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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一只白衣恶鬼带着满脸血突然冲了出来!
“啊!”易然吓的一声尖叫死死的抓着辰慕楠的手臂,将脸埋进他的衣服里。
辰慕楠也是惊得倒吸一口凉气,浑身僵硬,血液逆流,心跳加速……
便听恶鬼无奈的声音响起:“谁的狗跑丢了?”
易然:“……”
辰慕楠:“……”
20、希望、坚强,勇气和光明
双休日,辰慕楠休息,易然也休息。
难的的假日时光,辰慕楠多次提出带着易然外出转转,但是乖女孩儿知道他身份不便,不想给他添麻烦,便借口学习留在了家里。
周六上午,易然在书房画画,辰慕楠守在一旁,偶尔指导一下,气氛和谐愉快。
下午,易然练琴,辰慕楠更有了用武之地,拿出看家本领秀了一把,看的易然佩服的五体投地,大大满足了他想要获得崇拜的虚荣心。
用过晚餐,两人一起牵扯小小乖去花园里散步,夕阳西下,少女洁白的衣袂偏偏而起,窈窕而纤瘦的背影,映着火红的晚霞,和狗狗来回嬉闹着。
偶有邻里经过,便见俊俏的男人满眼笑意。
连李阿姨都不禁感慨:这叔侄俩的感情,可真好。
谁又知道他们原本陌路,才仅仅认识不到一月?
夕阳慢慢下沉,男人目光始终追随着少女的倩影,天渐暗,路灯亮起,一日匆匆而过。
明天就走了,时间过得好快。
男人低低叹息一声,俊削的下巴似刀裁,薄唇微勾,路灯照出他修长的剪影,略显孤寂。
越是接近,越是不舍。
少女和小狗一起跑回来,微湿的汗意夹杂着一股清甜的茉莉香浸入鼻翼,看着路灯下女孩儿秀气的鹅蛋小脸,和水葡萄般有神的大眼,长长的睫毛,粉粉的唇……心快速跳了两下,又很快归回于平静。
眨眼,找到一种感觉!
“叔叔!”易然甜甜的叫了一声,颇有讨好的意味。
“嗯?”
“你明天就要走了吗?”
“嗯,下午的飞机”,语气有点惆怅。
“我可以请你帮我个忙吗?”易然问的小心翼翼。
辰慕楠挑眉,心情慢慢回升,“什么忙?我尽力”。
“就是今天下午我练习的曲子,还不是很熟,我想让你帮我指导一下”。
“就这个?”
“嗯!”
“好,没问题!”
二楼书房,琴声环绕,一遍一遍,偶有不和谐的音符跳动,或停顿,辰慕楠却不厌烦,始终闭着眼打着节拍,一下一下。
易然反而有点紧张,越是着急越是出错,最后慌得连一段完整的都弹不出来,转头不好意思的对他笑笑,辰慕楠睁眼,接过键盘,指尖划过,美妙的乐声连贯响起。
辰慕楠是键盘高手,圈内很少有人怀疑他的实力。
而易然能够得到他的指点,更是多少人羡慕不来的。更确切的说,易然,是他的第一个学生。
将曲子完美的演绎一遍,辰慕楠目光专注的看着易然讲解:“演奏没有根基不是难题,只要多练就好,重要的是要身体要放松,走心,手指掌控琴键,心掌控音律,明白吗?”
