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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之地,没地方住倒是个大难题。这让程闵一时无计,忧心忡忡,终于明白史堂主临死前说出那番话的意思,这堂主之位可谓难呀。等将尸体全部埋掉后,乌刚、雷子从等人才赶回到。他们当中很多人望着眼前一片废墟,忍不住难过落泪。
乌刚走到程闵身边,道:“堂主,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
程闵摇了摇头,道:“哎,我不知该怎么办了。眼下还是先找个地方住下吧。但之前我们相遇的那间破庙太小,容不了如此多人。”
“破庙?庙?”乌刚突然想到什么,开心的说道:“堂主,西域堂与南佛寺素来交好,要不我们先到那落脚吧。”
“南佛寺?”程闵想了一会,最后摇头道:“不行,出家人本来清贫,若是我们数百之众一起前去,叫他们如何接待呢?不能给他们添麻烦。”
乌刚道:“南佛寺地方多,僧人少。我们只是借个地方,晚上住,白天全部出去乞讨,不必让他们款待。应不会添麻烦的。”
程闵听完,觉得可行,道:“但南佛寺会答应让我们住下么?”
“肯定答应的。史堂主与静悔大师是忘年之交。而静悔大师素来对丐帮的侠义赞赏有加的。”
程闵道:“那好吧。若是南佛寺肯收留我们,你便安排一些弟兄替他们挑水劈柴,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算是报答吧。”
乌刚回道:“请堂主放心,我会妥善安排的了。”
于是乎,程闵便连夜率令众人前去南佛寺。
扬名西域11
南佛寺位于嘉峪关东南,一百余里的地方。是西域一带最大的佛家寺庙,住持静悔大师不但佛法高深,而且还是西域第一高手。其武功全是源于中原少林。
南佛寺与中原少林极有渊源两派关系甚密,在五十多年前,两派关系甚密,来往不绝,在佛法上皆不相避,互授互学,相得益彰。交流期间,南佛寺对少林武学垂涎三尺,曾期望少林武僧传授。但少林寺却以本寺武学不得外传为由,拒绝相授。
一次,南佛寺方丈苦念上师派出一批十三人前往少林派研讨佛法。少林派为显大派之度,竟大开藏经阁,让南佛寺众僧人彻夜达旦的研究佛法。谁料,那些僧人学佛法是假,偷取少林武学秘笈是真。半个月不到,他们便将藏经阁里的许多绝世武功记了下来,然后急找借口赶回西域。而少林派的人无意中发现一些武功秘典缺页少章,经查,方醒悟。方丈慧恩大师连夜派达摩院的首座慧从率三十名武僧追赶拦截。于陕北境内追上。南佛寺十三个僧人武功皆是平平,自知非少林武僧对手,反抗无用。
少林派众人谨遵方丈之命,将十三人带回少林。他们为防本派武功绝学外泄,准备将这些僧人长年困禁,直到圆寂。回来途中,少林派对十三个僧人皆以礼相待,并无捆绑。不料,南佛寺中有一个十三岁小僧人赞干塔则趁机逃走。慧从大师见其年纪不大,记下的武功心法应不多,而且让个人回南佛寺报个信也好。于是没有让人追捕。剩下的十二人被回少林后,困住在忏悔堂,从此不得踏出少林半步。
但少林派失算了。小僧人赞干塔天资聪明,记忆超群,乃方丈苦念大师特意安排的。他一人便将少林派的大力金刚手、般若禅掌、千手如来掌、拈花指、龙爪手与易筋经心法这六门武功熟记于心。逃回寺后,他将武功记于纸张,供全寺僧人修炼。但南佛寺僧人根基不高,领悟有限,基本连一门也难以练成。不过赞干塔天生便是练武奇才,只是十五年,竟练成了六门武功,成为西域第一高手。
苦念大师圆寂后,赞干塔顺理成章成为南佛寺的新住持,自喻法号静悔,意为对偷学少林武学之事深感忏悔。三年后,他率着几名徒弟,带上《花严经》、《胜王经》与《报恩经》三本佛学至宝的拓本,重踏中原,来到少林寺,表忏悔之意,打算用三本佛经欲赎前罪,且请求少林派释放十二名师兄。少林派众高僧见其备上三本佛经宝典,足见诚心,但担心本寺有更多武学外传,不肯将十二人释放。直到那十二人于佛祖尊像前立下誓言,不修炼、不泄露少林武学。少林派才勉强肯放人。后三十多年,南佛寺果然不再传授少林武学。而静悔大师凭着对武学的领悟,将少林绝学演变成另其他武功,虽独具一格,但威力不及。
第三回:盗书
次日中午,程闵率着四百余众来到了南佛寺山脚。只见山壁上刻凿着大大小小,形式各样的佛像。眺望,寺内古建林立,古树参天。
来到寺院大门前,曹达鲁快步上前,拉着门环,敲了几下。
寺门被打开,一中年和尚走了出来,合十,道:“丐帮的众位施主一路辛苦了,蔽寺已准备好了斋菜。快快请进。用完膳后,贫僧再带你们住下。”
程闵与乌刚对望一眼,想:已准备好斋菜?他们怎么知道我们要来呢?真是奇怪。于是上前行礼,问道:“师傅如何称呼?你怎么知道我们来意的呢?”
