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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孟谦就觉得，同样是亚洲跑来的，为什么印度裔可以，华裔就不行？
袁于博想到自己在美国工作多年的经历和遭遇，再听到现在老板的信任，一股劲儿也冒了出来：“我能证明自己！”
“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孟谦没给太多照顾分，“你从明天开始上任，我打算在明年三月份前完善云服务技术建设，目前的vr设备和系统都已经没有问题，产品发布会也安排在附近。”
袁于博记了下来：“我会争取在下周前，给你一份方案。”
“不错。”孟谦喜欢这种效率。
第152章恶趣味
终于找到个能力不错的人管理公司后，孟谦隔天返程洛杉矶，路上顺便给胡丽安娜打个电话——这姑娘上次缠着要第一个体验vr，孟谦是重承诺的人，满足她心愿：“如果没意外的话，下周二。”
“你太酷了！”她在电话里大叫。
“周二你应该能安排过来吧？”孟谦随口问一句，让她翘课？
“学校是爸爸投资的，我当天可以用妈妈的飞机。”
“那没问题了。”孟谦只能说有钱就是任性。
刚开门进屋，便看到客厅里一名陌生女人经过，孟谦放下手机想了一下，恍然：“你是……瑞秋的表姐？”
“是的。”瑞秋听到声音走了过来，介绍道：“她是阿丽莎，这是大卫。”
“哈喽，大卫。”阿丽莎伸手出来。
“很高兴见到你，阿丽莎。”孟谦跟她握了握，同时也在打量这个女人。高挑个子，没有瑞秋的丰。满，但有双笔直的腿，身材方面……就跟电视上那些辣妹一样，腰细腿长的。
瑞秋拉他坐下：“阿丽莎是名模特，来这边玩几天。”
“挺不错的。”孟谦了然，怪不得一副好身材。
“你这地方真棒！”阿丽莎也赞这里，“比弗利山是所有人的梦想。”
“谢谢。”孟谦微微一笑，再说：“你喜欢的话，请随便参观。我恐怕还有一些事情要去做。”
阿丽莎很谅解的说：“男人也得有点自己的空间。”
“酷。”孟谦同意。
……
阿丽莎是个外向性格的女人，孟谦也懒得客客气气，这样就很好。他搬了台笔记本，来到后院的屋檐下，再摆上瓶啤酒，浏览新闻和资讯。大都是与vr有关的。宣传、用户群体方面。
而在泳池旁边，瑞秋和阿丽莎都换上了比基尼，享受中午的日光浴。虽然是冬天，但洛城中午的气温却有28度，怪不得都说洛杉矶没有冬天，这种阳光充沛的日子。晒太阳喝啤酒最享受。
“爱死这地方了！”阿丽莎靠在躺椅上，喝着饮料，面前是广阔无死角的密集的城市，风光尽在脚下。
“夜景也很美。”瑞秋也觉得无可挑剔。
阿丽莎回头看了一眼，屋檐下的孟谦正在专心敲键盘：“就是亚洲人那方面会不会？”
“他的能力比你见过的都强。”瑞秋骄傲。
“真的？”阿丽莎感兴趣，“看起来倒是很强壮……具体是怎么样的？”
“小声点。”瑞秋踢了她一下，再看看身后在看电脑没反应的孟谦，又忍不住，靠了过来：“我跟你说。真是难以置信……”
阿丽莎也睁大眼睛：“真的？”
……
孟谦并不知道她们在嘀咕什么，后院很大，除非他故意去听，但现在没这个心思，他正在跟龚慧视频。
“早上好，美女。”孟谦打招呼，中国那边确实是早上。
“冬天光膀子，不冷吗？”视频里的龚慧穿着毛衣。尽管屋内有暖气，但看到孟谦的模样。还是替他冷。
“洛杉矶呀。”孟谦惬意道，“醉人的加州阳光。”
“喜欢。”她一脸向往，“以前去过。”
孟谦邀请：“有空你们母女俩都可以过来，这里的度假娱乐条件不错，还有大人孩子都喜欢的游乐场。”
“考虑。”她说。
“那就是答应了。”孟谦明白她的习惯，再关心她的生活：“最近怎么样。工作压力不是太大吧？”
“不大，每天都有点事情做，很舒心。”龚慧的神色看起来真是不错，但她话说到一半，目光却看向孟谦身后。