易然点头,深知辰慕楠话中的意思,但是想要做到,却很难。
她承认,虽然自己对音乐有那么一丁点的天赋,也仅仅是唱歌不走音而已,想要真正涉入这个领域,还早。
最重要的是,她自己都晓得自己很笨。
看她愁眉苦脸的模样,辰慕楠觉得有些好笑,“人不是出生就是天才,每个成功者的背后都有一段坚信刻苦的奋斗史,我也不例外,你要相信,只要付出就一定会有收获”。
说完起身拉着易然坐到自己身前,从背后握住她的手放在琴键上,带动着她的指尖在每一个琴键上停留,感受被音符环绕的氛围。
“记住,演奏的时候一定要心静,不能乱,以后每天练琴之前先这样感受音符,和它们沟通,产生共鸣,时间长了你就会发现它会对你做出回应”。
易然点头,通过他的指引第一次找到了对音乐的自信,也明白了那句“音乐是有灵魂”的含义。
她也是第一次发现了辰慕楠的强大,并非单纯在力量之上,而是在人生里,无论他的人生或是她的,他都是天一般的存在。
代表着希望,坚强,勇气和光明。
易然找到了信心和勇气,开始专注的练琴。
辰慕楠看的欣慰,敏而好学的孩子如何不叫人喜欢?轻轻打开书房的门走出去,拿出手机给助理打了通电话:“喂,我是辰慕楠……”
回来的时候,易然的曲子已经基本连贯下来,看着女孩儿专注的眼神飘散的发,不断跳跃的指尖,静静的欣赏着,而后拿出手机打开摄像功能,留念。
*
一夜好梦,天刚亮,别墅一楼就被嘈杂的碰撞声笼罩。
易然迷迷糊糊的睁眼,她已经回到了自己房间。
开门,辰慕楠笑着和她打招呼,而后便见几个工作人员抬着一架黑色三角钢琴出现在楼梯口。
易然怔愣。
“送给你的,既然要学琴,就好好学,电子琴毕竟不正规,影响指力,以后练琴就用它”,辰慕楠说的轻松,淡淡的眼眸充满的宠溺意味。
易然只觉得眼圈发热,她很少哭,然而却在遇到他后经常流泪。
是她变脆弱了吗?
不,是他太过强大,对她呵护的太过完美,给了她流泪的机会。
发觉她的情绪波动,辰慕楠有点反应不过来,连忙笑着掩饰:“不用往心里去,反正我作曲的时候也需要,老早就想换了”。
却没料小丫头的眼泪跟断线的珠子似的,噼噼啪啪的往下掉,随即扯着他的手臂就哭了:“叔叔,你……你太好了……谢谢你,真的!”
辰慕楠:“……”
女生……是有点太过感性。
拍了拍她的后脑勺,安抚道:“好了,跟我还这么客气,我都怀疑到现在你是不是还没把我当家人,乖,快别哭了,外人看着笑话”。
“嗯”,易然一边答应一边擦眼泪。
辰慕楠拍拍她的肩膀,带着工作人员将钢琴抬到空着的一间客房里,靠着窗口摆放,又吩咐李阿姨抽空把卫生打扫一下,然后送走了工作人员。
再回到楼上,易然已经换了衣服,洗漱完毕,说为了感谢辰慕楠送她这么多的礼物要为他亲自做一顿早饭。
辰慕楠笑着答应。
归还两日,却比在剧组的任何一天都要充实快乐,他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归属感。
以前他常常把自己比喻成高飞的鸟,天高海阔,任由他翱翔。而今,这只鸟览尽世间繁华已经伫立在云端,对一切虚浮的美好看的淡了,也累了,想要寻一处安静的角落,构建巢穴。
幸福吗?
有点。
21、最珍贵的礼物
辰慕楠又走了,带着一丝不舍和落寞上了飞机。
下飞机,回到了酒店,和陆景尘小酌两杯,而后用了一晚上思考人生。
到底是因为牵挂易然还是真的累了想要放下?
假如没有她的出现,他是不是一直会在这条路上走下去?
不清楚,但他知道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他的骄傲不允许被人看扁,他的坚持更不会轻易改变。
再等等吧,还早呢,毕竟家里还有个孩子要养。
想着,拿出手机,给易然发了条短信:睡了吗?
秒回:还没,在画画。
辰慕楠:勤劳的小蜜蜂,注意休息,要懂得劳逸结合。
易然:嗯,叔叔也是,早点休息!
辰慕楠:……
小丫头这是急着结束谈话的节奏?
易然对着手机看了半晌,没有等到回复,估计是睡了吧。放下画笔伸了个懒腰,小小乖也跟着在一旁哼唧,看样是困了。
随即关了灯,走出书房去睡觉。
那头辰慕楠躺在床上,头枕双臂,呆呆的看着头顶的吊灯愣神,忽然淡淡一笑。
有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于是拿起手机,道了声:晚安。
*
周一,易然上交了作业,同时得到两位老师的夸奖。
美术老师:“又有了不小的进步,加油!”
钢琴老师:“努力的孩子,你是好样的!”
