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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是一惊,诧异地把目光集中在艾笙身上。
按理在场人都在上层交际不断,可并未听说过这女孩子有多么深厚的背景。
可能让无法无天的苏应悦都要退避三舍的人,肯定来头不小。
众人心里猜测纷纷,只有陆书洁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苏应悦的话,恰好印证了赵从雪对自己的警告。
任东霖打趣道:“这位美女到底何方神圣啊?你这么藏着掖着的,不是让人心脏过敏,直犯痒吗?”
艾笙也不怯场,朝众人笑道:“我就是一普通人,总不能张口就编我是比尔盖茨的女儿吧?”
她大大方方的性格十分讨喜。
任东霖给她倒了杯酒,“看你这么年轻,得叫我一声叔吧?”
lily指着他笑骂,“就知道占人便宜。把自己说老了有什么好,你可是走偶像路线的,岁数一到就过气”。
任东霖也不恼,“你们杂志还知道每季换一主题呢,我年纪大了就不能从偶像改成帅大叔的路线?”
苏应悦插话道:“她已经有主了,你没戏。不仅没戏,龙套都跑不上”。
任东霖被她激起几分血性,打量艾笙的眼神深了几分,笑容也让人琢磨不透。
他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自言自语道:“那不如试试?”
艾笙一边应对着其他人好奇的问话,一边还得不住的盯防苏应悦喝酒,简直心力交瘁。
幸好任东霖及时发挥了绅士风度,帮着挡了不少酒,否则苏应悦身边不久就要多出一个醉鬼。
直到艾笙接到段明屿的电话,她才有机会从包间里出去松口气。
“艾笙,我嫂子联系过你没有?”,段明屿语气着急地问道。
“我和她正在一起呢,她喝多了,又不愿意回家,劝了她好久”,艾笙浑身解数都用遍了,拿那位大小姐束手无策。
段明屿明显松了口气,“你把定位发给我,我哥都快急疯了,又不能惊动家里人,正到处找她呢”。
艾笙很难想象性格板正稳重的段明商急疯了的样子。
夫妻间的事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挂断电话之后,艾笙很快把地址发给段明屿。
艾笙回到包房,那个姜姜又坐到苏应悦旁边去了,不知道说什么笑话了,把她逗得前俯后仰。
可艾笙并不觉得苏应悦情绪有多高。
苏应悦看到艾笙,拍了拍自己另一边的沙发。
艾笙坐过去后,苏应悦凑到她耳边,大着舌头问:“我哥打电话查岗?他还是那样,小时候我妈妈有事出门,晚上七点没回家他就要连环夺命call”。
原来他从很小的时候,就没有安全感。
艾笙怔愣间,苏应悦半醉半醒地感慨道:“真羡慕你。我哥是那种一根筋的人,他认定的人和事,天打雷劈都不会放手”。
不愧是兄妹,对彼此的了解这么透彻。
艾笙正想再劝她,包房的门忽然被人大力踢开了。
段明商一身寒气地站在门口,本来就冷峻的五官更冻得人心脏发颤。
他直直地看向艾笙身边的苏应悦,目光锐利得能致命。
唱歌和玩儿骰子的人被人点了穴道似的,表情被冻住了。
立体音响里不断蹦出快节奏的音符,一下下和心跳共鸣。
只有苏应悦全然不觉自己的处境多么微妙,她哈哈笑了两声,对身旁的姜姜说:“这下热闹了,连段家的大公子都跑到我场子里来。不过我们这儿都是男人陪女人,他走错地儿了吧?”
段明商的目光徐徐从姜姜脸上扫过,面色阴森得仿佛要杀人灭口。
姜姜干笑着,一言不发。
段明商穿过包房,越近气息越凛冽。他到了苏应悦面前一句话都没有,直接把人扛在肩上,脚步飞快地往外走。
其他人目瞪口呆,等反应过来,人影已经闪出门。
艾笙把苏应悦的东西收到包里装好,便要起身告辞。
任东霖立刻站起来说:“我送你吧”。
艾笙和他并不熟,笑着婉拒,“不用了,司机已经在外面等着,谢谢你的好意”。
lily也有点醉了,对艾笙道:“想要拍杂志封面就跟我说一声,绝对给你配个风华绝代的男人”。
任东霖首先报名,“你说的可不就是我么!”
