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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还是谢父打破了沉默,道:“你也别怪爸爸查你,我也是好奇,想看看你找的人怎样,才会打听了一下的。不过,你和那个陈庆林分了也好,你们俩不合适。”
谢欣淡淡笑了笑,道:“爸,你想多了,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再说了这也没什么,我知道你是关心我才这样的,你不怪我没和你说就好了。”
谢父打量了一下谢欣的神色,道:“不嫌我管得宽就好,我还想着你心里不好受的时候,家人也没个人关心一下你,当时我们也不知道,难怪你这一段不怎么回来。”
谢欣微垂眼帘,看着脚下的小草,道:“我最近也是忙,忙着练小提琴还有学习,也不是为了这个。”
谢父叹了口气,道:“你想开就好,不过,你这次能因为小提琴拉的好而出国,想来你奶奶泉下有知的话,也会开心的,她一直希望你好好练乐器,以前你倒不怎么上心,现在长大了,也开始在这上边花费心思了。”
谢欣笑道:“说来也是凑巧,只能说选我是运气好罢了,我水平也是一般般。”
谢父看了看谢欣,欲言又止的顿了顿,眼里闪过挣扎,最后还是道:“那也是你的积累,好了,看你没事我就放心了,还是进屋吧,你妈他们为了你出国可是没少做准备,你也去看看。”L
☆、第二百八十九章 怎么是你
谢欣最近多是奔波于乐团和学习之间,还没想到要兑外币的事。不过,她没想到的,家里人已经想到了,谢建国专门跑到特许机构去兑换,本来每个人都有限额的,可是在谢父指示下,特意多给谢欣兑了许多,说是穷家富路,有备无患,就是担心谢欣用的时候不够。
这次回家,一是想看看谢欣的近况,二就是告诉谢欣一声,不用再去兑外币了。
而随着谢欣的技艺越发纯熟,要出国的一些准备和手续也都弄好,终于,在谢欣和陶老师请过假后,和慰问团一块,谢欣踏上了飞机。
在登机时,谢欣见到了许多以后的名人,大多是国家歌舞团的,左看看右看看,谢欣突然觉得自己真是太幸运了,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因谢欣不是团里的固有人员,和大家也不熟络,只和轻音乐团的几个一块搭档的人认识,人家都相约坐到了一块,而谢欣自己坐在空位子上后,没一会旁边也坐了一个人。谢欣客气的准备和对方笑笑打个招呼,可是看到来人后,谢欣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惊讶道:“刘博文,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
刘博文表情扭曲了一下,无奈的道:“我这么大个人,站在人群里,还和你招过手呢,你愣是没看到。我说,臭丫头,你是在看什么,我就有那么不起眼?还是我是隐形人?”
谢欣摸摸鼻子,连那个“臭丫头”,都没注意到,心虚的道:“我也是激动的了,所以才会没注意到你。”谢欣怎么能说。自己的眼神都看往那些以前只在电视上见过的人身上了,压根没注意其他吗?!当然不能啦。
刘博文看谢欣心虚的样子,道:“懒得和你计较。”
谢欣惊讶过后,还是有点开心的,虽然两人不是太熟,可是相对于飞机上的其他人来说,已经算是熟的不能再熟了。好奇问道:“你怎么也来了?你是负责什么的?”
刘博文眉毛一挑。那双招人的桃花眼更是闪亮亮的,道:“我嘛!是翻译,到了地方你可要跟紧我。要是丢了,想回家就只能哭鼻子了。”
谢欣白了他一眼,道:“你跟紧我还差不多,姑姑我会好好照顾你的。话说你还挺多才多艺的嘛。我都不知道你还会德语呢。”
刘博文瞟了谢欣一眼,哼声道:“只许你多才多艺。我不过是会个德语,看把你嫉妒的。”
谢欣急忙澄清,道:“我有吗?我只是单纯的惊讶而已,真小心眼。”
刘博文本来要说话的。可是一个年轻的女舞蹈演员刚好路过,和刘博文友好的笑了笑,刘博文立马回一笑容。
等人走过去了。谢欣低声道:“别笑啦,再笑褶子都出来了。”
正好过道上过得都是年轻的女舞蹈演员。刘博文端着一张笑脸,不时的和人笑一下,嘴上还和谢欣低声道:“你是有眼不识金镶玉,你看看人家,这才叫有眼光。”
谢欣打量了一眼,一身白色西装的刘博文,他本来长得就不错,俗话说人靠人装,佛要金装的,刘博文这么一打扮,头发梳的顺溜的蚂蚁上去估计都要滑下来的,谢欣心里话,的确是一枚招人眼的帅哥,可嘴上怎么能承认,不就更加增长他的嚣张气焰嘛,于是道:“那也得是金镶玉才行啊,可别是金玉其外了,哎哎!”