此后,信心十足的女孩儿牟足了劲儿,只为不辜负老师们一双双期待的眼神。
临近期末,莘莘学子们都忙了起来,易然目前面临着两件大事。
第一件,期末考!
第二件:学期班会!
人植树,浇水施肥,为的就是开花结果的那一天,师者,便是植树的人,辛勤栽培的嫩苗茁壮成长,最让他们欣慰的,就是验收成果的时刻!
整个校园都被一种热闹的氛围环绕,每天在同学脸色看见的最多的便是兴奋,成绩于这些自幼便生活在塔尖的学生来说,并不十分重要,只要合格就算通过。
但易然头痛,毕竟她是空降,先不说文化课,光是艺术课就够她喝上一壶,以她现在的成绩想要及格?
不是有点难,而是非常难!
怎么办?
刻苦学啊!
于是在同学们高高兴兴的告别期末为迎接暑假最准备的时候,总能在班级的一处角落看见一个长发女孩儿专心用功,安静静的坐在那里,可以保持很久不动,就像画一样。
偶尔有玩闹的同学不小心打扰,还会歉意的说一声:“对不起”。
勤奋的人,向来能被大家尊重。
至于学期班会,易然没有参加,原因并非组织班会的人是与她不和的文娱委员季微,而是她真的没有心情,也没有时间,更没有什么特长可以发挥。
她不羡慕那些拥有才华的学生,因为她正在努力向他们靠拢。
但她不知道,即便她在班会上没有展示,在这段整个班级都在沸腾的时间里,她的安静,她的独树一帜,已经成了她的亮点,成了她特有的魅力。
就这样,易然白天专攻文化课,晚上放学做完作业余下的时间全部用来练习美声、画画、键盘,用的正是辰慕楠特意为她准备的雅马哈三角钢琴。
还有计算机,对于网盲的易然来说也需要一段时间攻克。
*
辰慕楠也忙开了,一边赶着拍戏,一边休息的时候还要忙着创作。易然不知道,她的存在,除了充实了他的生活,也为他带去了新的体验和灵感。
哪怕他为她降下再多的礼物雨,却始终不及他心里,待她为最珍贵的礼物。
辰慕楠翘着二郎腿,一手扶着吉他,一手拿过铅笔,在五线谱记下一根根音符。时而轻轻一笑,俊朗的五官温文尔雅,清晰如玉。
纤长的指尖拨弄琴弦,美妙的和铉沉醉了聆听的人。
月光顺着窗口洒落,映着男人修长笔直的背脊和纸张的一角,上面工整的写着四个楷体小字……
名为:《那个女孩》。
一大早,陆景尘敲开辰慕楠的房门验收成果,刚拿起乐谱看了一眼,便用酸溜溜的语气调侃:“呦喝,我们家阿楠转型了,走的是青春文艺范儿?”
辰慕楠好心情的白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抢过乐谱,“你懂什么,这叫再不折腾我们就老了”。
陆景尘憋笑:“是,再不范二就老了,骚年!”
“滚!”
忙忙碌碌的日子里,熟知辰慕楠的人都发现,万年不变的冰川融化了,他不再吝啬微笑,通常在无人的时候,只要细心就会看见,那个向来冷漠的男人,温柔阳光的一面
*
又是一周匆匆而过,周五。
易然一早便收到了辰慕楠的问候短信,互道安好,两人的心情都很愉悦。
辰慕楠:离回家还有十天,乖乖等我。
易然:叔叔辛苦了,加油加油加油,注意身体哦。
辰慕楠握着手机低低的笑着,小丫头肯对他撒娇了。
辰慕楠:乖。
到了学校,刚进班级,易然就被一阵吼声喊的头疼,回到座位从宫婷的眼神里接到“还是你有先见之明”的信息,无奈摇头,拿出课本开始复习。
季微双手叉着腰,喊得声嘶力竭,大多是关于谁谁谁的节目不合格,谁谁谁不尽力等等。
当然,也有反驳的,四五个跟她不和的女生对着她叫嚷:“以往每学期的班会节目都是班长敲定,她都没你这么挑三拣四,还真敢拿着鸡毛当令箭!”
一听说班长,季微更气了,吼声也几乎要贯彻教室:“班长,好,说到班长,你们也知道现在班长不在,所以我的话就是放屁是呗?应付了事?你们应付的是谁?还不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