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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喘着粗气,贴得很近,艾笙嘤咛了一声,软倒在他怀里。
苏应衡一看她脸颊绯红,眼睛慵懒地半睁着,忽然想到某种可能,一把将她抱起来,飞快奔向两人的房间。
她一路上手捂住眼睛,小声地哭了出来。对自己身体里突如其来的**既难为情又不知所措。
特别是刚刚,自己不知羞耻地在他面前就……
以后如何在他身边自处?
火急火燎地回到房间,苏应衡将她放到床上,摸了摸她滚烫的脸颊,轻声说:“我给你放水,洗个澡就没事了?”
艾笙这时候意识已经有点不清醒,没办法回答他。因为热,于是将自己身上连衣裙的拉链拉开。洁白的身体在布料底下若隐若现,她拱着曲线,蹭着蚕丝被面,那股丝滑的凉意能让她稍微舒服一点。
此时她完全忘了房间里还有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由于动作太大,裙摆已经撩到腰上,苏应衡扫到她纯白的内裤上有一块稍暗的颜色,呼吸骤然重了起来。
她一定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刚刚也不是想上厕所,而是……
苏应衡心脏狂跳,被床上的小女人逼出来一身热汗。
她还在哭,扯着身上的裙子,一会儿让他靠近,一会儿又摇头让他离远一些。
苏应衡不能任事态发展下去,他俯身拍了拍艾笙潮红的脸颊,声音若有若无,“你乖一点,忍一忍就过去了”。
事实上她忍无可忍,拉着他的衣领胡乱亲上去,用力撕扯他的衣服。
没办法,定制的衬衫质量好得变态,她又四肢软绵绵地没有力气,只好两条腿夹着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发着脾气,“脱下来,脱下来……”
苏应衡衔着她的嘴唇,含糊地哼笑道:“是你对我硬来,明天可不许赖在我身上”。
他低沉的嗓音性感极了,艾笙迫不及待地把手伸进他的衬衫里面,四处点火。
苏应衡不再压抑自己的**,用力按住身下的人,疼爱她,宰割她。
事实证明苏应衡平时没白锻炼,艾笙那么强的药性他都能跟得上。
不仅跟得上,还像猛龙入江似的。他一边安抚身下的女人,一边牙咬切齿地想,明天一定要把温序扔进山沟里去。
一直折腾到凌晨,艾笙受不住晕了过去,才算完。苏应衡任劳任怨地抱她去浴室洗了澡,回到床上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艾笙是被饿醒的,一看外面白花花的阳光,有点迷糊,好像自己睡了个午觉似的。
等她动了动,身上疼得“嘶”一声抽了口冷气,她才慢慢回忆起昨晚的胡闹。
脑子晕乎乎地,情景难以拼凑完整,只知道苏应衡疯了一样要她。
真要命!
艾笙捂住脸,昨晚自己是怎么了,被下蛊似的。太丢脸人!
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她受惊一般将自己缩进被子里,没一会儿声响近了,某个人的气息也近了。
“起来了,我让人送了午餐过来,你去饭厅还是端进来?”,苏应衡嗓子有点沙哑,拍了拍床上裹得严实的蚕宝宝。
艾笙听到他的声音都心脏发抖,闷闷地说:“你出去”。
苏应衡沉默了一会儿,“你确定自己有力气穿衣服?”
