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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你这细皮嫩肉,怎么能干这种粗活,我来吧”,说着给艾笙倒了大半杯。
“别喝了!”,苏应衡隔着还在等自己回应的蒋青,朝艾笙低喝一句。
他沉着脸的样子很吓人,场面完全静下来。
凭什么能让美女敬你,我就不能喝?艾笙赌气地端起杯子,众目睽睽下抿了一口,末了还问旁边的中年男人,“这是什么酒,还挺好喝的?”
男人恨不得把脑袋垂到裤裆里,这时候酒也醒了,额头上冷汗直冒,脸上瞧着更加油腻,他抖动着厚厚的嘴唇,没敢跟艾笙继续说话,反而向苏应衡辩驳道:“苏先生,这……我不是故意的”。
在众人的吸气声中,艾笙安慰他:“苏先生脾气挺好的,你别怕”。
男人的肩膀以肉眼可见的幅度抖了抖。
唐润看着苏应衡的脸色,真怕他把桌子给掀了。眼神在那年轻女孩和苏应衡之间打了几个来回,等着后者发怒。
毕竟这么多年了,苏应衡对身边的环肥燕瘦从来都不屑一顾。
结果对方的表现着实让他吃了一惊。苏应衡只是淡然地盛了一碗汤,长臂一伸,端到女孩子面前,轻言细语地说:“喝吧,别闹脾气,醒醒酒”。
全场石化,说好的不近女色当场发飙呢?
一旁的蒋青脸色更是难看,她端着酒杯手都酸了,苏应衡却连看都没看自己一眼。
她好歹是被粉丝和投资方捧在手心里的红人,现下却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夺了风头。咬了咬娇艳的红唇,她到底没憋住,转向艾笙,缓缓吐字道:“小姑娘,在饭桌上就得守着礼仪,你的父母没教过你这些么?”
艾笙拿着调羹的手一顿,对方这是委婉骂她没家教。
她还没开口反驳,一道淡淡的男声接话道:“她的人情世故都是我教的,蒋小姐有意见?”
苏应衡下颌绷紧,眼眸漆黑,一副风雨欲来的架势。他家的孩子,自己都没舍得训,一个外人倒跑来自以为是!
蒋青脸上的表情彻底挂不住了,嘴角一抽一抽,看不出是要笑还是要哭。她僵硬地说:“是……是吗?倒是我眼拙,冒犯苏先生了”。
苏应衡似笑非笑的样子让人全身一阵发寒,“跟我道歉干嘛,我又不是被你冒犯的那位”。
蒋青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拇指掐着掌心,到底把心里那股不平压下去,她爬到这个位置,就得踏碎尊严,于是立刻换了张脸,笑容盈面,酒杯碰了碰艾笙的杯子,“刚刚是我出言不逊,千万别放在心上。我干杯,你随意”。
艾笙因为生计干过很多种职业,逢高踩低的人见过不少。可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么清楚地体会到权力和等级会有多大的威力。
等蒋青喝完落座,艾笙酒劲有点上头,她晕晕乎乎地告了恼,起身往外走。
进了洗手间,里面有股淡淡的熏香味道。绕过一扇镂空屏风,里面才是隔间。
艾笙关上门,坐在马桶上,只想靠着歇口气。等养了几分钟的神,忽然听见有人在外面叫自己的名字。
好一会儿她才想起来,这声音有点像蒋青。
“艾笙!”,苏应衡的声音也加入进来。
正要应他,艾笙刚扬起身,结果身上没力气,一下子又跌回去,后脑勺“咚”一声撞到墙上。
她这下脑袋更晕了,估计是脑震荡了。
苏应衡找不见人急得五内俱焚,听蒋青说洗手间里没有其他人,便大步走了进来。
“你在里面吗?”,只有一个隔间是关着的,苏应衡便大力敲着那扇门。
蒋青把洗手间的门反锁,见他敲了半天,隔间的人都没反应,料定是艾笙在里面睡着了。
此时正是同苏应衡和解的最佳时机。刚刚那场景,她已然惹得苏应衡不快,他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大神,脸导演唐润在他面前也挺不直腰。
刚才导演暗示了她一句,要是不能让苏应衡消除对自己的成见,在首映礼上,不管她多大的咖位也不能露面。
蒋青就缺一部口碑之作来取代在影迷心目中的花瓶形象,这次的新片必须万无一失。
所以苏应衡出来找人的时候,她便厚着脸皮说自己进女卫生间比较方便,帮他一起找。
对于男人她向来十拿九稳,没什么武器比她的身体更有用。
蒋青一边褪掉身上的裙子,一边扬起嘴角冷笑,正好让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瞧瞧,谁才是征服苏应衡的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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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求收,亲们速速跳坑,叔和艾笙都在等着你哦o(n_n)o
来个小剧场——
记者香香:苏先生,到底谁才能征服你?咱们的小艾笙吗?
