过日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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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腻的更新来啦,春困走了,夏困接踵而至≥﹏≤
318。大晚上玩儿私奔,真够辛苦
曹欣她们昨晚玩儿嗨了,凌晨就近找了个酒店住下。
刚到了电梯口,电梯门刚好打开。
里面一道挺拔内秀的身影便占据了门外所有人的视线。
苏应衡手里扶着一个梨花带雨的女孩子,径直往外走,像是怕被人认出来似的。
曹欣姐妹俩虽然和艾笙认识的时间不长,但心里的正义感作祟,今天就把艾笙约出来。
豪门里的已婚男人捻三搞四不是什么秘密。
曹欣一股脑地跟艾笙说了这件事,就是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见艾笙在氤氲的雾气里木着脸,曹欣摇了摇她的手臂:“这会儿可不是伤心的时候,犯错误的是他,先把对方出轨的证据拿到再说。苏家人再怎么着也得爱惜名声,你有尚方宝剑在手,拖着他,在外面养个小狼狗也比吊死在一棵树上强”。
夫妻在外秀恩爱,实则早就自己玩儿自己的。
这种事情在上流社会里多了去了。
“你怎么嘴上没个把门儿的?”,曹柔瞪了曹欣一眼,“到底怎么回事,你只凭一双眼睛就能看得出来?”
曹欣辩驳道:“两个人都贴在一起了,还要怎么亲密才算?”
曹柔真快被她气死了。
苏应衡同时拥有苏周两家的人脉和资源,连横行霸道的周羽在他面前都得退避三舍。
苏应衡要是认定是她们姐妹俩挑拨是非,拿曹家作筏也够她们喝一壶的了。
偏曹欣还火上浇油,烧到自己家门口,看她悔成什么样!
艾笙心里一阵酸楚,徘徊在怀疑与信任之间的滋味最煎熬。
她把身体往下,整个地在温泉里淹没。
但血是冷的,皮肤的热度再舒服,也是枉然。
请曹家姐妹吃了饭,艾笙才辞别两人,走出会馆。
在山路上走出老长一截,才想起司机还在会馆停车场等着。
艾笙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儿车就开过来了。
她闭着眼,轻声说道:“去一趟瑞信总部”。
车开了两个小时,才到达目的地。
艾笙坐在车上,忽地看见一辆眼熟的宾利从停车场出口汇入车流。
她心里一动,对司机道:“看见那辆车了吗?跟上去”。
司机当然知道那是苏先生的车,他从后视镜扫了苏太太一眼。一声不吭地照做。
“不要让他们发现”,艾笙叮嘱道。
“好的,太太”。
京里的车况一向恼人,前面的宾利一直在按喇叭,可见有多心急。
透过前挡风玻璃,隐隐可以看见前面那辆车后排,那个肃然俊挺的身影。
艾笙心里一阵祈祷:千万别让我失望!千万不要!
汽车走走停停,路遇无数障碍,开到高速上,终于畅快不少。
司机怕苏应衡发现,所以不敢跟得太近。
哪知道一下高速,车实在太多,已经不见那辆宾利的身影。
司机急得直按喇叭,吵得艾笙太阳穴发疼。
她吸了一口气,宽慰道:“这么堵,想追除非长着翅膀”,然后说了一个地址,让司机开过去。
到了联排别墅区门口,艾笙就被拦下了。
她一说找某期某号的杨采静小姐,又出示了身份证,保安才放她进去。
这个地址是当初和苏应衡几个发小聚会,不经意从顾士诚嘴里听到的。
艾笙明明没有刻意去记这个地址,但潜意识里却像刻进脑海,连门牌号都记得清清楚楚。
她悲哀地想,原来一早自己就有防备和预警。
汽车开进去,与杨采静的房子隔着一段距离。
当艾笙看到那辆熟悉的宾利停在院子里时,瞳孔猛地一缩。
“太太,您没事吧?”,当司机担忧地开口,艾笙才发现自己的牙齿咯咯作响。
她眼前一阵阵发黑,世界末日也不过如此。
原来是真的,曹欣姐妹俩看到的那个倚在苏应衡怀里的女人,就是杨采静!
好一会儿,艾笙揉了揉惨白的脸颊,让司机开车。
“回去吧”,她嗓音无力地说。
他说什么对杨采静只是愧疚,出手帮杨采静只是因为她和周羽有瓜葛。
原来都是骗人的!不愧是影帝啊,演技真是看不出丝毫破绽!
艾笙捂住嘴唇,想要开口大笑,但眼泪却迫不及待地冒出来了。
刚回到公寓,苏应衡的电话就来了。
艾笙抹了一把脸,清了清喉咙,才接起电话。
苏应衡的声线一如既往地平稳深沉,“今晚有点事情要处理,乖,不要等我”。
艾笙陡然握住手机,心弦紧得快要绷断。
她克制住大声质问他的冲动,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今晚你住公司吗?”
电话那边的人顿了顿,“嗯”。
“瑞信总部的休息室不如束州大厦里的舒服,你一连住两晚,也不怕骨头僵掉”。
苏应衡低笑一声,“那就等回家,你给我按摩”,他声音里的疲态消散不少,饶有兴致地说,“我给你按也行”。
最后一句带着你知我知的暗示。
搁平时,艾笙肯定红着脸嗔他。
可现在,她却没心思和他开玩笑。
满心都是刚才他们对话。
她故意说他昨晚住在公司,而他也没有否认。
最后一根稻草压下来,艾笙只觉得天昏地暗。
她嗓子硬得发疼,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只能匆匆找了个借口,和他道别。
她扑到在沙发上,眼泪顺着脸颊滴到抱枕上。
晚上她一夜未眠,第二天就开始打包东西,准备回束州。
她不想呆在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每一寸空气里都残留着苏应衡的气味。
正在忙活,门铃就响了。
艾笙停下手里的事情,到了玄关一看,是周云舒。
门一开,周云舒踩着高跟鞋,风风火火地进来了。
她不把自己当外人,倒了水一气喝了大半杯。
“累死我了”,周云舒抱怨,“一路上不知闯了多少红灯。要是被我爸知道就惨了”。
艾笙问她:“有什么事吗?”
周云舒端着水杯,迟疑问道:“你知道我表哥在外面和其他女人……的事了?”
原来这件事并不是秘密。
“就为这个差点儿被交警盯上,周大小姐可真够闲的”,对方急吼吼地过来,无非是想看笑话。
果然,被艾笙怼了,周云舒没有像平常一样炸毛,而是心虚地看着地板,“瞧你黑眼圈那么重,昨晚一定没睡好,肝火重”。
“现在的男人三妻四妾多正常啊,更别说我表哥那么出类拔萃”,周云舒心里当然偏着自家人,其实她也妒恨极了那个勾走苏应衡的小三。
可在艾笙面前,又不想和她同仇敌忾。
艾笙眉眼易一冷,“但愿以后你的丈夫出轨,你也能这么深明大义”。
说完不管周云舒怎么作妖,径直回了卧室。
周云舒追过去,惊讶地发现艾笙正在收拾东西,错愕道:“你这是要去哪儿?”
艾笙:“你管不着”。
周云舒看着她单薄的身影,惨白的小脸和苦撑着面无表情的神态,又开始同情她来了。
“你这不是给别人腾地儿么!”,周云舒一个箭步上去,按住她正在收拾行李的手。
“不是他不要我,而是我不要他了”,想了一夜,这是做好的结果。
这场婚姻,她图的就是苏应衡这个人。现在他心落在别人身上,她不会跟别的女人似的委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