她窘得都快哭出来,“你出去……”
苏应衡投降,“好好,我出去”。
没一会儿,艾笙便听见离开的脚步声。她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一扭头就看见苏应衡立在床的另一边,她哑着嗓子小小地尖叫,又要提起被子罩住身体,却被他伸手挡住了。
苏应衡俯身,轻轻柔柔地吻她,安抚她,手掌握住她的侧脸摩挲着,然后躺上去抱住害羞的小女人说:“艾笙,我们是夫妻,所以昨晚的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在她怔忪间,他又说:“你应该高兴,我是你的人了”。
最后一句话听着好怪异,艾笙没绷住,一下子喷笑出来。
苏应衡捏了捏她的脸蛋,“还笑,昨晚差点被你榨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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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呼万唤始出来~
100。傻宝宝((
艾笙身上疼得厉害,便说缓一缓再吃饭。苏应衡刚要说话,手机便响了,他扫了一眼屏幕,走到落地窗前将手机贴到耳朵上。
因为屋子里有艾笙的缘故,他将窗帘只拉开了一条缝隙,热烈的阳光从外面争先恐后地涌进来,于是他的侧面极分明,成了光明与阴影的界限。
薄唇里吐出纯正的英文,他谈公事的时候语气会不知不觉变得严厉,和平时的温文尔雅判若两人,但又极少发脾气。
这人大夏天地也习惯长衣长裤,至多是把亚麻衬衫的袖口挽到手臂上。
这样一个连扣子都要扣到最顶端的人,完全想象不到他在床上会有另一番凶猛。
艾笙拖着被子遮住下半张脸,眼睛骨碌碌地看着他颀长的背影,眼睛弯弯,脸上如花瓣一样,绯色怒放。
苏应衡安排事情一向快,三言两语便做好了部署,电话那头的下属知道他的脾气,也不多话,道了别就挂断了。
刚把手机从耳边挪开,又有铃声传来。他定眼一看,并没有接起来,而是走出卧室,将套房的门打开。
两个穿便装的男女站在外面,并没有按门铃。看见苏应衡,先后唤了他苏先生。
苏应衡点了点头,侧身让两人进门,声音低低地对其中那位男士说:“李医生,她脸皮薄,让你旁边这位进去便好”。
李医生理解地点头,也没有多问,侧头看了旁边镇定的女医生,“你进去吧”。
女医生目不斜视,点了点头。虽然第一次见苏应衡,心有好奇也不敢抬头看他的脸,像他们这种富豪人家的专属医生,第一准则就是扼杀好奇心,守口如瓶。
于是一直低垂着头,只看见印度手工地毯上他长长的影子,莫名一股威慑让人呼吸都不禁放轻。
他说话的声音客气又疏离,“季医生是吗?有劳你跟我进去一趟”。
季医生心里像被一种无形的工具勾了一下,有一种男人就是这样致命,他并不是有意释放魅力,所有的一切皆浑然天成。
李医生提醒似的瞧了身旁的人一眼,说:“季医生,去吧”。
“好”,季医生收敛心神,跟在苏应衡后面走了进去。
温泉山庄的风景极好,落地窗外便邻着一片银杏树,卧室里断断续续传进鸟鸣声,更把偌大的空间衬得寂静。
卧室的装修偏和风,简洁典雅,但不管是墙壁上的油画或者壁瓶无一不是珍品,给人一种粗中有细的奢侈感。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张大床,最大的型号,蚕丝被里躲着娇人,年轻的女孩子只露出一张素净的面容,是整个房间活力的源头。
艾笙不明白房间里什么时候多出一个清瘦的女人,还未开口问,苏应衡便给出答案,向她介绍:“这位季医生”。
“你生病了吗?”,艾笙问他,又仔细打量了苏应衡一遍,并未看出他有哪里不舒服。
苏应衡干咳了一声,让季医生在原地稍等,自己大步朝床边走去,贴着艾笙的耳朵说:“昨晚闹得太过,你那里有点流血,我让人给你看看”。
艾笙脸上腾地红起来,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昨晚竟折腾到请医生的地步,传出去她还要不要活?
“我没事,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她声音又小又轻,生怕门口的女医生听见。
苏应衡哄她道:“傻宝宝,家里的医生都经过特训,不会漏出去一个字。身体重要,千万不能讳疾忌医”。
艾笙被他一句宠溺的“傻宝宝”弄得晕头转向,转眼那位女医生已经到了跟前,她已没有拒绝的余地。
“那你能不能出去?”,她还是有点放不开,轻声对苏应衡说道。
后者很快点头,朝季医生颔了颔首,便迈着长腿走出卧室,末了顺手将门关上。
幸好季医生手法十分熟练,检查完毕之后,帮涨红了脸的小女人掩好被子,温和说道:“好了。里面有点磨伤,开一点消炎药,过后注意清洗,最近一周忌讳房事”。
口吻专业,公事公办,艾笙面上的羞怯被安抚不少,她不好意思地对季医生笑了笑,“谢谢”。
这一笑含蓄又灿烂,晃得季医生有点出神。几秒后,她拿出处方签,在旁边的沙发扶手上铺开,仔细问了艾笙的年龄,又记录了她忌讳或者过敏的药物,开了药之后站起身说:“事先苏先生大致描述了一下你的病况,所以我们带来的药**不离十,等会儿用上就能舒服很多”。
艾笙愣了愣,很快头顶都要冒烟,他一个大男人,到底怎么顶着一副禁欲口气跟人描述的?