苏应衡:错,是床上的小艾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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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城皆知,苏锐是“gay”美男。
但为何多年不见,他一下就将自己扑倒了?
男人紧绷的身体,让顾盼脸煞通红,“喂,你不是弯的吗?”
苏锐狡然一笑,颠倒众生,“你不知道吗?我的弯,一生只有你能掰得直!”
069。蒋小姐,你更适合演三级片(
艾笙强忍着后脑勺的剧痛,好一会儿才耷拉着眼皮,将隔间的门打开。
当外面的景象一展露在自己面前,她整个人都愣住了,捂住痛处的手也垂了下来,脸上变得面无表情。
她看见苏应衡一脸焦急地站在门外,而他身后的蒋青却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
那完美的曲线以一种勾人的裸露呈现在人的瞳孔上,即使艾笙是个女人,也觉得心脏战栗一下,如果苏应衡一回头,说不定这个洗手间会立刻变作天雷勾地火的现场。
见她一动不动得看着自己身后,苏应衡正要回头,便被艾笙及时拉住了。
“别回头!”,艾笙喊道,要不是头晕得厉害,肯定要踮起脚尖捂住他的眼睛。
苏应衡看她一脸焦急,狐疑道:“怎么了?”
艾笙没接话,转而对他身后的蒋青说:“蒋小姐,如果你不想我现在把你这副尊容拍下来传到网上,就赶紧把衣服穿上”。
蒋青咬牙切齿。万万没想到苏应衡还没看自己一眼,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她阴沉着脸色一哂,“你怎么不知道我不是和苏先生你情我愿?”
艾笙彻底见识了对方歪到太平洋的三观,“我总算知道仅靠一张脸却能混到一线,蒋小姐的资本在哪儿。如果你要在这儿给自己表演脱衣舞,我们就不当你的观众了”。
说完拉着苏应衡就要往外走。
蒋青却扑上来,拉住苏应衡的另一只袖口,孤注一掷,“苏先生,你别走!这个身材平得跟麻将牌一样的小丫头有什么好!我不求别的,能让你看我一眼,就死而无憾”。
她红着眼眶,哭得梨花带雨,就像不接受这份美色包装而成的礼物,是苏应衡不知怜香惜玉。
怒火烧心,艾笙气得胸口起伏。本来无力的四肢也被这份怒气灌满了精神,她扑过去将蒋青从苏应衡身边推开。
蒋青顺势往地上一倒,玉体横卧,受害者一样,眼泪汹涌而出。
她咬着嘴唇,朝苏应衡告状,“苏先生,瞧瞧她,真要杀了我似的”。
那表情活像三姨太受了四姨太的气,向家里的老爷哭诉。
艾笙冷笑着,突然眼珠子一转,蹲在蒋青旁边,露出一副登徒子的不羁笑容,对苏应衡道:“叔,你先出去。既然你不喜欢,这个美人儿就让我享用了吧。等我快活完就出去找你”。
说完就伸出手,在蒋青的身上东戳戳西按按。
对方惊恐地瞪大眼睛,看怪物似的看着她。
苏应衡拉艾笙起来,将她半抱着裹在怀里,语气淡淡地地上的女人说:“唐导对于蒋小姐的定位有些偏差,今天亲眼所见,觉得你去演三级片才是最恰当的”。
说完带着艾笙,打开门,两个正疑惑卫生间为何从门内被人锁上的女人惊愕地看着他们。
苏应衡迈着如风的步伐,俊朗的面容一晃而过。
两个女人正在议论刚刚从里面出来的男人像已退出演艺界的苏大神,进去一看,女星蒋青光着身子,拿着衣物躲进了隔间里面。
天呐,这又是什么情况!