lily笑着踹了他一脚。
艾笙辞别众人,这才出了门。感觉外面的空气比里面好无数倍。
她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凌晨一点了。刚才吵吵闹闹还不觉得,现在困意一股脑地涌上来,真想倒头大睡。
回到苏宅,她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进了卧室,连灯都没开,她便直奔床铺而去。
艾笙倒在床上,心里跟自己说,躺五分钟就起来。
可她一沾床就睡了过去,在失去意识前一秒,总觉得今晚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她还来不及细想,已经彻底滑入黑甜。
艾笙做了个让人脸红心跳的梦。
苏应衡从日本回来了,来不及进屋就把他拉进橘子树丛里,将她抵在树干上剥光。
他的鼻息很重,修长有力的手指一颗颗地解着衬衫纽扣,无一丝赘肉的胸膛被四合的暮色霞光镀上了一层金边。
苏应衡冲她笑得邪肆娟狂,挽起她的双腿,大开大合地动了起来……
艾笙觉得身上很热,很沉。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身上真的压着一道高大的身影。
“唔”,她刚要张嘴惊呼,男人的舌头溜了进来。
------题外话------
本来想再写点儿的,可是好困,睡一觉再写,么么哒(≧ω≦)
161。难道我不能满足你的需求?
艾笙彻底清醒了过来,身上男人一开口就是他心心念念的事情:“肾好点儿了吗?”
想起那个没羞没臊的春梦,艾笙不争气地脸红了。幸好没开灯,否则又要被他笑话。
摸索着把手放到他脸上,艾笙笑了起来,“还以为在做梦呢”。
他“嗯”了一声,“还是个美梦”。
苏应衡身上清冽的味道让人安心。两人温存地抱了一会儿,艾笙被他压得有点喘不过气。
她不着痕迹地往旁边挪了一下,不知道碰掉了什么东西,地上“嘭”一声闷响。
苏应衡起身把灯打开一看,是她的包从床上落了下来。
包里的东西撒了一地。苏应衡的目光忽然定在一个长条形的盒子上,“里面装的什么?”
艾笙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她不记得自己包里什么时候装进去过这个东西。不禁也有些好奇。
她扬起身体,看见苏应衡把盒子打开就愣在那儿了。
“怎么了?”,她奇怪地问道,难道里面装着炸弹?
苏应衡黑着一张脸,把盒子里的东西取出来冷声说:“你最好能解释一下,为什么这玩意儿会出现在你包里”。
艾笙瞪着他手里的仿真按摩棒,整个人都呆了。
天地良心,作为一个肾虚患者,她有那么饥渴吗?
可苏应衡显然不这样认为。他满带控诉地看着艾笙,“难道我不能满足你的需求?”
这简直是在挑衅他的男性尊严。
艾笙辩解道:“真不是我的,我也不知道它怎么会跑到我包里”,她猛地拍了一下脑门儿,“晚上我从KTV出来,帮应悦收拾了她落下的东西。我也不知道这东西是谁的”。
苏应衡考虑着她这番话的真实性。过了几秒,他的眉头好不容易松开,却按下了按摩棒的开关朝艾笙逼近,“既然你没用过,要不要我教你?”
他声音又低又哑,带着威逼利诱。
艾笙惊悚地看着他,拨浪鼓般摇着头。“不,不用了,我一点也不想体验”。
他笑得不怀好意,“不要这个,那你要哪个?”
艾笙:“我要周公,现在已经很晚了,睡吧,啊?”
苏应衡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凑到她耳朵旁,催眠似的低声道:“说你要我,就放过你”。
艾笙感觉到他越发浓烈的男性荷尔蒙,心脏发抖。她缩着身体,偷换概念:“我要你赶紧洗洗睡了”。
苏应衡又好气又好笑,手指钳住她的下颌,“敢跟我玩儿花样,嗯?”
艾笙吞了吞口水,“我已经照你说的做了呀,你不能言而无信”。
苏应衡一向奸诈狡猾,轻轻啃噬着她鹅颈,以牙还牙道:“我的意思是,放过你的灵魂,但不会放过你的肉体”。
说完把她扑倒在床。
他素了好多天,猛吃起来肯定连她的骨头都得磨成渣才罢休。
艾笙大喊着她的免死金牌,“肾!肾!肾!你忘了医生怎么说的,要清心寡欲。千万别干出让自己一失足成千古恨的事情!”