孟谦也转头看了眼。瑞秋光着上身慢悠悠的拿了防晒和饮料，再从他背后经过……他解释道：“那个——”
“不用解释。”龚慧不插手他的私生活。
孟谦还是解释了：“只是解闷用的p友，你不喜欢可以——”
龚慧忽然问：“那我呢？”
孟谦感觉她有点认真，便也严肃：“你不一样。你的重要程度相当于——如果你愿意嫁给我，我不会犹豫。”
“哈哈。”她笑了，“小认真模样好可爱。”
“你的答案呢？”孟谦没有让她绕开话题。
龚慧停下笑容：“眼前的自在不代表永远的幸福。我结过婚、有过孩子，即便你能接受，但你的家人、朋友呢？”
“我不在乎。”孟谦摇头。
龚慧拒绝了：“我不是最合适你的那个人。而且我喜欢现在的生活，现在的方式，不想改变。”
孟谦抓不住她到底想什么：“有时候我觉得大反派挺不错的，看到喜欢的女人就绑走，由不得你说不！”
她说：“维持目前的关系难道不好？”
“好好好。”孟谦不想在这上面纠结，“等这段的工作后——等我的产品成功后，就回去陪你。”
“最近你应该挺忙的，如果不行就别勉强。”龚慧说。
“不忙。”孟谦摇头，“你怎么认为我忙？”
“你女神那里得来的消息呀。”龚慧得意，“她说你的事业涵盖面太广，有点跟不上你发展的速度。”
孟谦记得龚慧当间谍潜伏在王曼文身边……真是恶趣味：“是有点忙，但都扔给助手去做了，还算能应付。”
龚慧接着说：“女神的能力很不错哦，她想要讨你的喜欢，但又反感你的花花，她正处在犹豫期。”
“那会怎样？”他问。
龚慧很有兴致：“我跟她交流了半年多，嗯……她智商高，但在感情方面却简单，她觉得你很好，只有一个缺点。像她这种聪明的女人，就得要你这样杰出的男人，其他人和你一比，不堪入目。”
孟谦奇怪：“她的感觉，你怎么知道的？”
“她只是个黄毛丫头，我套几句真心话不容易？”龚慧很骄傲，她们毕竟做了半年多的知心朋友。
孟谦见识了：“她平时很少谈这些内心。”
她笑着：“她的感情观很白，如果你能骗她几句，给一个承诺，她会乖乖的待在你身边——除非你做得很过分。”
“我能给什么承诺？”孟谦抓头发。
“说你以后会要她，现在跟别人都是闹着玩之类的。”龚慧脸上的笑容带着些许狡黠，一步步引导他。
“这种承诺不好下吧？”孟谦纠结，他是个重承诺的人，说到就会努力去做到，用婚姻的承诺去哄王曼文？
要是做不到，他会一辈子过意不去。
“原来你在感情上也挺单纯的。”龚慧懂了。
“这样不好。”孟谦感觉她的控制欲有点强，迟早会玩坏。
“女人不就是要连蒙带骗的？”她说。
“你不是。”孟谦指出，他向来喜欢对她袒露心声，包括跟谁约、心里到底是什么想法……都没有隐瞒。
“早晚有一天我会把你的财产全部骗光，远走高飞！”她做了个五指收拢的动作，牢牢掌握的意思。
“我愿意，我也认了。”孟谦说。
“这就是你吸引我的地方。”龚慧撑着下巴，声音柔和：“真可爱。”
“恶趣味！”孟谦讨厌她总是倚老卖老，当怪阿姨。
第153章智能1。0
聊天一下午，孟谦原本想尽早回国，但抽不出空——已经临近圣诞节，明年ces在即，他希望vr公司能开门红。龚慧倒谅解他，让他别急，但最后再翻脸的怪罪孟谦占用了她的美容时间。
孟谦无语：“是谁缠着谁的？”
“是你！”她发挥了女人胡搅的天赋。
“争不过你。”孟谦摇头。
“永远不要试图跟女人讲道理。”龚慧教他。
孟谦笑着领教：“我明白。”
结束视频，孟谦考虑着vr公司的现状，概念产品已经搞定，但其它方面还有缺陷，若不然他直接召开发布会更好……目前重点还是ces，也给支持他公司的人信心，嘲笑他的人失望。
但还有更现实的事情，瑞秋靠到他背上，问他：“今晚吃什么？”
“鲜奶。”孟谦不正经。
“我是说认真的！”瑞秋示意旁边还有人呢。
阿丽莎笑了笑：“去外面，我请客怎么样？”
“好。”孟谦也喜欢带两个辣妹出去逛，让路人羡慕嫉妒恨。
……
晃晃悠悠到周二，他再前往vr公司。