“贫僧法净。是这样的,一位年轻公子提前告知本寺,说程堂主将率众莅临,让贫僧替诸位安顿好一切。”
程闵想:年轻公子?我在西域没熟人的啊。他怎么会相助我西域堂呢?先不管了,进去再说。道:“那劳烦师傅带路了。”
于是众人随法净进去。
寺内清净幽雅,香烟袅袅,让人心灵恬静舒坦。穿过大殿,见到一尊卧佛,长两丈余。众人皆啧啧称奇。最后来到两大内堂,里面已摆好斋菜。程闵再三道谢后,再让大伙吃饭。
见众人用完膳了,法净对程闵说道:“程堂主,蔽寺地方简陋,待会贫僧让人来这打扫一下,委屈你手下将先住在这里了。不过蔽寺已为程堂主你准备好上等厢房,请随我来。”
程闵连忙说道:“多谢师傅了。不必再劳烦其他师傅,我们自己打扫便可。至于上等厢房,更不必了,我想与弟兄们一起住在这里。”
“阿弥陀佛,程堂主能与大伙同甘共苦,贫僧佩服。那有事尽管吩咐,贫僧先告辞了。”
“师傅慢走。”程闵叫道。
“程堂主有何事?”
“我想拜见你们住持,想当面道个谢。麻烦你引见一下。”
“真不巧,方丈此刻正闭关修炼,不方便接见。”
“哦,那师傅可以帮我引见那位年轻公子么?程某也想当面道谢。”
“既然如此,程堂主请随我来。”法净说完便离开了。
程闵回头看着乌刚,未等他开口,乌刚便会意说道:“堂主放心,我会安排好一切的。”
程闵点了点头,然后快步追上法净。两人穿过数条走廊,来到一幽雅别致的庭院。法净走到一间厢房前,轻敲了一下门。
“谁?”里面有人问道,声音略带阴柔。
法净说道:“施主,西域堂的程堂主想当面答谢你的款待之情。”
“吱”,房门打开,一年轻俊朗的公子走出来,对程闵道:“程堂主不必客气。”
“两位施主慢聊,贫僧告辞了。”法净说完便离开了。
程闵拱手问道:“公子如何称呼?多谢你的盛情了。”
“在下姓田名俊。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在田兄眼里是小事,但于我而言,那是情义呀。不知田兄为何要帮我们?”
“好啦,我都说了不必客气嘛。程兄若无其他事,我想休息了。”田俊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程闵不明白田俊态度怎么突然变了,连忙道:“那不打扰田兄了。先告辞。”
夜里,四百多乞丐都两大内堂里睡下。忽然,“呜——呜”,声音此起彼伏,时远时近,哀怨里带着阴森,令听者心里起毛。
盗书2
程闵站起来,轻步走出去,发现乌刚与曹达鲁尾随,道:“你们不必跟来。”
曹达鲁道:“我们怕堂主你......”
“不用担心。那人我认识的,他的轻功天下无双,你们跟不上的。”
“那堂主要小心。”乌刚道。
程闵点了点头,轻轻一跃,上了瓦顶,瞬即消失于夜色之中。
那“呜——呜”的声音时东时西,像在围绕着南佛寺而转。程闵听了一会,索性不追,跃出寺外,坐在一旁。片刻,见一团白影迅速飘过,他立即拔腿追去,喊道:“鬼王,你怎么跑西域来了?而且还在这扮鬼声吓人。”
那白影突然停住,转过身。只见他披头散法,脸苍白无血色,正是鬼王是也。他一见是程闵,大叫一声:“妈呀!鬼啊!”接着身形一闪,夺路而跑。
程闵急忙追上,道:“我是人,不是鬼。你忘记我是谁了么?”