苏应衡低低的笑起来,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着,满身都是韶华胜极的诱惑。
他嘴唇贴到艾笙侧脸上,“会不会干出什么让自己失望的事情,我不知道;但干你却是肯定的”。
说完就像钝刀割肉一般解她的衣服,艾笙越挣扎他越力道越大,最后“嘶”一声,把她身上的丝绸长裙给扯裂了。
苏应衡滚烫的嘴唇缱绻地印在艾笙美玉般的肌肤上。她渐渐也随他沉入欲望之海,与他不分彼此地纠缠在一起。
他从凌晨一直做到天亮,避孕套用掉了好几只。
尽兴得一塌糊涂。
艾笙却哭得一抽一抽,好不容易才落得清净。
苏应衡慢慢平静下来,才拍哄着她沉睡过去。
现在苏应衡才有些赞同艾笙对他的指控。
自己在她面前,永远贪得无厌。
他对着天花板,轻轻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在日本谈下几个上亿投资案又怎么样,不如她实打实在靠在自己怀里来得幸福。
这样一想,他脑袋离得稍远仔细打量她,最后笑着轻轻点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子,“老实交待,你对我下了什么蛊”。
怀里的人闭着眼睛,嘤咛了一声,蹭着他的胸膛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再次安静下来。
艾笙饱饱地睡一觉,等睁开眼睛感觉到自己窝在一个温暖的怀里,才意识到昨晚的一切并不是梦。
她稍稍仰起脑袋去看熟睡的男人,不是说要走一周么,结果第四天就回来了。
才离开几天而已,他好像又瘦了。下巴处还有一圈青青的胡茬,男人味爆棚。
她好奇地伸手在他胡茬上摸了摸,有点扎手。
“老婆……”,他忽然喃喃呓语。
艾笙以为他醒了,结果不是,还在说梦话呢。
看在他这么乖的份上,艾笙代替自己的肾原谅他了。
艾笙本以为他回来后会轻松一点,可结果和她所想完全相反。
日本那边的投资案落实之后,前期启动苏应衡盯得很紧,他有无数会议要开,有时候回到家已经半夜了。
一周不到,他又瘦下去好几斤。他本来就是阔肩蜂腰的完美体格,现在皮带一勒,身形看起来拔高一截。
艾笙放假了时间富余,每天翻着花样给他做可口的饭菜。
为了能让他有食欲一点,她还陪着苏应衡加餐。
结果人家是吃了长不胖的那一类,反倒是艾笙变得圆润了一些。
她既心疼苏应衡又心疼自己。
赘肉是每个女生的宿敌。艾笙也不例外。她躺在床上和苏应衡拉家常的时候,男人就十分惋惜地说:“我最近太忙,都没时间陪你做运动”。
为了防止老司机把车开起来,艾笙立刻埋在他怀里装睡。
苏应衡就抱着她晃来晃去,“宝宝,宝宝”地唤着,非逼得她破功不可。
这几天艾笙照着严阿姨给的老菜谱一直在研究佛跳墙。
这天用文火炖了八个小时后后终于成功了。荤素搭配,鲜香四溢,光闻一闻就食指大动。
可苏应衡却打电话来说,晚上有个紧急的电话会议,估计回家会很晚。
当他回来,估计汤早就凉了。
艾笙为了他能喝上这么一口热汤,灵机一动,干脆给他送过去。
把东西打包好,招来司机,趁着潮湿闷热的天还没下起雨来,直奔瑞信大厦。
可人算不如天算,到了下班时间,信河路一向很堵。今天尤甚。
艾笙上网一查才知道前面出了车祸,所有车辆都拥塞在一起,动弹不得。
这时候天空“轰隆”作响,雷电交加。没一会儿就开始噼里啪啦地下雨。
四周越发地暗了,雨越来越大,砰砰地打在车身上,雨水一注注地躺在车窗上,根本看不清周围的状况。
“这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停”,艾笙怅然说道。
司机安慰她,“这种暴雨大部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