出了酒店的苏应衡见艾笙一直皱着眉头,便带着她去了医院。
一路上她靠在车窗上,缩着脖子,无精打采。
“哪儿不舒服?”,苏应衡一边看着前路,一边轻声问道。
艾笙想想刚才的情景,就觉得后怕,要是自己不在,蒋青脱光了那么一纠缠,苏应衡的清白就灰飞烟灭了。
他在演艺圈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是众多女人心目中的唐僧肉。今天自己窥见的只是冰山一角,谁知道除了蒋青外有没有李青赵青。
越想心里越堵,闷在胃里的酒精持续发酵,将理智催眠,她眼睛一酸,眼泪就滴了下来。
她没出声,苏应衡便用余光一扫,小丫头故意背对自己,抬起手抹了一下脸。
“艾笙?”,他有点小心翼翼地唤她。
“我没事,喝了酒身体里的水分太多”,她瓮声瓮气地嘴硬。
“别想太多”。
艾笙觉得自己这样太神经敏感,故意打着哈哈说:“她胸比我大”。
苏应衡好笑,“就为这个流眼泪?”,安慰她道,“你没有输给蒋青,而是输给了硅胶”。
艾笙听了忍不住笑出声来,他一本正经的损人技能真是强大。
到了医院下车,由于苏应衡提前打过电话,医生护士已经等在大厅内,看见那个推床艾笙有点讪讪,自己完全没到那种程度。
拍了片,医生仔细检查后说有些轻微脑震荡,开了药之后,让她注意休息。
她拿着药出去的时候,苏应衡还在走廊上打电话。
等走过去,他脸上阴沉的表情还未来得及收敛,眼眸幽深漆黑,和平时在她面前温和的神态完全两个样。
艾笙心里打鼓,问他:“怎么了?”
苏应衡已经神色如常,仍旧平时不动声色的样子,“没事,刚刚和贺坚通了个电话”。
她也没追问通话内容,和他一道出了医院回家。
第二天早上苏应衡看了报纸,才漫不经心地拿出手机查看,网上铺天盖地都是蒋青喝醉了,在洗手间脱光的照片。
只是上面一个字没提他和艾笙在场。
扫了一眼便按黑屏幕,连网民的评论也懒得去看了。
吃了早饭照例是先送艾笙去学校。
在后座上,不经意间瞄到前排后视镜上挂了个红符。苏应衡随口问司机哪儿来的。
艾笙接话道:“在白塔寺买回来的”。
苏应衡低头看着平板,“我和你一直在一起,怎么不知道你还买了这个”。
艾笙声音细细小小,“你忘记了也说不定”。
苏应衡心里觉得异样,抬头觑了她一眼,再凝神辨认着那道符上的花纹,像是并蒂缠枝莲。
恰好到了a大,艾笙跟他道别下车,小跑进了校门。
苏应衡的目光从她渐远的背影上收回来,沉声对司机说:“去白塔寺”。
司机应声,挂档掉头。
白塔寺的清晨一派清幽,很多散布的老人三三两两悠闲地行在过道上。
苏应衡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既沉郁,又有些呼之欲出的澎湃。
让司机在寺外等着自己,他拾级而上,目不斜视,径直去了寺庙后院。
那个算命先生很敬业,这么早已经出摊了,正打着呵欠把道具一件件摆到桌上。
老头见一个朗逸高大的男人,脚步凛冽,风度雍容地到了跟前,先是一愣,而后搓了搓手问道:“先生要算命吗?”
苏应衡也不多话,把红符扔到桌上,“这是干什么用的?”
老头一看那花纹,就知这东西出自他的摊位。在对方威迫的凝视下,咽了咽口水,解释道:“感情不顺的香客把写了签文的黄飘带挂到姻缘树上,再将红符放到另一半身边,方能破解厄运”。
一说完,面前的男人表情似乎更阴沉,让人心头发颤。
老头怯怯地正要说点什么,化解这死气沉沉的氛围,对方却说了一句“知道了,多谢”,转身离开。
可走了两步,苏应衡又停了下来,他转身折回去把红符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