鬼王边跑边说道:“你小子化成灰,我都认得。但你若不是鬼,怎么会在此出现呢?”
程闵无奈,惟有道:“亏你自称鬼王,居然怕鬼,传到江湖上,看你的老脸往哪搁?”
鬼王一听,果然停下脚步,转身怒道:“我是鬼王,怎么会怕鬼呢?只是你小子,冤魂不散,走到那里都碰见你,我怕倒霉,怕倒霉!你知道不?”
“有那么倒霉么?你不是妥我的福得到千年蝙蝠了么?”程闵说道。
鬼王想了想,道:“什么托你福?那是我救了你,应得的。”
“算是吧。你怎么来西域了?”
“你能来,我不能来呀?”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哎,算了。”程闵见鬼王问非所答,疯疯癫癫似的,再问下去也没意思。
“你叹什么气?是看不起老鬼我么?”
程闵连忙解释道:“没有!前辈不要误会。”
“我没误会,你就是认为我疯疯癫癫,看不起我。”
“好啦,当我没说,当我没问。”程闵转身欲离去。
“慢着。你不想知道我为何要来西域了?”
“此刻不想知道了。”
“不想知道?我偏要告诉你!我呀,是受人之邀,来做座上宾的。”
程闵见鬼王问之则不答,弃之则自招。一时兴致,假装道:“你别说,我不想听。免得说我看不起你!”
“不行,你非听不可。知道是谁邀我来的么?哈哈,说了你也不会信的。是素衣人。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我到此时还怀疑是否在做梦呢。当年,她不但没有死,而且还当上了教主。她请我来做特使,我很愉快呀,高兴得很。哈哈。”鬼王越说越兴奋,还手舞足蹈。
“素衣人?”程闵忽然想到了夺命追魂针,找到了素衣人便能知道杀害云凤凰的凶手了。急问道:“她是哪一教的教主?如何能找到她。”
“哎呀!”鬼王大叫一声,道:“我居然上了你的当,说了不该说的。她一定会责骂我的。我得走啦。”然后展开轻功,急速离开。
程闵略感失望,但原地不动,因为纵使追得上,鬼王定会缄默不言的。于是走回去,到了寺院门口,忽然听见一阵哭声,觉得好奇,寻声而找,发现田俊正躲在一偏僻角落里伤心流泪。他急步过去,问道:“田兄,发生了何事?”
田俊抬起头,见是程闵,显得尴尬,道:“没......没事。”
程闵见其表情,欲言又止,想:他一定是遇到困难了,若是我能帮,便还了他的一份盛情。于是道:“田兄,你我虽萍水相逢。但若是有难事,不妨直言,说不定程某能帮上一二呢?”
田俊叹了一口气,道:“哎,心事缠绕,登天难事呀。不期求程兄能帮上忙,但可否听我诉说,解我压抑么?”
程闵坐下,道:“田兄请讲。”
“明天便是家母的忌日。按这里的传说,若是死去之魂,一年内得不到威望高僧诵念《大般若波罗蜜多经》便不能升天成仙的。想家母生前日夜劳累,做儿子的未能尽过一日孝心,真的是一生遗憾啊!”说到这,田俊哭不成声,无法续话。
程闵见状,不胜感叹,但不知如何安慰。
盗书3
过了良久,田俊情绪稳定后,再道:“三天前,我便来到南佛寺,想恳求住持静悔大师诵经,助亡母之魂得以升天成仙。岂料住持闭关一月,还有五天方能圆满出关。但过了明日,一切苦心皆无用了。叫我如何不急,不伤心呢!”
程闵说道:“南佛寺得道高僧众多,何不请其他大师念诵经文呢?”
“你有所不知,这南佛寺名气虽大,但青黄不接,除了静悔大师,资力最老的便算白天那个法净师傅了。你说他能算得道高僧么?”
程闵点了点头,道:“那你得知静悔大师闭关了,怎么不到其他寺院呢?”
田俊回道:“方圆几百里,难以找到像南佛寺这样规模的寺院了。三天时间我也赶不到呀。再说这里的《大般若波