刘博文看向谢欣的眼神,都要喷出火来了,还要保持风度,谢欣看着,扭过头去,偷笑不已。
飞机没一会儿就起飞了,路上谢欣和刘博文不时的斗斗嘴,倒也打发了不少时间。
第一站是奥地利的首都维也纳,谢欣虽不是个正经的音乐人,可至少也是小半个,对于这个音乐之都,是满怀激动和热切的,实在是因为这片土地上出现了太多世界有名的音乐大师。
一下飞机,刘博文就发现谢欣的眼睛变得亮晶晶的,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亢奋的很,和刚才在飞机上那困倦的模样,就跟不是一个人一样。
路上看着道路两旁哥特式、罗马式的建筑,间或经过的教堂,谢欣看着虽只是眼朝外看着,可加快的呼吸还是泄露了她的激动心情。车子没一会儿就驶入了华人区,路上走得都是华人,安置下来后,谢欣看着刘博文道:“你干嘛要和我住这么近?那个罗什么都不高兴了。”
刘博文打量了一下谢欣道:“终于正常了,我和你住的近怎么了,我不还是不放心你嘛!”
谢欣怀疑的问道:“真的?”
刘博文被谢欣那清亮的眼睛盯着,脸皮厚度不够,咳了咳终于道:“那个罗梦非要和我住隔壁,我是为了躲开她,才和你住的近的。”
谢欣一副果然的表情,道:“谁让你一脸桃花样,活该,可我看你和人家聊得也挺好的呀。”
刘博文笑了一下,道:“聊的哪里好了,我就是想试试我的被关注度,她过来和我说两句话就好了,一副觉得大家都该围着她转的模样,谁稀得理她似的。”
谢欣挑眉道:“也许人家也是想让你关注一下她的。”
刘博文道:“她把关注给我以后,这就够了,其他的我就没办法了。”
谢欣“切”了一声,道:“礼尚往来,你都不懂。”
休息了一晚上后,第二天上午吃过饭后,就在一个当地华人联谊会租的场地进行了表演,因为首席小提琴手的缺席,谢欣暂时填补了这一角色。
乐曲一开始由长笛奏出旋律,呈现出一派春光明媚、鸟语花香的景象,再由双簧管奏出主题音调,在竖琴的伴奏下,小提琴演绎出淳朴而美丽的爱情主题。
已经经过多次练习的大家,娴熟的配合,让梁祝这么一个古老而美丽的爱情故事,呈现在人们面前。用了二十多分钟演奏完,其间观众都沉浸在音乐的世界,一曲终了,这些身在异乡的华人,有的已经年迈,眼角竟沁出了泪花,在最后一串音符滑出时,本来之前那种官式的掌声一下子热烈起来,有的观众甚至站起了身。L
☆、第二百九十章 杯子而已
演奏完后,看着激动的观众,谢欣笑的开怀,自己的音乐给他人带来了快乐和回忆,这是真正意义上的成功。
而台下看到谢欣这笑的刘博文,挑了挑眉,手里的相机按下了快门。
表演完后,时间还早,因语言不通,大家多是回旅馆休息,带队来的领导也不鼓励大家出去。
谢欣回旅馆房间坐了一会儿,觉得实在无聊,就翻出来之前找国旅的德语同行写了几句日常用语的纸,再加上谢欣也突击学了几句,在有人来找谢欣过去打牌时,谢欣推说自己累了,开门左右看看没有认识的人后,谢欣就闪出了客房。
一路走到楼下,很顺利的没有看到认识的人,谢欣刚松了口气,打算问问怎么去市中心,就听到轻笑声,接着刘博文的声音就响起,道:“我猜你也不会乖乖的呆在旅馆休息,果然,还是偷偷溜出来了。”
谢欣扭头看向从拐角处出来的刘博文,他笑的分外灿烂,似乎为了谢欣的不出所料而开心不已,再不是这一路所见到的那种,自然的露出八颗牙齿,看起来亲切又阳光的笑容,笑的连眼睛都微微眯了起来。谢欣道:“别笑了,你牙这么白,小心晒黑了。”
刘博文摸了摸下巴,道:“是吗?我看你笑的时候也没有顾忌牙齿会不会晒黑呀,对了,难道这就是你最近很少笑的原因?不是因为失恋?”