“我先来的，而且女士优先！”胡丽安娜正在跟麦德森争优先权。
“但你要清楚，我才是世界上第一个接触它的，现在的只是改进版本。”麦德森这大叔逗着小姑娘玩。
“我不在乎，我只要完全版的第一！”胡丽安娜也不傻。
“嘿！”孟谦过去打个招呼，“别争了，都跟我来吧！”
他们前往产品实验室，有很多忙碌的工作人员，调试、测试都在筹备中。吉姆。约翰逊看到孟谦，便上前。
“装载系统的第二版眼镜已经准备好了。”
“好的。”孟谦看向旁边两人，示意姑娘：“去那边坐下，亲爱的！”
“yeah。”她高兴的跑到专门为测试的座椅坐下，随后工作人员开始教她脑波操控的方法，再到整套眼镜的。
“声控、脑波操控、动作感应……”胡丽安娜对装备很熟悉。“非常酷！人机交互已经抛弃冷冰冰的外设。”
姑娘懂得不少，但问题也多：“外接什么规格的硬件？”
吉姆介绍道：“为了让智能发挥得更完全，处理核心方面使用小型机，显示方面是针对3d优化的显示卡。”
“对硬件的要求太高了点。”胡丽安娜说，“它不会妨碍普及吗？”
“这是实验室测试，当然追求最好，往后可以降低标准。”孟谦说，“你熟悉了就可以开始载入。”
“没问题。”胡丽安娜期待的戴上眼镜，连接脑波遥控感应器。启动机器，几秒钟后她就置身虚拟世界。
“欢迎使用。”一道女声响起，胡丽安娜发现自己站在一个科幻的大厅里，面前是个金发女人。
“好精致！”胡丽安娜惊讶于画面的细腻程度，虽然知道人物是假的，但非常真实，细节都呈现清晰。
她集中精神让自己靠近那女人，虚拟世界里的自己也走动着。来到了女人面前，再绕到她旁边瞧瞧。
女人转头看着她。两人对视几秒钟后，女人主动问：“我能为你做什么？”
“当然。”胡丽安娜欣然，“首先……你叫什么名字？”
“我是v。”虚拟角色说。
“就只是v？”胡丽安娜奇怪，程序员给她取名的方式也太简单粗暴。
“这是我的代号。”虚拟角色说。
“好吧，v。”胡丽安娜说，“你有什么功能？”
“我可以帮助你处理信息、网络搜索、应用优化……”虚拟角色举了主要的。“我能为你做什么？”
“那么……”胡丽安娜思维跳跃：“你能连接网络，那你会西班牙语吗？”
“hola。”虚拟人物说，“我刚用的在线翻译。”
“hola，amiga！”胡丽安娜用西语打了个招呼，“可以叫我安娜。你喜欢什么，能全程陪我吗？”
“可以。”虚拟人物手一挥，她旁边出现了一堆应用选项。
“给这个世界里的我来张自拍？”胡丽安娜问题刁钻。
“可以。”虚拟人物点头。
“在虚拟里帮我美化？”她显然已经走歪了。
“光这个ai程序就能玩半年啊。”看大屏幕的孟谦忍俊不禁，毕竟是个孩子，碰到好玩的连正事都忘了。
但也侧面证实，这款阉割后再定制的ai，拟人化表现出色，它无法与目前最先进的ai相比，但针对普通用户的重点，太聪明和讲究逻辑的ai，其实作用不大。
“它的出现会改变很多格局的。”盯着屏幕的哈里。麦德森说道，光是看平面屏幕都觉得不错。
那沉浸在虚拟现实里的胡丽安娜呢？全方位的立体感，肯定更棒！
……
五款体验设备，众人玩了一上午。
无论是从与人工智能的互动交流，还是在软件应用中的实际体验，都达到了一个惊艳的程度——就好像把现在的功能天花乱坠的智能手机，送到以前的黑白屏时代，这种震撼难以形容。
领先一代，vr公司基本做到了。
体验结束的众人，也配合工作人员进行调查，有关实际的感受、不足之处，不舒服的地方，待改进的内容等等。
胡丽安娜也叽叽喳喳的跟孟谦交流着：“你有考虑过，这种基于声音、脑波下的交互智能，不仅局限于vr吗？”
“其它平台？”孟谦能猜懂她的意思。
“是的。”胡丽安娜点头，“你能够把智能移植到vr上，就证明你们也有能力移植到其它平台，像pc？”
孟谦点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