季医生有点好笑地看着她,真没想到苏先生的另一半这样单纯好玩儿,也是,之前肯定没有过男人,所以头一次经历**才会被伤到。
想到这儿她及时打住,雇主的私事不能枉测,苏应衡一双看透人的利眼,被他撞见的唯一后果就是从苏家的私人医生名单上除名。
“药会交给苏先生,荀小姐安心养伤,再见”,季医生收拾好自己的包站起身来,对艾笙说道。
艾笙点了点头,“好的,谢谢季医生”。
“不客气”。
等医生出去,艾笙靠在床头坐了一会儿,苏应衡便推门进来。
他手里拿着两个小盒子,是给艾笙口服外用的药物。
把药放到床头,苏应衡又转身给她倒了水,让她把消炎药吃下了。
艾笙把水杯放回去,见他拆开一个长条形盒子,拿出一支药膏,赶紧抢过去,“我自己来”。
苏应衡有点失望,“我原本还想将功抵过的”。
艾笙将药膏藏在枕头底下,“不用,我已经原谅你了”。
“真的?”,他凑近,俊美的五官在艾笙眼前放大,成了特写。
艾笙很没出息地被男色迷惑,怔怔地点头,“嗯嗯”。
苏应衡笑得特别邪性,像只舔着爪子准备捕获猎物的猛兽:“既然你这么大度,等你伤好之后,我就不客气了”。
------题外话------
苏先生要露出他的真面目了~
101。骚扰电话((
艾笙修养了一晚上,苏应衡才带她回家。而温序那群人早就走了,特意吩咐厨房,为他们熬了十全大补汤。
知道苏应衡肯定要恼,自己那几个轮子的回归无限期地搁浅,温序索性连车子也不要了,托温泉山庄的总经理把那辆布加迪的车钥匙转交给苏应衡。
“谁要他的破车”,苏应衡没好气,手一甩,车钥匙在半空在划出利落的弧线,被总经理接住。
总经理腆着脸赔笑,也不知内情,只能在旁边干站着。
苏应衡瞥他一眼,“叫你们温总打电话给我助理,把他的东西拿走”。
说完他便扶着艾笙纤细的腰肢,缓着步子往门外走去。
回到家里总算松了口气,艾笙把自己贡献给苏应衡之后,元气大伤,刚坐下去就开始打呵欠。
苏应衡倒是精神饱满,下了山把公用手机打开,即使贺坚已经过滤一遍,电话仍旧没停过。
他嘱咐严阿姨只做艾笙的饭,回到客厅,那道玲珑身影却窝在沙发上睡着了。
苏应衡小心翼翼将她抱上楼,便急匆匆出门应酬。
等艾笙醒过来,已经快两点,她迷迷糊糊抓了抓头发,突然眼睛瞪大,想起下午还有课。
赶紧起床换洗,一边下楼一边梳头。
严阿姨见她下来,赶紧迎上去说:“醒了?我估摸着时间也到了,刚把饭菜热好。还有你的药,先生临走前特意嘱咐过,要看着你吃下”。
艾笙接过水和药,三两下咽进肚子里。把手里的东西塞到严阿姨手里,“我要赶着上课,饭来不及吃了。司机在家吗?”
“有的,老穆正在车库里检修,立刻就能送你去学校”。
“这就好”,艾笙说着,小跑出了客厅。
严阿姨看着她火烧火燎的背影直摇头。这位年轻的太太虽然还是个学生,但平时做事很有条理,那股从容不迫的劲儿倒和先生有几分相似。这次去了山上避暑,总觉得和以前不大一样了?
没琢磨明白,严阿姨好笑地拍了拍额头,自己这疑神疑鬼的样子,多半更年期到了。
幸好苏家的司机极有经验,开车又快又稳,加上一路也不是很堵,艾笙总算舒了口气。
她探身从前挡风玻璃观察着前边的路况,恰巧手机响了,没看屏幕便直接接了起来,“喂?”
电话那边传来一道拿捏着嗓子的声音,“艾笙小姐吗?”
艾笙脑子里过了一圈,确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