谢欣的脸立马黑了,不客气的道:“你管的着吗?让开,好狗不挡道。”
刘博文不但没让,反而一把把谢欣背着的小提琴盒抢了过来,道:“不但偷溜出来。还带着小提琴,”接着眼睛朝谢欣的身上打量了一眼,“啧”了一声,继续道:“还特意换了衣服,我看看,大衣里穿的是旗袍吧,真是胆大啊。可惜的是。也不知道楼上的领导知不知道呀!”
谢欣暗暗磨牙,忍了又忍,才道:“你到底要干嘛?”
刘博文快速回道:“不干嘛呀!”
谢欣眼珠一转。道:“你也想出去?对不对?”
刘博文不承认的道:“我只是下来透透风而已。”
谢欣翻了个白眼,伸手抢自己的小提琴,道:“你爱干嘛干嘛,想去告状就去。反正现在我要出去。”
刘博文怎么会让谢欣得逞,试了几次没有得逞。谢欣气闷的道:“你到底要干嘛?”
刘博文似乎很为难的道:“你一个人跑丢了不要紧,回去谢爷爷肯定该怪我没看顾好你,这可怎么办啊?!”
谢欣心里默念忍字决,嘴上道:“想不到小文竟然愿意陪我去。真是不错,我还担心我语言不通呢,小文真是贴心。”
刘博文咬牙道:“都给你说过了。不许叫我小文,难听死了。”
谢欣扬了扬眉。领先朝前走去,道:“大丈夫不拘小节,你一个大男人计较这么多干什么,名字不过是代号罢了。”
刘博文只得跟上谢欣,嘴上犹道:“那我喊你小蚊子,你愿意吗?”
谢欣摇摇头,一本正经道:“咱们俩怎么一样,可没有大女子不拘小节这么一句话,所以我还是很计较的。”
刘博文哼了声,道:“牙尖嘴利!”
谢欣翘着嘴角,看向刘博文,道:“那又怎么样?”
刘博文不理谢欣这话,转而问道:“你打算去哪?”
谢欣一副你是白痴的表情,道:“当然是市中心啦,我打算去咖啡馆坐坐,然后再在街道上走走,感受下。”
刘博文撇嘴,道:“无聊!”
谢欣挑眉问道:“难道你有什么好的推荐?”
刘博文也没什么好的推荐,只是纯粹想反驳谢欣而已。
两人拦了一辆车,一路到了市中心才下,看着人来人往的人群,还有欧式的建筑,谢欣这才觉得像是出了国。之前在华人区,说话、生活习惯亦或是建筑都比较东方化,看着亲切熟悉,却少了到了陌生地方的新鲜感。
看谢欣四处打量,刘博文低声道:“满脑子小资产阶级审美情调。”
谢欣也不和他计较,抬步朝一个店走去,刘博文快步跟上,问道:“你去酒吧干什么?你不是要去喝咖啡的吗?”
谢欣道:“你看门口多热闹,咱们去看看大家是去干什么。”
进去后才发现,是有个打扮比较落魄的男人,满脸的络腮胡子,好像和人商量着什么,而一下子吸引住谢欣眼球的,却是吧台上摆放着的几个杯子,精致的造型、清亮透明的外观、细致灵巧的杯腿与杯座、以及纤薄的外壁,都让谢欣挪不开眼了。
看着大家应该是在商量杯子的事,谢欣忙拉过刘博文,热切的问道:“你听听,他们在说什么?是不是在说这杯子的事?”
刘博文看了看说话的人,道:“是啊!好像是价钱谈不拢,一直在讲价。”
谢欣马上问道:“多少钱了?”
刘博文奇怪的道:“你问这个干什么?”不过还是告诉了谢欣价格:“六百先令多点吧!”
谢欣催促道:“到底是多少,你说清楚。”
刘博文又听了听道:“是六百先令,人家不大愿意卖,不过我看还是会卖的,谁闲的没事了,花这么多钱买没多大用的杯子啊!”
谢欣拉拉刘博文的衣服急道:“你告诉他们七百先令,我买了。”
刘博文惊讶的叫道:“你疯了,你知道是多少钱不知道?那可是三、四百块钱了,能买好多东西了,你就用来买什么,不比这破杯子强啊!”
谢欣道:“你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